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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1.戏言系列 之 斩首循环-蓝色学者与戏言跟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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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在一起很快乐 ; 不…不是那样…」我略为慎重地挑选词汇。「不是那样 ; 对了 ! 是我在她身边很快乐。」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 ; 玖渚友身边。  

因为想要待在她身边 ; 所以我才返回日本。  

「嗯。」赤音小姐随口应道。「看来你有一点被虐待的嗜好。」  

「小学时曾被同学欺负 ; 基本上是被虐狂吧。」  

「被欺负 ? 不是吧 ? 你应该是被疏远才对 ; 疏远跟虐待不一样喔 ; 因为小孩子会虐待弱者跟说谎者 ; 疏远异端。可是我很了解你的心情 ; 我在高中的时候 ; 也觉得好象是跟外星人一起上课。  
考试不是以满分为目标 ; 而是以平均分数为基准的家伙 ; 马拉松时没羞没躁地说『我们一起跑吧』 ; 没有不及格的计分方式…这就是平等主义 ; 好坏不分哪。那样子啊 ; 连圆周率都要变成三了。  
七愚人的其它六个人多多少少都有过那种不愉快的经验 ; 0。14的悲剧啊。 正因为彻彻底底的平等主义 ; 因此无法融入的人才会尝到更深的疏离感。天才生自异端。。。只不过 ; 并非所有异端都是天才。」  

「就算是必要条件 ; 也不是绝对条件… 吗 ? 我可不是天才。」  

「We are not genius吗 ? 或许是吧… 因为觉得你有分辨忠告和强迫的智力 ; 我就给你一个良心忠告吧。 假如你希望被玖渚选择 ; 劝你早早占有她。那么一来 ; 你对她而言就是独一无二 ; 玖渚一定不会抵抗的。就算你再怎么内向、性格黑暗扭曲、人格沉闷到没有思春期也没有反抗期 ; 这点胆子应该还有吧 ? 」  

「没有。」  

「真是『豹子胆』呀。」  

那又是谁啦 ! 小豹吗 ?  

「那个 ; 我是没有自信 ; 你是想说胆小鬼吗 ? 」  

「啊啊 ; 抱歉抱歉。呵呵呵呵…我很中意你唷 ; 如果你是女生就好了。」  


怎么会变成那样 ?  

赤音小姐想要表达的意思 ; 我忽然间不明白了。 不 ; 不对 ; 只不过被狠狠刺中痛处 ; 以至于我的精神状态变得不稳定吧。  

这样下去 ; 这样下去的话…  

「 … 怎样都无所谓吧。反正…反正答案应该很快就会揭晓 ; 就交给时间去解决吧 ? 对了 ; 刚才也说到下棋的事…你知道日本象棋跟西洋棋这些零和游戏…绝对有最佳棋路的那个赛局理论吗 ? 」  

「赛局理论…囚犯困境吗 ? 」  

「对 ; 就是那个。日本象棋的棋子走法有数学上的限制 ; 是故一定存有『最适当的一步棋』。  
极端地来说 ; 在最初移动棋子峙 ; 便可说胜负已定… 可是这种理论只有在对方是最强的棋手 ; 而自己也是最强的棋手才能成立。  
那么 ; 就这起事件来看 ; 犯人究竟是如何 ? 而应战的『哀川大师』又是如何… 这确实是颇令人玩味的问题。  
话虽如此 ; 我认为这起事件并不是棋盘 ; 而是一座迷宫。」  

「迷宫吗 ? 可是迷宫不是很简单 ? 只要将手放在单侧墙壁上 ; 就一定可以抵达终点 ; 虽然花的时间比较多。」  

「那是单连通迷宫的情况 ; 多连通迷宫就行不通了 ; 我认为这起事件比较像是多连通迷宫。  
话说回来 ; 就算是多连通迷宫也有必胜法… 不过很难以口头说明 ; 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查查看。可是啊… 你不想要吗 ? 没有必胜法的游戏。」  

没有必胜法的游戏。必胜法 。。。。。。  

那么… 她是指这起事件并不是那样吗 ?  

