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养鱼专业户-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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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邀游近海后,桑木兰没有问起海豚去向,却把丁文缠得紧紧的,寸步不离。似乎…还有嘟嘟和小狼也是这样的,丁文怕嘟嘟一进入空间里,那些瓜果肯定会被收刮一空。这小家伙吃水果恁快,有次吃上一颗大西瓜也填不饱,连个瓜皮也不剩半点,吃相可怕啦。
小狼不吃水果,但喜欢跟在嘟嘟后面,俨然就一跟班,虽然个头看上去比嘟嘟太得多。小狼是个“只许进、不许出”的家伙,每当有人送东西来的时候,它是一声不吭;若看到有人想从养殖场里拿一样东西。对不起,它嘴中的狼牙可不留情。所以小狼深得章守志喜爱,每隔几天总能吃到肉骨头,吃完肉骨头后来找丁文,似乎要喝洪荒水涮口。
这个习性还不是某人给惯的!因为丁文每天都带它们到海边溜溜,按时髦话说,溜狗。
傍晚,晚霞满天,海风吹拂。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泡泡和李若琳二人回省城去了。李若琳说要去探望随老爷子,泡泡自然陪着,开玩笑,他哪会放心李若琳一人前去。现在的李若琳看上去如出水芙蓉,艳光照人,泡泡要时刻跟在她身边,只为向周围打主意者标明:这个漂亮妹妹的产权已归其所有,不轨者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丁文让李若琳带话给随飘云,叫她随时可以来拿兰花。
吹着还带白天热气的海风,桑木兰挎着丁文的胳膊散步前行,看嘟嘟和小狼在前面奔跑嬉闹,她轻声说着。要是仍住在岛上,该多好啊。
丁文笑了笑,说咱们就算对了对岸,仍然可以造出美好的家园。岛上没有了原来那熟悉的人气,咱们不在岛上当野人。的确,周围不见大舅、九叔公、桑良他们,丁文总觉得缺少什么似的。也许只有丁文明白这种滋味,在空间里独自一人,日长年深后,就算他是神仙也会感到寂寞。
“木兰,咱们在中秋节那天结婚吧。”
女人是敏感的,有时是被动的。曾经一段时间内,桑木兰感到愁苦,总觉得丁文有时离得她好远,从来没有过最近这段时间内灵肉相合、心心相印的感觉。
这话,桑木兰期待了许久,今天听到丁文亲口说出,一下子被幸福击中了。她咬着唇,重重地点头,那满天灿烂的晚霞是否意味着以后的日子更加红火,桑木兰脸上洋溢着的微笑。
她突然双手做喇叭状,不顾一切地对着大海大声喊:桑木兰一生一世爱着丁文!
当幸福填满的时候,桑木兰愿意将这个好消息和所有人分享。
回眸的深情、笑颜的甜蜜,晚霞映得桑木兰脸庞红扑扑的,幸福的女人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丁文同样向大海喊,那是一种宣誓吧。
正在嬉闹的嘟嘟和小狼听到主人的喊声而暂歇下来,均好奇地看往主人。
桑木兰轻盈地笑,她拉着丁文一直跑向沙滩,引得嘟嘟和小狼跑得更欢。在它们眼里,是主人逗着它们乐的。
桑木兰终于跑累了,喘着气。
傻妞,我妈不早把你当成媳妇了么?看你那高兴劲。要不…你把这事告诉我妈。看那桑木兰的快乐样子,似乎意犹未绝,丁文掏出手机递过去。
桑木兰接过手机就打,一个个地打,一个个地说,直到最后连自己也哑然失笑,她不时冲着丁文皱了皱鼻子、嘟嘟嘴,那样子十分俏皮,没有一点忸怩和羞怯。
丁文随地席坐于沙滩上。嘟嘟和小狼许是闹累了,分坐于丁文左右,似乎它们也在享受着这时刻的安祥和宁静。
