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高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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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仲从身边站起来,体贴地将门掩好,把空调的度数也调高,甘擎感觉得到他和同事们投来的诜诜目光,微微抬头,对何仲礼貌却生疏地一笑:“谢谢。”
读书节的策划案在会议上就定下来,甘擎虽然觉得有点匆忙,但何仲毕竟是上司,她也没有必要再坚持,快下班,甘擎给墨兆锡打个电话慰问他的病情。
“今天感觉怎么样?现在还发烧吗?”看了下表,甘擎从已经黑掉的显示器屏幕里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似乎,每天有个这样一个人让她牵挂,很幸福……
电话那头是刺啦啦的响声,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喂?喂?我没事了,你快回来吧,欸,对了记得带一合麻辣香酥酱上来?”
甘擎恍然了悟,原来是在炒菜,做晚饭呃。
她看见对面显示器的反光中那个女人明明是有点生气的,抿着的唇线两端却是明显地上挑,眼睛也弯弯。
“喂喂?”
甘擎咳嗽了一声,视线挪到显示器旁边的笔筒,警告说:“墨兆锡,我看你真是不想把病养好了,辣是太刺激性的味道了,你不知道吗?你是嫌昨天挨一针不够,再想挨一针?还是……想看人家护士小妹啊?”
墨兆锡那熟悉的“咝”又通过电磁波传递进耳朵里。
“得得,我不吃辣了,吃豆瓣酱总行了吧。豆瓣酱。”最后的“豆瓣酱”像他在咬牙说出来。
甘擎拿他当初为她普及的知识反过来教育:“吃太咸容易留疤,你自己给我讲的你都忘记了么。”
“我一个大男人,留一两块小疤,算不了什么。”
“……你是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你要考虑一下每天都要面对你的人——他们的感受吧。”
甘擎站起身,一边笑着激将他,一边在笔筒里找之前她误会墨兆锡一时气愤丢进来的雨伞项链。
墨兆锡这边快抓毛了,她的言外之意是——她将来瞅见他脸上的那些个凹陷会觉得不舒服?!他怎么能甘心?
“那我吃什么啊……辣酱说我的心思在别的人身上,豆瓣酱留疤你嫌弃我……你说吧,我做了胡萝卜香菜汤和一道清淡得快没味道的小炒,我应该用什么来搭配?”
“番茄酱吧,酸酸甜甜。”
“……”墨兆锡那边彻底没了动静,静悄悄的,响久,真真恨得咬牙切齿,“番茄酱是女人才爱吃的……”
“找到了!”甘擎脱口而出。拿着吊坠借着夕阳的光细细打量,还好没什么损坏。
“找到什么?”
甘擎调皮地卖关子,脸上绽放出的笑比吊坠上镶嵌的钻石折射出的光芒更加明艳夺目、流光溢彩。
“秘密,不告诉你。”
甘擎按照原计划回家换了件衣服,然后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番茄酱,一路开往去墨兆锡的高级公寓,在最近的路口红灯处,手机响起来,甘擎看了看信号灯的秒数,偏着身子把包拿到腿上翻找,啪嗒,手机顺包包的边缘滑落,掉到脚边,捡起来看的时候,对话已被接通。
“甘擎?你现在有空吗?是我。”
何仲应该还在公司,办公室里鼠标滴滴答答的声音,她在这边都能听到。
“何总……不好意思,我今晚没有空。”她拒绝的简单直接,也没说原因。
何仲自从这次再回来,甘擎这样口气的推拒他似乎已经听的麻木了。
“唉。”何仲叹气,有点像在开玩笑似的说,“甘擎,你大可不必总是用这种防备的姿态对待我,我不会把你生吞活剥的。”
甘擎带上蓝牙耳机,想想何仲这段时间每次或暧昧或疏离的眼神,觉得他再缠下去,确实有必要心平气和明明白白和他讲清楚一些事。
“其实,何仲,不是我故意要防备你,是你每次都让我不得不防备。”
何仲笑了一下:“为什么?”
绿灯亮了,甘擎打方向盘转弯,还有不到二百米就到墨兆锡的公寓。
“我不知道你阿姨一直那么热情地撮合我们是为什么,但至少你如果早就有追求的目标,何必扯上我,我记得那晚我已经说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在四年前已经彻底结束了。”
何仲仰头躺在沙发椅的椅背上,看着头顶的那些镂空设计的花纹,闭眼轻叹:“甘擎,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我哪有什么追求目标,是谁告诉你的?部门里的同事?小强?还是我阿姨?我从一回来就想和你说,我还是很爱你,当年都是我糊涂,没有选择留下,你就不能原谅我?”