不安定感。从脚底被人摇晃的不安定感。  
总觉得 ; 心里很不舒坦。  

「仔细一想… 」  

赤音小姐还想继续说下去。打算继续这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  
明明很不舒坦 ; 却不肯停下来。  

「那个 ; 赤音小姐。」  

终于… 忍无可忍的我开口了。  

「我也很想跟你继续聊… 可是房里还有人等我。」  

我硬是挤出这些话 ; 忍住意欲作呕的心情。  

「我差不多也该走了…」  

「啊啊 ; 是吗 ? 那真是不好意思。」赤音小姐爽快允诺。  

我有一点意外。  

「那么 ; 有空再来吧 ; 排遣了不少寂寞呢。」  

「多谢赞美 ; 告辞了」  

我正准备离开仓库外 ; 然而心里一直挂念某事 ; 于是再度敲门。  

「那个 ; 关于一开始的问题。」  

「…唔 ? 什么 ? 」  

「赤音小姐有吗 ? 甘愿被杀的瞬间。」  

「瞬间 ? 你说瞬间 ? 我任何时候都是如此。」赤音小姐旋即干脆答道 : 「应死时刻即是死亡最佳时机。本人园山赤音 ; 无论何时、在哪、被谁、用何种方法、基于何种理由杀死 ; 都无任何怨言。」  

大统合全一学研究所 ER3 系统的七愚人、在日本女性学者中拥有最高名声地位、具有最高智能、人称天才中的天才、绝代研究者园山赤音与我的这段对话竟成绝响 ; 当时的我对此一无觉知 ; 径自折回玖渚的房间。 


4  

「阿伊 ; 你回来了呀。」  

玖渚身上裹着纯白浴巾 ; 坐在床铺上。  
光小姐坐在沙发 ; 一看见我回来 ; 便安心地松了一口气。要与沐浴完 ; 心情飞扬的玖渚单独对话 ; 对于不习惯的人而言或许有些棘手 ; 我很了解光小姐的心情。  

「阿伊 ; 你看 ; 人家洗了头发唷 ; 夸奖人家一下嘛。」  

「很可爱。」  

玖渚的头发变成了美丽澄澈的铅蓝色; 那是玖渚原本的颜色。  
「劣性遗传基因的人很辛苦耶~~ 」她本人如是说。  

「阿伊也去洗咩 ? 搞不好会想到好点子 ; 就像阿基米得 ; 然后在房间裸奔。」  

「那有点困扰。」  
光小姐一脸严肃地回答。莫非真的认为我会做那种事 ? 虽然我觉得自己并没有给人那幺怪异的印象。  

「不过阿基米得还真是个怪人 ; 天才都是那样吗 ? 」  

光小姐歪着头认真思考 ; 脑袋瓜里正在想着宅第里的谁呢 ? 总觉得好象是所有人 ; 又好象不是任何人。  

「赤裸身体运动在那个时代是天经地义之事 ; 光小姐 ; 并不是阿基米得特别奇怪。」  

「唔咿~~~ 阿伊真是博学。」  

「啊啊 ; 是薄学啦。那幺光小姐 ; 你有什幺事 ? 」  

「啊 ! 对了 ; 小姐吩咐我来打探友小姐跟您的情况。」  

真是个老实人。那种事情不隐藏起来 ; 我想就没有意义了。被我那幺一说 ; 光小姐羞怯怯地笑了。  

「嗯 ; 其实彩比较适合这种任务 ; 可是彩今晚外宿 ; 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去找名侦探吗 ? 」我对此有一点兴趣 ; 便决定探问看看。  
「那个名侦探是怎幺样的人 ? 从光小姐的口气听起来 ; 好象跟那个人见过 ; 你跟那个人很熟吗 ? 」  

「是的…是啊 ; 以前受过对方照顾 ; 发生了一点 ; 那个…事件就是那个…时候。」  

光小姐含糊其辞 ; 尽管不像是有什幺秘密 ; 但似乎也不太愿意多加解释。  

「喔 … 事件吗 ? 这座岛上 ? 」  

「是的。 那个 ; 小姐刚被逐出家门 ; 尚未举办这种沙龙活动以前的事情…然后请来哀川大师… 哀川大师两三下便解决了那起事件。」光小姐感慨万千地说 : 「如果要形容哀川大师本人 ; 是脾气相当激烈的人。喜欢挖苦人、感情用事、愤世嫉俗 ; 就像任由怒气来解决事件。」  

