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玩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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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工扫视众人,“我们是不是应该为大小姐出一口气?”
“ 对!出气!”众人鼓噪。
“但是帮主和各堂主仍不知情……”
某个方正大脸的莽汉粗声粗气,“把这卷带子带到T市,帮主听了,一定会把辛放浪扔到大海去喂鱼。”
“支持。”又是齐心一气,众志成城。
“这个带子里的男人会不会不是辛家小开?”某成员提出疑问。
小工喊着,“错不了,大小姐和辛放浪已经同居一个多月。”
“但是他是大小姐的未婚夫,大小姐干嘛处心积虑的设计他成为她的情夫?”逻辑怪怪的。
方正汉子砍他一肩手刀,“笨蛋!大小姐哪里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辛放浪。”
“辛放浪就是把大小姐当玩具,难怪他会亲自过来退婚。大小姐好可怜哦。”
小工沉郁不已,“这不只是大小姐个人的失恋,这是我们刃帮的耻辱!此仇不报非君子。”
所以这群非君子决定上T市去把欺负大小姐的人大卸九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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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五日夜夜不安枕。 没有小星在怀,他生不如死。食亦无味,生而无欢。
耳力一向敏锐的他一听到垫着足尖的错乱脚步声立刻翻身起来,他冷笑一抹,血液里的狠戾基因已然蠢蠢欲动。
哪几个嫌脖子太酸的贼偷,竟然偷到他的宅邸?
他在黑暗中摸了一把长枪和雷姆弹。
情欲不满的他刚好心情极度恶劣。房门的另一端——
“嘘。”
“其实我们直接操家伙进去不就得了。”他们是黑帮份子耶。
“不可多事。”小贺堂主时常叨念的口头禅。
“副堂主!虽然我们大伙是小喽罗,但是刃帮在江湖上无人敢捻其胡……啊!”
“啊啊!”十几个汉子同时惊声尖叫,因为他们一个个的滚跌进来。
亮光乍现。
小工抱怨,“这个门怎么自己打开?”害得他的屁股摔到地上,准是瘀青泛紫。
但是门自己开、灯自己亮,现在又是农历七月,哇,好兄弟看上他们啦。
“副堂主,那个人,呃,他拿着……”方正汉子一直盯着雷姆弹瞧,他尿了一裤子。
“你们是小偷?”十几个人一伙未免明目张胆,不怕失风?
小工抬眼,哇,鬼,鬼啊。漂亮的、高大的鬼魅……
但是再定睛一看,这男人不就是他们要大卸九块的负情人?
“辛放浪……”但是他怎么拿着最新进的连发枪和那个会让人炸得连骨灰也没有的雷姆弹?
“你认识我?”这并不稀奇,各八卦杂志时常大肆报道他的猎艳事迹。
不过这十几个人同时露出的同仇敌忾可就耐人寻味了。
他坐在床沿边,跷起长腿,手上的雷姆弹丢啊耍的,搞得小工等人几乎心肌梗塞。
“私闯民宅,即使我误杀你们也是正当防卫,况且你们十几个人对付我一个人。”
小工嗫嚅着, “我们不是要杀你……是要为、呃为了……”
方正大脸的汉子以破碎的声音插口,“为我们的……的大小姐报仇,雪、呃雪那个被玩弄的恨。”
“大小姐?”与他何干。
“我们是刃帮苍鹰堂……”某成员说完便暂时休克,旁边的兄弟急忙为他做心肺复苏按摩。
辛放浪笑得更残邪,“我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相信你们的大小姐也会反对那种可笑的老掉牙的指腹为婚。”
小工提起吃奶的无比勇气,对这一身冷味的男人叫嚣,“你怎么可以玩弄我们大小姐,再把她抛弃!大小姐可是洁白无瑕的好女孩,虽然
她任性一点、暴躁一点、古怪一点、特殊一点、调皮一点……”
“停!”他是八哥投胎的吗?辛放浪极度忍耐地道:“我和刃帮大小姐的惟一瓜葛是长辈们的玩笑话吧。”
“东区的房子不是你为我们大小姐所准备的藏娇金屋吗?”装蒜啊,某个长马脸的成员喷出火气。
辛放浪的心跳立停一晌。
“你们的大小姐是……”他的小爱侣?
小工回答,“壬泠星!就是你从意大利‘捡’回来的辛小星。”
“她不是孤女?不是被人蛇集团贩卖的可怜女孩?”也没有所谓的虐待她的叔叔和婶婶,以及凄风苦雨的成长生涯?
天大的震撼啁。
原来他的小星情妇竟然是他“挂名”十九年的未婚妻子!
