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毒爱-第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就是我唯一的方法,你只要帮我弄到狱中,见到他就行了,以后的事我能处理,至于用圭记当作皇上再次回到你身边这个借口,我会派我的人过来,跟东云皇帝相谈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我该走了。”
玉儿看着窗外缓缓散开的层层乌云,明亮而清冷的圆月穿透了黑夜的寂静,她知道现在该是离去的时候,可能她们的会面,只属于在黑暗不见光的时刻。
顺着玉儿的视线,红云同样看着窗外明亮的圆月,心里似乎明白此刻玉儿的心情,她站起来,面上含着一抹庄重而肃穆的神情,定定地看着玉儿,平静说道:“既然这样,现在就拜托你了,今次一别,我想我不会再见到你,甚至,我也在不想见到你了,你也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吧。”
明亮的星眸飞快地闪过一抹星光,甜腻的笑容再次出现在玉儿雅致的小脸上,她用同样的平静语气回答红云:“是的,我真的希望,这是我们一辈子最后的一次见面。”
红云没有异议,平静得有点绝然地道:“那再见吧。”
“再见!”
··············
“格哩格哩········”马车转动的声音,规律地在耳边想起,此刻,玉儿突然感到一抹陌生的困意,她疲惫地狠狠地打了一个哈欠。
坐在她对面的婉柔公主吃惊地看着她这个极为不文雅的动作,有点难以置信地道:“唐玉儿你居然如此地打哈欠,你到底是不是一朝的郡主?!”
自少受到皇家严格教育的婉柔,根本不相信一个女人可以如此地粗鲁和自在。
“有什么问题,我难得困了,当然会情不自禁地打哈欠啊,我又不是铁人,都会有累啊,困啊的时候,这是很正常啊,公主难道你不打哈欠?”玉儿有点好笑地看着婉柔公主的大惊小怪。
“我当然会打哈欠,但是绝对不会想你打得像一头河马那样的丑陋,难道你就不会用手遮掩,斯文地轻轻打一下吗?”
看着婉柔公主颇为执着的‘拷问’,玉儿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好笑的念头,是不是所有的唐国公主郡主都有像婉柔公主那样的公主病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绝对可以想象唐君溢会是一个痛苦的帝王,每天面对一堆连生理现象都要矫揉做作的女人,那样的生活真的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过的!
“我打哈欠本来就是那样,没有必要改变。”
“但是你那样如何能见人,如果给大臣或者百姓看到,不就贻笑大方吗?”婉柔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这不是改变与否的问题,而是会丢光皇家的脸面的问题。
“我是一个从来不会考虑这些的人,而且也从来不怕贻笑大方四字。”她本来就要唐玉儿郡主这个名号成为一个贻笑大方,谁人都不管娶的代名词,现在打个哈欠就能达到这种完美的‘理想效果’,真的让她求之不得,怎么可能还会改变。
“你真的是一个顽固的人。”婉柔咕噜嘟嚷一声,然后神情好奇探询地看着玉儿,绝美的小脸上,‘完美’地表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看着婉柔这样的神情,玉儿低叹一声,问道:“有什么疑问?”
婉柔微微一愣,突然觉得唐玉儿这个人似乎能看透她脑中的想法,但是既然唐玉儿都开口问道了,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了,于是没有犹豫地问:“为什么刚才你和红云皇嫂都不愿意再次见面?难道你们两个就这么地不喜欢对方,想要一生都不再见?”
“讨厌对方?”玉儿低喃,然后轻笑了起来,星眸晶亮地看着满脸不解的婉柔。
这样的笑容,让她如玉脸上闪着活泼的光芒,显得精致的小脸更加清新和甜美。
“我不讨厌红云皇后,相反地,我反而对她有一种由衷的敬佩。”
“敬佩?”怎么她一点都感觉不到,婉柔对于玉儿的话,有点不以为然,继续说道:“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说出永不再见的话?不觉得很伤人吗?”
“我们两人的见面,就预示着她或者我有不得不相求于对方的难关,才会再次见面,既然这样,不见面反而是一种一辈子的祝福。”
“啊!·······”听着玉儿的解析,婉柔惊讶地看着她,根本不能相信如此悲伤的解析,就是那永不再见的原因。
突然地,她感到眼前总是一脸甜笑的女孩,她开心的表面下,隐藏着一些她根本无法理解的阴暗,或者是背负着她无法明白的沉重责任。
“很惊奇吗?呵呵,这是常理,我和红云皇后两个人之间,虽然建立了有力的联系,但是我们两人的联系,完全是建立在利益方面,很多事,牵涉到利益,就会让人变得无比地残酷。”
而往往现实会更加的残酷,如果她没有足够的力量和能力,那么下一个灭亡的人,可能就是她;这也是红云心里的写照,要不是她娘家还有那么一点不能让人随便撼动的势力的话,那么今天她就绝对不会见到一个叫做唐玉儿的郡主!
