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同人)怜花红药 作者:素衣音尘(jjvip2.17正文完结,王怜花x何红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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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红药恍若未闻,拿手去碰了碰金无望的脸,认真道:“我觉得他一定用了某种腐蚀性的毒药来销蚀脸部的皮肤,说不定这种药还有重新塑形的作用,不过,他为什么要如此……”
她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片刻,又转了个方向,飘到金无望的另一侧,但沈浪恰站在那一边,阻碍了她观察金无望的脸,顿时她不满地抬起头瞪了沈浪一眼。
王怜花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见何红药一点不为沈浪着迷,甚至有些不待见他的味道,王怜花觉得有点得意,又有点高兴,他想,沈浪啊沈浪,也不是人人都喜欢你的,你看,连一个丑成这样的女人都讨厌你。
但一转眼,便见何红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无望看得那叫一个仔细,他又觉得挫败,烦躁。他想,她看金无望的时间比这么多天以来看他的时间加起来都多!
不过……他为什么要计较这个?
王怜花微微一怔,思绪一断,与熊猫儿的对话就断了。熊猫儿从未见王怜花愣神的模样,不由好奇,笑着搭上他的肩,暧昧道:“咋发呆了?莫不是刚从哪个姑娘的温柔乡里爬出来,还在回味着?”
王怜花瞥了何红药一眼,随即笑道:“温柔乡没有,鬼哭狼嚎倒是天天听。”
熊猫儿一愣,道:“怜花兄最近碰见疯子了?”
王怜花又瞥了何红药一眼,心道,一点不错,何红药就是个疯女人。但面上却笑嘻嘻道:“不说这个了,你快去带我看看那两位被易容的佳人吧!”
熊猫儿听他答应帮忙,大喜道:“快随我来!”语罢便拉着王怜花大步向前走。
沈浪和金无望跟在后天,沈浪见金无望的脸上神情有些古怪,便问:“金兄,怎么了?”
金无望默了片刻,摇头道:“无事。”
刚才,王怜花往他这边看了好几次,但似乎都不是在看他,那个方向,也不是在看沈浪,那他到底在看什么?难道在看空气?
这样毫无根据的疑虑,他自然不好说出口。
不过,他心中还有一点疑虑,也是不好说出口的,那便是刚刚站在大厅之时,他模模糊糊地﹑依稀感觉这厅中除了在场众人之外,还有一道视线,这视线似乎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但当他仔细去辨别之时,又察觉不到了。当真是诡异至极。
这莫非和王怜花有关?
17第十七章
这两名女子已被安置在一间静室之中。王怜花俯下头去,仔细端详她们的面目。他在她两人面前端详了足有两盏茶时分,动也未动,熊猫儿等人也是屏息静气,静静旁观。
终于,王怜花站起身子,长长叹了口气,道:“好手段……好手段……”
熊猫儿着急问道:“怎样了?你可救得了么?”
王怜花先不作答,却道:“瞧这易容的手段,竟似乎是昔年江左司徒家不传秘技……”
熊猫儿大喜,击节道:“果然不错,你果然有些门道,你既能看得出这易容之术的由来,想必是定能破解的。”
王怜花道:“我虽可一试,但……”他长长叹息一声,接道:“为这两位姑娘易容之人,实已将易容之术发挥至巅峰,他将这两张脸做的实已毫无瑕疵,毫无破绽……”
熊猫儿忍不住截口道:“如此又怎样?”
王怜花道:“在你们看来,此刻她们这两张脸固是丑陋不堪,但在我眼中看来,这两张脸却是极端精美之作品,正如画家所画之精品一般,实乃艺术与心血之结晶,我实不忍心下手去破坏于它。”
熊猫儿不觉听得怔住,怔了半晌,方自笑骂道:“狗屁狗屁,连篇狗屁。”
何红药跟着进了静室,看见静室中两名女子生得满生紫瘤﹑鼻歪嘴斜,这般鸠盘无盐之貌竟比她的脸还要难看几分,又听王怜花等人说这是易容的结果,好奇心大起,立时飘离了金无望身边,到了那两名女子跟前细细端详起来。
她虽见王怜花易容过几次,但从未见他扮过丑成这样的面容,而且这两个女子还被灌了哑药,身体也瘫软不能活动,就像被施了苗疆的人偶蛊一般,而且无论她怎么看,都看不到易容的破绽,不由奇道:“她们真是易容的?”
“自然,”见何红药把注意力从金无望身上转移到了两个女子身上,王怜花的口气禁不住有所缓和,他道,“这样精妙的作品,那猫儿居然要我毁掉,着实可惜。”
“他刚刚说这两名女子中有一个姓白的女孩子,”何红药飘到其中一名女子身边,仔细端详了她片刻,然后伸手指着她,抬头对王怜花断然道,“应该是她。”
王怜花挑眉,道:“她是白飞飞?”
