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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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不到的话,你就别怪我们不再怜香惜玉了。”对方不侍回音便放下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琼琼尖叫声和哭骂声,这是几天后首次听到琼琼的确切消息。
玛多……一查导航地图,玛市与格市在两个不同方向。一个西南方向,沿204国道通往玉市;另一个正西方向,经昆仑山脉转南进藏。这时,咱不由地踌躇起来,该相信对方的话吗?
对方明知自己的电话被监控,还敢说出确切地点,这种做法不符常理。换作自己的话,要么从西北辗转入南疆,要么向西进藏,肯定暂时避向人烟稀少的地方,不致于被有关部门层层堵截,或露出行迹被群众举报,毕竟琼琼受到有关重点关注。
咬了咬牙根,咱决定仍不改变目的地。
第三百章禽兽不如
趁夜到了格市,在高速公路收费站出口,已被人拦着。
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戴着墨镜,身穿黑色皮大衣,淡黄卷曲的长发散发在肩。她敲了敲玻璃,象似顺路搭车的乘客。
咱摇下玻璃正待说,恕不搭乘。对方已摘下墨镜,颇为轻佻地嘘了声,说想知道你的琼琼确切,就让我上车。
谢杏芳!
被咱装神扮鬼折磨已疯了的谢杏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准确知道自己来到格市?
正在疑问间,谢杏芳已坐上副驾驶位置,嘟嘟对这个女人不喜,索性跳至后排座位;而小狼此时也响起虎豹般的低吼。但谢杏芳很简单说了句,跟她走。
车子沿着迎宾大道直行,在路灯的余光下,咱不由地打量了谢杏芳几眼。
一个月不见这个女人,由污头垢面疯婆子又变回原来的俏丽佳人,神情仿佛洋溢着异样光芒。她无端说了句,在这里找到了心灵归宿,走出世俗的藩篱……
谢杏芳变成虔诚的密宗门人,这令人意外,而且甚得她的上师器重。
对这个女人的防备总无时无刻,谁知什么时候给你出个意外的“艳照”?谢杏芳让咱想及了美杜沙,是条美女蛇。
车子开出格市,看导航指示是向西南。格市地处柴木盆南沿,一边是没有边际的柴达木盆地,另一边是连绵数千里的昆仑山脉,其地域之辽阔,据说这是世界上辖区最大的城市,仅柴达木盆地中南部和唐古拉山镇两部分辖区相当于一个闽省。
西南朝昆仑山脉,是进藏必经之路。
这个疯女人难道要连夜进藏?
车子最终驶进了一家农场,由于格市迟来的春季,车灯所照处只是枯黄的草,草丛间闪烁雪白,让人直觉得荒凉。车子停在一排单层的彩钢瓦房前,房前只有一盏探照灯在孤独地放出光亮。
咱问,这下该说出琼琼的消息吧?
