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主流:殿下也暴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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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这双眼睛毁灭掉呢……
许久许久,她依然下不了手。
乱七八糟的皇家礼仪让郎溪头疼,琴嬷嬷和小草好像跟自己有仇似的,成天怒气冲冲的简直就是喊着跟自己说话。
郎溪泪流满面,她真是对她们两个太好了……
当然也是对凤来太好了,如果没有凤来的执意,整个太子宫的人谁敢对她那么大声的说话?
不就是个成亲罢了了吗?有什么的啊!至于让她那么的累吗?
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郎溪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慵懒的躺在床上,狠狠的放了个大字,看着金黄的天花板发呆发呆再发呆。
如果……我希望是没有(1)
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郎溪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慵懒的躺在床上,狠狠的放了个大字,看着金黄的天花板发呆发呆再发呆。
凤来啊……真不知道明天到底应该怎么样去面对你……
“太子妃……”
自从顶下了大婚的日子,宫女太监们口中的未来太子妃,直接省略到只剩下太子妃三个字。
郎溪睁开惺忪的睡眼,可怜巴巴的看着琴嬷嬷,“琴嬷嬷,我好累,就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就一下嘛……”
琴嬷嬷叹了一口气,从袖间掏出一本书,娇羞的将书本递给郎溪。
“诶?这是什么?”
郎溪接到手里,看了看封面上的字,立马惊愕的睁大双眼。
这这这这这……这不就是……不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嘛!
郎溪咽了咽口水,“琴嬷嬷,为何给我这个……”
“咳咳,太子妃……”
“行!”郎溪打断琴嬷嬷的话。“我懂了,无须多说,不过这个凤来该不会也看了吧?”
琴嬷嬷继续害羞的点着头,郎溪却笑的异常阴沉。
“那么他当时的表情是如何?”
“回太子妃,太子殿下的事,奴婢不好说。”
“诶?琴嬷嬷,就说一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郎溪立马来了精神拖着琴嬷嬷的手就是不放,死活的要听凤来当时的表情,。
琴嬷嬷到是眯了一双眼,“太子妃,您与她实在是太像了。”
郎溪停了手,她懂的琴嬷嬷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琴嬷嬷,你发发好心,告诉我凤来的母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好不好?凤来是不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的母妃到底张什么样子?他的母妃是不是……是不是已经去世了?”
最后的几个字,郎溪小心翼翼的说着,结果却可看到琴嬷嬷那双眼忽然的暗沉。
“太子妃,奴婢只能告诉你,太子的身世很可怜,虽然从小获得万千宠爱,可是他的心却依旧空虚,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笑过,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不会轻易的在别人的面前展露自己,他是寂寞的。”
如果……我希望是没有(2)
“太子妃,奴婢只能告诉你,太子的身世很可怜,虽然从小获得万千宠爱,可是他的心却依旧空虚,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笑过,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不会轻易的在别人的面前展露自己,他是寂寞的。”
“……”郎溪垂下眼帘,她早就知道凤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是从琴嬷嬷的口中听到真正的凤来,她总是会更加的痛心。
凤来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童年?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伪装,与自己比起来,他实在是太悲惨了,至少她还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至少她还有过一段算是幸福的童年……
虽然十四岁的某一天,她承受过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苦痛……
可是她还有朋友……还有她的梦想,而凤来却什么都没有……
“太子妃是奴婢见过最好的姑娘……”
郎溪再次抬起头看着琴嬷嬷,琴嬷嬷的嘴角扬起暖暖的笑容,可是眼里的清澈她却也看在眼里。
琴嬷嬷从小与凤来长大,凤来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母亲一样的看待,而琴嬷嬷也早把凤来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吧?