何红药点头,道:“她跟你的灵魂很亲密,我能感觉到。”
又是这个形容……
王怜花在心中冷冷说道:“我跟她可没什么关系。”
何红药摊手,很是无辜地笑道:“我只说我感觉到的事实,不负责挖掘真相。”语罢,她又很有兴趣地飘到另一个女子身边去了,这一次,她微微皱了皱眉,自语道:“好像也很熟悉……”
王怜花嗤笑:“你该不会觉得她跟我也有‘亲密’的灵魂吧?”说完这句话,他自己都觉得恶寒起来。
何红药回头瞪他一眼,道:“自然不是,不过,应该是我见过的……”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话未说完,她又沉思起来。
王怜花望着她的侧脸,心下奇怪,她今天是不是……太活跃了一点?
就好像……为了掩盖什么而刻意装出对所有事情都很感兴趣的样子。
思及此,他微微垂眸,面无表情。
在一旁的熊猫儿可不管王怜花此刻在想什么,他拍了王怜花一下,大声道:“要欧阳兄准备些什么,你赶紧说啊!”
王怜花立时笑道:“好,你听着上好黑醋四坛,上好陈年绍酒四坛,精盐十斤,上好细麻纱布四匹……”
欧阳喜道:“你!你究竟是想当醋坛子,还是想开杂货铺。”
王怜花也不理他,直接道:“全新铜盆两只,要特大号的,全新剪刀两把,小刀两柄,炭炉四只,铜壶四只,也都要特大号的,火力最旺之煤炭两百斤……还有,快叫你家的仆妇,在半个时辰内,以上好干净的白麻布,为我与这位沈相公剪裁两件长袍,手工不必精致,但却必需绝对干净才可。”
众人听他竟零零碎碎的要了这些东西,都不禁目瞪口呆。欧阳喜更是苦着脸道“王怜花要了他的命”,但他口中诉苦,面上却全是笑容,这“易容之术”,虽然尽人皆知,便却大多不过是传闻,欧阳喜虽是老江湖,但也只到今日,才能亲眼瞧见这“易容术”中的奇妙之处,他怎么会不高兴。
不出半个时辰,欧阳喜果然将应用之物,全部送来,炉王怜花取起一件白布长袍,送到沈浪面前,笑道:“便相烦沈兄穿起这件长袍,为小弟作个助手如何?”
沈浪道:“自当从命……”
熊猫儿忍不住道:“我呢?你要我做什么?”
王怜花笑道:“我要你快快出去,在外面乖乖等着。”
王怜花以施术之时必需沉心静志﹑不能被任何人打扰为由,将除了沈浪以外的众人悉数请出,欧阳喜等人虽失望,但为了那两位姑娘的容貌能够恢复如初﹑不留瑕疵,也只能出去了,不仅出去,还要在外面守门。
屋子里少了几个人,空间都多了不少,而这时,王怜花却见何红药也要跟着金无望飘出门去,他眸光一寒,冷冷道:“给我留下!”
何红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是在说她,转身看向王怜花,反驳道:“你不是说不许旁人打搅么?”她难得乖乖听一次话,他倒不领情。
王怜花想的却是此刻外头正站着金无望,她这分明就是寻个借口出去好﹑好……好去继续盯着金无望看!
王怜花冷然道:“平日我易容的时候你不也在?可曾出过事?”
“那自然不一样,”何红药道,“你这回是给别人解除易容,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王怜花道:“我易容的时候你就不担心我出事?”
何红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这怎么可能呢?”
王怜花听得有点得意,但转念一想,又有点不太高兴,干脆不再和她说话,一心一意摆弄起手中的易容工具来,除了手中动作,就是口上和沈浪聊天,打定主意暂且不管何红药了。
何红药多次见过王怜花易容的手段,也知道他是怎么除去那层易容的,因此,欧阳喜无比希冀能够亲眼见到的“易容术”对她来说已看得有点厌倦,倒是除了白飞飞之外的另一个女子的身份引起了她的兴趣,那种熟悉的感觉,应该是见过的人才对……
何红药坐在一张桌子上,双脚悬空,腿来回摆荡着,她的左手边,王怜花正在给白飞飞脸上熏醋,以软化面上的易容之物,她的右边,那个和白飞飞一道的女子正半倚在床上,神情很纠结,似乎想睁开眼睛看却又很犹豫。
终于,那个女子下定决心睁开了眼,她看着沈浪的背影,表情又是欣喜又是焦急的,目光中还有几分埋怨和恼怒。
分明是看情郎的模样。何红药盯着那个女子片刻,脑中突然灵光一现,她失声道:“原来是……”
“麻烦沈兄将这位姑娘的衣衫脱下,抬进盆里。”
何红药还未道出那个女子的身份,就听见左边的王怜花对沈浪说了这句话。
沈浪听得一呆,讷讷道:“衣衫也得脱下么?”
