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财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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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你真有才华,能与你相识,真是我的荣幸啊!”
“唉!虎落平阳,空有凌云志啊!”
“谁无虎落平阳rì待我风云再起时/如有一rì虎归山我让血染半边天/如有一rì龙得水我让长江水倒流/如有一rì凤囬巢我让长城永不倒/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
秦天佑也只是发一个牢sāo,他也没想到郑镇长的反应会有这么快。也不由怔住,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了。
“握个手怎么样?”郑镇长伸出娇手,笑说:“交个朋友吧!”
秦天佑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指,轻叹一声说:“可惜了,我非王孙,不然……”
“不然,怎么了?”郑镇长娇笑。
“呵呵!你让我感觉有点恍惚。”秦天佑实话实说。
“你这么帅!这么有才!又有这么好的家境!你就是王孙哦!”郑镇长笑。
“见笑了。你是绛珠仙草,阆苑奇葩,我仅只是草野村夫。你说我们交朋友,我感觉有点象做梦。”秦天佑幽幽说。
“咯咯咯咯!秦公子好会开玩笑,只怕我高攀不上哦!我已是昨rì黄花,王孙只会走马观花,白溪过驹哦!”
秦天佑依然捏着郑镇长的手指,她也不撤开,竟然还把娇手往秦天佑的掌中塞了塞,曲指在秦天佑的手心里划了一个圈。
掌心多敏感啊!这一细微的动作,秦天佑自然感觉到了,他赶紧撤手,却不料郑镇长的娇手又加了一把力道,秦天佑顺势把手平放在了桌面上。郑镇长的手又向前爬了些,两人掌心想对了。此时,四目相对,再没人说话。
这个结果,两人预先都没想到。郑镇长原本只是想看望一下秦天佑,却不料鬼使神差地提出请秦天佑喝茶了。秦天佑只是听从领导安排,陪着喝口茶的,却没料到,对了几句诗后,两人的手竟然粘在了一起。
不说话,手却仍然在动着,两人都轻轻地加些力再松开,松开后,再加些力。
“你的手心出汗了,咯咯!”还是郑镇长先开口说话。
“你的手好软,好热。”秦天佑说。
就在这时,最煞风景的手机响了。
秦天佑和郑镇长同时把手撤开,相视一笑。
秦天佑一接,是陈二爹的。
“天佑,在哪?我通知了村委委员们现在开个会,你赶紧过来。”
“什么事?”
“你过来就知道了。”
秦天佑挂了电话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敲,好想发火。心想,这是什么话?到现在你居然都不跟我通气?
“天佑,有会?”郑镇长问。
“是的。陈二爹搞yīn谋诡计,也不事先跟我说一下,到现在了还瞒着我。”秦天佑狠狠地说。
“你们村委换妇女主任,你不知道?”郑镇长大声问。
“哼!换妇女主任?他是想办王琼花!”秦天佑大声说。
“什么?他怎么是这种人?”
“你当他是什么样的人?焦裕禄吗?”
在回去的路上,郑镇长边开车,右手边抚摸着秦天佑的左手,笑说:“不要生气了。现在湾里村是他的地盘,先忍着吧!”
“郑镇长,我?”
“不要叫我郑镇长,以后私下叫我丽娟;叫娟娟也行!咯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将来有什么事,就找我说说吧!村委工作最复杂了,我会帮你的。”
第19章 不领他的情
陈二爹和老张老钱在包厢内对怀中的美女只敢动手,不敢动枪。隔夜抓piáo的风波还未彻底平息,三人是只敢过手瘾,却不敢过枪瘾。不过,就这么摸一摸价格也不低,据说,每人得付一百元。陈二爹为了王琼花还真的大出血了,他是以小气闻名的,但现在为了王琼花,他豁出去了。不仅请客,还送礼,不仅请吃,还请玩女人。
三个卖肉的女人被他们乱摸,自始自终保持着心平心和,相反,三个大男人摸女人摸得心浮气躁的,哪个都想打枪,但哪个都不敢。
后来,老钱家里来电话,三人只能悻悻作罢,约定有机会再到这来玩个痛快。
老张想回家,陈二爹没让他走,硬拉着他回了村委,陈二爹逼他主持村委选举会议。
陈二爹不傻,假如提拔其他人,会议只用他主持就行了,但是王琼花不是别人,名声实在太响,他怕委员们不选她,或者选了,老张在,他可以推托是镇上的决定,委员们就不知道这是他的私心了。
陈二爹通知了其他人后,才给史小英打电话,他说:“小英啊!郑镇长专门找我谈话了,有人告你包庇儿媳,我为你说了很多好话,但不行啊!镇党委研究决定了,你再不辞职,镇上要对你采取措施了,为了你好,我建议你把妇女主任辞了吧!”
