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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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到场之后,直接将自行车往地上一丢。走了上去,直接一拳砸碎TT的车窗玻璃,透过车窗就将里面的红毛给拽了出来,一拳砸在红毛的胸前,红毛嚎叫了一声,大喊:“你他妈找死,竟敢打我,我是张冬冬,我爸是……”
红毛青年话还没说出来,直接被老三一肘击砸在脊背上,直接趴在地上不会动了。他满身的酒气,很显然是醉驾了。一群愤慨的围观群众冲了上去,将一辆奥迪TT砸的稀巴烂,红毛也被老三给揍了一个半死。老三看警察快到场之后,就赶紧带着小楠离开了。
老三打人的这件事情的确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因为老三打的这个人不一般。这个红毛叫张冬冬,他老爸张武斌是某区区委书记,而且兼任市委常委,下一步是要往市领导班子里面进的,家在上海还算是比较殷实有权。他一共撞死了三个人,一个小女孩,以及被送到医院还是死了的小女孩母亲,以及那个老人。
事情传到张武斌耳朵里,张武斌深谙这件事情不能张扬。至于张冬冬被人打的事情,他仅仅是一调查之后,就没打算再追究。笑话,老狐狸现在在位上,而且钱文忠因为和我有关系,都向上高升了,还敢追究吗?再说了,现在风纪实在严苛,这件事情如果张扬出去,不但儿子要完蛋,他自己都得完蛋。
当天晚上,张武斌就小心翼翼的去拜访了死者家属。然后又让人给死者家属送过去一张支票,金额肯定不能小。这么一打点,原本的一件恶性事件就这么过去了。现在那种狂妄自大的官场人可真不常见。都有头脑,也都知道遇到比自己等级高的人要夹着尾巴做人。
又过了几天,张冬冬要进入司法程序的时候。张武斌还主动请我吃了一顿饭,饭桌上张武斌简单向我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又说孩子小不懂事,这次一定要冬冬进去住两天。我笑着表示可以理解。这世界上有着太多的冤屈,让我去打抱不平?还是算了。
人有命相,命贱命烂,除了爹妈天生的样貌不能改,剩下的还是得自己努力。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真没打算遇到事情就打抱不平。将坏人全都害死,那样我还不直接成神仙了。
……
我现在的事业都是由姜霄和刘计洋在打理,姜霄主管酒吧赌场以及诸多上不得台面的事业。而刘计洋则是三牛地产的总经理,执掌着黄浦区举重若轻的一个地块,权利极大。不过刘计洋有本事,而且也懂房地产企业管理办法,施行的诸多条令都十分有用。相较于刘计洋,姜霄手中的权利小了许多。
最近姜霄也在筹划做海上贸易的事情,但是他归根结底不是拍板人,我才是真正的老板。他尽管没有卖身给我,但是很显然在这件事情必须要经过我同意他才能做。
姜霄和我是老交情了,当年他跟着万浮屠的时候他就跟着我了。跟了我也有快两年了,他现在想要做海上贸易。我自然应允,不过我也有要求,做海上贸易可以,但是必须要有个计划,如果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来回乱撞,那我这钱不就要打水漂了。
姜霄是聪明人,他自然明白我什么意思。他笑着向我阐述了海上贸易的风险和好处,海上贸易一般来说分两种。一种就是普通的正规贸易,走正规渠道,然后交进口关税。这样的贸易一般都是大型企业来做,赚的是名声和量。只要量大,一般都能赚到钱。而另一种则是走私,说白了,这种生意做一票顶正规生意做三十回。
在宁波,上海,广州,青岛等等各大港口,只要你路子够野,关系够大。一辆法拉利F430走私版,180万就能搞定,而如果在4S店里面,一辆法拉利F430最低也要四百六十多万。这其中的差价有多高,想想就明白了。
所以,姜霄自然要做走私。
走私是条重罪,当年厦门远华走私有多暴力,可是下场却又是多悲惨,姜霄自然也都知道。不过姜霄这个人有一个喜好,那就是喜欢找刺激。我知道这事情我劝不住他了,我沉思了良久对他说:“你还有姜孟,你自己悠着点,如果真愿意去,你就去,我这边给你开绿灯。”
姜霄咧嘴一笑,说:“都蛰伏了这么长时间了,就等你这句话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端了一杯芝华士,自己也端了一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姜霄不打算在上海做这样的事,他打算自己独自去宁波闯码头。我并没有拦着他,经过这么长时间蛰伏,他自己也早已有了打算。他只背着一个包,就从上海踏上了开往宁波的火车。临上车之前,我递给他一支红双喜说:“如果有什么困难,支应一声,你是我的人,只要我还有口气,我就照应着你。”
姜霄笑着道:“有困难了问天,我这一行,能成啥样,都应该问天。老天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那就是让我去拼的。”
我没说话,举起手和他碰了一拳。
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九十三章:父亲出事
从车站离开,坐上自己的车,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将姜霄名字后面以前写的描述擦掉,重新写上:前途未卜,或许可以由他进入贸易行业。
