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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飞虎同人)贼王的女人+番外 作者:蝎邪(晋江vip2013.5.23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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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嗔怒,低下头,竟红了脸。
  那晚杜天宇最后还是没有留下吃饭,他接了个电话,眉头微蹙,便匆匆告别离开。姚美玲知道他想必有事要办,也没吱声。
  萍姐几番询问今晚送她回来的那人到底是谁,美玲只说是同事,搪塞过去。萍姐睡前别有用意地几番叮嘱:“美玲也大了,该考虑终身大事了,要是真碰上合适的人,也实在不必要瞒着萍姐……”
  美玲把她推回卧室:“是是是,这不还没碰上合适的人嘛……”
  萍姐自然狐疑,在美玲的催促下也不好再多说,只得回房睡觉。
  美玲倒是鼻头突然发酸,问了一声:“萍姐,身体好些了吗?”
  “哎,”她应道,“好着呢。”她没有回头,大概有些心虚,迈着清虚的步子走进了卧室。
  她也回了卧室,默默叹着气,数算了一下,明早可以去银行查账,看款项是否到账,再联系Mendy,安排医院。只要有好的医疗设备,萍姐的病情应该也是无碍。这样想着,心情总算好了些。
  趴在床上,默默地想着心事,没过多久也便沉沉睡去。
  明天,明天又会怎样呢?
  金丝雀。
  她如今的心情便是这样的。仿佛一只困于笼中的雀鸟,锦衣玉食,深宅豪庭,好像不缺什么,却又处处都是空缺。
  杜天宇很快掐断了她那些不三不四的联系,向花姐要了人,正式警告她不许再去夜总会上班。她当然乐得自在,这份工作本来就是朝叔为让她接近杜天宇而安排的,如今目的已经达成,再留下也是无用了。
  原则上,她自然要住回家,和萍姐继续窝在狭小的政府公屋里。杜天宇却别出花样,非让她留在那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中。她起初不肯,杜天宇惯常地挑眉嘲笑她:“小姐,你住二楼,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我住不惯这样好的屋子。”
  他倒是一愣:“多住住就惯了。”
  耐不住他软磨硬泡,美玲有些松口了,她也思量着往后必然要常与朝叔那边联系,和杜天宇斗智斗勇,在萍姐眼皮子底下终究是不方便。趁着这个机会倒是可以借口搬去单位宿舍,暂时和萍姐分住一段时间。等这桩事了了,便搬回公屋,继续和萍姐过平平静静的日子。
  第二日她便要去找工作,杜天宇当然不允,这次美玲倒是发作了:“我这样算什么?不工作养得活自己吗?”
  “我养,可以吗?”他顿了一下,蓦然说道:“放心,这钱是干净的。”
  她一愣,竟突兀的有些难过。
  美玲在这里呆了十余日,闲时便遛鸟喂食,杜天宇不大管她,她尽可以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是与朝叔联系时仍需偷偷摸摸,甚是不方便。
  这座隐在山林间的大宅子,日里总是有不少外来的人进进出出,客人来了便由曹志伟接待,引进内室,和杜天宇一谈便是一下午。贼王看起来倒像是忙碌生意的商人,美玲也想着他必然是另有生意,要不然也养不下这帮闲吃饭的手下。
  杜天宇做事也不避忌她,像往常那样出进都与她打招呼。然而美玲却是不常见得到他的,他好似一直很忙碌,成日不是外出便是一头扎在办公室。
  美玲自然觉得自己身份尴尬,不能长住,便有一日打包了行李想走,也是没走成,回身一头撞上杜天宇,他依然那副毫无所谓的好像早已掌控一切的表情:“去哪儿?我陪你。”
  “不用了。”她把行李扔在沙发上:“杜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想家了。”
  “想家?”他一副痞气的样子,顺势倒在沙发上,搁起了长腿:“我没有阻止你回家看萍姐吧?”
  “可是……他们老跟着……”她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满厅打眼的黑衣人。
  “跟着就跟着呗,”他耍起流氓来幼稚得紧,像个不明事的孩子,“姚小姐,你是不想要他们跟着?要不明天我做你跟班?”
  她努努嘴,气极。
  谁想杜天宇利索地站起来,转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肩膀说道:“闷了?正好明天我有事出去,带你走走。”
  “你陪我还是我陪你?”她有些惊讶,杜天宇做事从来不让她参与,难得这次竟开了例外。
  “私事。”他言简意赅,闲的靠在沙发上,又点了一支烟。
  “私事?你竟也有私事……”她说的很小声,几乎是在自言自语,当然还是被闲着无聊的某人给听到了。
  “不然你以为呢?”杜天宇转过身,笑道:“这事还真只能带你去。”
  他说的那样顺畅自然,好像是一桩天经地义的事,美玲心里一咯噔,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生生的疼。
  她惶恐地,好似正在走进他的生活。
  挂在屋檐下的鸟笼不安分地晃荡,受惊的鸟儿踩着细竹竿跳纵,几片羽毛飞落,只惊起一阵金属链子的铿铿响声。
  “你今天忘了喂鸟食?”