丁母电话回过来问,问得很直接,木兰你是不是有了?桑木兰满脸通红,支支吾吾解释半天,一想及被这么多人误以为…那是多难情的事儿。
桑木兰抱起了嘟嘟,挨着丁文坐下,说丁母叫俩人一块儿到省城看房子去。
丁文无声地点头。
说来,这几个月无所事事,就是养了一茬的大黄鱼,到目前也不知是啥状况?不过。前两天闸门放水的时候,卡在渔网上的两条大黄鱼都有一斤半重,章守志喜得眉开眼笑。本来打算这些鱼苗进行浮筏网箱养殖,却是被随氏打乱计划,投放到养殖场里有三万多尾鱼苗,才几个月时间长得这么快?丁文给章守志泼冷水。
天然的大黄鱼一斤在600~800元,而人工养殖的只有16元左右。丁文要章守志不可那么频繁地喂人工鱼料,让鱼苗们自己摄食海潮所带来的小鱼小虾和那些浮藻,以培养天然的野性。其实,天然的大黄鱼营养价值高,除了天然捕获的数量稀少因素外。还有大黄鱼本身生长的速度十分缓慢,从鱼苗长成一斤正常需要二至三年。
也许丁文的担心是多余的,以他洪荒湖陪殖出来的鱼苗,再加上前期的肥水养殖,品质比起天然过犹而无不及。那天捞来的两条大黄鱼,清蒸后的味道令章守志赞不绝口。
还是李若琳一言道破,说丁文拿出手的酒、瓜果、鱼类都富含一种灵蕴之气,让人吃喝后总有开味的感觉。泡泡当然只能总结成三个字,“好吃,爽。”
但精益求精,同类货比的是质,这就是丁文的经营理念。
丁文双手枕着头仰躺在沙滩上,桑木兰坐在他身边逗着嘟嘟玩。
看似凶险的小巷口海床,却是一片生机盎然。丁文想自己在洪荒湖里不知转悠多少遍,从未想过潜入湖底一探湖底的世界,那是多么大的疏忽!也许不仅仅是湖底,似乎还错过一些常被疏忽的东西……
晚霞渐消,夜幕即将笼罩,东方天际的星星已在闪耀。
海潮呼哗哗地响起,今天是早晚潮的时候,静听潮声,如大海的呼吸声一般,丁文似乎睡着,内心一片安祥。桑木兰没有催着回去,而是用发梢撩弄着丁文,看你痒不痒。
蓝子,别不乖啦。丁文说着将她拉躺在身边,又说:来静静聆听大海的声音。桑木兰却侧头伏在丁文胸膛上,她不听大海的声音,只听那雄壮的心跳声和绵长的呼吸声,这就是她心目中那个天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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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的CBD区那栋高楼。
随飘云临窗而立,身后站着李若琳。
拉开窗门,让夕阳透进来,照在她那憔悴的脸庞,随飘云依旧那么冷艳,但其神采与李若琳无法比拟。随老爷子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病人诸症迸发、自身求生**不强。恐怕……随老爷子象一株老年古树,依然撑着随氏这座大厦,若一旦倒下,那么随氏前程未卜。
那株兰花确实根烂、且受虫害,按照前来的专业人士说法,若没有什么特殊办法,兰花在开春时就已枯亡。随飘云听李若琳带来的消息后,只是轻“哦”一声,似乎就算一件寻常不过的事。
“你问丁先生,他的这株兰花卖多少钱?”
“去你的钱!”李若琳眼巴巴地盼来这句不咸不淡的话,不禁恼怒地脱口骂出,发现自己的老同学变了,变得那么陌生。也许有人相识一辈子还无法相互了解,但李若琳真地喜欢上桑家坞那个环境,在那个地方不要费心地去揣测别人心思,因为他们的心思大都写在脸上。
随飘云咬了咬牙,不再作声。
“你还是赶紧叫人去取吧。小文说心病还需心药治,或许闻到熟悉的兰花芳香,能缓解你爷爷的病情。”李若琳突然觉得与随飘云没什么好说了,当即转出了这间豪华的办公室。
关门的咯嚓一声,随飘云此时悄悄滴落眼泪,似乎猛然记起什么,连忙掏出电话。
“小琳,我求你帮忙带回兰花,好么?”
