残夜摧情 李元吉x李世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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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夜摧情(1)李元吉x李世民
一
李元吉再次回来时,李世民终於醒来,然而醒来跟不醒来也差不多。他神色呆滞,就连抬眼望元吉的气力也不想花。李元吉主动蹲下来到他视线内,那戎甲满是腥臊的血红,他人却神色雀跃,灿笑如孩童。
二哥,你知道吗?元吉被封为太子了。以後所有人,包括你,都要称我为太子殿下,就像你那时叫大哥那样……
他见李世民没反应,便凑近并以双手捧起世民的脸,柔声地说二哥有特权,元吉让你继续叫我的名字。来,二哥,唤我一声,要叫得像你叫大哥那般亲腻……
话未说完,李世民左边脸上的伤口马上因触碰而破开流脓,他的左脸是一片血肉模糊,就连眼珠都破了,现在只等著它腐烂委缩然後从眶里掉下。然而右脸仍完好无缺,当天李元吉下刀给他毁容时,有心留他半边俊脸,这半边俊脸再不能为李世民带来优越,只有来得极为讽刺。
李元吉慢条斯理地将流到手上的血脓抹到李世民身上,云淡风清的说,二哥,你看,你不听话答元吉的话,脸又烂开了,好难看,比元吉长得更难看,若被小孩看到你这破烂的脸,一定会吓坏他们……不过二哥别怕,元吉不舍得二哥受我以前受过的苦。你长得再难看,元吉也爱你、包容你……
李元吉将他的脸转相右边,那俊丽无双的脸庞完全无法跟左边相比。元吉看得著迷,就从他颚骨吻起,一直吻到他唇上,舌头早已熟悉他的唇型,毫无难度就伸了进去,在李世民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把玩他缺了一半了无生气的舌头。
李世民不但已经被毁容及敲齿切舌,还连最低限度的尊严都失去。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再没什麽比这八个字更可笑。
他手筋脚筋尽被挑断,锁链穿过他琵琶骨悬在梁上,血早就乾涸,在胸前一片凌乱,是因为血乾了後又被李元吉所把玩,伤口破开再流血。
那亢长而没有意义的吻,李元吉张开手抱住世民赤裸的身躯,紧紧抱著,就似抱著爱人。
二哥,你知道吗,外面雨下得很大。雨红色的,是血雨。元吉杀了好多人,他们诬蔑我,诬蔑太子。真是罪该万死……其中有个粗汉执斧头,大骂我囚禁著你……我哪里是囚禁二哥?我只是忽然觉得,元吉以前陪你不够,看你不够,现在想好好疼疼你而已……二哥想不想知道那乱贼的下场?放心,二哥教我要仁爱,元吉不会待他怎样,他那贱命我也不屑夺他的,就放他在饿狼群中,他没事,就是天意。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以後再没有人能防碍我们……
李世民眨了眨眼,想起了程咬金,然後他右边眼睛流出了泪,左边眼睛流出血水。
(待续)
後记:
伤残系,棒。下一段再说此篇的背景。
这篇其实没用什麽激昂的字句,都是淡淡的,说最痛苦的事都是淡淡的。。。
这篇好,世民完全不会说话。他舌头被切了啊~哈哈哈哈!
这是偶想写的东西,完全没有美感,说流脓就流脓,眼珠说破就破。棒!!!
残夜摧情(2)李元吉x李世民
二
玄武门之变,李世民和李建成也没料到李元吉早有後著要反他们。他表面上跟太子共谋,事实上暗发消息给李世民,让他们自相残杀後坐收渔人之利。世人皆以为建成被世民射杀後马上就被元吉绞死,事实上死的只是个替死鬼。李元吉偷偷将世民藏了起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中,也实在跟死了无异。现在当今皇上只剩下李元吉一个元配所生的儿子,没有办法下只好立他为皇太子。不过这些都与李世民无关了,世间之事,就只剩下这地下室的大小。
李世民知道他弟对他的恨意已强烈得无可言喻,三天之内他的身体被毁得不似人形。过程是缓慢的,李元吉那著小刀,在他脸上一片一片地把肉割出,一边割,一边吻,恨之入骨又爱不释手;李世民想咬舌自尽,他就敲碎他的牙齿;他骂他,乾脆就连舌头也给他切了;怕他逃走,又不愿终日锁著他,只好挑断他手筋脚筋,并穿了他琵琶骨,废了他。
有时,元吉会找舞姬来给世民表演作乐。舞姬个个蜂腰蝶臂,一袭轻纱舞衣蔽体,性感诱惑。一切美好,唯独那些天仙脸孔,都被划花。一行八人的舞姬,连同弹奏乐曲的歌女,脸上唇眼不分一片血红,木无表情地表演著精湛的歌舞。祥和升平之景,当下是无限的诡异。李元吉搂著李世民坐在一席酒菜前,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弄著。他端起他那好看的右脸,爱惜地亲了一口,低声说,二哥,现在这里没人比你长得更好看了。二哥是最美最好看的,有你在,所有女子元吉都看不下眼。
李世民不能咬物,元吉会先行将菜肉咬碎,再喂进世民口里,再亲口灌酒。李世民得吃著他的唾涎而苟延残喘。他心灰意冷得连吞下的动作都懒得去做了。酒菜沿著唇角流下,弄脏李元吉的衣袖。他稍有不满,喂食就化成深吻,舌尖每每要把菜肉推到最进,再给他灌酒。世民因被呛倒而咳嗽不止,就是不吃。
李元吉已失去耐性,他冷冷地说,二哥是不是饱了?