只是地位的悬殊让两个人都阻挡着自己的内心,不把他表现出来。
“太子自从遇见太子妃,整个人都变了,懂的笑,懂的伤心,懂的如何去爱一个人,只希望太子妃能认真的对待太子,不希望太子妃再走太子母妃的老路,只爱太子一个人。”
话说到这,郎溪已经猜到了一大半,也终于明白皇上为何只宠爱太子一个人,可是俩个人之间又不像是父子。
终于明白为何太子的母妃会被消除妃嫔,会忽然的在生下太子就消失不见。
君有情,妾无意,得到她的人却未曾得到她的心……
“我懂,你放心,琴嬷嬷,我爱的也只有凤来一个人罢了。”
琴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目光又飘渺,深远。
如果……我希望是没有(3)
希望她看中的这个人没有错。
按照惯例,成亲前的男女的不能见面的,这一天中郎溪都没有见过凤来。
躺在床榻上,看着已经红的一片的房间,她的心再次揪紧。
他们俩个离的很近,只有几米的路程,然而明天开始俩个人就真正的接近,无论是心还是身体,近的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
她闭上双眼想象出凤来的样子,妩媚又清晰的凤眼,高高的鼻梁,淡粉的嘴唇,还有那几具完美的侧脸。
她开始在空气中用手指勾勒,勾勒出凤来的模样,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再次清醒,怎么睡也睡不着。
门外响起凤来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郎溪……我知道你已经睡了,可是还是想看看你,我们之间现在只隔着一道门,其实很近很近。”
郎溪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听着凤来的声音,一声一声,犹如清脆的滴水声。
过了好久,门外再也没有他的声音,也许已经走了。
她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对面的窗户,她看的到一抹高大的身影,她记得,是属于凤来一个人的。
凤来坐在窗前,她记得那个地方应该放着书案,她不知道他坐在那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过只要看到他的身影就已足够。
明明很累,天也很晚,可是郎溪却并无睡意。
她苦笑的摸着自己的脸,现在的她根本不像她。
离开太子宫,所有人要跟随着她被她拒之千里。
她忽然很想一个人走走,就一个人走。
一个人徒步在深宫之中,今夜的月亮是圆的,好像又到了十五。
郎溪在想,想自己,十四岁的时候她失忆过,忘记了很多事情,后来零星的想起某件事,随后心便的无尽的疼痛,她以为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可是,结果却不从人愿。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也许是因为接触了耽美久了,自己喜欢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后来她终于明白。
如果……我希望是没有(4)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同性恋,也许是因为接触了耽美久了,自己喜欢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后来她终于明白。
一切只是飘渺,她依旧有爱人的能力,因为她太寂寞,太害怕,对这个肮脏的世界又极具的依赖。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来到另一个时空,同住的好友就是写穿越的言情小说而苟活,每次言欣童让自己看着她的作品,她总是一脸厌恶。
不可能的,世界上哪有穿越这么一回事?直到现在她终于相信。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听的到有些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不断的飘进她的耳朵里,再次又来到了冷宫附近,再走几步就到了孟星辰的住所。
听说过了明天,他就要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国家。
交换质子的荒唐游戏已经结束了。
走到门口,却意外的发现,孟星辰穿着淡薄的布衣靠在梧桐树下看着天上的明月,月光下郎溪能够依稀的看到孟星辰的那张脸,还有他的笑容,说不上凄惨,更说不上高兴。
让人不知道到底应该用怎么样的词语来形容,想必此刻也让他想起了不该想的那些。
“郎溪?”
驻足的郎溪心思飘渺到是孟星辰首先喊出了她的名字。
她笑了笑走到孟星辰的身边。
“星辰……”
“明个儿大婚,今个儿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来了?”
“也许是因为要成亲了吧?所以心里很乱,却怎么的也睡不着,走着走着,人的记忆很是奇怪,还是来到了这里。”
孟星辰笑了笑,总觉得今夜的郎溪变得与众不同了。
“你在做什么?不是后天就返回地灵国吗?”
孟星辰点了点头,“是的,怎么的也在这里住了那么长的时间,今天只是想在这里坐坐,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不是吗?”
也许吧……这里。
“恩……”
郎溪坐在他的身边,同他一样,昂着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如果……我希望是没有(4)
“每个地方的月亮都不一样,而每个人每一天看着月亮的心情也都不一样,有的时间觉得它的圣洁的仙人,有的时候却觉得它的噩梦的根源,今天你觉得月亮是什么?”
孟星辰低声询问,郎溪摇了摇头,“我这人没有诗情画意的细胞,我根本就不懂,只是觉得它是月亮,只不过有的时候是圆的,有些时候是乱七八糟的。”
“哈哈……”
孟星辰干脆笑出声里,换来郎溪的不解,“干嘛要笑?”
“我笑的是,只有郎溪才是世界上最纯真的人。”
“不……”
郎溪微低着头,垂下眼帘忽然觉得沉伤,“我是世界上最会耍手段的人,我一点都不纯真。”
不知道郎溪为什么这么说。
“也许吧,我这个人看别人一向不准,可是我却相信你跟我说的一句话。”
“恩?我曾经说过什么?”