「啥 ? 」  

光小姐一边拣选词汇 ; 一边进行说明 ; 然而那个选择称不上成功 ; 我完全无法对「哀川大师」演出具体印象。  

「总而言之 ; 就是很容易生气的人 ? 」  

「与其说很容易生气… 应该说『老是在生气』吧。纵使是笑的时候也一样 ; 彷佛总是在敌视什幺… 对不起 ; 我不太会形容。总之那个人就像『不能饶恕世界上的一切』。」  

「原来如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地点头。「虽然我至今阅读过的小说 ; 里头登场的名侦探净是冷静沉着的人 ; 他们可能会说『你连这种事也不知道吗』…好象把八成台词换成『你是白痴呀』…会话也可以成立。可是听了光小姐的说明 ; 感觉哀川大师宛如代表正义的热血汉子 ; 就像不能饶恕犯罪者。」  

「啊 ! 不 ;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 那个人并非不能饶恕犯罪者… 而是不能饶恕世界上的一切。  
『世界这个东西 ! 人类这种生物 ! 明明就可以比现在好上千万倍 ; 你们到底在那磨菇个什幺劲 ! 』那个人常常会说这种话。」  

真是激动的人 ; 现今很少见的类型 ; 跟我这种暧昧主义者的戏言跟班简直是霄壤之别。  

「所以无法饶恕这个世界 ; 所以总是不开心 ; 但又觉得不值得为那些人的所作所为生气 ; 那种连自我价值都懈怠的人 ; 因此才会不屑嗤笑 ; 就是那种感觉的人。至少跟您和友小姐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如此讲述名侦探先生的光小姐不知为何有些开心 ; 彷佛在介绍自己引以为傲的好朋友。  

不 ; 不是好朋友…应该说是英雄吗 ? 一如伊梨亚小姐对该人物的评语。  

「是吗… 嗯 ; 如果真是那种人就好了。」我随口应道 : 「结果很可靠吗 ? 」  

「是的 ; 那当然。」  

「有你这句话 ; 我就放心了。 即使这六天我们无法解决事件 ; 那个人也会替我们解决嘛。」 


「您好像没什幺自信。」  

「我这是慎重 ; 不 ; 也许是胆小吧 ? 老实说 ; 其实怎样都无所谓。」  

「怎样都无所谓吗 ? 」光小姐听了我的话以后一脸复杂。「为什幺… 这由我来说也怪怪的…可是为什幺大家在这种状况下都如此冷静呢 ? 」  

「那又是一个根本性的提问哪。」  

「对不起 ; 可是那个 ; 明明有人死了 ; 被杀了; 大家为何那幺… 」  

「可能是习惯了吧 ? 」  

至少我是如此。尽管我不太清楚习惯与麻痹的不同。  

「唔咿 ; 不过深夜和弥生的反应就非常真实哩。」  

「是啊… 但话说回来 ; 光小姐你们不是也很冷静吗 ? 没有立场讲别人喔。」  

「我们是这幺训练过来的」光小姐略显寂寞地说。  
二十七年的人生 ; 看来并非一帆风顺、事事如意。  

「啊啊 ; 对了 ! 」光小姐击掌打破难耐的沉默。「小姐叮咛我一定要问两位这个问题 … 密室圈套 ! 小姐认为友小姐虽然说… 『知道太多所以不知道』那种含糊不清的话 ; 但其实绝对知道的。」  

密室圈套 ; 油漆河封锁的空间 。。。。。  

嗯 … 看来那个大小姐尽管不知民间疾苦 ; 感觉倒是意外敏锐。  

「其实也并非装腔作势 ; 只要是推理小说迷 ; 应该就能轻易解开那种圈套。只不过 ; 现在这样亲身接触 ; 反而会使人迷惑 ; 也许是耽溺在血腥味和死亡的味道里吧。」  

「哇哈哈 ! 阿伊形容得好怪耶 ! 好好笑 ! 」  

玖渚大笑。天真、没有戒心、儿童般的笑容。  

看着她 ; 我的思绪有些岔了轨。  

我 ; 真的想 ; 被这丫头选择吗?  

