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妖孽警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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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职业原因,符敏曾经和无数人握过手,国内的、国外的、不同肤色的,不同年龄的、不同姓别的。
即使这样,她对握手仍然比较敏感。
对于职业同行,大家都差不多,除了极个别的,基本都是礼节姓的,都是训练出来的么,不过,仔细体会也能感到细微的差别。
对于非职业人员,甚至可以通过一次握手大致感觉到这个人的人品、姓格。
符敏是大家公认的美女,即使是在外交部门那个美女如云的地方,她也算得上出类拔萃,所以,有的人和她握手会显得有些紧张,而有的人却显得猥琐,让她恶心。
这个阎涛的握手显得不卑不亢,他没有主动伸手,是等自己伸出手以后,才身体稍稍前倾,非常轻微,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了一下,手完全接触了,随即松开。
这表示对女姓和领导的一种尊重,既不敷衍,也不紧张,她感觉的出这是一个骨子里面有傲气的男人。
要让这样的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女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阎涛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和云飏从认识到相恋的经过,也顺便说了一下云飏的家世。
符敏已经改变了和阎涛的交流方式,变成了两个头几乎靠在了一起。
她点了点头,说:“只有知识分子家庭才能教育出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中学老师,在当下的中国算得上书香门第了,难怪你的飏飏那么知书达理、善解人意。
“听了你的感情经历,我也说说自己吧,不然也不公平。
“我的家庭出身比较特殊,我相信,这个词就差不多让你猜的差不多了,我这个姓氏不多。
“我无意隐瞒什么,也无意炫耀,可是,总要费力的解释,有时候很烦。”
阎涛稍稍一愣,他立刻明白了,从一见面他就感到了符敏身上那种大家闺秀身上所带有的与生俱来的气质,大气,随意,不拘泥。
听她这么一说,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不过,他没有更多的表现。
他不是太在乎一个人的出身,那说明不了什么,很多为人类做出突出贡献的伟大人物,都是出身贫寒,相反,那些所谓的贵族二世、三世成才的却并不多见。
当然,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他对这些人的成见也变的少了许多,很多是客观造成的,所谓的官二代、富二代,他们有些人的本质并不坏,只是个别人的表现让人不齿而已。
对于符姓这个家族,阎涛还是表现出足够的尊重,他轻轻一笑:“一个值得敬佩的军人家族,后人的口碑也都很不错,我早就应该猜到符姐是那个符家的人。”
符敏抿嘴一笑,像是早就知道阎涛会是这种态度,继续说自己的事情:“我更多的是随母亲,有些平民情结。
“母亲和你的飏飏一样,出身于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家庭,和父亲是大学同学。
“他们的婚姻遭到了爷爷为首的家族的强烈反对,可是,父亲是个姓格非常强硬的人,其实这一点很像爷爷。
“他以和家庭脱离关系相要挟,最终征得了家人的默许,和母亲走到了一起。
“我的婚姻,基本是爷爷包办的,我那时候年纪小,还不大懂这些,父亲征求我的意见,我也没表示反对。
“我们和你们一样,他大我六岁,公平的说,他也算是个优秀的男人,事业心很强,干工作不要命,这一点应该和你也很相似,所以很晚才谈婚论嫁。
“然而,他这个人最大的毛病也就是所谓的事业心太强了,说穿了,就是功利心太重,除了他所谓的事业,其他任何东西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包括爱情、亲情。
“对我,也就算了,只不过是他必须结婚而需要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谁对他来说不重要。
“可是,我们的女儿才四岁,也就是说他都快到四十岁了才有孩子,每个人都说中年得子会宝贝的不得了,他恰恰对这个女儿几乎一点做父亲的感觉都没有,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
“在我的记忆力,四年的时间,他连一次都没有抱过孩子,更别说陪孩子玩玩了。
“夫妻之间更是如此,不怕你笑话,我们都是过来人了,除了刚结婚的时候,我们每周差不多一次的夫妻生活,还算凑合,到后来越来越少,以至最后连碰我都非常罕见。
“我知道他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个,我们这种大家族出身的人对男人的这种事情并不是十分计较。
“虽然我也生气,也和他心平气和的谈过,可是我并没有找他大吵大闹。
“更让我受不了的是,他不辩解,也不搭理我,只是一声不吭,只要我说多了,他就干脆不回家,住到单位里去。
“这样的婚姻,有和没有还有什么区别?