史小英一听肺都气炸了,但陈二爹说得冠冕堂皇,她根本没话好回答,就把话筒狠狠地砸了。她对老公陈阿根和儿子陈磊大声说:“还不去修路?今天就给老娘把路堵了。”
陈阿根和陈磊用力摇了摇头,扛起钉耙铁锹,二话不说,就出发了。
选举会议召开时,老张坐主席位,陈二爹和秦天佑分坐两侧,王琼花坐对面,她的眼睛一直瞟着秦天佑,秦天佑的眼睛不与她的相触,脸一直沉着。
陈阿根先读假冒的史小英的辞职声明,再读村党支部同意辞职的决定。接下来是老张宣读增补委员的规定,然后是全体村委会员无计名投票,在只写有王琼花一个名字的选票上划圈。
老张收齐,清点了选票,宣布全票通过后,又主持会议,请陈二爹宣布委员分工。王琼花就在这么复杂的程序中,每次都是全票通过,公开公平公正地当选了湾里村委妇女主任。
会议结束,秦天佑一声不吭地回了自己办公室。
没到三天,就经历了两次村委选举,秦天佑真是感慨万千。村级官场说简单,就简单到这种地步,村长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说黑暗简直比墨汁还黑。秦天佑是新人,村委委员中没有一个是他的人,他能说什么?自己在陈二爹的面前连棋子都不算。秦天佑坐在椅上,只能喝闷水了。
陈二爹这种人当道,湾里村的各项工作怎么可能有起sè的嘛?难怪穷啊!难怪落后啊!
陈二爹送走了老张后,专门请王琼花谈话。
在他最东面的办公室,王琼花坐在了沙发上,他坐在真皮椅上。
“我说,琼花,怎么样?我答应你的都办到了,你答应我的呢?”陈二爹咧着厚嘴唇暧昧无比地笑着说。
“我答应你什么了?”王琼花假装一脸茫然地问。
“呃?”陈二爹有点错愕,启发道:“昨天,在我家里。”
王琼花媚笑道:“哦!你讲你非礼我的事啊!”
“话不能这么说,是你愿意的。”
“咯咯咯咯!好了,今天你也辛苦了,我看你喝酒太多,有什么话,我们还是明天再说吧!”
“现在,我们就?”
“身上不干净,明天再说吧!”
“唉!”
陈二爹只能长叹一声,他以为王琼花一定会感激他,念他的情,报答他的。却不料王琼花根本不让他碰,而且口气非常冷,这种女人逼不得,他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陈二爹心想,他有的是时间,今天不能办事还有明天,反正王琼花已是嘴边的肥肉,他的血盆大口,早晚可以咬上一口的。
王琼花出了陈二爹办公室后,就来到秦天佑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门没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此时秦天佑正回想着与郑镇长临别时的情景。
“天佑你有可能会爱上我吗?”郑镇长盯着秦天佑的眼睛笑问。
“呵呵!不敢高攀啊!”秦天佑笑答。
“明天是周末,我开车接你到外面去玩玩怎么样?”郑镇长笑说。
“好啊!到哪玩呢?”秦天佑笑问。
“农家乐钓鱼!”郑镇长说。
“行!”秦天佑答。
就在这时,王琼花进来了。秦天佑由于过于专注,并没有注意到她。
王琼花心情非常好,她以为秦天佑还在生她的气,就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抱住秦天佑的头,让秦天佑的头靠在她的胸前。
秦天佑轻轻拍了拍王琼花的后臀,酸溜溜地说:“你成功了,祝贺你啊!”
“都是为了你嘛!我又不要当官。”王琼花嘟着嘴说。
“呵呵!那老头为你不仅大放血,而且是煞费苦心啊!怎么你不感动?他肯定叫你陪他了吧?”秦天佑冷笑说。
“是叫我去了,可我没有理睬他。”王琼花说。
“我该叫你王主任了,呵呵!”秦天佑笑说。
“教教我,我该怎么开展工作?”王琼花问。
“去问那老头啊!”秦天佑边说,边想把头移开。
“你教不教?不教我闷死你!”王琼花用力把秦天佑的鼻子摁进rǔ沟间,假装咬牙切齿道。
“救命!”秦天佑假装喘不过气来,小声叫道。
王琼花赶紧松手,用两只娇手捧住秦天佑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没跟你商量是我的错,但你一定得理解。老头子欺负你,我会替你出气的。我向你保证,我的身体只属于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碰了。”
“唉!我可不能给你什么的,我一没钱,二没地位,三没好的家境,你如果和老头好,他有窑厂,也许暗地里可以给你很多的哦!”
“不要再说他了好吗?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有一天窑厂给了别人呢?”
此时,突然远处传来大吼大叫声。
秦天佑和王琼花赶紧来到里间打开窗户。
原来通往窑厂的路上已聚集了好多人,两辆拉砖的拖拉机被拦住,陈阿根和陈磊正不顾不认识的人的拉扯,高举钉耙用力垦着地呢!
