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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3度夺魂-第5部分

小说: 3度夺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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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件夹,把它递过桌面。文件夹封套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填写过的“慈爱保姆”登记表,几封推荐信,一张加州伯克利分校的学生证,学生证上贴着照片。    
    “莱托尔一家很喜欢她的,”琳达说道。    
    我望着温迪·雷蒙尔那塑封压膜照片上的脸。一头金发,颧骨很高,嘴咧得很开,一脸笑意灿烂的样子。我脑海中又浮现出爆炸前那掠过眼帘的一幕:那个穿着背带裤的姑娘匆匆离开即将发生爆炸的现场。很可能就是她。    
    “我们所有的姑娘都是经过仔细筛选的。温迪看上去真是个带孩子的好帮手。她很开朗,长得也很迷人,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孩子。”“莱托尔一家都说,他们家的小孩很依恋她,”她的同伴说道。“我们经常与客户核实,听取他们的反馈意见。”“这些推荐信……你们也都核实过了?”朱迪思·赫坦犹豫着,接着说道,“可能没对每个人都做跟踪核实工作。但我确实与她的学校联系过,确认她是个品行端正的学生。当然,我们还看过她的学生证。”我看着文件上写着的地址:佩利肯街17号。是在海湾那边伯克利市里。    
    “我想她说过她住在校外,”琳达·克莱本说道。“我们给她寄录用函的地址是个邮局信箱。”我把卡皮和雅各比叫到屋外。“我会通知伯克利市警局,要求特拉乔局长协查的。”“你想怎么处理这事?”卡皮看着我问道。他实际上是在问,我们该动用什么警力把她查出来?我凝视着手中的照片。    
    “动用一切手段,”我说道。    
    


《3度夺魂》第一部分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佣

    四十分钟后,我们赶到了伯克利市佩利肯街17号屋外。那是幢破旧的蓝色维多利亚时代风格的屋子,佩利肯街上有好几排这种类型的房子,这儿离大学校区只有几个街区。街口停了两辆警车,封锁住了路口。一辆防暴特警队的车子停在警车旁。我不知道随后会发生什么,但我不敢心存侥幸。    
    我们每个人都在警服里穿上了防弹背心。现在是11∶45。伯克利市警局在早些时候就严密监视住了屋子,说没有人走出来过,只有一个黑人女孩在三十分钟之前拎了一只印有加州伯克利分校字样的纸袋走了进去。    
    “我们进去,要寻找一个失踪的婴儿,”我向身后的人说道。    
    雅各比、卡皮和我低头弯腰在屋前一排汽车后悄悄向屋子的门口靠近。屋里没有一点动静。我们知道这种地方也可能对警察设有陷阱。    
    两位警员悄悄摸上去守住了前门廊的两侧。一位防暴队员手里拿着一根撞门用的铁棍,准备在必要时破门而入。现场一片静寂,气氛十分紧张。    
    我点了点头,示意进去。    
    “开门!我们是旧金山市警察局的!”卡皮重重地敲打着门。    
    我从门边的窗子望进去,察看里面是否有人活动的迹象。这帮人已经用过一颗炸弹了。我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我们开火。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突然,我听到屋里有朝门口走来的脚步声,接着是门锁拧动的声音。门往里打开了,我们全都举着枪,对准门后的人。    
    门后是那个穿着加州伯克利分校汗衫的黑人女孩,稍早时候伯克利警局的人曾看见她走进过屋里。她看见屋外这么一大批防暴警察,吓得失声惊叫起来。    
    “你是温迪·雷蒙尔?”卡皮吼叫道,伸手把她从屋里拉了出来。    
    那姑娘吓懵了,说不出话来。卡皮把她推给身边的防暴警察。那姑娘浑身哆嗦着,指了指楼梯口。“我想她在楼上吧。”我们三个大跨步冲进屋里。楼上两间卧室的门都开着,屋里空无一人。楼下客厅有一扇内屋的门紧闭着。    
    卡皮用力拍打着门。“温迪·雷蒙尔?我们是旧金山警局的!”没有回应。    
    我感到浑身热血沸腾。卡皮望了我一眼,又察看了一下手中的枪。雅各比也做好了撞门的准备。我点了点头。    
    卡皮一脚蹬开了门。我们蜂拥而入,手中的枪分别指向屋里的四周。    
    一个穿着T恤衫的姑娘从床上惊跳起来。她一脸惊愕的神情,眨着睡意未尽的双眼望着我们,随后尖声喊叫起来,“哦,天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温迪·雷蒙尔?”卡皮手中的枪仍然指着她。    
    那姑娘吓得脸色惨白,眼睛看看我们这个,又看看那个。    
    “那个婴儿呢?”卡皮吼叫着。    
    搞错了!这一切全他妈的搞错了,我暗自想道。    
    那姑娘是长长的黑发,肤色是晒得黑黝黝的,与黛安娜·阿洛诺夫给我们描述的女佣模样完全不同,与温迪·雷蒙尔学生证照片中的模样也不一样,也不是我在爆炸现场不经意间瞥了一眼的那个姑娘。我明白了这其中的缘故。眼前这位姑娘可能把自己的学生证丢了,或是被人偷了。但问题是,这证件现在落入了何人之手?我放下手中举着的枪。我们面前是一位完全不相干的姑娘。    
    “这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女佣,”我说道。    
    