谢杏芳故作神秘一笑,没有回答一句话就下车了,并打开一间房屋,打开房间的灯后站在门口打个“请”的手势。
这个疯女人!咱气愤地一拍方向盘,却恰好按到了喇叭。
骤然“叭”一声并没吓谢杏芳一跳,她摆了摆头,脸上仍保持着淡淡笑容,对于咱的恼怒视而不见。
咱只好下了车,打开后座车门先让两个小家伙出来,然后到后车厢拎出背包。
格市一年仅冬夏两季,属于典型的大陆高原气候,暮春的夜依旧冷,还保持着零下三度。彩钢瓦房内保暖措施不错,两台立式的空调最大马力送出暖风。谢杏芳说这儿的条件就这么着,丁老板将就这一个晚上,你的房间在那边。
这间彩钢瓦房格式两室一厅,谢可芳指向对门,然后转入自己房间,咯嚓一声,带上房门,留给咱一个背影。
这疯女人神神秘秘搞什么鬼?进自己的房间也不开灯,看谢杏芳有恃无恐的样子,应该屋里藏着其他人。管她呢……当咱踏入对门的房间前,嘟嘟已率先跑入,打开了灯;小狼紧随身旁,象位尽职的保镖。
两个小家伙倒聪明伶俐。
房内仍残留着淡淡檀香,一应家俱甚简单,但墙壁斜插着一个古旧的小转轮,显得醒目。关上房门简单洗涮,抱着嘟嘟就和衣钻到床上,实是从当地省府到达格市只有700多公里,由于冰雹天气担搁,这段路程却用去11个小时,这时只觉眼皮酸涩,虽闭起双眼,却还在思着这一连串怪异的事。
这里的夜很寂静,没有风声,没有草虫杂鸣,偶尔传来进出站火车的鸣笛。
“笃、笃笃。”
谢杏芳擅自打开了房门,说只有接客厅安装了空调,丁老板若不想半夜冻醒的话,就开着房门睡觉,一个大男人还怕被她非礼?谢杏芳说完,站在房门口吃吃笑起,尔后迈步了进来,径自坐到床尾。
咱仍旧闭着双眼不理。
谢杏芳与刚才换了个人似的,在车上时话语不多,这时却开始多话了。
“丁老板想知道我属于哪一方的人吗?其实,我们这方面人没有恶意。琼琼是自愿跟我们走的,当然绑架邱父的事并非我们所为,而且我们为解救琼琼的父亲提供许多帮助,因此丁老板可以看出我们的诚意。”
诚意?咱一时倒看不出。
“丁老板你睁开眼看看,至少…可看出我的诚意。”谢杏芳说着,从床尾缓缓地站起。身披褚红宽袍,长发散落,发梢还挂着晶莹水珠,她拉去束袍腰带随手一扔,然后地转过身来,双手扯住宽袍边领,让雪白的双肩逐渐露了出来。她望来一眼,见咱目光空洞地盯着,脸上泛起骄傲的笑容,然后纤纤十指一松,宽袍无声滑落在地。
这付身材的确足以自傲,也让男人们口干舌燥。
她抬起腿,跪到了床尾的被面上,娇嗔轻语,“难道丁老板每回都喜欢女人主动?”遂一扑而来。
“你不冷?”
“我胸口还烫着呢,不信你伸手摸摸。”近在咫尺,谢杏芳吹着气呢喃,双手正要缠来,却被咱重重推开。
虽然咱不会功夫,但以往喝了蚁酒、吃了那么异果,一身力气总不小,坐起身来把这个表明诚意的女人用被子包起,然后扛到了屋外。
大门一关,这世界清净了。
谢杏芳捶打着门,大门外气急败坏地大声咒骂:“丁文你个王八蛋,你不是男人,你性无能,怪不得你不能让木兰怀孕,你连个禽兽都不如…”
谢杏芳骂得恶毒,特别提及蓝子,咱心中不由感伤。与蓝子之间,彼此远隔两个世界,即使见面了也不知该怎么办,蓝子已经不是原来的蓝子了,她变成十层楼高的女巨人。
谢杏芳很快地骂声变成哭声,因为屋外实在太冷了,但对付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该多让她吃些苦头。
大门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响起牙酸的碎裂声,一个红袍僧人踏入屋内。从他身后,谢杏芳象只中箭的兔子奔回自己屋里。
这个红袍僧人五十出头,有些干瘦,脸上凝固着万年冰川难以融化的冷峻。他不怕冷,红色僧袍露出两只岩石般的胳膊,自我介绍叫措巴达扬,是谢杏芳的上师。
“把琼琼交还我,浑天仪上的这块玉玦给你。”也许心里顾及着梁羽的话,咱不想藏地密宗各派系过多纠缠,索性开门见山。
“你错了,她已经自愿回归本师。”措巴达扬显得有恃无恐。
“嘟嘟、小狼,给我撕了他们。”既然不留转寰余地,不如嘟嘟和小狼灭了他们。小狼和嘟嘟应声扑向措巴达扬,措巴达扬身手不错,却低估了嘟嘟的速度和小狼的凶猛,一眨眼间血光暴现,脸庞留下深可见骨的伤口。
措巴达扬疾退门外,纵身上了彩钢瓦房顶,但他的速度与嘟嘟相比慢上一大截,小家伙早在屋顶上等他了;而小狼在屋前长吼。
“快住手!你们不想那上女孩活命?”