看得出,已有一个大坑被刨出来了。
王琼花大惊,赶紧小声问:“弟弟,这是怎么回事?”
秦天佑心知肚明,呵呵一笑说:“你们村的事谁知道啊?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
王琼花指着一个匆匆跑过去的人大惊说:“这不是老头嘛?他跑得那么急干吗?”
秦天佑看着陈二爹的背影,不由笑道:“呵呵!他这是为了你啊!村民不服气了,看来给他制造麻烦了。”
“为了我?我才不领他的情呢!死了活该!”王琼花笑骂道。
“真没良心,为了你,人家的砖都没法运出去了,你想气死他啊!”秦天佑笑说。
“关我屁事,反正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白rì做梦。亲弟弟,我只属于你。”王琼花把胸倚住秦天佑的肩笑说。
“少来啊!我的气还没消呢!给你一点笑脸,你就以为我原谅你了是吧?反正,你当上妇女主任是老头一手cāo办的,我想到这一点就生气。”
“好了呀!我一当选就过来陪你了还不好?我也是想快点能陪你嘛!我以后再不理老头了好不好?”
“不理就行啦?!我要他下台,当不了村主任!”
“我都答应你!但你必须对我好!”
不管秦天佑如何骂王琼花,王琼花仍然一心一意地送他办。不管陈二爹如何为王琼花cāo办妇女主任的事,但王琼花就是不让他办。看到陈二爹正一步步地走向麻烦,秦天佑心情大好。不由让王琼花用手撑住窗台,站在她的身后,就与她办起事来。
第20章 请女婿帮忙
得知了真相后,陈二爹也许会成为世界上最感郁闷的人。
问题是他不知道真相,他是怒气冲冲地跑过去的。
“阿根,你疯啦?好好的路,你挖坑干吗?”陈二爹指着陈阿根喝斥道。
“这路哪还能走人?我修修!为村里做点好事,积点yīn德。”陈阿根沉着脸说。
“你这是修路?我看你存心搞破坏!”陈二爹说。
陈阿根个子不高,背有点驮,八十年代还是小伙子时,就走村串户卖糖了。挑个担子,一头是篓筐,用来装废品,一头装糖。他卖的是料糖,把蔗糖熬成饼状,盛放在托盘中,小孩拿来破鞋或废铁后,他就用刀切下一小块糖来。
逢年过节时,他手持两块竹板走村串户,站在每家门口放声歌唱,同时也大方地向主人家讨要钱粮。他以打竹板为节拍,看到什么唱什么,看到主人家厅堂豪华,就会唱厅堂,看到主人家有喜事,他就会唱喜事。唱的是吉祥,送的是祝福。那时,他是很受欢迎的,传说史小英姑娘时是很厉害的角sè,登门说媒的把门坎都踏损了,但她在听了阿根的颂chūn后,就认定了他,经过与父母的一番斗争,嫁到了陈家村。阿根颂chūn娶媳妇,曾经是这一带很有名的传说。现在陈磊大了,陈阿根怕给儿子丢脸,这才不卖糖和颂chūn了。老辈人还很怀念他,仍然有人盼望他能挑个担子卖糖,仍然希望逢年过节时能听得到高亢的颂chūn歌声。十里八乡,阿根是名人。
陈二爹想与陈阿根斗嘴皮子,陈阿根是不卖账的。
“老陈,我们大队挖前进河时,你也分配到好几方土的,你不会忘了吧?我们全村人为了能有一条象样点的路,硬是在开河时,瞒着上面,在晚上开夜工,边开河,边修这路。我修的这段路,正是我当年修的,我看到路越来越糟糕了,心疼啊!人家村上都修了水泥土,家家户户门口都通上了水泥路,而我们村呢?就连过去大家吃辛吃苦修起来的一条土路,都被哪个没良心的东西糟蹋了。老陈啊!你说是不是?你不心疼?你不愿意重新修这路,没关系,但我得修啊!我得积yīn德啊!不然将来遇到了阎王会下油锅的啊!”陈阿根冷冷地说道。
陈阿根翻起了老账,说起了历史,还暗中狠狠地骂了陈二爹,陈二爹一时语塞,气得脸立即变青了。
想当初,陈二爹也是当事人,开河修路的艰辛他确实没有忘。他的发家是在承包了村上的窑厂之后。原来这窑厂是村集体的,大家在农忙之余烧砖卖钱。过去是土窑,后来修成了砖窑,过去砖坯都是用手打成的,现在用机器轧了。窑厂每年能带给陈二爹家十几万的收入,交给村里的只有三千元钱。由于陈二爹一向蛮横,村民一般不会主动挑衅他,他想沾光,就让他沾光吧!这也养成了他飞扬跋扈的xìng格。陈二爹有个女儿名叫ch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