《3度夺魂》第一部分床单裹住的婴儿摇篮

    露西尔·克利蒙斯在午餐时间里只能挤出十七分钟的时间,她得在这段时间里把马库斯脸上的番茄酱抹干净,把这对孪生宝贝送回托儿所去,然后搭乘27路公交车赶回工作场所。老板达蒙先生可是要从她工资中扣去旷工费的,每小时是7。85美元(折合每分钟13美分)。    
    “快点,马库斯,”她叹着气叫她那五岁的儿子,马库斯脸上涂满了番茄酱汁,“妈妈今天没空替你换衬衣了。”她指了指他那件带领子的白衬衣说道,衬衣上到处是他那番茄酱手指印,仿佛是幅指印画——要命的是——这些指印还都擦抹不掉。    
    彻里丝从座椅上挥动着小手。“妈妈,我想吃冰淇淋。”“不行,孩子,不吃了。妈妈要迟到了。”她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一沉。哦,天哪……“快点,孩子。”露西尔把他们的“美餐”盒子放回托盘上。“赶快把嘴抹干净了。”“妈妈,我想吃麦当劳圣代,”彻里丝喊叫道。    
    “等你自己能每天赚六十五美元后,你想买麦当劳圣代或其他什么冰淇淋都行。现在你们俩得赶快收拾干净。妈妈要赶去上班了。”“可我很干净呀,”彻里丝嘟起小嘴说道。    
    她把他俩从餐椅上拖下来,快步往洗手间走去。“你是没怎么弄脏,但你弟弟却像刚打过仗一般。”露西尔拖着她的儿女匆匆从餐厅后走道往洗手间走去。她推开女士洗手间的门。这儿是麦当劳快餐店,不会有人介意的。她把马库斯抱坐在洗手台边,用湿的手巾纸在他沾了番茄酱的衬衣上擦抹。    
    那男孩尖叫起来。    
    “真要命的,你这捣蛋鬼,还要添乱,你得自己擦干净。彻里丝,你要小便吗?”“要的,妈妈,”那女孩回答道。    
    女孩要比她弟弟干净多了。他俩都是五岁,可马库斯自己还不会脱裤子。衬衣上的有些番茄酱污点被渐渐擦抹掉了。    
    “彻里丝,”露西尔吼道,“你自己会坐上那个便器吧,又是怎么了?”“妈妈,我坐不上去,”那孩子答道。    
    “坐不上去?谁还顾得上这些,我的年轻女士?把连裤袜褪下来,蹲下来撒尿吧。”“妈妈,不行的。你快过来看。”露西尔叹了口气。那些说孩子不碍事的人,肯定没生过双胞胎。她往镜子里瞥了一眼,又叹了口气,根本顾不上修饰自己一番了。她把马库斯抱下洗手台,走到彻里丝的便器隔间,推开门。    
    她不耐烦地喊道,“你喊喊嚷嚷的,怎么回事?”小女孩盯着便器上面看。    
    “天哪。”露西尔倒抽了口冷气。    
    便器盖上是一只用床单裹住的婴儿摇篮,摇篮里是个婴儿。    
    