未等他反应,李元吉就伸手进去给他扣喉,他糊糊涂涂吃下去的东西都被吐出,李元吉不顾那阵酸涩,又去吻他,喂他酒菜。
能喂他吃东西的人就只有李元吉。有时元吉四五天不出现,他就得饿上四五天,偏偏就是饿他不死。每当快要昏死时,李元吉又会出现,以强横的手法灌他吃饭。
残夜摧情(3)李元吉x李世民
三
有一天,斗室来了个客人,是李世民想念却又不想见的人。杨硅媚从石门外进来,浓妆艳抹,却都像是用来掩饰她的憔悴。她明显过得不好,空洞的眼一望见饱受催残的李世民,当下瞪凸犹似想掉出。
李元吉双手搭在她吓得不停抖颤的肩上,柔声说:爱妃,这就是你背著我偷的男人。怎麽,没发觉自己勾了个妖怪?
李世民晓得他得知他和杨氏的私情,眼见元吉开始脱掉杨硅媚身上的华衣美服,他本以为元吉要在他眼前跟硅媚交欢,让他眼红。岂料李元吉却把那女人推到自己跟前,一脸诚恳地说,元吉知道二哥你喜欢硅媚,就特地给你带来了。他几乎将杨硅媚摔到世民身上,强逼他们交欢。杨硅媚脸无表情,对著这英俊不再的李世民也起不了爱念。她大概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可悲的女子,丈夫识穿她的奸情後像讥讽似的玩弄起她来。李元吉看著他的女人跟自己二哥麻木地作爱,居然还残忍的微笑著。他加入战阵,在插入硅媚的後穴,三人串连一起抽动。杨硅媚的酥胸压著自己的胸膛,李世民却一点没觉得爽快。他形同死物,而李元吉却乐此不疲。他干完後方又将硅媚翻过来,让世民干她屁眼,自己操她的阴道。然而他眼里明显只有他二哥。插著的是个女人,喊著的却是李世民的名儿。
啊……二哥……好紧……你的阴道真柔软……吸著元吉的命根……我要跟二哥生小孩……
他们乱干了好多次,李世民想不到自己居然还能射了精。两个月之後,李元吉就告诉他杨硅媚怀上了孩子。
二哥,是我们的孩子。二哥和元吉的孩子。这娃儿若是男的,就是将来的天子;若是女的,定是最矜贵的公主,但元吉却不会舍得让她出嫁,她要永远陪著我们……
李世民从未那麽希望过自己的孩子能早夭。
残夜摧情(4)李元吉x李世民(慎入)
四
那一天元吉坐在面前挑著一些宝石美玉,在油灯底下细心地挑著,选起一块,比比世民那半张俊秀的脸,满意的放到镶了金线的锦帛上,稍有不满意就随手扔开。他自言自语,说红宝石及得上二哥的美,却流於庸俗;白玉素则素矣,却欠缺二哥的英气。最後挑出来的大部份是色美通透的琥珀,一掬那麽多,每块或圆浑或有棱角,都只有小指头那麽大。李世民本来以为他要给自己造些什麽饰品,这想法实在是太单纯。後来李元吉召来大夫似的人物,大刀手埋首在他胯间,按照李元吉的意思,左右各一刀,把他阉了。
意识昏沉之中他听到李元吉说,他其实是个很自私又很缺安全感的人。他怕世民以後会跟别的人生孩子,他不愿意,只好忍痛这样做。
他被阉掉了,不是整个割掉,而是剖开春袋,只取出阳卵,然後把那两颗造精的器官在他眼前捏爆。比起那巨大的疼痛,浓腥的精液流过元吉的指缝那画面,更能让李世民夜夜梦魇。但这不是全部,刀手竟提起那些美石,一块一块地填进他空洞的春囊里去。每一颗都是折腾,他没有喝麻药,清醒著望著刀手一针一针地把填满美石的春囊缝起。恐惧已盖过了一切痛楚。他的阳具以後就废了,空留一个没用的躯壳,简直像讽刺。但他舌头被割,牙齿尽被敲碎,连自尽的能力都欠奉。
二哥,你痛了吧?痛得想自尽了吧?元吉不想你难受的,但一次不忠,百次不容。这都怪你自己生性风流。为什麽那时你要背著我跟硅媚做那样的事?为什麽……你要让我伤心……你明知元吉喜欢你,元吉要你只属於我……
李元吉就这样挥开了那刀手,在他面前要了李世民。此後每天都换了新的大夫,李世民知道为什麽,元吉说过看过他二哥的胴体的男人,都该死。
