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战后春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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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说。」理直气壮吼了出来。
鼬睨了他一眼,那对红瞳中带着满满的怀疑,鸣人脾气拗了起来。
这是什麽态度,他当然懂得保密防谍的基本道理,可是为什麽鼬哥哥会对他这麽不信认,实在让他太难过了。
打从一开始,他就发现鼬哥哥并没有分配任务下去给他的意思,除了保护阿紫,还是因为人手不够的关系。
团队之间彼此的信认都没有,他根本就是个多馀的组员。
鸣人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反正他在鼬哥哥的眼中,就是一无是处的笨蛋。
异常的沉默,鼬挑起没觑了使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的鸣人。这和他预期中的反应不一样,还以为鸣人不闹个半天,是不会消气下来。
「其实这麽做,是为了让流浪忍者更相信他们拿到的是真的钥匙。」
「……」
「你有在听吗?」
鸣人撇过头去,背过鼬仰望着外头的天空,蓝蓝的天空,却漾着满满的水气。他不想讲话,怕一说话,眼泪就会滚下来。
努力想把眼泪吞回去,偏偏就是有人要跟他作对,从背後贴上来的体温,他死咬着双唇,但眼泪还是不听话的滴了下来。
「你真的很讨厌、很讨厌耶!」哽咽的说。
「你在气我吗?」
「没有,我在气我自己这麽笨,做什麽事你都不放心。」抽抽噎噎的缓缓说着,边埋怨望着鼬,好似在说:对,你就是看我笨,所以什麽事都不让我知道。
「好、好,是我的错,你就别哭了。」
伸手逝去啪嚓啪嚓往下掉的眼泪,无奈的轻叹,「都已经这麽大了,还这麽爱哭。」
「我哪有爱哭!?」
他平常不掉眼泪的,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告诉自己要坚强,哭哭啼啼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是……可恶,都是鼬哥哥害的。
粗鲁的用手背代替脸上的手指擦掉泪水,微推开贴上来的鼬。
「我才没有哭!」
「是、是,你没哭。」双手揽进了鸣人,陪着他静静坐在长廊,听着徐风吹来而响起的铃铛声,任着点点阳光洒在身上,这一幕,彷佛是好久好久的事情……
当时他抱的不是鸣人,而是可爱挂着羞怯笑容的弟弟。
「你要闹别扭到什麽时候?我从来没有真的觉得你笨。」口头上的玩笑怒骂,只不过顺口罢了,没想到造成鸣人的多想。
「还说没有,明明不相信我。」不满的咕哝着。
「我没有不相信你。」
「最好是!你什麽都不和我说,只会瞒着我,不是因为怕我太笨所以漏馅吗?」大大的眼睛不悦的眯起来,语带自嘲。
「我不想让你太担心。」
「可是……」
「如果事情超出我能力范围,我会和你商量的。」他不想再看到鸣人受伤的样子,那种打从心里的无助感,让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想到这,他忍不住缩紧了双臂,直到鸣人吃痛的蹙起眉头抱怨。「鼬哥哥,你对我不满也不要故意压我。」
「我没注意到。」
鼬连忙松开了手,没有了紧贴过来的体温,鸣人心里反倒感觉怪异的皱起脸,最後还是自己主动倒在鼬的怀里。
「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任性。」
「……」不是很任性,而是超级任性。不过鼬没自讨无趣的说出来,免得又一阵混乱。
「你不说话一定是觉得我太任性,我本来不会这样子,都是因为你的关系,一定是……」
鸣人嘀嘀咕咕的,不过说的也是实话,以前要是他有点霸道,小樱特有的飞拳就会往他的头顶上灌,不留馀力。
「有在反省就好了。」顺着鸣人头发蹭着。
忍不住偷打鼬一下,扭了扭鼻子,闷哼一声,「我就知道。」
「算了,不过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你是指哪件事。」
「就是把我和阿紫放在日升大叔家里的事阿。」
「他们并不好对付,以堤公鸱的说法看来,他们能力不仅在上忍外,心思细腻且多疑,这是他们的优点但同样的也能成为他们的致命伤。」
鸣人呆呆的望着他,「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我都还没说到重点。」徐徐嘘了口气,换了个姿势,「他们拿到样钥匙肯定不会马上过去,怕我们有埋伏,因为他们绝对不相信,钥匙居然还在阿紫身上,而我之所以要你和阿紫留在日升这,主要是为了让整个事情更加真实。」
脑袋里的困惑有点清明,他点点头,「为了要让他们相信那是真的钥匙,可是为什麽?」
「拖时间,他们要确定也得花上两三天,这两三天就看看援兵赶的及还是赶不及了。」
「所以你连其他村民都骗了!」瞪着一副理所当然的脸,鸣人不满的惊呼,「你好过份,亏大家这麽信任你。」
「……」
顾全大局还被骂,那他真是无话可说了。鼬翻了翻白眼,当作没听见,微微垂下眼皮,枕在鸣人肩上,来个相应不理。
久了,鸣人也瞪酸了眼,悻悻然的收下目光,仰望着天空。
「他们会中计吧!」
鼬点了点头。慵懒的平述着:「埋伏在那地方的晶忍,并没有回报发现他们的消息。」
鸣人发出长长的喔,又继续发呆的看着天空,但没过多久——
「钢手奶奶连发个问候都没有?」
「没有。要不然他就会通知谁要过来了。」
这次换鸣人沉默下来,刚才因为心浮气燥没有多想,现在冷静点,他大概猜得出来为什麽钢手奶奶连回个信都没有。