在我这个小笔记本上面,记满了这样的评价和形容。这都是我日常记的,等有时间的时候,我会将小本子上面记的东西转移到家里的那块黑板上面。
这样做能够让自己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也看清楚别人眼中的自己。
人必须要审时度势,看清楚自己。
只有这样才能够把控住机会,尽可能的掌控未来。
我刚准备开车去找汤子嘉吃顿饭,毕竟好长时间没联系,需要联络一下感情。这都不是无用功,只有经常联络,在关键时候才能起到一些作用。举个例子,三年未见的朋友找你借钱,你会借吗?显然不会。但是昨天还跟你勾肩搭背一起吃喝嫖赌的朋友借钱,那肯定要借。
话说回来,我刚准备去找汤子嘉。
电话就响了,是孙晓青打过来的,她说:“郝仁,刚才妈打来电话,说爸被人打了。”
“怎么回事?”我吃惊道,话刚说完我就撂下电话道:“算了,别在电话里说了,我先回去。”
我爸被人打了,这个消息让我吃惊不已。我父母都是老实人,去年我将房子买到市里,父母更是非常低调,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人打了。我刚回到家里,孙晓青就告诉我,她今天正在拖地呢,我妈就打过来一个电话,说我爸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市医院躺着抢救呢。
“妈没说谁打的。”孙晓青看着脸色阴鸷无比的我,有些担心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对孙晓青说:“一起回去一趟。”
父母这辈子只有一个,他们含辛茹苦将我养大,如果我连他们都保护不了,我在外面再风光都没用。我们老家太多五个儿子不养一个老人的事情,而我家只有我一个,当年我父亲被人结扎的耻辱,都是为了要我。我如果还不对他们好,那我可就真成混蛋了。
孙晓青听我说要回去,仅仅是沉思了一秒,就说:“好,我跟你一起回去,带上犇犇。”
我没有多想,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带着犇犇和孙晓青就预定了三张飞往洛阳的飞机票,刚好有一架即将要起飞的航班,而且还有座位。所以我们三个立马就坐上了飞机,在晚上时分到达了洛阳。从洛阳机场出来,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汝州市赶,到了汝州时是晚上十点。
给母亲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父亲在第四人民医院之后。就赶了过去,在四院门口见到了母亲。母亲显得有些焦急,不过见到我们回来,心态总算也稳了下来。母亲伸手接过犇犇,边往医院里面走,边问情况。
原来今天早上我父亲早起去公园晨练,被人莫名其妙捅了几刀。有一刀离脾脏只有几厘米,情况十分危险,就被送到了医院。晚上八点的时候就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没有生命危险,现在麻药劲儿还没过,等麻药劲过了就能醒过来。
我警惕的问母亲:“什么人做的?”
母亲摇了摇头,说:“我当时在家里,听在公园晨练那几个老头说是一个小年轻。郝仁,到底咋回事啊?你父亲那人的脾气你了解,别人招惹了他,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何况是跟人打起来呢,谁能跟咱有仇啊。”
我安慰一下母亲道:“兴许是有人喝醉酒了呢,报警了没?”
“报了,警察见你爸在手术,就说等他醒过来再过来做笔录。”
“这帮龟孙子,拿了纳税人的钱,不干正经事。”我紧握着拳头骂道。
过了一会儿,父亲醒过来,见到我回来,惊讶不已。我询问了一下情况,父亲也说不出个五五六六。当时他正在晨练,后面突然出现一小子,捅了他几刀,然后就跑了。父亲都没看清楚那人长啥样,父亲说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这人一定是个业余杀手。
我并没有说出心中想法,而是安慰父亲:“没事,明天找市局的人问问。”
父母都心有余悸,犇犇这时候却哭丧着脸说:“奶奶,我饿了。”
小家伙现在已经会叫爷爷奶奶了,毕竟都过了三岁,再不会说话那就是个哑巴。母亲一听犇犇这么说,这才想起来我们回来还没吃饭呢,于是就说:“走吧,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然后你们到附近开个旅馆睡觉,我陪着你爸。”
我说:“先吃饭,然后你和青青去休息,我来陪夜。”
母亲还想多说,就被孙晓青和犇犇拉着到外面吃饭去了,我也跟着出去。吃了一点之后,让母亲和青青找个地方休息,我则买了点清淡的食物,来到医院陪夜。
父亲唉声叹气,抱怨说自己平时没得罪人,怎么会有人惹自己呢。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是问了一些家乡里的事。这一晚上跟父亲聊了很多,半夜两点多的时候,才在陪护床上睡着。第二天一早,警察们如约而至,简单询问了一下笔录,然后就准备离开。我追出病房,从兜里拿出一盒三字头软中华给他们几个上烟,问道:“你们市局准备怎么调查案子。”
一个像是领导一样的男人抽了一口烟,露出一个笑容道:“调查当时在场的证人,然后签通缉令,全城搜寻犯罪嫌疑人。”
我怔了一下,问男人:“那要是抓不到呢?”