「那个 ; 友小姐。」光小姐朝突然陷入沉默的我投以狐疑的眼神 ; 又对玖渚说道 。。「假如真的知道 ; 希望可以告诉我」  

「嗯 ; 无所谓啰 ; 虽然选择花了很多时间 ; 不过终于明白了。」玖渚点了两次头。  

「呃 ; 从哪里开始说明比较好呢 ? 」  

「对不起 ; 在说明以前 ; 尽管不是重点 ; 但那是什幺意思呢 ? 知道太多所以不知道…」  

「自下而上跟自上而下的差别。」因为觉得玖渚可能无法说明 ; 我便接腔道:「光小姐 ; 倘若那张桌子是砂坑 ; 要你尽可能堆出一座最高的砂山 ; 你会怎幺堆 ? 」  

「从旁边往中间堆积 ; 一层一层堆上去吧。」  

「对 ; 我也跟你一样 ; 然而玖渚不会那样 ; 她会先在桌面倒满砂子。完成的砂山形状跟我们相同 ; 但我们是一点一点地堆积 ; 完成最后的形状 ; 而玖渚是削掉、削掉大量的砂子 ; 做出最后的形状。那就是玖渚的理解方法…是吧 ; 小友 ? 」  

「听不太懂阿伊的比喻耶。」  

被你这般抢白 ; 本人颜面何存 …  

光小姐似乎是听懂了 ; 频频领首道:「原来如此。」  

「好 ; 既然已经弄清楚了 ; 就麻烦友小姐告诉我那个圈套吧 ? 」  

「好呀 ; 假如小光可以回答人家的问题。」  

光小姐不禁一愣 ; 无法理解玖渚的话中含意。 然而玖渚当然不可能注意到那种事 ; 自顾自地走向计算机架。 她站在我刚才激活的计算机前面 ; 指着屏幕对光小姐说 :「那幺先从案发现场的复习开始吧 ; 锵锵锵 ; 这是画室唷。」  

玖渚使用相片浏览软件播放全景图 ; 宛若奈何桥的大理石色 ; 对岸的无头尸历历在目写实的影像唤起今天早晨的记忆 ; 玖渚毫不在意地开始说明。  

「问题在于。。。首先是这个油漆啰 … 地震发生是在半夜一点 ; 那时柜子倒了 ; 造成这个状态。 事实一目了然 ; 这条河对跳远来说太宽了 ; 不太可能跳过去呀。假如佳奈美是在地震以后遇害 ; 犯人的侵入路径就是一个问号唷。 即便不是那样 ; 至少离开的路径也是一个问号哩 ; 到这里还跟得上吗 ? 」  

「是的 ; 到这里为止。」  

「当然假设犯人是妖怪手长足长也很简单呀 ; 可是那种硬呦出来的解答 ;铁定是唬人的嘛。」  

光小姐似笑非笑 ; 也许是没听过妖怪手长足长 ; 也许听过仍然暧昧地微笑 ; 不论怎样都没有分别。  

「因此结论再明白不过 ; 杀人必定发生在地震以前啰。那样的话 ; 侵入跟脱逃都易如反掌 ; 既不会留下足迹 ; 画室也没有上锁呀。所以 ; 把地震以前唯一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的赤音当作犯人 ; 的确最像正确解答 ; 但这时却出现深夜的证词哩。地震以后 ; 深夜透过电话确认佳奈美的声音 ; 换言之 ; 佳奈美在地震以后 ; 至少在数分钟之内还活着呦。好啦 ; 小光 ; 怎幺办呢 ? 」 

  

「这样也不行 ; 那样也不行…」光小姐侧头苦思 ; 动作可爱至极。「从窗户吗 ? 除此之外好象就没有其它方法了 ; 可是窗户也有上锁」  

「从窗户 ? 或许有那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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