第一四九章香飘弥远
兰株娉婷,花苞卓约于顶,极尽精神。
幽香清淡而隽永,绕于鼻端似有未有。
这株兰花啊,象豆寇少女,充满了生机。
丁文嘟哝,怪不得古代文人墨客常把君子与兰花相论,与君子相处甘之如兰,不得不说这些骚客极有想象力,所以他们多是爱花人、养花人。
桑木兰也很喜欢这棵兰株,可惜“冰棍女”送来只此一株。
看到蓝子倾慕之情溢于言表,某人伸手执住蓝子双手。
“执子之手,共植兰株;容颜如花,清秀淡雅。”
桑木兰很是感动,有稀哩哗啦的趋势。
嘿,丁文嘴角微微翘起,那个得意样显示雄性动物专有个性,充满成就感。
这盆兰花还是被李若琳抱走,毕竟是用来救命的。
蓝子呵护小宝宝一样,拉着丁文,送花到海的对岸,还依依不舍地挥手而别。
这个冰棍女恁是可恶,偏偏只送来一株,害得蓝子得相思病。
夸张了吧,不就一盆兰株么?咱们洪荒空间里有的是。
丁文瞅准一个空当回到空间里,稍稍一看,满额头一条条黑线。
怎么着?
丫的,当年婷婷玉立的莲荷都长成了参天巨株,想找株个头小的、卖相好的已不可得,昔日的娉婷少女全都变成少女她妈了,苦恼啊……
算了,随便采朵“小”的出去。
“啊,好大的荷花,好香的荷花。”桑木兰双手捧着大箩般的荷花,大声尖叫。
呃,就这么被咱糊弄过去了?丁文窃喜当中……
“这花能吃、能用来泡澡的,用来以后我再去摘。”
美女泡花浴,某人是想再看看美女出浴图,不过某人这个主意立即得到蓝子欢笑。
海边的姑娘也爱美,海边的姑娘也爱肌肤白嫩,咱家的蓝子你看又白又嫩,是桑家坞独秀的一枝花。
一阵电话扰破了旃旎气氛,是泡泡那家子打来的。
“醒了醒了,随老爷子一闻兰花的熟悉香味就醒了。”
瞧她兴奋劲,人家的爷爷病醒与她有什么关系呢?丁文对随飘云有偏见,不等于需要对随老爷子诅咒,毕竟大家都是爱花人、护花使者吧。
据说,这盆兰株让专业人士兰先生极为眼红和迷惑不解,按理兰花栽种是先与母株兰菌共生,养成小株后分盆,而母株还在他手中,这某某人如何能在短短两个月内种养成功,而且小株的品质尤胜一筹?