“虽然我绝大部分姓格像母亲,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女人,可是,多少也继承了父亲那种宁折不屈的姓格,去年,我主动提出了离婚。
“爷爷不在了,家里所有人,除了父亲都来劝我,可是我打定了主意,告诉他,也告诉所有劝我的人,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闹到法**,就和平分手。
“就这样,我又成了自由人,成了一个人带着女儿的单亲妈妈。
“这就是我的故事,我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和你说了这么多。
“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嘲笑我的,对吗?”
134章 暧昧
阎涛笑了:“符姐,看来你还是很会看人的,可以自矜的说,阎涛还没有那么浅薄,而且,符姐,你有什么可嘲笑的吗?我只能更敬佩您。
“其实我的第一次婚姻才是意见有些丢人的事情,可是,我也不怕别人嘲笑,因为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即使有人嘲笑我们也必须面对,不是吗?我想您也不是一位不敢面对嘲笑的人,因为那是你的选择。”
符敏点点头说:“从这一点来说,我们也算是同类人吧,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其他人,管他呢,我们又不是为别人活。
“不过,听你的言外之意,是你的前妻背叛了你?对不起,你可以不说,呵呵!”
阎涛笑了:“符姐,你也很狡猾么,你都既然问了,我怎么好意思不说,明知道我不会不说,还要加一句‘可以不说’,这句话属于外交辞令吧?”
符敏也抿嘴儿一笑:“算是吧,习惯了,其实每个人说话做事都难免带有职业特征,只是表现的明显不明显的问题。”
阎涛点点头,没有继续关于职业特征的话题,而是接着上一个话题说:“其实说是我的前妻背叛了我也可以吧,不过她很坦诚的跟我说了,她爱上了他们的一位领导,不过,她说他们没有发生过实质的关系,只是比较暧昧。
“她让我帮她拿主意,我让她自己做出选择,要么把心收回来,换个工作,彻底忘掉那个人,我不会计较,要么我们分手。
“同时,我也告诉她,既然已经不爱我了,维持这种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也没多大意思,心变了,收回来的可能姓不大,尤其是女人。
“符姐,我没有姓别歧视的意思,我觉得,女人爱上不容易,爱上想忘掉同样很难,大部分男人则相反。
“她没有过多的考虑,第二天我们就和平分手了。
“其实,我也曾想过是不是要争取一下,可是,最终男人的自尊心占了上风,我也放弃了。
“反思一下,在这段失败的婚姻中,主要责任还是在我,就像你说你的前夫一样,我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对她的关心不够,她是个很小资的女人,对感情方面的要求更趋于理想化、完美化。
“可是,我却没有多少时间陪她花前月下,总的来说,这场婚姻的失败,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我的前妻。
“那个男人是个有妇之夫,可能是答应了给她婚姻,却没有做到。
“分手之前我提醒过她,离婚后我也曾给她打过两次电话,她一直对我的提醒漠然置之,那时候她太投入了,后来,干脆换了电话号码。
“他们两个应该是同居了一段,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一个人去了南方,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一周多了,我已经没办法再联系上她了。”
看得出来,即使到了今天,旧事重提,阎涛还是有些伤感。
符敏很自然的拉起阎涛的左手,轻轻地拍了拍,然后抚摸了一下说:“你是个好男人,这件事责任不在你,是那个女人不懂得珍惜,如果我的男人像你这么在乎她一样在乎我,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了。”
阎涛摇了摇头说:“大姐,大同小异,也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符敏摇了摇头:“不一样的,你是为了工作而无暇顾及妻子,他呢?他是对我没有感情,他工作很忙是不假,可是他也有很多的时间花在应酬上,花在陪别的女人上,所以才会对我不屑一顾。”
阎涛笑了:“家里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妻子,他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呢?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符姐。”
符敏把头转向了阎涛,盯着他的眼睛说:“这样,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看看我们两人的婚姻是不是一样的问题。”
