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猎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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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看到刘媒婆竟然在跨门槛时跌了个狗吃屎,他们不但没有半点同情,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还好他们的姻缘没有被她给拆散!因为,真正的姻缘,是怎样都拆散不了的!
*****
他们期盼这一刻似乎盼了一辈子!
虽然只是从城郊回到范府的一小段路,但那浩浩荡荡的喜乐队伍,与沿途恭贺道喜的群众,让寒瑾儿与温可人心里明白,自己有多么被重视。
在叩拜天地、父母的圣洁仪式下,他们两对爱侣在同一时刻结成了连理。
而这其中有一段小小的插曲,便是圣上原本有意指婚,但范卓文与江磊竟以辞官为由,迫使圣上打消了念头,他们才能如愿的娶得美矫娘。
温可人与寒瑾儿决定抛却一切跟随心爱的人,也誓言死守两人曾是狐狸的秘密。
因为,自拜堂的这一刻起,她们便只是平凡的人了!
*****
红烛灯光下,寒瑾儿含羞带怯的等着江磊来掀开她的喜帕。
江磊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的走进房内,但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他觉得自己的双脚好像离了地,整个人像是腾云驾雾一般。
他笨拙地掀开喜帕,望着寒瑾儿,随后一头埋进她的怀里。
「娘子……我的好娘子……」他不住地大喊着。
这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刻!
「相公,你怎么醉得乱七八槽?」寒瑾儿勉强支撑着他,心中有一股浓浓的失望。
「今天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江磊笑了笑后,便迫不及待的拉扯她身上华贵的锦织嫁衣。
「相、相公……等、等等啊!」被他压在身下的寒瑾儿,不住地推抵着他,全然没了新婚夜的期待与欢喜。
但她愈是挣扎却愈引发了他的情欲,他扯开她的衣衫,使她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他的视线缓缓移至她的下半身,直到她的大腿,以及性感的下腹。
他的手揉捏着她的双峰,指尖掐着她的蓓蕾,不住地晃动,随着她的娇吟,他开始大胆的游移,直到她的大腿根处。
寒瑾儿哪禁得起江磊如此的挑逗,便渐渐失去了挣扎,开始尽情享受,还在不知不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江磊吻着她的耳朵,舌头伸进内侧,不停地吸吮、舔弄着,将慌乱的气息,全数吹进她的耳中。
她感到他的舌尖正搔着她的耳洞,一股奇异的压力不断压迫着她的胸口。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每回与他肌肤相亲时,都会感到炙热的身子像是快要融化一般。
她的下半身感觉凉凉的,大腿内侧还有他指尖抚触的感觉,而他美妙的手正在她敏感的部位揉捏着。
终于,他忍不住地说:「我要你,瑾儿!」
「该叫人家娘子了!相公……」
寒瑾儿娇声说道,她的身体已有全然让他征服的准备。
江磊的额上布满了汗珠,他的硬挺正不住磨蹭着她的花径入口处,随即他一挺而入,以全身的力量感受她的紧窒,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诉说着他全然的欲望。
寒瑾儿仰着头,痛苦的呻吟着,但那是她极度欢愉的表现。
最后,江磊终于到达了极限,射出一股带着不可思议力量的热力……
*****
范卓文坐在温可人的身边,微抖着秤锤,正要掀开眼前的红巾,但温可人却追不及待地掀开了喜帕。
「可人,喜帕是不能自己掀的!」唉!这的确是很像她的作风。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我们都已经见过那么多次了!你都不知道这些叮叮当当的玩意儿有多重!」她边说边脱去一身沉重的凤冠霞帔。
繁琐的礼节早把她的脑子搞到一个头两个大了!
「是是是!我的娘子大人!」范卓文满是笑意的应着她。
「嗯……卓文,今天是洞房花烛夜,那我们……」这「洞房」不就是指那件事吗?
「可人,你今天当新娘子,是否可以别那么……可人……不行啊!」
范卓文的话都还没说完,温可人的手却早巳迫不及待地探进他的衣服里。
「有什么关系?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温可人猛力拉开他的衣衫,磨蹭着他的身躯。
范卓文无力地笑道:「你讲反了吧!娘子。」
这话好像应该是男人讲的,从女人的口中听见,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讲反就讲反啦!反正,我们不要浪费时间嘛!」洞房本来就是该拿来「做爱做的事」的好时候啊!