马车在玉儿复杂的心思和婉柔的惊愣中,陷入了一片死寂。
良久过后,婉柔妩媚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君溢喜欢我,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寂静的马车上,流淌回荡着婉柔低哑的声音,缓缓穿过黑暗的遮掩,沉重地传到她的耳中。
第1卷 第50章 一个必死的人下
玉儿晶亮的明眸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飞快地掩饰平静的小脸上,平淡而自然地说道:“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你不是更应该去问他本人吗?”
“我以为这个世间上,最了解他的人会是你。”
婉柔轻缓的声音,在幽静得出奇的马车,清幽地响起,犹如一记青春的钟声,把人从迷蒙的睡梦中,一下敲醒。
“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理解过他,他也从来没有让我去了解他。”
“真的吗?”婉柔幽静的情绪明显激动了起来,她美丽的眼眸充满着祈求,急促地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细致的心里,她总是觉得君溢每当看着玉儿的时候,总会流淌过一种别样的情绪,她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什么,但是在她的身上,或者任何人的身上,她也从来没有看过他有着这样莫名地,让人看不清但却真实地波动过的情绪。
对于君溢只有对着眼前女人的特别,让她从心里产生一股她从来没有过的妒忌,这种陌生的妒忌,快要让她心纠结得快疯狂了。
“我从来不说假话,特别在对着美女的时候,呵呵······”玉儿清脆地笑了一声,看着婉柔的敏感,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无奈。
当一个女人一旦拥有了妒忌,那么她就离恶毒不远了,她可不希望眼前这个‘暂时’的拍档,真的变成这样的女人了,不然她会很麻烦!
听到玉儿的恭维,婉柔轻柔地一笑,同时也觉得自己过于唐突和敏感了,于是问道:“君溢他很俊美,又是一个年轻有为的君王,我想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对他不动心,我这种身为女人的敏感,也算是正常的吧。”
“呵呵,当然了,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不过我对于皇上表哥就是没有那种感觉,如果我真的喜欢上皇上的话,可能现在就不会和你坐在同一驾马车了,你说是吗?婉柔公主。”玉儿灵巧地把话说明,同时她说的也是事实,身为尚书的女儿,陈王唯一的外孙女,不论什么原因,如果她想嫁给唐君溢,对她来说,那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已。
婉柔回头想想,事实确实是这样,于是终于放开心中的疑虑,重展笑颜地说道:“呵呵,我实在是太敏感了,怎么连这个小小的推论都没有想到了,差点还误会了玉儿你呢。”
“其实公主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公主你以后就是我的皇表嫂,你这样坦荡率真的性格,让我真的很喜欢!”玉儿随口说出商人的恭维话,现在的她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情和婉柔公主闹僵了,在东云,她还有靠她帮忙的地方。
“呵呵····”听到这句,婉柔公主只是娇笑不已,明显地是被玉儿说到心坎中去了。
在她们的谈话中,很快地马车就再次回到了凌王府气派的朱漆大门。
“到了。”玉儿低声说着,随即走出了马车的车门,但在看到门前的人时,她不由得愣住了。
·········
“你回来了,看来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看着玉儿嘴边慢慢消去的笑纹,凌谦低沉的声音,缓缓穿透黑夜,进入到她的耳边。
玉儿真的很想问,他怎么在这里,但是她觉得如何真的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肯定会被当成傻子,·····虽然在东云的这段时间中,她真的离傻子不远了,但是她还是非常地讨厌被当成傻子。
“呵呵,托你的福,还算顺利。”
“你真的知道是托我的福吗?”凌谦微微挑起一边好看的剑眉,漆黑如子夜的黑眸闪烁着一抹别有深意的光芒。
看着凌谦好像知道一切的神情,玉儿的心里倏地打了一个寒栗,难道今晚会见红云皇后都是他的安排。
但玉儿心里的疑问,很快就被证实了!