甘擎没回答,只是脸上的神情和语气都淡淡的:“你有没有追求的女人,对我还爱不爱,都不重要……真的,何仲,你现在何必这么执着,你对我的感情有几分,我还体会不到吗,就像你应该体会得到我到底是不是爱过你的呢。”
54
在甘擎原来的认知里;爱的界限真的很难确定,就像她之前对墨兆锡坦言的——痛久了;神经就会麻木,所有她有意无意产生的感情或者别人对她的感情;大脑都会自动发出否定的信号。
她不是没有对这种悲观的心理做出挣扎,比如,她也以为过,她是爱何仲的;何仲也爱她。但那次在“金达莱”的走廊上何仲质问自己;之后甘信又戳破她一直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她才开始逐渐明白,也许对何仲;她可能是——真的没有爱过。
挂断电话;正好到了小区门口,她鸣了下笛,自动门慢慢向两边打开,车子驶进,停在了他家楼下,今天恐怕还是逃脱不了墨兆锡连哄带骗把她留下的命运。
墨兆锡对番茄酱很无奈,索性闹脾气不吃了,只喝些汤吃点米饭。
知道她肯定还会坚持回家过夜,墨兆锡把自己放平,躺在沙发上,撩起T恤,摸了摸腹部的小水疱,真真痒起来。
“甘小擎?”
甘擎围着围裙,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正在洗碗池边刷完,闻言回头:“有何指示,墨大少爷?”
墨兆锡扒着沙发背,挺起半身,不耐地扯扯领口:“碗先不用洗了,过来给少爷扇扇风,我快痒死了。”
墨兆锡公寓的厨房是设计成开放式的,客厅和厨台离的不远,中间只隔一层隔断用的玻璃架,上面摆放几排他从国外搜集回来的装饰和收藏品,其中最让甘擎吃惊的是那个从澳大利亚带回来用袋鼠蛋蛋做成的开瓶器,她真怀疑这玩意儿买回来到底有没有人用,墨兆锡见她脸红,居然还攥着她在那上又摸又揉,气得甘擎直接扑上去咬他的手。
甘擎透过玻璃瞟他那副霸道又撒娇的样子一眼,压了压嘴角。
“没空!呐,茶几上有报纸,自己扇!”
墨兆锡恹恹躺回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甘擎把厨房收拾干净,切了一个苹果、半只香柚、一颗火龙果端到客厅,墨兆锡还在沙发里翻滚:“好痒,好痒!!”
这回他不是装的,是真痒,敢情吃了点发物,所有症状全提前了?!
甘擎看出来墨兆锡不再像恶作剧,坐到他身边,真心实意出主意:“要不我们看电影,转移转移注意力什么的。”
“不管用,我一直在看,越看越痒,因为剧情实在无聊。”
甘擎吐口气,想翻白眼,“碟中谍”您都觉得无聊,那什么电影有聊啊。“啊!”甘擎想到个好办法,笑呵呵把频道切换到体育频道,“有了,咱看比赛!”
体育频道正在直播女排世界锦标赛:中国VS日本。
“中国稳赢,没悬念。”墨兆锡同志发表断言,然后指示,“换台。”
甘擎撇撇嘴,用力按了一下遥控器,小声抱怨:“要是男排啊男篮什么的就好了,最起码有帅哥可以看。”
“等等。先别换。”墨兆锡斜眼看她,把可怜的遥控器抢下来,换回去,“日本队对虽然赢不了中国队,但女队员倒是可以一看,嗯,长的都挺可爱。”
甘擎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顿墨兆锡,想想,算了,哪个成长中的男人没看过那种片子呢,中国男人大概看最多的就是东洋漂过来的,所以对日本女人多流连一会儿也正常。
静默一阵,墨兆锡用手肘杵了一下她的手臂。“甘小擎,日本男人没什么看的,真的。”
甘擎扯了扯嘴角:“那可不见得。”
“啧,你怎么不信呢。”墨兆锡转过身,面对她,“和甄美好搭档的那个日本男模,你见过吗?”
甘擎精神一振,急忙拽着他反问:“你见过?我听甘信提过有这么个人,和美好……”
墨兆锡好笑地拧她的鼻尖:“你看你的样子,一提你弟弟,你就显现你的家长本色了。放心吧,那个日本名模和甄美好只是搭档而已,是甘信误会了。”
甘擎松口气:“这就好。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墨兆锡无力地叹气,抓抓脖子上的痘:“我说……日本男人没什么好看的,你看他那眉毛都搞成一根线了。”再得意地指自己,潜台词是:你看我的,够浓密才是真男人。
甘擎不由抿唇发笑:“好了,你比较帅,这行了吧。”
墨兆锡满足地点点头,屁股向她跟前蹭了蹭,厚着脸皮凑过来说:“甘小擎,你给我吹吹吧,我真是痒的不得了啊!球赛电影什么的都治不了我,只有你能帮我。”
好吧。甘擎知道墨兆锡之前是故意找茬的,一定是故意的,因为她给他吹着吹着,就被抱到卧室里去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唔……”温热而细腻的风从甘擎嘴里吐到墨兆锡的胸口,他舒服地喟叹,甘擎半趴在他身边,微敞的衣领里两处山丘若隐若现,看得墨兆锡双眼直冒狼光。
“好点了吧。”当初自己痒,墨兆锡也是这样吹的,不过那时她穿着睡衣,他吹的是她的脸颊,可没像他这样大喇喇地把衣服脱了像大爷一样等伺候。
“没有,继续……继续……还有这里……”墨兆锡默数一二三,闭上眼睛,忍住反扑的冲动,指指自己的脖子,“这里……”
甘擎向上爬一爬,扶他的肩膀,对着那几颗痘痘认真吹起来,嘴里还念叨:“不痒了哈,乖乖,别欺负他了,你们明天就统统都瘪掉结痂吧。”
墨兆锡眼睛闭更紧,喉头疯狂地噎几口,胸腔起伏,甘擎这是把他的痘痘当小孩子似的哄了?!唉,他会心笑起来,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她的发质有些硬,也黑的不可思议,尤其在水汽朦胧中,如上好的缎子般发亮,他另只手抚上甘擎的脸颊,然后执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
甘擎情不自禁回应,他的舌头霸道地冲进来,扫着口腔,带着两人刚才吃过水果的清香和甜腻,墨兆锡含含糊糊地在唇齿交接之间轻唤:“甘小擎,甘小擎……”
甘擎“嗯”地一声,作为回应,却没想到彻底把墨兆锡的欲望激出来,他表白过了,她也接受了,该死的,这个时候居然得上煞风景的水痘,墨兆锡别提有多恨,他现在满脸痘,考虑到不能给两人以后的那啥生活留阴影,他回手把床头的一排夜灯关掉。
周围一下暗下来,甘擎打怵,墨兆锡要狼变!