李世民完全康复後,前前後後死了三十多四十个大夫。春囊被塞得饱满,上头是两道粗粗的疤。元吉对这缺憾不嫌反爱,指尖沿著凸出的疤抚摸著,然後突然一捏,里头或尖或圆的琥珀就刺得李世民痛不欲生。
他失去了男性的功能,但在李元吉给他狂灌春药後他虚弱的身体竟却仍能勃起,还能射精,所谓精液不过是些没种的透明液体。李元吉喜欢跟他一起高潮,捏住他被春药折腾得痛苦的挺硬的阳具,逼世民等他也到了临界点才能射出。为了让他冷下,李元吉不时用上残忍的手法,他不止会捏弄他春囊,还会掴打他勃起的阳具,甚至拗折它,他喜欢他二哥在他怀中颤栗,唯有那样,他才觉得世民需要他、为他所属。
他套弄著李世民的阳物,看著它勃起,又将它拗下,还说,二哥,不要那麽急色,看,又勃起来了。二哥,元吉知你想要,但我们要一起来……二哥,世民,我爱你……
两人在斗室里喘息著,对不能说话的李世民来说,喘息就是他的语言,他对自己悲壮的控诉。
後记:
哇哈哈哈!!阉了!我把一代明君阉了!!!
写得像在看恐怖片,汗啊。。。
残夜摧情(5)李元吉x李世民
五
这些日子来,世民的起居一直受到很好的照顾。李元吉没有因为囚禁他就任他脏兮兮的,隔天都有下人来为世民梳理、清洁,当然下个隔天,来人就不同了。李世民不明白为什麽那麽多人为他而死,他却偏偏没有死去。
後来孩子生下来了,没有早夭,还是个男娃。李元吉取了他的名字为李明。盼他前途光明,当个明君。李元吉把他们的孩子抱到世民跟前,疼爱地在臂内摇晃著。
二哥,我们的娃儿很健康很可爱。眼睛都那麽像你。脸圆嘟嘟的,让人很想捏。
他果真伸手用力捏了捏明儿的脸,男娃马上哭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当下由溺爱转成忿怒。他几乎想把孩子扔到地上,眼见及此李世民忍不住叫喊起来,「不、不」的沙哑的叫著,李元吉听罢马上又转怒为喜,他将明儿收回臂内,宠溺地怀抱著,眼望向李世民,也是无尽的宠溺。
他笑得有些得意,说:我就知二哥在意他,二哥疼我们的孩子。
他吻上世民的右脸,慢慢吻到左脸。那半边被毁的脸已结了疤,是凹凸不平的红肉,一条条的纵横交错。李元吉细心地舔著每条疤痕,舔入他下陷的眼窝。他一手抱著娃儿,一手抽起他二哥的腿将阳具插入。李元吉舒爽地叫了出来,夹在他们中间的娃儿就一直在哭。
娃儿长大得很快,转眼明儿就三岁了,越大越显标致。元吉常常让他到地下室见李世民,甚至毫不忌讳地在他面前跟世民做爱。对於这妖物般存在著的「父亲」李明没有什麽感情,起初是好奇的望著他,後来就变成了嫌弃。小孩越很像他,显然不是李元吉的种。李世民看著那酷似自己的脸,渐渐生出父爱,在狭小的地下室中,明儿的到访是他最期盼的事。有一天李元吉带著孩子来找他,神色愉悦,他扬了扬手中的宣纸说,二哥,明儿会写字了,会写爹爹的名字。明年春天,他就会写诗。
纸上是歪歪斜斜的「世民」二字,除此之外世民也看见明儿一双小手全是伤痕,知道他写这两个字不知受了多少苦,他不禁又流了泪,但这次却只能从右眼流出来。元吉竟还说,明儿你看,你爹爹感动得哭了。
李世民猛地摇头,求李元吉不要再逼孩子去讨好他。他扯著自己沙哑的声音,不停叫著「不」。李元吉多年没听过他说话,煞是欢喜,看著二哥痛哭求饶彷佛又回到当年,他兴致勃勃地跟世民缠绵了好久,世民都默默受了。如果能让他代儿子受苦,又何乐而不为。
然而此後李元吉像是找到了让他说话的法子,就是用各种方法去残害他们的儿子。有次是元吉抱著明儿来到李世民面前,拉起他的裤管,是两块木板夹著了断骨的小腿。元吉说孩子像二哥,天生喜欢骑马,男孩顽劣好玩,一时不慎就摔了下来。其实三四岁的娃儿怎麽会骑马,李世民也不知这是真堕马还是李元吉故意把他打成这样。次年,明儿果然写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