只怕来支援的不是别人,正是同样患有表情障碍的佐助吧。这倒让他想起,当初他答应钢手奶奶参加这次任务的原因。
看样子,他清闲的日子不会过的太久才是…
战後春曲(鼬鸣)…NO。36
鸠的探察,整整在外三天,每个晶忍的惶恐和怒意,似乎也不像装的,再加上他们也不断追查他们的下落,看样子他所夺走的钥匙,有一半的机会是真的,接下来就等确认了。
同样的秘密基地里,鸠回报了他所看到的,禘怀疑的眯起眼睛,该怎麽说,事情太过顺利,反而让他有所顾忌。
「那木叶忍者方面……?」
「那小鬼被关在某家晶忍的屋内,听说是因为木叶忍者对他户人家有恩,所以包庇他,至於另外一个,不断追查我们的下落,希望保全他们木叶的名誉。」平板的叙述着。
「嗯……」禘沉默下来,心头总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拿起紫晶片眉头深锁,好一会都没再做表示。
反到是躺在他身後的影,匍匐前进的爬上他的背脊,头窝上他的颈子蹭了蹭:「你在考虑什麽?」
「是真是假是如何,就算日晶全部都攻上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阿。」手指轻轻滑过禘的脸庞,低呢的说着。
「寡不敌众!」
这正是他忧心的地方,纵使他们的幻术非比一般,但还是有个致命的缺点,为了怕缺点曝露,他也因此要求所有人节制使用。
「你老是考虑这考虑那的,那我们何时可以拿到晶忍的宝藏。」影闷哼一声,躺回了後头的床铺,苍白的脸上不悦的皱起来。
禘无奈的叹口气,朝着鸠看去:「你也很多天没休息了,先下去吧!」看着离去的背影,他转头过去:「别闹脾气了,我待会就去看看。」
「真的吗?」
「当然,我有骗过你吗?」禘伸手抚着影的头发,把他抱上腿揽进怀里。
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看着影的脚又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他揉了上去:「脚又泛疼了,怎麽不说。」
「我怕你担心。」
「傻瓜……」禘柔柔的笑了,圈紧了手臂一些,这次事情结束後,决定不要流浪在外,本来他们会出来找寻宝藏,纯粹是为了讨影开心,但是日子久了,影身上的病魔却越发严重……
哄了好久,看着影渐渐入睡,他轻手轻脚的移开,备上了装备,落下了个吻在影的额边。
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紫晶片,快速的离开这里。
掠过了苍郁林木,来到了这片晶忍的圣地,钥匙孔就在眼前,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果然你还是出现了。」鼬从暗处闪了出来,冷漠的看着离钥匙孔五步之远的禘。
禘怔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他打量着鼬,翻起嘴皮冷声道:「看样子只有你在这而已。」
「你以为凭你一人,打得过我?」
「……」
鼬漠然的看着他,说什麽打的过打不过的,他只不过来威吓,并减少他们对钥匙的质疑,不过对方只有一个人,倒满令他感到讶异的。
静默了许久:「你们的目的是什麽?」
「当然是力量。」禘毫不犹豫的道。反而引起鼬的怀疑,从先前流浪忍者的态度,虽然他们谨慎小心,但行动也太过於少。
好似突发性的行动,这不像是迫於得到力量的人的行为,反倒像是……玩票性的,说去就去,说来就来,说收就收,说攻就攻的。
泥黄光秃的土地,风一吹来泥沙滚滚,两人对望,你不动、他也不动,似乎在看谁的持久力较好。
实际上,禘不像脸上般的平静,虽然在过去一点,就可以明白钥匙是真是假,但是禘对鼬还是有几分畏惧。
示探性的朝着鼬丢手里剑,利用幻术将实化作虚、虚化作实,就算闪过了射过来的手里剑,但实则真正的手里剑是潜隐在影子内。
鼬动作轻巧,避开了这次的攻击,但对於禘的幻术则讶异於心,这等级可是不亚於他。
馀光撇见禘趁着他躲避的空挡,往钥匙孔飞奔过去,他连忙结手印,豪火球术攻击过去,禘不慌不忙的将手贴在泥地上,形成高大的防护墙。
一来一往的攻击,不断耗尽彼此的查克拉,鼬深知道再这样下去会两败俱伤,迫不得已他只好使用血轮眼。从回木叶以来,他已经很少拿血轮眼攻击敌人。
血红中的黑瞳旁的六片瓣,不寻常的扩大旋转,禘见状直觉大感不妙,张着手掌,嘴里喃喃低念,使出他们那族的幻术,同时间,鼬喊出了万花筒血轮眼——
一阵狂风吹起,遍布泥沙迷惑了彼此的视线,但至少能清楚的是,两人都还好好的站在原地,看似没中任何的幻术。
待泥沙过後,面无血色,嘴角各自都流下了鲜血,这种情况连他们本人都没料想到。
意识清醒,彷佛刚才的幻术,不曾有人使用过。只不过双方的查克拉竟然近耗竭,内伤伤的不轻,只要轻微一扯,那撕裂的疼痛叫人难以忍受。
禘脑海里浮起了父亲的话,模糊的印象中,还记得曾提过的某一忍族。
咬着牙问着,「我问你,你名字是……?」
鼬也觉得不太对劲,挑起了眉捂着胸口,沉默了好一阵子,缓缓说道:「宇智波,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禘的瞳孔瞬间缩紧,愣的瞪着鼬:「不可能,宇智波应该已经全灭了……」就跟他们这族一样。
突然,细微的碎步声往这里趋近,禘张口又合上,深凝着鼬好一会,转头跃离了这里。
就算鼬想追上去问个清楚,但身上的伤让心有馀力而不足,禘留下的表情,让他非常在意。宇智波早在几天他灭了之後,由於遗孤只有他和佐助,在加上消失的理由,已经被三代目视为机密,鲜少被人提起,所以村外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可是刚刚……他到底是谁!
