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政治婚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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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叫什么皇上,就会拿这种事来要胁人吗?
“你笑什么?”
“对于帝王来说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实在太容易,但能得到一份真情吗?”
为什么她已经失忆居然还能说出类似的话来,或者在她的骨子里,就是一个贞节的烈性女子。可她居然敢跟杨文昭私奔,那一个多月足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朕想要的就会得到!”他再也不要放过她,重新将她拖回床上,压在身上,像对待曾经反抗他的徐昭仪一样,粗鲁地扒去她的衣裳。
终于,她累了,不再反抗,任由他剥去她的衣裳。
她像一条赤裸裸的鱼,呈现在他的面前。泪水哗哗的流下,心痛得滴血,如果可以,她宁愿只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至少数年后还有出宫的希望。
大手拂过大腿,脸上满是惊疑:“你尚是处子之身?”
将脸转向一边,并不回答他的话。
“告诉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她自己都不知道,就莫名地成了皇后,梁家人告诉她,只是进宫。直到事情摆在眼前,她才明白自己又一次被骗了。
他放开她,温柔地用衣衫遮住她的身子。
“莹莹……你别哭好吗?朕的心里好乱,真的不是有心伤你。”
她依旧不说话,将她转向一边,微闭着双眼:真够倒霉,居然一来就做皇后,还遇到这样一个莫名的男人。虽然他也算英俊,为什么她对他一点感觉没有,除了恐惧还有一丝难言的恨意。
“来人!”
“皇上!”
“小心服侍皇后,明日朕再来瞧她。”
她整好内衫,抱着案着的酒坛狂饮几口,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没有见过他,可他分明认识自己,好像还很熟。
正文 第147章
醉了,她便大睡特睡,什么也不想,也不问。
她醒来时,已是清晨时分。
不是在江南吗?怎么又进宫了。
莫名的失忆,莫名地有了一家人,又莫名的进了宫……
不由细想,赤着脚跳下床,望着宫门上的大字:凤仪宫。这里居然皇后住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也记不得了。
记忆之门打开,往事如梦在脑海中翻腾,最后化成一句话:杨文昌的诡计,她再一次被他左右。
“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她厉吼起来。
“娘娘,娘娘……”
她推开那名宫女怒视着:“告诉我,怎么回事?”
数名宫女跪在脚下:“娘娘,大婚当日你喝醉了,今儿是第四日。”
“第四日?”还依昔记得洞房之夜,他的粗鲁,她的羞耻。
不戴凤冠霞帔,也不穿华丽的衣裳,却挑了件普通宫女的衣服,气势汹汹直撞乾坤殿。她已经无法再忍,也无须再忍,为什么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伤她。
“皇后娘娘!”
她一把推开乾坤殿前的太监。
“大胆!”乾坤殿外,她遇到了太后,没有停下,步子更快。
杨文昌坐在大殿中央,外面进来一名衣着干练的宫女,定睛一看竟然是梁莹莹。
“杨文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一年半前,我在顺王府已经表明心迹此生只爱杨文昭一人,宁死不渝;两个月前,我和他已经约好从此远走天涯……”“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你是帝王,却对一个弱女子一再使用蛊毒,让她失忆……”“别拿梁家人来威胁我,我终于明白,你将我从梁晶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个混蛋——混蛋——”
“你真不在乎梁家人的死活?”威胁的话出口。
大殿上的官员,个个惊诧,一是惊于异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安顺公主;二是她已失往日高雅居然破口大骂。
杨文昌定定神:“来人,将皇后带下去,我看她是醉酒未醒。”
醉?如果醉能让她忘记痛苦,又有何不苦,醒来后却要面对更多的痛,又何必要醉,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哼——告诉你实话也无妨,在大荣、在西契没有我一个亲人。你杀尽天下人也与我无干,梁家人不过是你为了掩饰我身份,强娶我入宫的幌子……”
“所有人都给朕滚出去!”杨文昌喷着怒火,没想到蛊毒居然对她无用。
所有人自然也包括她,她转身就离开,这个地方一刻也不想呆。
“梁莹莹留下!”
她止住脚步,斥去所有人不过是要伤害她,这样的事小说里写过:“杨文昌,你强占的女子还少吗?从别人的妻妾到后宫的嫔妃,你想对我来这招。告诉你,没用,这身宫衣,上面涂满了剧毒,你若敢碰就试试……”“今日我是带着与你同归于尽的心来的,有胆量你就碰我瞧瞧。”
冷笑两声打开大门。
“杨文昭犯欺君之罪,你敢抗朕,明日我就将他打入天牢……”
“杨文昌,你……你卑鄙!”
