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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飞虎同人)贼王的女人+番外 作者:蝎邪(晋江vip2013.5.23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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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兰一旁煮着鸡汤,一边笑道:“太太宽心罢!少爷回来了,你笑得也多了……这天气,看起来又得下雨,太太稍坐坐,鸡汤炖好了喝一碗,也暖和暖和。”
  她也笑着,正看着书,才记了页码把书合上呢,外面的动静大了起来,她朝阿兰道:“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
  阿兰应声便去。她的心扑通通地跳起来,头也胀得很,总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才从软榻上坐起来,那一伙人,像强盗一样冲进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太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真是捅了我的心窝子!你这个贱女人,怎么下得了那个狠心!”
  她愣在那里。满屋子的帮佣都瞧着,十几双眼睛火辣辣的直要从她身上盯出个洞来。她与婆母关系一向不好,平日里老太太帮着二房也会给她使些绊子,日子不大好过,但老太太到底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很讲究规矩,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亲自动手扇她这个金孙儿媳的巴掌!
  满腹的委屈、耻辱,齐涌而上,她摸着左半边肿胀的脸,倔强地站了起来,说道:“妈,您死也要让我死得明白!”
  


☆、第十六章 豁然开朗(下)

  老太太心到底是狠,没看她一眼,倒是招了招手,几个黑衣打手站了出来。竹小荃差点笑出声,--这多可笑?眼泪却还是扑簌簌地往下掉:“妈,您这是干什么?”她瞟了一眼齐刷刷待命的打手,冷笑道:“不过家事而已,这样大的阵仗?”
  果然是好大的阵仗!婆母挥了挥手,几个打手便走了上去,压着竹小荃的胳膊,把她摁倒在地。她的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眼泪湿了妆花,空洞的大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
  老太太冷笑一声:“家事?你仗着是‘家事’我不敢报警对不对?!你的良心叫王八给吞了!”老太太伸出一根手指头,快要戳到她的鼻梁上,怒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动我的孙子?!”
  她的心里面都在淌泪,身为杜家明媒正娶的太太,如今竟有这般“待遇”,被人七手八脚地当成贼子摁倒在地,她外表虽温和,内里也是有气性的,这时已是气极,故意冲撞道:“妈,您的孙子在美国好好地念着书哪!我……我怎么会害他?”
  杜老太太这时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往日的修养,抬脚便往地上趴着的竹小荃踹去:“这样牙尖嘴利!这回狐狸尾巴全都露出来了!平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圣女模样,装给谁看?把我儿子迷得颠三倒四,分不出好歹来!”
  老太太穿着尖细的高跟呢,她没闪躲开,那鞋跟差点戳进眼睛里!她背脊一阵发凉,着实吓得不轻,再听婆母当着下人的面,那样咄咄逼人,再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丝毫不顾及她的脸面,她当下真想一头撞死!
  “啊呀!太太!这血……”阿兰惊恐地叫起来。
  她这时才感觉到疼,伸手摸了一下额头,那血竟像水一样滴下来,湿漉漉的,在胸前结成一片粘稠。
  阿兰吓傻了,连忙一把捧住杜老太太又一次扬起的手,哭道:“老太太,太太说得对,要死也要给她个明明白白的理由呀!”
  “把……把她拖开!”杜老太太嫌恶地甩开阿兰的手,阿兰却像牛皮糖一样黏着,老太太回头,连忙吩咐后面等着的打手。
  这时竹小荃扬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将散乱的鬓发梳理好,她的脸上终于看不见一点凄惘之色,她淡淡地对杜老太太说道:“妈,这不好看,您给个罪名,小荃自己处理就好。”她四周一圈看下来,叹了一口气:“这是什么阵仗?传出去了,杜家的脸面要还是不要?”
  竹小荃的淡然反倒激怒了杜老太太,她快步上前,一把揪起竹小荃的头发,用力将她的脑袋往后扳,怒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强忍着疼,死都没有哭出声,只任眼泪顺着脸颊默默流下来,说道:“我的意思是,小荃可以不要脸,您的儿子,要脸着呢。我的意思是,小荃虽然退出娱乐圈很多年,八卦小报还是乐于捕风捉影……我的意思是,妈,您是有修养的人,今天看来,您的修养还不如一个戏子!”她正气凛然,说了这话,便全不计后果。正是那一个“戏子”狠狠戳痛了杜老太太,她自诩出身名门,平生最恨的就是大荧幕上搔首弄姿的“明星”,所谓戏子。竹小荃在杜家之所以不受待见,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曾经是一个“戏子”。
  竹小荃没有丝毫示弱,额头上的血已经凝成固块,眼角的淤青也愈来愈明显,她的眼神却依然淡然,即便是趴在地上,她的腰板也依然挺得笔直。
  杜老太太看着这眼神便怕,尽管表面上云淡风轻,内里仿佛蕴藏着惊涛骇浪,她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便愈叫人害怕。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她伸手指着竹小荃的鼻梁,那手臂,却悬在空中微微抖动。
  竹小荃一双眼睛本来就生得漂亮,大而有神,这时正瞪着,眼角都是淤青,那样子,叫人看了确实心生不安。
  杜老太太气得手都在发抖:“叫你别这样看着我!”她开始退后,恐惧地离开竹小荃,一招手,身后的打手都涌到跟前。
  “给我……给我收拾她!”她心里莫名地有些害怕,壮着胆子又吼了一声:“这样毒心肠的妇人!”