看来,她欠他一个解释。
也欠他一个狂吻。他必须用吻来惩罚她对他的调皮作弄。
“享誉欧美的‘寒’竟然栽在一颗小星星的手上?”他摇摇头,纵声大笑。
他在自言自语什么,又在鬼笑什么?小工和一群手下顿觉头皮发麻,他们祈求地道:“你笑就笑,不要一直把雷姆弹往半空中丢掷好不好?”倘使接了个空,哇哇,他们只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分同秒的嗝屁。
“行!告诉我,壬大小姐‘躲’在哪里?她这一次又在玩什么把戏!”小家伙太坏了,不怕他对她相思成灾。
“大小姐才没有躲你!她被你伤到每日酗酒!”
小工从上衣口袋拿出那卷关于辛放浪 “是个负心汉”的如山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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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辛放浪驾着朋驰跑车一路飞冲狂飙的到达S市中港路。
“贵妇研究中心”。
他睨了一笑,他的小家伙正在里面为了她所误信的“她被他玩玩而已”的情伤努力嗑酒。他叼了根烟,目中无人地的走人“贵妇研究中心”的一楼招待大厅。
“嘶。”
不是酷斯拉,是许许多多的女人对他所发出的赞赏抽气声。早巳习以为常的他淡笑一勾,“请问负责的老板娘在哪里?”
优雅的冬幽朝他缓步走去,一身飘飘轻纱的她气质非凡。然而还是他的小家伙才拴得了他不羁的浪心。
“你是辛放浪?”
“嗯。”这女人看起来应该不是刁难的蛮女,他的小家伙才是番婆。
“你,为了泠星而来?”
“她呢?我要带她回去。”小家伙应该待的是他的臂弯内。
冬幽打量着他。一个人的眼神骗不了人,这男人很放、很浪,也很冷酷。但是她看见他对泠星的在乎,那是男人全心呵宠他的女人才有的紧张。
“她在八楼的小酒吧。”
“谢了。”
“等等。”她叫住他如风的急步,“我和她打赌,如果她嫁入辛家,那么她必须投资我的第二间分店。”
“贵妇研究中心?”这是什么可笑的玩意。
“这几天她喝成了酒鬼,我担心她往后不认账。”
“没问题,今年底你的分店一定非常豪华奢美。”他一定拐小家伙回辛家拜祖先,谁让她自己已先冠上丈夫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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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酒吧除了趴在吧台上呼呼沉睡的调酒师以外便只有一个小酒女。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先抱她一抱。
“唔……”她的鼻尖撞到软软又硬硬的肉 墙。
“小星星,你真会磨人!”混身酒味的她仿佛是在酒槽里浸了一世纪。但是爱她就必须忍受她的一切,包括恐怖的怪异酒香。他找到她的唇瓣,将他的火热香吻贴上。
唔唔!已是九分九醉晕的泠星全身像蛇一样的软在他怀中。
“你是……”哪根葱呀。可是他还真有两把刷子,把她吻得天旋地转,心怦怦然的乱了节拍。
不输她的情夫哦。她连眼睛也没眨,趁着他的舌尖正窜人她檀口,要大肆翻搅之际,她娇娇的笑。
“当我的第二号情夫好不好呀,先生?”
他轻啮她的下唇,“你想琵琶别抱,转易金主?”
“呵呵,不是。我是想要养狼狗啦,就是包二爷二郎啦。”
他真怕他把她的唇瓣咬破。
“你要背叛你的情夫?”叫他又爱又恼又疼又惜的小晕。
“别咬我……”吻她啦!有人吻到一半改用咬的?他是吻呆了呀。
“小星!”这小家伙居然把他的头按压下,她想对他用强的吗?对她的宠溺又是情不自禁的加深一分。他自嘲地笑笑。她突然张口一咬,将他的下唇咬啃出丝丝血液。
“还好你不是辛放浪,不然我就把你咬死。”
他沉了笑意,“辛放浪对不起你吗?”
“他和好多女人“华山论剑”!”害她快要起肖。
“华山论剑?”变成金庸武侠?
“帮里大老们所说的术语,来,我偷偷告诉你。”
他乖乖的低下头来,好让她偷偷地告诉他。
“华山论、论剑呀就是指男人和女人的性行为啦。呵、呵呵,没听过吧,今天算你好运才能开开这个……呵,我好爱困,我醉了,你别吵我,乖唷。”
“好!你乖乖的睡在我的怀抱里。”
“好。”她靠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起伏。 “你比辛放浪好多了,他欺负我,是个坏蛋。”
“他是你的仇人?”
“嗯…… ”眼皮怎么这么重…… 她低低地呢喃,“他是我现阶段的仇人,惟一的仇人。可是他也是我惟一的爱人。”
“如果他听见你对他的爱,他一定愿意立刻死去。”
“他不能死……我还没、没有咬他……”呃,她不要再发声了,喉咙好疼。
辛放浪满足地笑着,他轻轻地拍抚她的背脊,哄她好眠。她是他永远的宠爱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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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被辛放浪打发走了。他拥着泠星坐在沙发内睡了一夜。直到他被她的一耳光惊醒。
“小家伙,你醒了?这是你向我道早问安的激烈方式?”