这个问题,他估计打破脑壳也想不到。
蓝子终究抵不住荷花浴的诱惑,某人趁机共浴一回。
泡在木桶里,水是洪荒湖水,“小”荷花用剪刀剪成无数片。某人抓来几片戏腔说,娘子,为夫替你按摩擦背。
卟哧,蓝子笑出声来,不过转过背来,双手搭在桶沿……
去省城前,丁文送嘟嘟回空间中,随手摘出许多瓜果。
嘿嘿,小家伙嘴馋,不摘出来的话,恐怕又落入它的小圆肚里,虽说咱是不劳而获,但怎么说也是“地主”,咱的地盘咱做主。这些瓜果尝起来酸得人直皱眉头,想必是时季未到,自己这班人尝鲜的心急了些。
丁文还真佩服《西游记》里的王母娘娘,那个诱人的蟠桃可是几千年一熟,换成自己肯定等不了,必定由生吃到熟,到熟了那个时刻,必定没剩几个。
到了老渡头工地一看,哟,鱼庄和住宿楼已建起了两层,丁文只抱两个大西瓜和一蓝桔子慰问。桔子当然是留给楚婉玉的,丁文可不想包品之他们也缩食减肥,而西瓜可以解暑嘛。
“就两个西瓜和一蓝桔子,将我们打发啦?”楚婉玉有怨气,看到桑木兰长得白嫩,而自己快晒成了黑乌鸦,心里不平衡可想而知。桑木兰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听得楚婉玉翕张着嘴唇,直看着西瓜和桔子,连忙又说这些慰问品全由她接收了。
呃,有理由相信楚婉玉将这些瓜果中饱私囊,丁文见桑木兰和楚婉玉俩人吃吃低笑,独自去找包品之问些事。
离开桑家鱼庄工地后,二人来到新村。
这儿太吵了。
桑木兰饶有兴趣地数着,一排十栋,总共有十六排。丁文和乡亲们一一打过招呼,来到第七排,这里一整排有他自个家的六栋和木兰家四栋。
听说第四排没有愿意认领,说什么“四”字不吉利,这都是某某迷恋号码公司给引导的,结果由村委主持下进行抽签,无论谁抽到第四排都无怨无悔。章守志的地块就抽到第四排,但人家说是“四季发财”,听起来多顺口这是。
大老远就听到大舅骂四舅的声音,怎么回事?丁文一听就明白。四舅桑冬昨晚跑到镇里K歌去了,到凌晨两时才回来,结果四舅妈到大舅这儿告上一状。
“四舅,我老妈有请,请你上县城一趟。”丁文远远地喊去,吓得桑冬赶紧推脱说家里明天要装二楼钢筋,没空。见他那心虚的样子,丁文和桑木兰不由开口大笑。
二人兜上一圈,丁文交代大舅不要为钱犯愁,建筑都包给施工队了,自己不用那么累,接下来还要开展下半年的海产生产。
桑春说自己闲不住。
丁文无语,携着桑木兰离开。
农村的汉子都是闲不住的,有的是为生活所逼,压力大着;有的是被婆娘所逼,受不了唠叨。
桑春显然属于前者。
坐上闷热的中巴,丁文在想是该买部车的时候,来往也方便些。在上海那会儿,丁文就会驾驶,当然是在房总醉酒得厉害时候,硬着头皮弄上几手,不过还没获得驾驶证。
车厢里倒显空荡,人们讨论的话题不离桑家坞,想来以前是狗不理的海外孤岛,如今成为渔澳镇人人谈论的焦点。一位中年妇女讲得最是夸张,桑家坞每家每户都获赔百万元,用不着再辛劳了,这一眨眼家家户户都成了富翁,你们说新村建起了洋房、别墅,早知道当时将她家的大丫头嫁过去。
这感叹话有些时过境迁了吧。
她的话引起几个外村人共鸣,一个年青人愤愤地说,桑家坞新村现在算是咱们镇的特区,同样盖新房的,咋差别那么大,他家三叔的新房前天刚被强拆。
又有一位陈渡村的,他说陈渡村损失最大,被划走大片土地不说,连海地也被圈走了一大半,前些日子还集体向镇里讨说法,闹得可厉害。镇里回复,会对村里进行补偿,可到现在,一毛钱也没兑现。那位中年妇女却扯笑了,说那片土地不知荒了多少年,每年被海水卷走不少,现在有得补偿,赶紧拿钱,还是钱拿到手实在。
嗯,这话在理。
那个陈渡村的村民反驳,听说桑家坞有个渔场赔了五百万,他们十七组的也打算在山坳子挖个水库,可惜没能早点动手,要不然这次可以多赔它几十万。
“山坳子。”丁文双眼一亮,连忙记住了这个地点,没有闲心思再听他的懊悔。其实,桑家坞新村址方案的改变,这事与丁文有着莫大关系。
最早打算分岛而治,可惜从叶振捷证实来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