随着来人的距离,脚步声也越趋大声,不见来人声已经先到了,鼬不禁露出苦笑。他的耳朵又有得受了。
「鼬哥哥~~~~~~~~」鸣人满心欢心的冲过来。
连忙把嘴角的血迹擦掉,试图装出没有受伤的样子,但撞进胸膛的力道,还是让他忍不住的闷哼出来。
鸣人敏感的抬起头,看到痛苦的表情,他错愕的移开脚步,脸顿时沉了下来:「你受伤了。」肯定句。鼬想反驳也没办法,他心虚的看向别处。」
「你找我干嘛?」
「别左顾又言他,你为什麽会受伤!」鸣人瞠着眼,鼓着脸颊瞪着。
「刚碰到了他们。」
「你是说……」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小小的脸蛋蓦然开心的笑了起来:「遇到流浪忍者?」见鼬点了点头,晴天瞬间大变,雷雨交加。
「宇智波·鼬,我不是说过,不要瞒着我对上他们!」扯着鼬的耳朵大喊。
尖锐的嗓子,鼬蹙起眉头,有种越来越痛的错觉,不过还是好声好气的解释:
「这是意外。」
鸣人冷哼一声,嘟着嘴巴。一副就是我才不相信的样子。
「算了,你伤的重不重?」
「还知道要问。」
「我很生气嘛!」尴尬的红了脸,伸手搀扶着鼬,嘴里念念有词:
「幸好小樱来了,只要给她看过,应该就没问题了……」
「你说谁来了!」鼬停住脚步,困惑的问。
「援兵阿,我刚没有跟你说阿。」鼬翻翻白眼,无言的仰望蓝天。头好晕、胸口也好痛,视线怎麽越来越模糊,天旋地转的……直到眼前一片黑。
战後春曲(鼬鸣)…NO。37
仍是日升大叔的房子,唯一不同的,之前因鸣人和阿紫的活泼,而有的愉悦,现在却成了庄严肃静,就像冷冰冰的医院,其实说是丧礼也不为过。
气氛冷到极点,一会没注意,可能还会被冻成冰棒!
不过最倒楣的末过於小樱,他不像鹿丸、鸣人,可以找藉口离开,她身为医疗忍者,只能待在病人旁边,享受着俩兄弟暗地里的较劲。
瞄瞄躺在床榻上的鼬,和倚靠在脚落的佐助,俩人不说一句话,都闭上眼睛佯装休息。深深的叹口气,她也好想出去喔~~~~
其实鼬已经没什麽大碍,该做的都做了,伤也好大半,就是不晓得他在想什麽。
猪头鸣人,要不去不会顺便找她一起。
正想着的时候,上天……不,是她的伙伴鸣人,彷佛听到她的乞求,高喊着她的名字。
小樱心喜的露出笑容,但一对上鼬冰冷的脸,嘴角又抿了起来。
「鸣人,跑去哪了?」突如其来的问题,小樱愣了一会,才尴尬的说:「他和鹿丸出去……」想了一会,才道:「探察敌情。」实际上,两人是跑去溜答。
鸣人阿、鸣人,你这次可要好好的感谢我。小樱暗忖想着。
鼬凝了外头好一会,「叫他进来。」
小樱连忙点了点头,迫不及待,三做两步跑的往外冲,她已经忘记三秒前还想着帮鸣人的善心。
片刻後,能预见的,鸣人顶着一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脸,缓缓走了进来。看到佐助,先是开心的蹲下来,「唷,好久不见,笑一个。」
佐助冷冷的睨他一眼,「笨蛋。」说完,猛然站起身,往外走去,似乎看出了鼬和鸣人之间一些端倪,并不想打扰他们。
「你骂谁,你才是大笨蛋,比我笨一百倍。」等鸣人吼完,佐助的背影也不见了,不过仍可听见他出去前,抛下的一句话。
「这麽久没见,一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