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穿越已婚妇女-第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额娘,六哥比三哥厉害多了,您说是吧!”容端兴奋的跳着直拍手,宝络这才回过神点头:“嗯,是不错。”
两个太监各拿着鸽子在手上,弘昪射出的三个箭头全中把心,而弘暖只中了两个。
弘晖看了冷冷一瞪丢下两个字:“丢脸。”说完扭头摸了摸弘昪还不太高的个头赞许道:“六弟不错,不能骄傲。”弘昪很喜欢这个大哥,很努力的点头。
“大哥您说什么呢?”弘暖扛着弓,痞子气的喊问。他觉得就算是丢人也要丢的有骨气,怎么说他也射死了两只,做人不能太不知足吧。
“你说呢?”弘晖反问,嘴角那抹嗤笑是分外的明显。
他是故意的!
弘暖怒极,胸膛猛地上浮,手指向他,许久:“算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他吐了口气。
众人皆默然。
弘暖是康熙四十年生人,今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性子有些荒唐,不知最近怎么了每日都爱穿些轻佻颜色的褂子,每日还不待重复的,弘晖在他这个年纪都娶了福晋,而这小子却总是以为先帝守孝为由不娶妻不纳妾,每日就爱在自己贝勒府折腾一些事儿。
昨儿个刚宫外刚传来消息,这厮要改变信仰,一路往耶稣基督的大道上奔驰。宝络真怕他不靠谱,几日下来胤禛看不过去,把弘暖叫进宫狠狠训斥了一顿,警告他不许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滚回贝勒府闭门思过。
语气十分严厉,不带一丝客气的意思。弘暖沉思了几日,倒是不再和洋人多有来往,只是热爱上了园艺。不过性格是众兄弟姐妹中算是比较好的一个。
弘晖冷冽,严肃,平日里一丝不苟,和他阿玛是一模一样,就是没那么的斤斤计较,偶尔喜欢捉弄一下弘暖。众所周知他是内定的未来储君,众兄弟之中也唯有他一个被封为亲王,其他如弘暖也不过是贝勒,这虽只是两个级别的差距,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宝络为此除了担心也怕君臣父子间起了嫌隙,私底下叫过弘晖,但这孩子明显已经是政治上的老手,只告诉她:“君臣之礼,儿子明白。”
“皇额娘,您一直看着大哥做什么?”容端连叫了几声不见宝络答应,有些急了。
宝络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知觉自己走神,临时想了一个借口笑道:“容端,额娘身子有些不适。”
正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突然忆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胤禛处,但见他穿着五爪龙的黑色常服坐在龙椅上,一双黝黑深渊的双眸直盯着自己,眼神颇是——暧昧。
“皇额娘哪里不舒服?容端帮你揉揉好吗?”
“……”宝络顿了顿:“其实也还好。”
她想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
中午闹了一个下午,到宫中落匙的时候,怡亲王亲自进宫来接容端回府,宝络陪在乾清宫和胤禛,胤祥,容端吃过饭便回到隆禧馆。洗漱完毕,苏培盛过来道,皇上今晚歇在西暖阁,就不过来了。
宝络松了一口气,正不知怎么面对他,这下好了。她松快的沐浴更衣,满里给她点了安神香再在床上多安放了两个软垫让她靠着。
昨晚明明不是她在上面,但腰还是一抽一抽的酸疼,反复的滚在床上怎么睡都觉着难受,宝络干脆找了一条长长的软云枕过来垫在腹下,整个人趴着睡。
只觉郎朗清风从窗户中缓缓吹来,月色明明洒落在地上,夜来香的香气从院中缓缓飘散而来,混合着身上花香闻着惬意极了。
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丝轻柔的按摩力,宝络哼了一下,舒服的叹了口气。
“还这么酸懒?”胤禛突然道。
宝络猛地睁开眼,看清上头的人,显然吓了一跳,若不是胤禛扶着她的腰,今晚怕是得折了。
“皇上吉祥。”宝络行了个礼,见他大喇喇的坐下,自己稍微往后靠了靠,胤禛长臂一挥,将她拉了过来,亲昵的靠近她,从□出的雪白脖颈开始,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宝络透明的耳垂处,轻轻咬上一口。
刺激大发了,宝络打了个抖。
胤禛淡淡一笑,眼中促狭味道十足,他在她耳朵边吐了一口气慢条斯理问:“可还敢叫朕纳妃?”
“臣妾没有——”宝络觉得压力很大,尽量避免跟他有过度的身体接触,昨晚的还吃不消,今晚还是算了。
“是吗?朕觉得朕的皇后贤惠的很。”暧昧的吹气声还在耳边,胤禛拉长了声调,给人一种销魂到了极点的感觉。很显然宝络的回答并不让他觉得满意。
“臣,臣妾再也不敢了。”连人带枕都在他手掌心,不低头能成吗?
宝络只觉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连保持中立的话都不能说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
得到满意的答案,胤禛闭上眼,嘴角扯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
至此雍正一朝皇后果真再无提及纳妃一事,而隆禧馆内的帝后谈话不知被谁放出了风声,到雍正四年,先帝孝满也无人再敢提及。
无论前朝还是后宫皆知,皇帝独宠皇后一人。对于皇后,储君的生母,嫡长公主的生母谁还敢再有异议让皇上纳妃?