范卓文知她爱闹,一记翻身,便采取了主动的攻势。
「好,我会遵从娘子的命令。今晚,你可别想睡了!」
他轻吻她艳红的唇,双手揉抚着她的丰满,引得她满足的连连低吟。
接着,他又拉扯着她的衣衫,直到那纯白的衬衣从她身上滑落在脚边。
「我们生个孩子吧?可人……」
看着她尖挺的蓓蕾,白皙匀称的双腿,还有密林覆盖的神秘小穴,他顿时感到一股热流流进了下体。
他握着她的雪峰,上下地摇晃着,难以自制的将他的硬直挤入她柔软的洞穴内。
温可人左右摇动着她的纤腰,而她的扭动,却使范卓文更加兴奋,更加想要征服眼前的身躯。
看着她紧皱的眉尖,通红的双颊,他觉得她的紧窒正深深吸吮着他,有一种异样的滋味,直窜上他的心头。
他顶着她的花心,双手抚弄她胸前活跃的双峰,使她不自禁地发出呻吟。
「啊……啊……我受不了了!」
温可人竭力地嘶喊着,她的双足被高高吊起,而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
「不这样,怎么会有孩子呢?」
他疲累的翻躺在一旁,嘴中仍叨念着心里所想。
卓文一定是相当喜欢孩子的!她要怎么回报他呢?
那……只有不断的做才行啰!
看着他微闭的眼,温可人的手又老实不客气的欺上他的骄傲,挑逗着这只属于他俩的漫漫长夜!
******
人生无不散的筵帝,四人成亲后不过月余……
「瑾儿,你们真的要走?」温可人牵着寒瑾儿的手,她从没想过他们四人会有分离的一天。
他们才刚成亲不久,她与寒瑾儿的肚子也才刚刚有了喜讯,但江磊却必须奉令到前线待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了他,当然得跟着他走啰!」寒瑾儿望着江磊,脸上洋溢着幸福。
「那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见呢?」温可人离倩依依地问道。
「每五年我得回京城报告关外的状况。」
「要不,往后我们便每五年相聚一次如何?」
寒瑾儿的提议当下换来所有人的赞同。
「对了、对了!瑾儿,我还有个更好的提议!」
温可人高兴的击掌,却换来寒瑾儿的纤指一戳--
「你又想到什么啦?」
「我想让你肚子里的女儿,和我肚子里的儿子,出世后……」
「你是说指腹为婚?」寒瑾儿接着她的话说。
两个男人连连点头,但江磊却显得有些疑惑。
「可人,你怎么不说你肚子里的是女的,而我娘子肚子里的这个才是男的?」
「你笨哪!我们会有感应的嘛!瑾儿应该也早就知道自己会生男生女才是啊!」听见温可人的话,寒瑾儿不得不承认的点点头。
她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没想到还是让她察觉了!
「瑾儿,我们的真的是……女儿吗?」江磊惊讶的望着她。
才一个多月,她便已经知道了吗?
「你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嘛!大不了,我下回再帮你生个儿子,不就得了!」寒瑾儿不满的嘟囔着嘴。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管男孩、女孩,我都喜欢。」说着,他还摸了摸她仍见平坦的腹部。
温可人看不惯他们的肉麻状,当下便打断了他们的浓情蜜意。
「喂!你们到底指不指婚啊?」她为他们旁若无人的态度,嗔怒的鼓着小脸。
「指腹为婚就指腹为婚!但以后我女儿嫁过来,你可别欺负她喔!」
可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善待媳妇的好婆婆,让她不禁替未出世的女儿感到一丝忧虑。
谁知,温可人却反倒喊着,「哟!只要你女儿别来欺负我这个婆婆就好了!」
「狐母无犬女」,可想见未来的日子一定是很热闹的!
「你知道就好!」寒瑾儿皱了皱鼻。
「好了!我们也该上路了!」
江磊率先打断这永无止尽的「十八相送」,要不然,恐怕太阳下了山,他们都还无法离开。
他搀扶着寒瑾儿上了马车之后,遂坐到驾驶座,向他们道别。
「珍重了!」
「珍重了!」范卓文和温可人不舍地道。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但他们的友谊却会永远持续下去……
第九章
十七年后
范家与江家五年一度的聚会又到了!