“谦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专门等我们的吗?”随后下来的婉柔,惊讶地看着一身黑袍加银丝披风的凌谦,率直问道。
“是的,知道你们今天进宫了,算一算也大概是这个时候回来,所以专门等你们,不,应该是等玉儿郡主才对,我有事要找她。”凌谦脸上露出微笑,温和地对婉柔说,也证实了玉儿心里的想法,今天见到红云皇后,真的是凌谦布下的一步棋。
“原来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婉柔听到凌谦这样说,心里又着急想要见到一天没见的唐君溢,随即就抬起脚步向大门走进去了。
寂静的朱漆大门中,只剩下他们两人,玉儿借着明亮的月光,抬头看着一脸不苟言笑的男人,疑惑他到底是找她有什么事了。
“走吧!”凌谦率先打破了沉默,说完随即走向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骏马,毫不犹豫地伸展有力的长腿,姿势优美地一跃跳上马鞍之上,俯头看着犹在原地的玉儿,漆黑的俊眸闪烁着一抹锐光,似乎对于玉儿的迟钝,无言地诉说着不满!
看着高高在上的凌谦和他那匹一看就知道脾气不是很好的黑马,真的让玉儿有点进退维艰,“你是要和我共骑一马吗?”
面对着无言的重重压力,玉儿抬头,有点不愿意地问道。
她实在不想和他一起骑马出门,那样实在是过于亲昵了!
“难道现在还要另外找一匹马给你吗?我没有时间再这些地方磨蹭。”说完,伸起长手,一把拉过不远的玉儿,用强劲硬是把她拉上马上!
“啊!·······”玉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发出一下惊恐的尖叫声!
但是凌谦根本没有理会,立即用力地一踢,黑色骏马随即向前飞驰而去。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玉儿在一瞬间之间,被凌谦紧紧地抱在怀里,她不可置信地吼道。
“你不是要去见一个必死之人吗?”没有理会玉儿想要扳开他如坚铁一般的大手,他用银丝披风包裹住她的身体,遮住属于黑夜沁凉夜风后,更用力地把她紧紧栓在怀里,让她不能有丝毫的反抗。
“必死之人?”玉儿一愣,停住了扳开他大手的动作,疑惑地看着背后那个有着厚实胸膛的男人,一时竟不明他到底在指的是何人。
漆黑的星眸飞快地低头,看向她傻傻呆愣的神情和灵动晶眸中明显的疑惑,然后又再次直视前方,这时他嘴边奇异地闪过一抹莞尔,说道:“李子文。”
“李子文?”对于凌谦的惜字如金,玉儿的脑袋真的被完全地搞糊涂了,她心情不好地发狠说道:“不要在给我才字谜,你就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吗?!要是你给我再这样说话试试看,我肯定让你后悔见到我!”
听到玉儿发狠地话,凌谦不怒反笑地说道:“呵呵,我以为你很怕我。”
“那个王八蛋说的!”玉儿不好脾气地噿道。
“呵呵······”凌谦没有说出那个人说的,只是微笑不已,然后星眸闪过一抹肃然,低沉地说:“李子文从要到东云的那刻开始,他就是一个必死的人!”
“什么?!”玉儿再次被凌谦的惊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件事真的是一个算计精密得滴水不漏的计谋,难道她也是在这个算计中的一只棋子?!
第1卷 第51章 棋子上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只感觉到马在非常快地飞驰着,似乎有一种要飞了起来的极速感觉。
她素来爱好骑快马,但是可能本身就有一种天生的局限,虽然每次她都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让座下的骏马飞驰,但是每次她都会害怕过快的速度,会把她带向一种她永远都不能再自我控制着的状况,所以每次到了最后的关头,她都会让马恢复到一种平稳,不会有一丝意外的‘安全速度’,但是今天,被他带上属于他的骏马,在黑夜的寒风中疯狂地奔驰,被温暖而带着丝丝安全的怀抱紧紧抱着,她过去的那种对于极速下意识的害怕,变得一丝不剩,只剩下一种安心到能让她悄然入睡的平稳温暖。
这一刻,她似乎知道,凌谦是一个神奇的男人,而这种神奇在对着她的时候,似乎又奇异地特别有效。
本来的她,应该害怕这种无法解释,又无法控制的神奇力量,但是在这一刻,在现在让她疲惫得只想安心睡一觉的这一刻,她有一丝丝庆幸他的神奇并且······希望他能永远拥有这种神奇的力量·······
这是玉儿在入睡前,残存在脑中最后的想法。
··········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马停下来的那一刻,她醒了,但是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依靠在他温暖宽大的胸膛上,不知为何,在这个时候,她突然不想就这么地醒过来。
“下马。”冷淡低沉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她的眷恋而露出一丝温和,依旧如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般,那么地冷沉而让人察觉不倒丝毫的情绪。
“你没有看到我在睡吗?”咕噜一声,带着一些女人特有的柔软抱怨,玉儿手撑着黑色大马,用力地跳下对她来说过于高大的黑马,站在地上,明显不高兴地看着还骑在马背上的凌谦。
“现在不是睡的时候。”冷沉地吐了这么一句,他就矫捷地跳下马,利落地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