《3度夺魂》第一部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干这一行的,偶然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莱托尔家的婴儿在麦当劳快餐店被找到就属于这种千载难逢的一刻。警局里上上下下都松了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打电话给辛迪,要她帮个忙。她说她很高兴给X/L公司施加点压力。    
    我挂断了与辛迪的通话,这时查理·克拉珀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博克瑟,你的风姿很迷人。”“这话即使是出自你的口,也带有点性歧视的味道,”我微笑着说道。    
    克拉珀哈哈大笑。他的犯罪现场勘察组在爆炸现场整整搜寻了一天半,克拉珀一脸疲惫的神情。    
    “亲爱的,去瞧瞧吧,”他边说边用头往外边侧了侧,示意我跟他走。“先让你饱饱眼福。    
    他们可要比特拉乔手下的人聪明多了。”“你可知道我是凭真本事赢得这枚金盾牌徽章的。”查理带我来到他的办公室。炸弹组的尼科也在屋里,这时正后仰靠坐在查理那张木头旋转椅里,从一只中餐快餐盒里抓取什么东西。    
    “好了,我们对爆炸装置勾勒出个大致的轮廓。”查理为我推过一把椅子。在一块写字板上,有人画出了莱托尔家的屋子平面图。“整个场地上都有C…4炸药的残留物。只要半磅这种炸药就足以把一架飞机在空中炸毁坠落。因此,从爆炸的规模来看,我猜想可能有五倍于这样的用量。不管是谁干的,炸药是被放进了这样的包里”——他取出一只黑色的耐克运动拎包——“又把装了炸药的包放在了屋里某个房间里。”“这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很容易推断出来。”克拉珀微笑着回答说。他拿出一块黑色尼龙碎片,上面依稀有着耐克品牌的图形。“我们是从墙上的粘着物上剥取下来的。”“碰碰运气,能否从上面提取到指纹什么的?”我满怀希望地问道。    
    “亲爱的,没这般好运,”克拉珀笑着说道,“这只是只拎包。”“是用一种很复杂的装置引爆的,”尼科解释说道,“是遥控引爆的,起爆雷管挂接在手机上。”“林赛,外面有个贩卖C…4炸药的黑市。我们会调查任何建筑工地失窃案,以及军火仓库的偷盗案,”查理·克拉珀说道。    
    “那两个孩子怎样了,查理?”“要是他们满十八岁,是成年人就好了,”那犯罪现场组的头儿笑嘻嘻地说道。“怎么了?你最后有点心动了?”要是克拉珀再长高一英尺,体重再减轻五十磅,没有三十年的婚史,我倒是说不定会有一天接受他的小小调情。“对不起,这孩子还很小。”“你是指莱托尔家的婴儿?”查理沉下了脸。    
    我点点头。“我要对那婴儿仔细检查,不放过一点线索。那婴儿,床单,还有摇篮,全都要仔细检查。”“这换尿布的事还是三十年前干过的。”克拉珀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拘谨的神情。“嗨,我还差点忘了……”他从桌上一叠文件下翻找出一只贴了编号条的证据袋。“那屋子客厅后边有间紧挨着婴儿室的小屋。爆炸前的那个夜晚有人住那屋子。但到现在还没查清这人是谁。”是那个女佣,我心里想着。    
    “不要太激动了,”查理耸耸肩说道。“现场一切都被烧成了灰烬。我们这是从床上提取到的。”他把塑料袋抛给我。袋子里是只约三英寸长、变了形的罐筒状东西。    
    我举起袋子仔细察看,但想不出这罐筒状的东西会是什么。    
    “原来是装什么的,肯定早就熔化了。”克拉珀耸着肩说道。他从挂在椅背上的上衣口袋里摸索着,随即掏出一件类似的东西来。    
    “是种止哮喘的喷雾剂,林赛。”他把手中的喷罐盖帽拿掉,把喷罐并排放在证据袋里的罐筒状物旁比对着。他揿了两下喷罐的按钮,每次都有一股喷雾从罐中射出,飘散在空中。    
    “住在这屋里的人患有哮喘病。”    
    


《3度夺魂》第一部分人人钦佩的守护神

    吉尔·伯恩哈特独自一人久久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她的同事们早就下班走了。    
    面前桌上摊放着一份打开的案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呆呆地望着同一页纸足足有十多分钟了。在那些史蒂夫没有出差或加班的日子里,她总是待在办公室里消磨时光。随便做些什么事,只是要尽可能避着他,即使她手头没有案件要做也这样。    
    吉尔·迈耶·伯恩哈特。著名的地区检察官首席助理。人人钦佩的守护神。    
    她自己却害怕回家。    
    慢慢地,她用手抚摸着后背骨上的青肿块。是最近一次被打留下的青肿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经常帮一些有这种受虐经历的女士打官司,现在自己却躲在黑暗角落里,守着隐私,独自饮泪。    
    一滴泪水慢慢流下她的脸颊。这一切都是从我失去孩子时开始的,她暗自想道。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不,与史蒂夫的麻烦在这之前早就开始了。她知道。那时她刚读完法学院的课程,而他则刚读完MBA课程。分歧一开始表现在她的穿着上。她的着装往往不合他的口味,或是会暴露出她肢体上的疤痕。在聚餐会上,他的观点——有关政治、她的工作或是其他什么的——总是要强出她一头。她总以为这是因为他赚的钱多,用他的钱付了购房款和BMW轿车车款定金的缘故。    
    你不可以这样做的,吉尔。自从认识他后,她耳边总是有这样的话响起。天哪,她的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掌。她是这市里地区检察官的首席助理。还要她证实什么呢?    
    电话铃骤然响起,吓得她惊跳起来。会是史蒂夫打来的?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让她感到恶心。那种让人毛骨悚然,貌似关心、挂念的语调:“嗨,亲爱的,你在干嘛?快回家吧,快点,我等着你。”电话留言机上传来了来电者的声音,说他是萨克拉门托市的地区检察官助理,打电话来是要寻找一位从州监狱被释放的犯人做证人。她松了口气,让留言自动转入到她的语音信箱里去。    
    她合上厚厚的案卷。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暗暗发誓。她会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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