黑暗中有人喝乎,但嘟嘟只听咱的话,措巴达扬惨叫着屋顶摔落,恰好被一位老喇嘛双手接住,老喇嘛把措巴达扬顺手交给身后的其他僧人。
“琼琼一旦有三长两短,我就用所有与这事有关连的人命来填。”对于诱走琼琼的行径,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正主儿出头露面了,反正有求于己,岂能容他们的气焰继续嚣张?小狼颇懂人性,仍对着老喇嘛这群十余人作势欲扑,呲牙咧嘴吼着。
老喇嘛对小狼的凶恶没有理会,“哎”地一声叹:“措巴你们还是没把话说清楚,我们只是让女孩觉醒,其实我们是友非敌。”
“我不管你们如何妙口生花,我要见到琼琼,现在就要。”
“跟我来吧。”老喇嘛转身便走,手里摇着转轮步入黑暗中,一行僧众紧紧跟上。咱回屋背起背包,却见谢杏芳此刻仿佛又变了个人,手里也持一个转轮,神情庄严且肃穆,与刚才轻佻善妒的模样截然不同。
叮叮叮……
黑夜里除了脚步声外,还有这清脆的转轮声响。从刚才那个农场徒步行约两个小时,来到了一个小庙宇,借着一盏盏酥油灯的微弱灯光,可以看到这个庙的外墙多采用红砖砌成,庙内多以红色为主基调。
措巴达扬的脸部被老喇嘛用一种草药敷上,由僧众抬往其厢房。老喇嘛脸色疾苦地打量着谢杏芳说,你心内的魔障不根除何来明心见性,也回去修持吧。谢杏芳拜向老喇嘛,直说她的魔障在咱身上,若不除此人何来根除?
这女人用心倒险恶,当初白救了她。咱不愿听老喇嘛对徒子徒孙训导,直接问琼琼人在哪儿。谢杏芳突然尖声疯叫起,“你口口声声叫‘琼琼’,这些事本就她一手撩起的。我问你,我有什么地方比她差,相貌、身段、学识,而且我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我恨、我恨,你为什么要从池塘里把我救上来?”
谢杏芳声泪俱下,却不能勾起咱的怜悯,一丝都不能,咱只能用冷冷看着她。
“顿挫,你好好睡上一觉吧。”老喇嘛的沙哑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样,谢杏芳哭声渐消,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不到一刻钟居然真地伏地困着。
咱正觉惊讶失神时,从身后抱来柔软身躯,闻到这熟悉的体香,悬着的心终于安落。
第三零一章掘藏谜程
从老喇嘛和一行僧众穿着来看,他们属于古老的宁玛密宗。
这个传承古老的有着许多神秘传说,当然咱多是从影片上看来的,在实际生活中并无交集,可这次青省之行……
琼琼既已归来,咱也会遵守信义,毫不犹豫把那块巴掌大的玉玦递了过去。
老喇嘛不接。
这块玉玦惹来不少麻烦,咱真的不想再带在身上,正打算放在地面转身即走。
老喇嘛终于开口问知道伏藏吗?
