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色:慵懒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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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被抓走,他身上偶尔流露出的孤勇,让人有些心疼。
似乎还在犹豫,黑衣男子握着剑的右手在颤抖,指间的骨骼咯咯出奇。
“你还在等什么?”庄如璇急了,忍着全身的剧痛,自地上爬起,一个扑倒,直接倒在了黑衣男子怀里,“再不动手,估计下一刻别人的剑就要架在你的脖子上了……”脑袋埋进了他的衣服里,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着。
“我知道你无意伤害宸王妃,又何必作此举动呢?”云向阳看着他们奇怪的举动,略有不解。
“无意伤害?”黑衣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下最大的笑话般,笑得很是讽刺,“你看见世间哪个此刻会对人质仁慈的?云将军,你太自信了,威胁将之,你该明白一个若要求生,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的!就算是不久前可能无意伤害,现在你认为还可能吗?”
首发。
“上帝,怎么会是你?”
()隐秘暗室内,光线长明,一袭白衣的男子负手而立,遥望那片层层的虚无焦点。
“事情办得如何?”不用看来人,慕容皙深沉的嗓音,轻微飘过,不动声色,却是分外压抑。
“只拿到看部分资料,至于具体官员名册,没有到手。”两蓝衣男子单膝下跪,其中一人双手作揖,谨慎回答道。
“哦,那就是失败了?”慕容皙把玩了下桌边的水晶玻璃,色泽琉璃,全然不甚在意的随意,“该知道规矩吧,动手吧。”
“王爷?”另一男子第一次说出了自己的反抗,作为一名隐卫,他们自小被训练的第一个准则便是服从,可是,如今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本来事情应该是可以顺利的,没想到半路会杀出另一个蒙面人,还劫走了今天刚刚完婚的宣王妃,撞见之后,就……”不敢看慕容皙此时的表情,声音也越说越小,最后只剩下一阵沉默,因为最大原因,就是任务失败,其他根本就是多余的。…
“那个人是何来路?”未予以理会,慕容皙优雅收起白色衣袖,拿起狼牙毛笔,在褐色墨砚上力道精准地左右磨了几下,然后在柔顺的宣纸上,一撇一滑写下了三个字。
“暂时,还未有任何情报显示身份。”一男子小心回答着,“不过,王妃如今还在他手中,据鹏燕消息传来,刚刚云向阳前去拦阻,竟然也让他逃脱了。”
“这样啊,”慕容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待纸上的墨汁逐渐变干,走到还跪在地上的两人,“给我彻查一下这个人,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鹏雀(两蓝衣男子其中一个)双手接住,看了看那三个黑色遒劲的的行书,脸色诧异,甚至是不敢置信,“王爷,这……”
“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多问了?”慕容皙转身,全身不似那个人前风流倜傥的潇洒多情,“其他事暂且搁置,我要尽快知道答案。”
“可是,王妃她…。。”
“退下吧。”不再理会两名属下,拧开暗门,慕容皙款步消失在一寸黑暗中,白衣刺目,亦是浑然。
首发。
独步杀神孤岚
()四目相对,就那样直直瞪着对方很久很久,庄如璇越想越气,这不是摆明了她被此人给耍了嘛!
“你早就认出我了吧。。”这不是疑问句,绝对的肯定句,庄如璇掐着腰,毫无什么大家王妃的架势。
“你如今何种身份,这番打扮,我哪能一眼就认出?”孤岚也跟着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倒是难得说了句很不符合他风格的话。。
不错,两人很不熟,却倒是几经多次逃跑冒险。庄如璇自凉夏国荣邵秦那里逃脱时,就是带着此人一起的。没想到,来到这里,她又摊上了这个人一团浑水。想想自己也有些过,当时明明答应他要回去的,哪知世事难料,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滚到了暮雨国,还嫁给了那个腹黑的慕容皙,做了这么个很是怪异的宸王妃。
“你怎么来到暮雨国了?”不想在与之纠缠已经分不出孰是孰非的问题,庄如璇“嘿嘿”笑了两下,算是转移注意力了。。
“来杀两个人。”这是孤岚最为清冷的五个字,字字清晰,好不犹豫,也毫无掩饰。
只是苦了庄如璇一张小的抽筋的脸,这话有时候直接说是好,可那也要看是什么话不是!杀人,在他说来,就跟杀两只鸡没什么区别。
“别跟我说,你是杀手?”这是很温婉的疑惑,庄如璇倒想被立刻否认掉,可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我就是杀手,”孤岚眯眼,看着脸色有些期待的眼神,心中经没来由被拨动,打趣他一下,应该没有大碍吧,“暮雨国有神将云向阳,神算易休,难道没有听说过凉夏国独步杀神孤岚吗?”