  她听见他在说话,转过头去时,对上贼王明亮的眼睛,原来他的笑容里,也有盎然春意。
  


☆、第八章 清涧墓草(上)

  第八章清涧墓草
  难得有一次出门没有拖了浩浩荡荡一群人,她跟在他后面,欢欣雀跃,极难得的轻松,今天外面的阳光都仿佛格外温和,暖洋洋地照在她身上,缩一缩脖子,便是一股的青草香,惬意极了。
  杜天宇轻车简从,穿了一身休闲衣,压低的遮阳帽直扣到眉间,他低着头,几乎让人看不清脸。姚美玲不紧不慢地揶揄一句:“你怕人认出来么?”
  他转过头,笑着对上她的眉眼:“怕?杜天宇几时怕过?”
  美玲努努嘴,不说话。
  他拉着她的手,拽走,似是在开玩笑:“那个案子六年前就结了,杜天宇现在可是良民!”
  她一听,竟有悄悄的欢喜,不知为何。大胆地想,或许他们会有未来,一个有案底的人,若是早早金盆洗手,对她一心一意,萍姐也未必会横加干涉。这么一想,却被自己吓了一跳,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生生的痛楚使她惊醒过来,她和杜天宇又是什么关系呢?贼王未必对她有意,只不过是六年前的一场缘分,才让他们在今后相遇。而她自己,更是对捉摸不透的杜天宇,没有半点想法。
  她该好好找个男友,不要大贵,只消和她门户相当,孝顺,贴心,工作认真努力,然后他们早早结婚,一起在香港这座贵人的天堂奋斗,赚微薄的薪水,却足够支付并不昂贵的房租,养活他们自己。好好地孝顺萍姐。过几年,也许他们该要个孩子了,经济状况稍有改善时,第二个孩子也能够顺时到来。平平静静,安安分分地,在香港活下去。只消这样简单的生活,她便很知足。
  想着,想着,眉梢也不禁沾了喜色,步履轻快。
  杜天宇发觉了她的异常,笑问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恼他发问,更羞窘于自己一番小心思竟叫人发现了似的,连忙低下头,不再说话。杜天宇也没有追问,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
  她的心才悄悄安静下来。却不知,命运早已悄无声息地铺陈开另一番图景,自她与杜天宇遇上的那一刻,早已走向相背的道路,与她所期许的生活,越来越远。
  她以为他们只是随便散步,杜天宇选择步行,目的地应该是很近,没想到贼王一直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走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停下的意思。姚美玲便问道:“去哪呢?你怎么不用车?”
  他不说话,拽着她的手却突然一紧。姚美玲走在后面,没能看见此时贼王的表情,但明显能够感觉到他愣了一下。
  “快到了。”他压低声音,只说了这三个字。
  “前面是一家修道院……”
  “你认识?”杜天宇猛然停下脚步。
  怎么会不认识呢?思绪上涌,顺着记忆中的路,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或者应该讲,回到了几年前。离开这里,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
  “嗯。”美玲配合地点头:“东山基督教会,后山是一片墓地,我以前念书就是在这里的教会学校上的。我和这里的瑞莎修女很好……”她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住口,往事浮在脑海中,至今历历在目。
  “怎么不说了?我听着。”杜天宇看着她,目光中有些微的鼓励,他仿佛对她的过去很感兴趣。
  姚美玲叹了一口气:“不说了,瑞莎修女早就已经过世了……我也很久没有回来了。”
  他的目光里瞬间掠过一丝歉疚,很快地回避了,拖着她的手,向绿意葱茏的后山走去。
  “她住在那里?”刚到山脚下,杜天宇停住脚步,转身问她。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杜天宇口中的“她”指的是瑞莎修女,美玲点头,很快地撇过脸去。已经很多年过去了,如今提起这个名字来,鼻子依然发酸。在她失去母亲的最初时候,瑞莎修女给了她像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她控制不住情绪,转头的一刹那,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眼前迷蒙一片。
  “别哭啊……”
  好听的男声里夹着一丝无可奈何,转身,贼王已经抬起手,触到她的脸颊边,想帮她拭眼泪,却突然停在那里。四目相对。
  她当然看不见贼王的表情,只觉得这声音温软无比,与多年前在山洞里与贼王独处时听见的那声音如出一辙。
  “你别哭啊……”他抬起手,划开了岁月惶然急促的老态。
  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听话地跟在他后面。
  “我妈妈,也住在那里。”
  他突然说道。
  不是扫墓的季节,荒山更悄寂,阴阴沉沉的,好似笼着一场急雨,压的人胸口沉闷,喘不过气来。
  不知怎么地,她的心跳骤急,隐隐有些不安的预感,手心里攥着一层细密的冷汗。她不知杜天宇为什么偏偏要选今天这个日子来祭扫墓地,也不敢多问,反倒是杜天宇意外地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经意地说道:“我妈的祭日……”
  “多……多少年了?”她小心地问道。
  “很多年了,记不清,”他面上没有一点表情,“那时我还在国外念书,她答应过我,等我一毕业,就跟我一起去国外定居,再也不回香港……”
  “你很爱你妈妈。”她平静地说道,好似只是在沉稳地叙述一个结论,杜天宇只要在提到他母亲的时候,眼睛里总会不经意地释放出温和的光芒,仿佛依稀沉溺在母爱里。尽管他的表情依然冰冷的叫人瞧不出任何端倪,但是,眼神永远也骗不过旁人。
  “不,”他怔了一下,说道,“我恨她。”
  她显然很惊讶,张了张嘴,脱口而出:“为什么?”