正文 第148章
他得意起来:“你以为自己就没弱点了,你若敢不从朕,杨文昭、杨文皓等一干顺王府的人全都会死。”“你是聪明人,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她以为自己是洒脱的,到了跟前才发现,根本不能,他的手里紧紧地抓住杨家兄弟欺君的证据,而她一点法子也没有。
“王富,传旨下去,梁皇后大闹乾坤殿,禁足三个月,不得离开凤仪宫半步。”
她是带着必胜的心而来,备好要大闹一场,一个杨文昭就令她束手无策。她神魂落魄,仿佛跌入万丈深渊之中,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无名道观老道长所言,今生无法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推开门时,她似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支离破碎。
乾坤殿前,一个绝美的女子泪流满面,浑身乏力地扶着墙壁,心痛若死,泪水像决堤的洪无休止的泛滥成灾。她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扒在墙上痛哭失声。
所有的人都怪异而冷漠地看着痛哭的皇后。
没人能懂她的心,为什么要这样,让他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她落魄地回到凤仪宫,在踏入那里时,她已经下定决心,用三个月的时间练好轻功。高高的院墙将他们阻隔,阻隔不了她对他的思念,他对她的爱。
她不再和颜悦色地对待身边人,这些都是杨文昌派人监视她一举一动的人。她不知惫倦的习武,练轻功。大殿内没有合适的工具,她将自己的腿绑在桌凳上,一张串一张,一只连一只。
一个月,杨文昌几乎从不出现在她的宫里。
每天,练功的时候,她又骂又闹,用怒骂来掩饰自己的行动,搅乱外面的宫女、太监的眼线。谁若进来,她就用手里的茶杯抛去,已经有五六个人受伤了,再没人敢近大殿。凤仪宫的宫人们都认定她在大发脾气,这火也太大了,居然发了一个月之久。听她在大殿里甩桌椅凳子的声音,一遍又一遍。
招揽人才的好处,就是可以学到更多的知识,两个多月后,她的轻功练成了,能够轻松地跃上围墙。以前还以为全是武侠小说里骗人的把戏,而今看来还确实管用。
桌椅凳子坏了许多,她又开始藏在里边练剑,用剑砍,把偌大的凤仪宫当成心中最仇视的敌人,剑法狠毒,她明白一个道理:对别人仁慈善良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杨文昌才会一再的欺负她,对付她。她要自己变得强壮,再没人能够轻易地对她。
这天,外面响起了婴儿的哭声。
“太后驾到!”
太后看着凤仪宫外面的太监、宫女:“三个月了,她的怒火还没发够呢?”
宫女、太监不敢应声,生怕被屋里的人听见。
“砰!啪!”
太后无奈地摇头,徐昭仪难产而死,留下一个可爱的男婴,也罢,自己哺养吧,这个疯女人心里只知道有个杨文昭,连皇上都没放在眼里,又怎么会管这个孩子。
“回宫!”
三个月,杨文昌就是要杀杀她的锐气,似乎比他想像的要难,她好像永远也发泄不完心中的怨恨。而他则把对她的爱恨发在其他嫔妃身上,用漫漫长夜去折腾她们,看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脚下,心中说不出的满足。唯独对她,他无计可施。
“启禀娘娘,司马大人求见!”
正文 第149章
“不见,告诉他我没心情!”
“娘娘,司马大人已经来了五次了,他说……有顺王府世子的消息。”
“文昭?”她的头一痛,又想起那张清秀的脸庞,宣他进来吧。
三个月来,第一次打开凤仪宫大殿的门。
司马庆进来时吓了一跳:凤仪宫像一个杂货库,全是桌椅凳的碎片,是剑的痕迹,而她,又黑又瘦,皮肤还很粗糙。三个月,她居然把自己弄成了另一副模样。
“娘娘,你这是?”
“叫我梁姑娘吧,否则你就出去!”
整整一个夏天她一直躲在闷热的宫里,不开门窗,只是拼命地习武,皮肤上的扉子长了一层又一层,好了结壳,结壳又长,虽然每日她会沐浴无数次,但依旧避不了扉子的猛长,当然会黑。
“顺王府世子一个月前出家修道了。”
“修道?”她竟然有些高兴,“在哪家道观?”