“墨兆锡……”她推开一点距离,“你……不许,不然我从今天以后就不留在你家过夜。”
甘擎义正言辞地。
“别啊,甘小擎,就这样,就这样就行。”他的体温飙高,今晚不再是因为生病发烧,而是突如其来勃发的欲望。
墨兆锡紧紧握住她的右手,沿着他的锁骨,到小红点点,划过紧绷而壁垒分明的腹,向身下的那处探去。
甘擎的小手在紧张地颤抖,他真切地感觉到。
为了安抚她,他唇含住她的耳垂诱哄:“再向下一点,甘小擎,我教你,你帮帮我,好吗?”
甘擎咬着唇,怯懦地哼,身体蠕动,胸前却无意中挤压着他,墨兆锡再轻轻吻了吻她,把她的手拖进他的短裤。
“握一下。”第一步。
甘擎脸埋在他的肩窝里,跟随指令,握住那炙热的可怕,唇瓣颤颤,像要哭了。
“动动。”第二步。墨兆锡带着她动几下之后,甘擎也逐渐适应了那玩意儿的热度和硬度,像攥着一根发红的铁条,她之前不是没想过总有一天会这样,只是一时接受起来还有点无能。
“再用一点力,重一点点。”墨兆锡再次阖上眼睫,低微喘着,甘擎的抚慰根本没丝毫技术可言,即便这样,他也已经感受到不一般的快慰,甘擎无师自通地揉揉最前端异常敏感的东东,墨兆锡细微地猛抖起来,倏尔张开眼,把她拽进怀里,“这么快就学会使坏了,嗯?”
静谧的夜里,甘擎双眸含水,波光粼粼,定定看着他,一脸小心地试探问:“还,还,还舒服吗?”
墨兆锡心中的那池湖水荡漾开来,微波颤颤,和她在一起,当真什么烦扰都可以忘记。
他撩开她的衣襟,罩住那方柔软,吓的甘擎身子一缩,手差点松开,墨兆锡“咝”地阻止。
“别拿走,攥着,甘擎,别拿开——”
“嗯。”甘擎软声应,去扒墨兆锡的手。
墨兆锡粘着不放,摩挲她的小腹:“我很舒服,但我也想让你舒服,乖。”
甘擎继续动,想起刚才墨兆锡让她揉袋鼠那啥的时候八成就开始打鬼主意了,不免加力,这个死男人!
墨兆锡连连抽气,手臂缠着她的腰和他下面靠近,另只手撩开她白色的线衫,迫不及待想打开胸衣背扣,却没能轻易如愿,只好急匆匆把胸衣的两瓣折起来,露出那两颗殷红的小莓果,头一低,开始激烈地吞吐。
“嗯。”甘擎挺了挺胸,心猿意马,每根神经都绷得紧紧,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身子越扭越厉害,“墨,墨兆锡,什么时候结束啊?”
仅仅是这点折磨,她就快疯了,身子渐渐空虚,她叠起双腿,却被掰开,墨兆锡提着她一只腿架到腰间,而猝然进来的手指更是惊得甘擎脊背挺直。
“啊,不要——”
墨兆锡没放过她,也不说话,嘴里用尽方法和技巧逗弄,甘擎本就挨不住,手里机械地动,脸上绯红晕染,迷蒙难耐,眉头蹙成一个结,加上他手指勾挑的刺激,她甚至蜷起了腿,扭身想要逃跑。
“唔。”墨兆锡胸口沁满汗,手臂把她圈紧了,吐出小果子,却咬了下柔软,威胁道,“甘小擎,你都把我折磨透顶了,别想做一半就跑!除非你想憋坏我!”
甘擎认命地老老实实不再打歪主意,时间一点点过去,有股疯狂随着动作的加快也在爬升,终于,甘擎意志迷乱攀上顶峰的同时,墨兆锡也低吼着释放出来,事后,特别容易疲乏,尤其是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