名号说实话,很威风,让人听着就感觉背后直凉飕飕的,庄如璇眨巴着睫毛,很是无奈,“我,没有听说过!”很遗憾,她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就连易休和云向阳也是她没几天前才听说的。
这次轮到孤岚满脸黑线,外加手指颤抖了,他真的有些怀疑,站在他面前与他说话的,还是不是当年那个狂风黄沙下,与他并肩对骑的少女?那是的她,带着令人心疼的倔强,咬着牙,纤细素手紧拽着马绳,逆风前进。
庄如璇被他看得有些赧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有种可以将人穿透的魔力,一个定神,就让你无所遁形。
首发。
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自窗外投射进来的落日余晖有些晕眩,在她的身上打上了一层层光辉,明明距离自己很近,却又似是很远,孤岚的脸色瞬间苍白,腰间拿到箭伤,似乎直到现在才感觉刺心裂骨的疼痛。…
“咳咳……”再也忍不住一阵咳嗽,身体靠在了桌角边,手撑着胸口,强忍着这突袭而来的不适。'@'
庄如璇迈出去的脚步,还是很无奈得被拉了回来,哎,怎么说自己跟他也经历了两个不大不小的逃跑场景,总不能真的坐视不理,再说那道伤还是因为她而起。
跟庙里的小和尚借了个脸盆,自山谷小溪里盛了清水,都说江湖人出门在外样样齐全,可当庄如璇看着孤岚空空如也的包袱时,就彻底将那个看法颠覆了,还真是够孑然一身的。
本还清澈的水经过伤口清洗后,就被染成了一盆暗红色,估计是期间力道偏重,看着孤岚隐忍的磕牙声,开始还有点手足无措外加内疚小心的庄如璇,后来就更加使力,捆绑的伤口的丝带,越扎越紧。
“你谋杀啊!”孤岚终于忍不住了,这哪里是治伤,不给他再添个新伤,他就该万幸了。
“知道怕死就好,我还以为你都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死’这么个字!”将白红相间的湿布扔进了盆中,庄如璇瞪了瞪他,其实男人要是脸上出现点其他表情,会比那副阴沉沉的样子看起来顺眼读了,譬如此时,他还会愤怒。
一阵噼噼啪啪声,庄如璇动作超级暴动的将屋内收拾完,引起过来的小和尚那个心惊啊,频频观望却不敢说什么,只能忍受着财物被毁坏的心痛,以后这样的施主,是绝对不能善心一发,就收留了。
“我走了,记住下次你要杀人,可千万别又被我撞上了。”天色渐暗,庄如璇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得去,不过还没想过真要再次一直逗留下去。
“你要会慕容皙身边?”孤岚眉头微皱,一些话很想说出口,可是该怎么开口。
首发。
哎,最狼狈时总会遇见你
()夜幕渐浓,此处虽只是偏郊小镇,倒也不是小资热闹,各色小吃玩意还在不断叫卖嚷嚷着。可怜她就没有好好自有欣赏过,怪只怪庄如璇这身华丽的正装,实在是招眼。如果加上穿着如此美服的人,现在却是乱发飞扬,衣服的颜色也是奇形怪异,就更加招惹多方注视了。
等她终于可以让自己适应各色复杂的眼神,伸了伸手,准备找个人问问路时,身后的一间茶寮雅座上,已经传来一句哂笑声,“我还以为你会受不了,直接拔腿就跑呢!”
不自觉握了握拳,没办法,有些时候,有些人,有些声音,就是如此独特。。独特到只需一眼,需要曾经听见,就不会遗忘。即使人潮拥挤,即使乱音嘈杂,你也可以在第一时间分辨出,谁是谁。'@'
虽然这个时候,庄如璇真的不想见到他,为什么就偏偏是他呢?
思想还在自我交战中,身体已经很自然地倒退了几步,然后在恰当的地方,“腾”的一下,坐在了板凳上,“小二,来壶上好大红炮!”庄如璇极其震撼的动作,甚是惊艳的嗓音,在这间普通的小茶馆内,瞬间成为焦点。
“啧啧,这不就是了,我也觉得嘛,吃饭小口轻抿,说话温温客气,怎么看怎么就不像我认识的那个人啊!”可惜对坐的男子,仍旧只是温和的笑着,一如世界最纯真的孩子,不带一丝繁杂。
“前尘往事,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你明知就里,何苦无事睁着眼睛,来消遣我!”其实是真的感觉被人一举击中一般,庄如璇这些日子做别人也是做够了,虽然那些繁文缛节,她遵守的相当少。可是每一次被人唤作“王妃”、“遥儿”时,她浑身就不舒服,这个身体是假的,如今就连个身份名字都是冒牌的,难得现在她不用再伪装什么,那就不伪装好了。
易休没有继续,只是很专注地看着庄如璇,时光恍惚又回到那一天,那个上下乱糟糟却不是狡黠的女子,带着自认的小聪明,在他眼皮底下肆意耍着小动作。现在她不再是那个连笑都小心翼翼的宸王妃,而是活脱脱一个洒脱之人,毫不做作地大口大口喝着水,而非所谓的饮茶。
首发。
可以算计一切,唯独算不出你
()不是没有震撼,不是不会心疼,易休握着茶杯的手,微微紧了紧,眼前的女子,目光一片坦然,仿佛说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一个不咸不淡的故事。…
“不要这么看我,”庄如璇捻指轻笑,杯中蔓延的雾气,掩盖彼此之间的视线,“我最怕别人同情了,再说也没什么好同情,比起在大街上流浪拐骗,做个假王妃,好吃好睡也是不错的,你说呢?”