纳妃,也不过是绵延子嗣的选择,但后宫已有多位皇子公主,也没人愿意顶着挨庭板的教训插上一杠。
63、最新更新。。。
雍正七年八月十六;一轮圆月挂于中天;街上灯盏依旧;摊位沿街摆设市肆繁盛;往来人潮拥挤;摊位上的物品更是琳琅满目,蒲扇,珍宝;丝绸,面具一应俱全。
各摊位上的老板也是卖力的吆喝;往来穿着丝绸戴着珍珠的富人,衣衫褴褛单搓草鞋的各式都有。一处女子朱钗小位上;老板乐开了花对着来的几个贵客笑问:“小铺应有竟有,原是城西的金玉铺,赶着集来这里摆摊位。各位只管挑着,但凡是您想要的朱钗,只便您说出,咱都拿得出来。”
他抬眼细细打量眼前这位夫人和她身旁站着的几位爷,但瞧他们衣着打扮虽简单却着实不俗。只说那夫人旗装上的纽扣,镶嵌在衣料之中,若不细看还真瞧不出那颗颗玉质所造,既简单又透着股贵重,若非他家当是做这一行的,还真是走错了眼瞧不出。
来人正是胤禛宝络一行人,老板没看走眼,却也只看出那纽扣是玉质却不知是蓝田美玉所造,这衣服是宝络今年生辰时弘晖特意进献上来的礼物,连衣角袖口上的细线都是用金银丝缠造精心绣制,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赶制出来的。
昨夜中秋宫中摆宴不能出来,只得挑了十六出来游玩,这也是宝络入主中宫后第一次有出宫的机会,这让她一整晚笑容都挂在嘴角上,胤禛看她喜欢也觉得这种机会或许以后也可以多几次。
“这位夫人,您瞧这对玉镯,可把您身上的贵气给衬出来了。”老板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陪着笑儿。宝络也是随意看看,其实宫里的造玉间做出的首饰已是十分精良非民间工艺所不能比的,只是比起宫里摊位上的饰样更古朴简单,没有宫中那种华丽富贵的繁琐,看的倒十分新鲜。
“还有其他的吗?”宝络并不满意,那老板立马又从锦盒中掏出一块晶莹透亮的玉佩递过去:“正配夫人呢。”
胤禛心思不在上面,手踱在身后,穿着一身墨绿色马褂,腰间只挂着一个香囊,神情依旧严肃不透一丝笑意,只在目光和宝络碰触时偶尔露出几分温柔。弘晖和弘暖站在宝络的另一侧,两人看老板介绍的玉佩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额娘这样式有些老沉。”弘晖低声道,宫中几年前还流行过,现下早就没人戴。老板老板原先还有些不悦,但听到弘晖叫宝络额娘时,忍不住吓了一跳,他这才抬起头细细打量了一下宝络,但瞧她容貌娇美,上下也不过三十开外的年纪,怎就生的二十好几的儿子?
他只当四周炮竹声响的厉害,自己听错了连笑道:“这位爷可不知道,原些年流行的款式如今又兴起来了,这玉镯每日摊位上都得卖出许多出去嘞。”
胤禛刚还在神游开外,现下突然回过头,盯着宝络手中的玉佩看了会儿,浓眉一皱,轻哼道:“不配你。”他极少在这些饰品上用心,更多的心思除了朝政便是给阿猫阿狗做衣服,按照宝络的说法那潮流连现代人都未必赶得上,总体来说眼光还是很不错的。
“这位大爷是夫人的叔伯兄弟吧。您看,夫人皮肤白皙,正是和这白玉……”老板看着胤禛,估摸飯飯TXT他四十开外,比起眼前这位夫人大了十多岁,心想应是眼前这位夫人的兄弟或是亲戚。
正说到这儿突然觉得四周异常冷冽,有一种难言的气势压在他身上。他抬头望去,只瞧着眼前那位大爷脸色郁沉,眉头紧皱,双唇紧卯狠狠盯着自己。
“他是我阿玛,她是我额娘。”弘暖笑得跟狐狸一样,好脾气的解释。
老板这时才霍然开朗,低头哈腰笑道:“原来是贵夫人,大爷好福气娶得如此娇妻。”胤禛脸色刚缓和下来,又听那老板笑问:“二位哥儿想是像原配夫人更多。”
说着看向宝络笑道:“夫人您也无需着急。不瞒您说,这些玉佩是在寺庙找过高僧开过光的,买过的夫人接二连三都生下了哥儿,您准得买回去试试也给大爷添几个小哥儿。”那老板左看右看都不觉得宝络这副年纪会生下这么大的两位哥儿,只当她是后来娶的继室,要抓住宝络的心思来做生意。
宝络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但笑不语看着胤禛,只瞧他脸色渐黑,连原先的一点点笑意也被老板的一番话扼杀在嘴角,尽唬着一张脸,双目圆瞪:“胡说!”说着不满的又瞪了宝络一眼,踱手理都不理众人先走。
那老板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话说错了,纳闷问:“夫人,您家爷好大的脾气,生小哥儿哪里不好?还是您家爷喜欢姐儿?”