“怎么可能抓不到,老弟你就放心吧,你给三万块钱做酬金,通缉令一签,犯罪分子插翅难逃。”警察说。
我笑了笑,将一整包中华塞道他的口袋里说:“那我准备钱去。”
警察眼前一亮,打了一个官腔:“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抓捕犯罪分子是需要时间的,我们一定会保护人民的财产和生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笑了笑,这三个警察才走。
那个领导一样的警察离开医院上了警车,从兜里掏出来那盒中华,又点上一根说:“味儿怎么不一样,平时在老王哪儿拿的中华都不是这个味儿啊。”
一个小警察道:“怕是假的吧,现在假烟多,我看那小子穿的也不太好,估计抽不起中华。”
“妈的,原来是个穷比。”警察骂了一句,将一包烟丢给两个手下。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包中华是特贡的,我从老狐狸的桌子上拿回来的。而我身上的衣服,则是孙晓青在香港裁缝那里给我定制的。错把真烟当假烟,错把李逵当李鬼。
呵呵。
第九十四章:心里的咪咪
指望这群警察破案?
我脑子秀逗了,指望他们。
我们这里只是不入流的小县城,省辖市,没那么多规矩。如果在省会首都之类的地方,出了这样的案件,破案率必须要达到百分之九十,甚至是百分之百。而这种小地方的破案率低的吓人,我让母亲和孙晓青在医院照顾父亲。我自己则离开医院,在医院外面给老三打了个电话,让他从上海赶来。
而我自己则来到了公园里面,到公园门口小商店旁边,买了一包烟,随口问老板:“听说昨儿个这里发生了捅人的事情,咋回事啊?知道不。”
商店老板也是一个喜欢侃大山的人,见我这么问,坐这儿对着就侃侃而谈,眉飞色舞的说起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早上六点多,我刚开门,一群老头老太太就过来晨练。我也没当回事儿,去买了包子胡辣汤回来吃,吃了一半,一小年轻过来找我买打火机,我卖给了他一个带luo女图案的打火机,只是过了十几分钟,小年轻就神色匆忙的离开。过了一会儿,那老头就被人抬着离开了。看样子估计是凶多吉少。唉,当时我要是知道那人就是犯罪分子,就凭我这身板,我一定要见义勇为啊。哎呀,后来那把我给气的,我这暴脾气。”
我制止了商店老板的进一步自吹自擂,警惕问道:“你是说,那个人在你这里买了一个打火机?”
“对,买了一个打火机,一块钱一个的塑料打火机。”老板豁达道。
我眉头一皱道:“你这里有监控摄像头没?”
“没……”老板说了一个让我失望的答案,不过很快老板就说:“不过公园管理处有摄像头,那小子的模样估计被拍下来了,我认识管监控的老张,咋了?兄弟你难不成是警察?还要看摄像头?”
我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在他商店里拿了一条烟说:“走,带我去见见老张。”
商店老板嘿嘿一笑,带着我来到公园管理处,我将那条烟拆开散给他们每个人一盒,老张笑呵呵将昨天早上的监控录像给我调取出来,在公园出入口,我果然见到了一个非常瘦弱的小青年,头发上又脏又油,身上的衣服上也全都是污垢,看样子很长时间没洗澡。
我让老张将监控资料给我拷贝到手机里,将剩下的烟丢给他们两个,然后就离开了。我离开之后,老张问商店老板:“老孙,这人谁啊?”
商店老板老孙嘿嘿一笑,说:“别管是谁,绝对是人中龙凤。”
“为啥?”老张疑惑道。
老板老孙往椅子上一座,点上一支帝豪烟,气定神闲说:“气势。我当年在十九军给首长当警卫员的时候,见过一个人就跟他一样。”
老张挠了挠头不屑道:“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