  竹小荃缩在地板上,冷得直发抖。眼见着那些个黑衣打手站在她面前,她却好像把命运都预料了一样,没有大惊失色,只是裹着身子,平静地说道:“老太太,你会有报应的!”
  杜老太太听了这话,一阵胆寒,想都没想,当即吩咐黑衣人:“打!给我狠狠地打!”
  阿兰连滚带爬跌坐在地板上,扑到杜老太太跟前:“老太太!救人哪!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贱妇,她做了些什么?!”
  窗外突然打起了雷。
  那一晚的雨,下得好大。
  故事只说到这里,杜天宇的眼泪滚滚落下,有一滴,砸在她的手背上,灼热的,还带着贼王的体温。
  姚美玲扬起头,她知道她今天见到了也许在未来永远也不可能出现的景象,贼王在哭。
  杜天宇第一次,当着她的面,那样情绪失控。
  她从被窝里爬起来,缓缓地,将手掠过他的脖子,伸到了柔软的颈窝,贼王像受了惊一样将身子挺了挺,她将头埋在他的脖子处,轻轻呵着气,杜天宇微微收力,将她抱在怀里。
  她轻轻亲吻贼王的耳垂,呼吸擦着他的心跳,杜天宇手头的力道更重,大手覆在她的背上,几处柔软贴合在一起,她只想这样,永远也不分开。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瞧见她。这样多好。
  姚美玲突然直起身子,轻轻把他往后推,他们之间空出了一点距离,杜天宇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姚美玲梗着脖子,吃力地抬起头来,双手捧着贼王的脸,杜天宇垂下眉睫,他的眼睛实在生得好看,瞳仁里还印着她的影子,她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咯咯地笑了。
  “笑什么?”他问道,看着她高兴,心情也好了起来,抱着她直问:“我老了?”
  她摇头,便不再说话。定定地看了他两秒之后,攀着他的脖子,轻轻把嘴唇印了上去。她能够感觉到柔软芬香的味道,泪渍未干,还带着些咸涩的苦味。杜天宇后来告诉她,那是他唯一一次在女人面前流泪。
  贼王一愣,随后开始猛烈地回应她的温柔。
  窗外细雨蒹葭,流光拖得好长。
  天冷得很,下了一夜的雨,她坐在梳妆台前,眼睛肿得已经看不见咫尺之近的镜子里自己的容貌,眼泪在一滴一滴往下淌,咸涩的泪水沾着伤口,那疼,像尖针一样刺入骨髓。她已经麻木了,手指轻轻地弹着桌面,极有节奏,仿佛在和着这苍凉的雨声敲一曲哀乐。
  “哎,太太,您可别动,我去找些冰块来冷敷,唉--”阿兰四下忙着,正把屋里备用的药箱打开:“您怎么不让我去找医生,杜家的私人医生本来就是拿着薪水服务的,这样大的雨--叫他来,也不算过分么……”
  她终于说了话:“阿兰,别忙了,我想睡觉。”一开口,嘴角牵动着肌肉,这才感觉到钻心的疼。
  “太太,总得冷敷着才睡,要不然,明早起来,脸得肿得不成样子……”阿兰有些心疼。
  她吃力地挥了挥手:“那你帮我熬盅燕窝吧,我饿了。”
  “哎哎……”阿兰高兴地答应着,人要是想吃东西了,那总是有精神了。她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太太应该没有大碍,明早再把医生请来,开些外伤药,内服外用,再仔细调养一阵子,又能像从前一样容光焕发,一点儿疤都不留。
  “哎,太太先去洗个澡吧,我这就去熬着,吃完好睡觉。”她不忘再嘱咐一声。
  竹小荃低下了头。
  阿兰回来的时候,再也没有见到太太,椅背上搭着一件浸湿的雨衣,正滴滴答答往下滴水,通往阳台的门开着,风正从那缺口里灌进来,屋外电闪雷鸣,漆黑的夜里见不到一丝灯光,只有闪电劈来时,照亮了天地。
  四下不见竹小荃的影子,阿兰急得大喊:“太太!太太!”