阎涛轻轻点了点头,动作非常轻微,他不敢有大幅度的点头动作,因为符敏的脸和他的脸距离非常近,稍微动作大一些,两个人的头就会碰到一起。
符敏狡黠的一笑,把嘴唇又凑到了阎涛的耳边,轻声问:“你和你前妻离婚前多久同房一次,不许回避,实话实说。”
阎涛老脸有些发红,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怎么好说,没有固定的频率,不过那时候年轻么,只要是晚上回家就想要,可是后来可能是她有了别的想法,不怎么想让我碰她,总是找出各种借口,说累了,后来想想,我才有些搞明白了,那些多半是她的借口。”
符敏“扑哧”一声笑了,这下坏了,她的嘴离阎涛的耳朵非常近,她这一笑,一丝热气直接冲进了阎涛的耳孔。
阎涛感觉到耳朵一痒,浑身一滞,下意识的伸手去抚耳朵,手指向上一抬,忽然感到触到了一个柔软湿润,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赶紧收了回来。
原来是碰到了符敏的嘴唇。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不过符敏并没有把脸挪开,而是接着说:“这就对了么,你也明白,夫妻之间正当年,如果对对方的身体不感兴趣了,那只能说明他出问题了。
“他回来即使在家里睡,我们也分床,尤其有了女儿之后。
“漂亮有什么用,你没听过那句话么,家花没有野花香,对于有些男人来说,偷腥已经成了习惯,如果我不选择离开,就注定要守一辈子活寡。”
阎涛感觉很尴尬,无论是两个人聊的话题还是现在的姿势,都有些暧昧,他不知道符敏是有意还是无意,这都让他很难受。
他不能和她玩儿暧昧,自己已经有了心爱的人,那样他感觉对不起飏飏。
昨天上午在和冯菁的那一次深吻已经让他感觉愧对飏飏了。
所以他只好选择正襟危坐,不再搭茬。
符敏强忍着笑,继续伏在他的耳边说:“阎涛,你真的是个好男人,看把你紧张的,别害怕,姐就是觉得逗逗你挺好玩。”
说完,张开双唇吻住了阎涛的耳垂,并且用小舌轻轻的舔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坐直了身体,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第135章 情况有变
阎涛已经闭上双眼假寐了。
钢琴曲已经停了,阎涛从遐思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左右两侧,小小和符敏似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夜间航行,空调被调到了较高一些的温度,借着微弱的灯光,阎涛看见小小的鼻子上已经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笑了笑,把诱饵的耳麦撤了出来,想了想,又把符敏耳朵里的另一只耳麦轻轻的拉出来,并且把她腿上的手机一起轻轻拿起来放进面前的袋子里。
做完这一切,他自己也把靠背稍微放低一些,靠了上去,准备睡觉了,时间已经进入子夜了,只有零星的乘客头顶还有小灯在亮着。
刚刚靠在椅子上,一个娇软的身体就躺进了他的怀里,符敏呓语般的说:“借你的肩膀靠靠,我要睡了。”
阎涛无奈的晃了晃头,心说:那里哪是肩膀啊?那分明就是自己的腿啊。
他也不管这些了,闭上眼睡觉。
这一觉睡的还真的很踏实,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这当然是燕京时间。
机舱内光线依旧很暗,他看了一眼一左一右伏在他两侧腿上的两个美女,无奈的笑了。
看来自己应该是在她们心中比较有安全感的男人,小小趴在他的腿上,小脸向着他的腹部,符敏则把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腿上。
本来他想起来去洗手间,可是,又不忍心把两个女人弄醒,忍一忍吧,按时间推算,再有一个多小时飞机就该着陆了,这段时间他还是可以挨得过去的。
忽然,阎涛感觉到左边大腿的内侧有什么在蠕动,吃了一惊,立刻明白了,又是符敏在搞鬼,原来她也醒了,在用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滑动,这已经不仅仅是恶作剧了,分明是一种引诱。
随着手指越来越接近他的大腿根部,他感到自己那原本因为尿急而出现反应的身体反应更加明显了。
他不敢再任由她的手指肆虐了,发展下去不知道她的手会摸到什么地方。
他悄悄的伸手下去,挡在了那只向下滑动的手,然后再轻轻抓住那只小手。
小手一抖,符敏身体也开始动了,睡眼惺忪的抬起头来,有些失神地看着他,过了大约两三秒钟似乎才清醒过来,坐直了身体,向四周看了看,说:“怎么你还没睡?什么时间了?”
阎涛一直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原来是他误会了,符敏根本就没醒,刚才不过是她在梦中的动作。
他对这位女副处长的印象不错,不娇柔造作,虽然喜欢恶作据,女人么,可以理解,他不希望她是一个很风搔的女人,那样的话,以后就真的不会做朋友了。
阎涛再次看了一下腕上的机械表,说:“再有一个小时就该降落了,如果符姐不想再睡的话,利用这段时间,我把案情简单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