密宗素来神秘,若非必要谁吃饱撑着了解这方面的东西,更何况有关这方面东西谁能真正知道内情?咱不想应答。
老喇嘛又说不知道没关系,现在可以了解一些。
从流传下来的资料显示,《不动使者陀罗尼秘密法一卷》中有一记载,凡伏藏者有天有神有人;人所埋藏者为人大伏藏,鬼神所守名曰神藏、亦名地藏,诸天守护者为天伏藏;伏藏做为宁玛密宗的特有传承方式,有着其他密宗支派不可具备的神秘传统,伏藏既有物藏又有识藏。宁玛宗历年发掘出物藏不少,典籍尤甚,伏藏中最大的发现是《宁提》四部,但伏藏神秘莫测,并非密徒们人人可以发现,因此需要掘藏师。
咱还是不解,但这又与咱有什么关系呢?
“夫君,我和谢杏芳都被大师认同为掘藏师。”琼琼这话一出,咱顿时头大,本意撇清关系,琼琼却攘事上身,去担负莫须有的责任。
“你…明天就送你回桑家坞。”
“我不走。即使你让我走,我还会再回来,因为这是我欠上师的。”不知老喇嘛给琼琼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琼琼变如此坚决。
老喇嘛见咱如此讳言忌语,无奈一声叹息后缓缓又说,掘藏师并非象外界传言的那么神秘,可比作外界的考古者,但掘藏师有我宗特殊传承,需要通晓有关我宗的渊博知识,当然我们讲求的是顿悟和机缘巧合,现在掘藏之门已经打开了。
即使老喇嘛很有耐心解释,也动摇不了咱离去的心。咱把玉玦搁在地面,扯住琼琼的手,不愿再听老喇嘛继续说下去。
老喇嘛并不出声阻拦,敞开着庙门任由咱二人出入。
凌晨的夜很黑、很冷。
有了小狼和嘟嘟带路,还不致于迷路,深一脚、浅一脚走得很慢。
一路上琼琼补完老喇嘛未说完的话。
阴阳浑天仪出土时候,天现异象,空中风云翻卷,聚出天眼景象,虽然只持续了十五秒左右,但足称天时异景。对于一般来说,这种异象不过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对某些人来说,这是一种异兆。李淳风古来名声甚隆,且精于算术推断,此次阴阳浑天仪出土不知暗中触动多少人神经。
宁玛宗的老喇嘛认为,唐代礼佛,从唐墓中出土的浑天仪是个预兆,必定佛物有关,由于浑天仪出土后独缺天玉而被误认作阴阳浑天仪,其实真正应该称为三辰天时浑仪,据上师说三辰天时浑仪也称三色天时浑仪,有青、黄、红代表天地人三才。宁玛密宗讲究顿悟和天人合一,掘藏师需要凭直觉的指引找到伏藏,这块天玉从峡省能流转到了青省,预示着此地异藏的天时已出现。
琼琼越说越玄乎,这事透着古怪,都是嘟嘟好奇来着,结果惹得一身骚。现在那块什么天玉不天玉,烫手山竽已经扔给老喇嘛了,咱劝琼琼别管什么异藏,以后再不关咱们的事儿。
琼琼说怎么会不相关呢?接着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谢杏芳由于疯癫,多方求治无法的情况下,被家人送到藏地来,恰巧被措巴达扬引入密宗。邱父在咱们启程的第二天被人绑架,显然是因为有人知道琼琼也随车队同行,借此来要胁咱。
桑家坞的牧草经冬不黄、百花在冬季里照样盛放,经过多方报道,已引起外界各方关注,这种奇象也引来藏地高原牧民们赞叹和期望。做为藏地密宗支派之一,自然渴望得到这种技术,一心想给密众带来福音。
但琼琼说,绑架她父亲的那些人跟密宗全无关系,他们是个叫“西北苍狼”的组织,这个组织胃口很大,妄想得到桑家坞的一切技术,以期待价而沽、主导藏地。带走琼琼的人就是这个组织的两个成员,那天他们潜在海心岛附近,然后趁夜色到了德令哈,本打算一路赶往南疆,不料车子到了俄傅山附近抛锚了。
说来琼琼被宁玛密宗的密众营救很偶然,不过咱差点上了他们的当,玛多与德令哈简直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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