  这喊叫声像瘟疫一样蔓延,杜宅的警卫全被惊动了,急雨冰凉的气味中卷着泥浆翻覆的声息,一阵盖过一阵的雨声夹杂着幽灵一样的急促呼喊:
  “太太!太太……”
  整个杜宅突然亮起了通明的灯火……
  她这一走,再没回来。
  姚美玲靠在他肩上,用手小心翼翼地摸着他的头,像安慰一个孩子,她很轻声地问道:“你妈妈……就这样离开了杜家?”
  他点头,喉咙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良久,才说道:“再没有回来。”
  “就是……基督教会的那个竹太太?”
  贼王转过头,很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做梦的时候说过?”
  她的手,轻轻捏着杜天宇的耳垂,划着他的耳廓打转转,他感到一阵微痒,吸了一口气,又说道:“她去跳河,后来被教会的修士救了回来,又活了几年。”他语气很淡,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残忍的事实,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贼王早已炼成了一副铁石心肠。
  她扬起头,捧着他的脸:“我小的时候,也靠教会的接济度日,我念的教会学校里,有个很好心的修女常来做义工……我听说过那个故事,善良的修士救了一位跳河的太太,太太一直住了下来--直到她去世,瑞莎还常常跟我提起这个故事。”
  他拘着身子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唇印,捧着她的腰肢,就像捧着一枚稀世珍奇。
  “我去过那所教会--老婆,原来你那么小,就等在了那里……”
  


☆、第十七章 惊天秘密(上)

  第十七章惊天秘密
  杜家再不安宁。
  杜泰岳当夜赶回香港,抛下相当的商业统筹,在众所侧目中将杜家的商业帝国留在风雨飘摇的金融危机下。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杜家此时早已翻天。
  他行色匆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嘱咐管家向香港各报业施压,关于杜家关于竹小荃的八卦一个字也不准发。杜天宇那时正在国外生造,得知讯息的当天就匆匆赶了回来。杜泰岳的本意是不要惊动远在海外的儿子,待事情平息之后,再告诉他,让他安静地回国。
  可是,事发第二天杜天宇便回了香港。事情变得愈发不可收拾,竹小荃依然下落不明,两父子的关系也因此剑拔弩张。
  杜天宇才十八岁,为了自己的母亲,第一次正面站在亲奶奶的对立面,咄咄:“奶奶,要是妈妈回不来了,我也不会回来了。”
  杜老太太心悸不已,嘴唇轻微地颤抖:“天宇,你……”她还真是老了,保养再好,也挡不住岁月爬在额角的痕迹,鬓边白发苍苒,随着唇角的蠕动而微微晃着,优雅的贵妇人,已入暮年。要是她只是一个慈祥的老太太,那该多好。
  杜天宇看了老太太身后的杜泰岳一眼,头也不回地钻进卧室。
  前天那场雨,好像就下在眼前。
  竹太太,她冠着这个身份的称呼呢,好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那样的耻辱,迎头盖来。就像那场永远也下不透的瓢泼大雨,那个冷雨的夜里,凉彻心扉。
  死也要死个明白。
  然后她们就给了她那样一个荒唐的理由。
  突然闯入的封婷婷咄咄逼人:“你倒是想靠着自己的儿子,等老太太百年之后,一手掌握杜家的商业帝国--你怎么不看看自己,配吗?那样下贱的出身!从前是怎样的人?娱乐圈的戏子!‘明星’--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
  她忍得够累,终于直起了身子,一改往日委曲求全的作风,对视封婷婷:“我是有钱人的玩物--封大小姐,你这有钱人玩物都不如的,正上赶着……”话还没说完,封婷婷两个巴掌狠狠甩了下来!
  她没有躲,嘴角腥甜的血竟让她莫名的平静,--她知道不会再有明天了,终于在最后的一刻,那样酣畅地为自己博了一回。
  天宇,往后的路,都要你自己走了。
  她是故意的,表面的言语看似激怒了封婷婷,实则是在提醒老太太,杜家,到底只有一个长子嫡孙,她的儿子,杜天宇才是未来杜氏的继承人。老太太尽管不喜欢她,对于天宇这个金孙,还是相当疼爱倚重的。她就是要用这两个巴掌的耻辱来换取杜天宇未来的人生坦途,她在时,可以不争,她身后,却一定要为儿子争下杜家的商业帝国。
  雨越下越大。
  她走不出今晚这场大雨了。
  老太太给了她这样的耻辱,--她好歹是杜家的少奶奶,却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施行“家法”,黑衣打手的木棒一槌一槌落在她身上,密集如雨点,疼痛,早已无知无觉。
  那时,她便下定决心,不为儿子带来任何耻辱,今晚这场闹剧结束后,她会为自己选择最后一条路。
  罪名罗织得可笑。那孩子在离开她的住处后,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急雨刚过,青石板正滑呢,这一摔可了不得,趴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幸好路过的老家人看见了,将那孩子送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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