宝络笑着回道:“家里早就有个哥儿和姐儿,今晚人太多不敢带他们出来玩,就怕撒手欢。”宝络点了几个首饰命人买下。
胤禛已经走了老远了,回过头却不见宝络追来,如墨的双眸微微有些纠结的盯着宝络,似要将她全部包容下:“夫人。”他催促喊道。
哪来的大哥?他们都四十几年的夫妻了,这个女人和他一样都不年轻。胤禛心中暗道,但还是站在原地等着宝络慢慢走来,
人群中有些拥挤,但护卫还是很有默契的在两人之间开了一条道儿,待宝络走进了,胤禛很自然的伸出大掌将她的柔荑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走了一会儿问她:“你竟听着他胡说,还买那些劳什子做什么?”
“不过是好玩罢了。”宝络回道。弘暖追了上去,但侍卫明显没有给他开道的觉悟。他微不可查的哼了一声,回过头看着弘晖抱怨:“大哥,阿玛想是觉得咱们太碍眼的缘故?”
弘晖依旧是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冷静问:“你才知晓?”有额娘在的地方,阿玛眼里从来没盛下旁人,这次一起出宫还是额娘提议的,若非如此阿玛定不会让他们跟上。
弘晖及早的就认清这现实。
此刻正是月上柳梢头,风渐渐起凉,宝络被胤禛揽在怀中,月光银白色的光辉轻柔的泄在两人身上,落下淡淡的投影,宝络望着月光,笑了笑。胤禛不解:“怎么了?”宝络摇头:“今晚的月亮特别明亮。”
有些事终其一生她都不会告诉他。
回到宫中,十六那晚的事儿很快就被众人忘在脑后,宝络也忙于处理宫廷内务,宋氏在番邸时虽入府最早,但母家并不显赫也无生下一子,所以胤禛继位后也只给封了一个懋嫔,此次难得决定将她提为懋妃,又需要有一些事宜要她亲自交代下去。
忙了一两日,容玉笑嘻嘻的带着两卷画来到隆禧馆,见着她就请安笑道:“容玉给额娘请安。”宝络正要问,胤禛接踵而来,身后跟着一沓的宫女太监,阵仗浩浩荡荡的。
他刚下早朝,还穿着一身明黄色帝袍,见着容玉也在这儿兴致很高,见她行完礼才进入内殿要换一身常服。宝络被容玉拉住,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她欢颜笑道:“皇额娘,您寿诞的时候和皇阿玛一起入的画,我替您去如意馆拿回来了。还有一卷是咱们一家人一起入画的。”
经她这么一说宝络这才记起这几日真是给忙晕了,连去取画都忘记,她寿诞那日不知谁提议的要画一张帝后画,胤禛对这项休闲玩意很喜欢,宝络的画像现如今数数极少,也只有她的皇后朝服像一张。
容玉继续笑道:“皇阿玛就知道额娘会忘记,所以特地叫我去取来看的。不知那日画师画的如何?我可是听说是如意馆如今就数他画的最好,还学习了郎世宁的西方油画。”
正说着胤禛也换了一身紫色暗纹常服出来,很是干净舒爽,他摸了摸嘴角的胡子,看上去心情很愉快的样子。
苏培盛先命两人先将帝后同画展开,那画是装了表的,画面是用最出名的安徽宣纸所做,随着画面缓缓展下,但见在御花园中四周花团锦簇背后一座小假山造型别特,宝络身着袄裙披着粉蝶对襟小马甲拿着团扇站于胤禛身后,粉面红腮,顾盼生辉。而胤禛着一身宝蓝色常服坐在一方端椅上微微侧身向着她,神情眷恋自然,一勾一勒两人的气韵很轻易的便宣泄于纸上。
“画的可真像!”容玉看了许久,才回头对胤禛和宝络惊叹,但很快她发现气氛有些诡异。宫人一个个莫不低着头,压低着脸,连额娘脸上也有一些迷茫,皇阿玛就更不用说了,死死的盯着画像眼神阴测测的。
容玉还想不明白,胤禛已冷声道:“另一幅打开。”那声音似从牙齿间中一字一字蹦出,咬牙切齿一般。
容玉还不甚明了,但在第二幅画打开后她猛地才明白过来。
地点还是御花园,阿玛额娘居中而坐,他们兄弟姐妹四人各自站于两边,画面干净明了,与第一幅画的风格无太大差别,但有些地方却一下显现出差距了。
她和额娘站在一起像母女,甚至更像姨侄,而额娘和阿玛站在一起,很显然不似夫妻,两人的年龄好像差距了十几岁。平日看久了没什么感觉,但入了人画却全然不一样。
可她记得额娘只比阿玛小了三岁!
容玉心惊的厉害,宝络亦是皱眉,她以往只听胤禛整日念念叨叨这事儿,却不曾有太大的感觉,今日这般让她也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难道是因为她穿越的缘故,所以容貌不容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