  “为什么?”他转过身,认真地望着姚美玲的眼睛:“你会爱一个失约的母亲吗?她最终还是离开了我。对了,我忘了说,她是跳河自杀……”
  姚美玲认真地想了一下:“你比我幸运--我有一双失约的父母。说好要陪我长大,最后还是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里,任别人欺负。”她突然想起自己隐忍难捱的少年时光,想起沈昭,想起年少的光阴里敏感阵痛的小心思。
  “哈!”他居然笑了起来:“我就是喜欢你受伤的小样子!和我一样,像一头独居狂躁的野兽,谁亲近便咬谁。当初在那座矮山里,和你独处那么久,我第一眼就看出,你和我是同类人,姚美玲--是吗?你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和杜天宇完完全全一样的人。”
  她不知该说什么,杜天宇的话狠狠地戳中自己的心事。她从来不是孱弱妥协的人,就像当年沈昭她们合伙欺负她时,她会毫不客气地张牙舞爪还回去。也许,在性格上,真的和心狠手辣的贼王,有那么几分相似。
  然而,杜天宇却突然停下了脚步--这当然不是为了和她再攀交情。一定有什么意外的障碍,挡住了杜天宇的去路。
  姚美玲顺着他空洞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山脚下,停着一水儿名车。今天本不是个祭扫的好日子,山间清寂的很,她和杜天宇赶来教会墓地已是特殊,没想到还有人家也是选在今天祭扫,还是这么个财大气粗的主儿。
  “真是个土财主!”杜天宇唾了一声。拉着姚美玲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山间青草正浮着麦浪一样的波纹,大片大片翻涌,青草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有什么,能够阻拦贼王的脚步。
  上了山,姚美玲才真正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劲,从小路出口便站着几个黑衣人,沿排更是整装整肃,往里头看去,黑压压的都是保全。姚美玲心里想着,这有钱人真是嫌的钱烫没处花,上山扫个墓都是这样大的排场。
  她偷偷瞄了一眼杜天宇,他面上云淡风轻,没有半点惊讶与不适应。只是越往里走,他的眉头越是皱着。仿佛有极难做的事情摆在眼前,却不得不去做。
  沿路的黑衣人反倒是对眼前闯入的不速之客有些好奇,虽没阻拦,眼神却是一刻也不曾从他们身上挪开。
  他们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去,姚美玲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杜天宇的袖子:“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她声音极小,有些心虚,因为……她已经隐隐感觉到对方身份古怪,倒是很像……很像那日出现在她家里的黑衣人,朝叔的手下,杜氏的保护伞。
  杜天宇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紧蹙着眉头,仿佛眼前有他极不愿去触碰的禁区,似乎有些嫌恶。依她对杜天宇的了解,贼王不愿做的事情,决然不会看上一眼。可是如今,贼王好似正忍着恶心,艰难地踏足那片墓地。
  她果然见到了朝叔。
  她刻意回避朝叔的目光,知道此时此刻的偶遇,自己实在境遇尴尬。可是朝叔似乎也并不想见到她,只远远地瞧了一眼,便回身走了,步伐匆匆。
  迎面上来一位看起来地位颇高的黑衣人,见着杜天宇,微微地颔首示意,好似对杜天宇极为尊重的样子。
  她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贼王纵有滔天的本事,说到底,他到底只是一个“贼”,眼前这副排场,非小户人家可企及,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杜氏集团,总裁乃香港排名前三的富豪杜泰岳,又怎会对小小一个“贼”施以尊意。
  但是事实告诉她,她瞧见的是真实的,推测却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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