落日的晚霞,甚是柔和,在两人的脸上铺上一层阴影,隐隐约约间,外面似乎早已人声沸腾。庄如璇仰头,笑容有些没心没肺,却是最纯真的。易休的深眸中,绯红如霞。
两人比肩而走,穿过一堆又一堆人群,看着偶尔在自己身边打闹转着圈圈的孩童,庄如璇忍不住无奈,“还是小孩子好啊,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需要烦恼。”
“说的自己已经老了一样,你比他们又大了多少呢?”易休手放在腰后,交互挽着,几撮黑发被风吹到额前,与白衣纠缠,一派儒雅。
“大不了多少,那也是大!”庄如璇不置可否,知道现在她这副身板小,可是灵魂思想可是已经二十五了,要是在这个时代,怕是这个年龄小孩都可以满地抓蟋蟀了,“再说,有些事,也不是只凭年纪就评判一切的。”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很久的沉默后,易休低沉的嗓音再次传来,“其实,如果现在……”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点点挫败感在如玉的脸上铺开。
“什么?”庄如璇止住脚步,转而看向易休,她怎么就没发现此人还有欲言又止的时候,“如果我现在逃走,你也不会阻拦的?”
一举击中的结果,就是易休眨了眨好看的睫毛,笑了,“是可以就此走人,毕竟那个环境太幽深。”
“你放心吧,走是一定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学着易休的样子,庄如璇跟着顽皮地眨着眼,“起码也要向慕容皙那自命潇洒的家伙,那一笔可观的赡养费吧!你说是与不是呢?”
首发。
黑夜归来遇上妖
()“我说易大国师,你还真准备就这么走回去啊?不用想也知道,此地距离王府有多远,你就不怕我一如花少女被掳走了吗?”庄同学一脚踢飞一颗石子,“扑通”一声,正好落入不远处的小河中,波纹四起。
一辆破的不能再破的马车,总算在庄如璇屁屁开花之前,将她送回了目的地,“哎,怎么说你也是暮雨国人人敬仰的国师,为什么出手如此小气呢!这么辆车还敢在路上招摇,要是慕容皙,估计打死他也不会坐的!”
“那倒是,看来你总算对我有点了解了!”车内的庄如璇刚刚站起想要下车,易休还未开口为自己辩解一句,车外一声戏谑已经随风飞来,清晰悦耳外加欠扁。。
拎着长长的裙摆,一个跃步跳下马车,只见昏黄的灯笼微光下,慕容皙抱臂,很是惬意地靠在了府前的玉柱上,对着庄如璇笑,而且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很贼很风雅。。
“难得要让夫君久候在此等遥儿,只是这寒意甚浓,还望保重贵体才是!”庄如璇说的有些咬牙切齿,不知道怎么了,心中突然有股无名火,她可不会自恋地认为,慕容皙是在特意等她回去!不管其他,就只想对此人发泄,好像有种预感,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与他也逃不开关系。
“遥儿风尘归来,我这做人家夫君的,当然得在门口等夫人回家才是。难不成真要将你扔在大街上,与阿猫阿狗为伍?”慕容皙款步走下台阶,倾身至庄如璇身侧,温热的气息,将夜晚几丝凉意深深淹没。
“与阿猫阿狗一起混,也总比你好!”咧了咧嘴,微微撇开慕容皙靠近的身体,庄如璇对欲下车易休点了下头,“不早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易休的一只脚已经落地,而还停留在车沿上的那只,现在倒有些显得尴尬了,“也好,你也累了一天了,我改日再来看你。”
“多谢易国师将遥儿安全送回,国师出手,就是例无虚发!”慕容皙似笑非笑,直视着易休清澈却难掩疲惫的眼神,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思绪。
“王妃平安归来就好,其他都可以暂且搁置。”一如他温柔的气质,易休慢慢抬回已经踏地的脚,弯腰走进了车中。
首发。
“开门,送狗!”
()绿柳迅速放好热水,并且还略撒了一些花瓣,将自己剥了个干净,一股脑袋钻进了水中,任热气在身体里外无限蔓延,庄如璇感觉到的只有短暂的轻松,哪怕只有一会儿也是好,原以为就算是三个月的冒牌王妃,起码也让自己过得没心没肺一些。
哪知,从这几天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