王怜花道:“正是,此刻她毛孔已为易容药物所闭塞,非得如此,不能解救。”说话间自怀中取出三双小小的木瓶,自瓶中倒出些粉末,分别倾入两只铜盆,忽又笑道:“堂堂的男子汉,连女人的衣衫都不敢脱么?”
何红药望见白飞飞一双泪光盈盈的眸子里已流露出混合着惊惶、羞急与乞怜的光芒。
何红药知道,如果包括身体都被易容了,那么的确得用药水浸泡,不仅如此,由于她们服下使人瘫软的药物,若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力气,还必须辅以按摩的手法。
不过,能够这样光明正大调戏美人的机会,王怜花竟然会拱手让人,而且是让给他一向不喜欢的沈浪?
何红药看了一眼羞怯不已的白飞飞,又看向那倚在床上的女子目光中掩饰不住的愤怒嫉妒和……一丝丝期待,不由得微微一笑,随即紧紧闭了口。
“原来是什么?”听见何红药说了一半的话,王怜花本已决定暂时不理会她,但忍了一忍,终是没忍住,他在心中对何红药道,“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何红药看了王怜花一眼,轻笑道:“无事。”
王怜花觉得她那一眼诡异莫名,扬眉道:“你发现了什么?”
何红药心情颇好,飘至王怜花面前,嫣然道:“不告诉你。”想着王怜花不知道床上坐着的女子便是朱七七,何红药便想笑。
她骤然一靠近,王怜花微微一愣,又见她的笑容中含着几分看好戏的味道,心下有些了然,便道:“床上那个女人是谁?”他注意到,刚刚何红药一直在打量床上那个女子,如今她笑得这样古怪,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
何红药没料到他竟然能猜到她的心思,但也不慌不急,只笑道:“其实那不是个女人。”
王怜花手下动作一顿,回头对她道:“不是个女人,还是个男人不成?”
何红药故作神秘地一笑,背过去不看他,以免他看出她面上的神色不对劲,口中却道:“你不妨猜猜?”
什么谎话都瞒不过他,那她干脆说句匪夷所思的话让他弄不明白,以免被他察觉那人是朱七七。反正他现在忙着给白飞飞解除易容,又忙着和沈浪斗智,没有闲工夫来管她。
何红药看着朱七七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觉得颇为有趣,如今沈浪正在替白飞飞拍打全身穴位,下一个轮到的便是朱七七,不知她现在心里是嫉恨多一点,还是期待多一点?
总之……王怜花想让沈浪坏了别的女子的名节,好让朱七七死心,却没料到朱七七正是那两个女子中的一名,待沈浪也脱了朱七七的衣服为她拍打全身穴位,朱七七怕是对沈浪更加死心塌地啦!
思及此,何红药不由暗暗偷笑,她能想象到王怜花得知此女是朱七七之时脸上那难看至极的神色,那一定好看地很。
所以……何红药看向朱七七,眼神不自觉放软,她能感觉到,朱七七很喜欢很喜欢沈浪。所以——
何红药怎么会把朱七七在此的讯息告诉王怜花呢?
若告诉了那个色狼,他说不定就要代替沈浪亲自为朱七七宽衣解带。
不!何红药忿忿地瞪了一眼王怜花,鄙夷地想,不是“说不定”,而是他一定会找借口把沈浪遣走,然后对朱七七上下其手!
18第十八章
何红药猜得不错,因为大凡女子——若被男子瞧见了自己的清白之躯,就只有以身相委这一个法子,更何况沈浪本就是那种最易令少女喜欢的类型。王怜花要的就是这两个女子对沈浪纠缠不休,沈浪被她们纠缠住了,自然无法再对别的女子动情,这别的女子——自然包括朱七七。
怎奈智者千虑总有一失,王怜花算来算去,却算不出这两个女子中竟有一人就是朱七七,这“移花接木”的巧计就变成了弄巧成拙的反面教材。
这时,王怜花道:“沈兄可是洗好了吗?……好,再请沈兄抹干她的身子……好,此刻便请沈兄以阳和之掌力,将她‘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一一捏打,但沈兄若是怕羞,不妨先为这位姑娘穿起衣服来。”
他话未说完,已有衣窸窣声响起,接着,便是一阵手掌轻拍声,沈浪呼吸渐渐粗重,白飞飞也发出了轻微的喘息,销魂的□……那“少阴”四侧,正是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地,若经男子的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
本来,何红药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一旁看着白飞飞身上的药物被沈浪洗干净的,但王怜花那句“少阴四十六处穴道”的话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