队伍由关外浩浩荡荡的进入城内,一来是庆祝定远将军平定乱事载誉而归,二来是他们终于可以不必再驻军于关外。
一名蒙面少女倚着轿门,翦水的双眸时而飘东、时而飘西,显是对这热闹的京城-点兴趣也没有。
「我的乖雪儿,别不高兴嘛!来,跟爹笑一个!」
威武过人的江磊一站到女儿的面前,顿时像是矮了半截,因为,他的小雪儿就像是块冰一般,比起她娘年轻时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江雪儿轻哼的别过脸,「如果爹肯去退了婚约,要我每天笑一百次给爹看都无所谓!」
她永远记得两年前她到范家时,被那野男孩整弄的情况。那是人吗?简直与野猴子无异,又皮又幼稚!
她光是想到以后她要嫁给那种人,就浑身都不对劲。
「可文这孩子是皮了些,但已经过了两年,他也应该长大了!」其实,他家的雪儿又何尝有过乖顺的一天呢!
不过,他就这么个宝贝女儿,不宠她又能宠谁?
「猴子再怎么长大还是猴子!我才不要给嫁那只死猴子呢!」江雪儿生气地别过了脸。
「别太过份了,江雪儿!」
那声音一出,使江雪儿随即收敛起来。
谁教她家是以母亲大人为尊呢?爹宠娘简直就宠到不像样,而娘对她的管教却是严到不像话。
寒瑾儿牵着年方七岁的儿子,雍容华贵的走近,虽然已过了十七年,她的面容仍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依旧有如天人般绝美。
「娘,我不要嫁给那只野猴子啦!」江雪儿鼓着一张脸,直跺着脚。
一想到等会儿就会看到那张令人厌恶至极的面孔,她就觉得生气,这三年来,她日夜祈祷的就是不要再回来这里,可偏偏天不从人头!
「雪儿,可文是个颇具才气的孩子,他自小便被喻为神童,刚出世不久便能认字,六岁能做诗词,才十七岁就已经考上秀才,论人品、家世、外貌,与我们江家皆是门当户对,况且,你爹和范伯伯是世交,可文的娘与娘又有着深厚的姊妹情谊,你还挑什么呢?」范可文那孩子遗传了范卓文与温可人的一切,但那调皮的个性显然是承袭了温可人多了些。
「他会欺负我!」光这一点就足够了!
他现下就会欺负她,那往后她若嫁过去还得了!她可不想当个老是让丈夫欺负的忧怨少妇。
「你江大小姐是会乖乖让人欺负的角色吗?上回,你还不是把人家打得满头包?」
「那是他先惹我的!况且,若要指腹为婚,你可以把我们家的阿灿和他们家那个文静又可爱的小云配成一对嘛!他们总是两小无猜的,哪像我跟那个范可文,一见面就动武!」他们两人是超级冤家,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亲家的。
「阿灿和小云还早的很!只要你与可文别再闹得不愉快就好。多看看他的优点,你会发现他的好的!」寒瑾儿摸摸女儿的头。
但江雪儿心里却想着,她这一辈子绝对不会觉得那野猴子有哪儿好。
绝对、绝对不会的!
*****
范可文从树上荡进他房内的窗口,脸上得逞的笑容却在见到他娘的脸孔时,瞬间僵住。
「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不能在这吗?」
前些天,她明明就叫他别再出门了,可她这宝贝儿子倒还挺习惯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的。
「娘想到我房里坐坐,我当然欢迎了!来,我替您斟杯茶。」范可文连忙巴结着眼看就要生气的母亲。
温可人一把将他拉到身边,忍不住训道:
「你这孩子,都几岁的人了,怎么还弄得一身脏兮兮的?你知不知道,你江伯伯一家今天就要回来了!」她生气的骂着。
儿子这率性而为的个性,真不知是遗传自谁?
范可文甩了甩一头湿发,扬起一张俊美无比的面孔笑了笑。
「我去后山的小溪钓鱼,本想钓尾大鱼给江伯父和爹晚上下酒助兴的,可是,却不小心掉了下去!」
「你这孩子,别老拿你爹当借口,谁不知你是去玩水了!」这么多年下来,还有谁会笨到去相信他?
「娘,我要换衣服了,请您先离开。」
「换就换哪!我是你娘,有什么关系?」她的小可文长大了,对她却渐行疏远,这孩子表面上看似他们夫妻,可骨子里却又有着深沉的不同。
只见范可文还是展着一张笑脸。
「您没关系,可我有关系!当娘的怎么能乱看孩子的身体呢?我『长大的地方』是您见不得的,就请您先出去吧!」他轻松的将母亲推出房门,换下一身湿透的衣裳。
他未来的媳妇要回来了!
翻开竹篓中刚刚在后山小溪钓到的战利品--三只青蛙、两只泥鳅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海蟑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