泠星恼瞪着他那仍然迷死凡人的完美笑容。
“你不要脸!谁准许你抱我睡觉的?”身体贴着身体……
“是你。”
“我?”乱说。她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她要恨他直到彗星撞地球。
她跳下他的大腿,决定与他划清界限,一刀两断。
“小星……”
“不准你叫我!要叫去叫你的小紫儿!”恶!快恶出她的胃酸了。
他点起烟,瞅着发威的小猛猫笑,“那卷带子上的男人声音不是我的。”
“骗人。”明明就是。
“声音可以模仿,和商品一样。”脑细胞少了一小点的小家伙。
“可是你的声音很好听,既性感又冷酷,不好模仿。”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
“那么,我把林紫心抓出来,由她亲口告诉你她的阴谋诡计。”
“她干嘛欺骗我!她又不是你,专门坑人感情的大魔头。”小星是小魔头。 “因为她爱我,我不爱她,而且十分的爱你。女人的妒恨情有可原。”
“林紫心是我的第九号‘手下’,我这个情妇大姐大的命令她都愿意听了,怎么可能妒恨?”少搞挑拨。
“壬泠星,我和十个情妇分手了。”
“不干我的……咦,你叫我什、什么?”小泼猫的舌头咬断了,他的眼底尽是爱意飞扬。
“不止是林紫心,所有的被我所包养的情妇们都拿到分手费,那是足以让她们开一间豪华鱼翅餐厅的金额。”
“你送给九号情妇一只Tiffany戒指……”
“分手礼物。”不过是金银铜铁上镶颗大钻石。
“哼。”鬼话连篇,有人拿戒指当分手礼?她要离他远远的,免得被她自己的爱恨交织给煎熬死。
“壬泠星!站住!”哇!他还敢命令她?“放屁。”
“过来。”不驯。
“你去拉屎啦!”
他站起身,没有回头的她立即感到寒气逼人,说老实的,她有点儿害怕他会走过来抓她,而且他一定会用小人步数的强吻她,然后她就不争气、没骨气的又任他予取予求。
“如果你要‘证明’那卷录像带上的男声是别人仿假,行,你从这里跳下楼去,我就相信。”
“……”
没声音!怕了吧,这里是八楼耶,跳下去不死也半条命。 她就不信他可以这么狠……
脚步声?不是往她的方向,而是……嗯,好像是往阳台去。她猛回转身,思想顿停,血流逆流,喉口发紧,心窝刺痛到几乎要死去。
他回眸,送她一个飞吻。
“辛放……”
她的“不要”刚喊出口,他已经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男主角施展轻功地飞纵而下。
“啊!”她跪下双膝。他真够狠!
如果他死了,她一定用她的命相陪。
冬幽看着几乎要哭瞎双眼的泠星,她苦劝,“生死由命,你哭死、哭瞎也不能救他。”
“我坏!是我逼死他的。”
“他还没死。”虽然存活率只有三成。
“呜呜。”泠星的泪滴已经露湿台阶。
冬幽无计可施,她找了两个魁梧健壮的护士过来,分别架住泠星的左右方,硬是扛扶她起身。
“嘶……”跪了几个小时的泠星发出痛苦的呻吟,她的膝盖骨因为长久的曲跪而拉伤筋肉。
冬幽像个亲姐姐似的低斥道:“即使你跪上七十二小时,他的生死也不是你能安排!”只能希望死神对辛放浪看不顺眼,拒绝收留。
泠星“咚”一声,昏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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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放浪去阎王殿绕一圈之后甚无兴趣的回到人间。
他有一个宝贝遗留在地球上,他可不愿意让那宝贝为他送丧。他清醒了。一入眼帘的不是他的宝贝,而是损友岳大少。
“没想到你这么痴情,喷,好崇拜,你是我的偶像。”但是他绝对不会效法这疯颠的跳楼行为。
辛放浪皱眉,“你这小子回来做什么?”
“惟恐天下不乱是我的小小嗜好。”原本是回T省接洽刃帮武装配备的大生意,但是壬老大北上;所以,这个和那个,一言以蔽之,他到X大医院会见旧友,旧友告知浪少正在开刀房。所以喽,身为伙伴的他怎能不来探望一下,顺便调侃一番。难得的良机。
辛放浪冷嗤,他想扬手打掉岳泊的丑陋笑容,然而他的右手竟然无法行动。他看着包扎上石膏的右手臂,以及吊悬在半空中的石膏石腿。
岳泊笑得更像坏蛋了。
“浪少,你差点成了独臂侠以及跛子帅哥。”幸灾乐祸亦是他小小嗜好之一。
“你应该在意大利定居。”免得惹人憎恶。
“或许。我正考虑加入黑手党,接手爱斯的副首领位置。”
“无聊。”麻药渐退,他的右手和腿传来蚀心的疼痛。
岳泊拉把椅子坐下,“寒’!我们以黑手党为根据地,攻占所有‘城池’!”
“建议你到五楼看医师。”五楼?那好像是精神科。
“浪少,你的幽默到哪里了,被你的小星情妇叼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