“听说数日前已随天机子道云游四海去了。三年五载是不会回来了……”
“哈……哈……”“真好!”她的心在滴血,没人能看懂她内心的苦楚,“滚滚红尘太龌龊,像他那样的人早该如此,只怪我自己当初未听天机子道长的奉劝。”
司马庆看着满殿狼藉:“你在暗练武功?”
“要想保护别人,首先自己得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杨文昌那个混蛋,以为将我禁锢在这小小的凤仪宫就算完了,禁锢了我的身,禁不住我的心、我的情……没那么容易,这刚刚是开始。”“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的天机兵法呀……”
“娘娘,什么天机兵法?”
“司马庆,你看依本姑娘对阵法的研究,与孟青如何?与你如何?”
她说话的语气与模样让司马庆感到恐怖,正如德木图所说,这样的女子用好了是人才,用不好就是敌人。她就像一味猛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娘娘,怎么问起这个?”
知己知彼百战不败,就是要你们明白,一本《天机兵法》可以横扫万军。“哈——哈,司马庆,你永远不要得罪女人,因为女人一旦有恨,就是千里火山无法扑灭。”上次她明抓德木图,送他离开时,还赠了一本天机兵法,而这些,她是永远不会告诉其他人,虽然内容不多,只有十来页,依德木图那样的军事人才,很快就会掌握其间的精髓。“既然杨文昌阴谋害我,也休怪我不仁不义。”
“娘娘……”看她说得那么有自信,莫非她又有什么计谋,到底是什么?那本天机兵法是本怎样的书,为什么取了如此霸道的名字。
“司马庆,休来烦我,快滚!”她不再像以前,待人温和、善解人意,言词中难掩心中恨意,怎么一个温婉的人因为恨也能变成这样的不可理喻。
司马庆将自己的所见一五一十地转述给杨文昌。
“什么?你说她这三个月来潜心习武?”他无比吃惊。
三个月,她不见任何人,连太监、宫女都不敢近凤仪宫,只道她有发不完的怒火,原来竟在习武。
“皇上,你还是去看看娘娘,下臣看她时吓了一跳,神情恍惚、双目无神……”“另外……”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正文 第150章
“另外什么?”
司马庆迟疑,依自己对梁莹莹的了解,从不会做无谓的事情,她既然那么说必有原由。
“娘娘说,不出半年就有好戏开场了。我问她是什么,她就是不肯说……也许,会对皇上不利。”
“她敢害朕?”
他那么爱她,宠她,甚至任由她的胡闹,还想害他吗?心里隐隐作痛,莫非将她与杨文昭拆散,自己真的错了,错得彻底。
“下臣不敢枉猜娘娘心意,好像北方有事?”
“北方,西契太子德木图春天的时候不是刚派来使提出和亲吗?怎会有事。”
“这是娘娘说的,她还提到天机兵法,好像送给了西契太子。”
“她……”
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猜不透她的心思,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兵法赠给西契太子,当年她口授三日,令德木图一统草原,而今又将绝世兵法相赠,是授意他灭掉大荣吗?
黄昏,他赶至凤仪宫时,却见宫门紧闭,所有的太监、宫女都被她赶了出来,一群人在外面站着。
“皇上驾到!”
他令人将宫门强行撞开,推开凤仪宫大殿,里面狼藉依旧,还有一股难耐的闷热与发霉味。
“人呢?”
一名主管太监走出来:“回皇上,娘娘这三个多月一直不让人侍候,一日三餐我们只需送至门口,她会开门来取,吃完之后又放回原处,谁敢靠近,里面的碎片就会飞来……”
王富眼尖看到柱上贴着一张纸条:此处不待爷,自有待爷处,本姑娘去西契帐中任军师去了。
“她……她居然投靠西契人?”
“皇上,还有一张!”
纸条:吾非大荣人,亦非西契人,谁对我好,我效命于谁。不存叛国与否。
“这……无情无义!”
又有一张:骂别人,先看自己!
岂有此理,她连他要说的都知道了,纯粹的讽刺,堂堂大荣朝的皇后不当,去做敌国的军师。他的脸该往哪里搁,莫非,她对自己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她对他了若指掌,原以为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不曾想却被她紧握拳中,对他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她到底想什么?他给了别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后位,而她却不屑一顿,飘然而去。什么时候她的武功竟如此厉害了,竟然就离开了皇宫。
“传旨下去,一路拦截,不许她离开大荣!”
屋顶上,躲着一位黑衣女子,脸上闪过得意的微笑,臭小子,当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