“你说……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相信你。”
郎溪忽然恍然大悟,那天和凤来生气,过来找到孟星辰,孟星辰笑着对她说嫉妒凤来,嫉妒的想要杀了他。
而她却把这些只当成笑话。
“我可不可以把你刚才说的话当成你的学以致用?”
“哈哈……”
两个人对着狂笑,却始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着个什么劲。
笑了一阵又是沉默,最后还是孟星辰打破宁静。
“你爱凤来吗?与他成亲幸福高兴吗?”
郎溪笑了笑,很认真点了点头,“爱……忽然爱上了,很是让人奇怪吧?明明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除了他的那张脸以外我是那么的讨厌他。”
“感情会忽然让人变的很奇怪,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会爱上你。”
话说的很轻佻,好像在说着什么笑话。
孟星辰曾经说过他喜欢她,而现在又再次重复了一句,她忽然觉得自己的心异常的混乱。
“星辰……”
如果……我希望是没有(5)
“星辰……”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看在我最喜欢的女人明天要嫁给自己的好朋友,看在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的情况下,千万不要打击我,其实我的心很是脆弱。”
郎溪没有吭声,孟星辰到是转过脑袋看着她,从她的脸一直到了她的手。
狠狠的一抓,紧紧的就是不放手,郎溪诧异的看着孟星辰。
“星辰……”
“不要说话,这一次便好。”
她看着他们俩个紧紧相扣的手。
凤来的手一直都是温暖的大大的,而孟星辰的手却是冰冷的,觉得好像握着冰块,她偷偷的看着孟星辰的那双眼,忽然发现他的侧面也是很美。
“郎溪,请你记住,如果凤来抛弃了你,你还有我,你也可以来地灵国找我,我发誓,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伤害你,不管是语言还是行动。”
“星辰……凤来他……”
“不要说……请不要说,好吗?”他的声音忽然充满请求。
郎溪没有再说话,参加完大婚之后他就要走了,也许一辈子都见不了面。
“这个东西你收着。”
孟星辰忽然从胸口掏出玉佩,只不过是一件很小的玉佩,看不出来有多大的价值。
“这是我的母妃送给我的,这是她身上唯一最值钱的东西。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的收着,如果弄丢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冲着郎溪笑了笑,郎溪将玉牌拿在手里,心里却异常的酸楚。
郎溪知道,孟星辰的母妃在前不久的时间已经去世了。
“不,我不能收着,这是你的母妃留给你最后的一件东西,可是你若是把它给了我……”
“我喜欢送给你,认识到现在还从来没有送给你东西,这是第一件,我只是希望你能记得我,仅此而已。”
“好……”她将它紧紧的窜在手心里,疑似珍宝。
“如果有一天,天希王朝容不下你,记得带它来到地灵国,我会拼劲全力照顾你。”
朱砂不砂
郎溪笑着点了点头,她相信孟星辰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但是,她始终也是不希望这件事可能会发生的。
大婚如期举行,天还早早,郎溪便起了床,宫女们带她去沐浴,还在自己的身上涂了香香的东西,甚至在她的手臂上画了朱砂,刚点上一点,郎溪收住手腕,将长袖放下。
“太子妃……”
“我想自己来,你们先出去好吧?”
她低下头故作娇羞状,众人笑了笑也就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离开了房间。
待人群都走了之后,郎溪重新将衣袖拉上,刚才的朱砂只点上了一点,便已融化开来。
果然与她想的一样。
早就搞到染料,类似于朱砂,却与真正的朱砂不一样。
至少它不会因为她本身的体质而融化。
她不想见到的便是如此。
图画画完,郎溪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吩咐其他人回来,为了表示自己一点事都没有,装做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来,将自己的手臂成品送给大家看。
“怎么样!很好看是不是?哈哈!我郎溪果然是个天才。”
在众人的赞美声下,郎溪再次叹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眼角遗留出来的味道却让琴嬷嬷看了个正着。
重新看了看郎溪的手臂上的朱砂。
她不懂郎溪为什么要这么做。
闭上双眼,全当什么都看不见。
与平民百姓家的成亲不一样,没有夫妻对拜乱七八糟的俗人礼节,与古代的名门望族的礼节也不是一样。
俩个人都出了门口,凤来一身喜庆的红色,而郎溪一身的凤冠霞披,俩个人在所有人的面前相扶牵手出了太子宫。
坐上鸾轿,开始朝太和殿走去。
太和殿则是这个朝代上早朝的地方,而在这里,便要接受百官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