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毒爱-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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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问的问题,但是以她的了解,如果她不回答凌谦问题的话,那么今晚将会僵在这里,怎么也不能达到她这些天的所思所想。
“我爱你十年了,这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那刻骨铭心的爱,足以比我的生命更加重要。”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她把深藏在她心里的话,和盘托出,一丝都没有保留。
可能今天不说,永远都没有机会说了,突然地,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爱。。。。。。。她真的如此爱自己吗?
“你是第一个如此爱我的女人。”狭长的俊眸闪过一抹锐光,他清风淡月地说,平静的脸上,依旧深沉地看不出一丝的真实情绪,只有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微笑,证明他此刻是愉悦。
“似乎从来没有人这样爱我,谢谢你。”在婉水惊愣之下,凌谦脱下身上的外袍,露出健壮的身躯,但是让婉水惊讶的是,不是凌谦健美有力的身躯,而是他身上数之不尽,可以称之为‘丑陋’的疤痕,这样满布疮痍的身躯,深深地震撼着婉水的神经,让她只能惊愣在当场而不能有任何的反应。
顺着婉水惊愣的视线,凌谦淡然自若地看向自己满布数不清伤疤痕迹的身躯,从容一笑:“我这个身躯,似乎不够一个赏心悦目。让你惊讶了?呵呵。。。。。。。”
看着凌谦脸上的从容,婉水心里闪过无数的思绪,纷繁杂乱,让她本来迷乱的心,更乱了,她只能呐呐说道:“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否赏心悦目,我只要你活着就好了。”
如玉的纤指情不自禁地轻轻摩挲着那些粗糙的痕迹,泪水不能控制地滑下她如玉的妩媚小脸上,闪出两条光可灿人的水痕,丝丝颤动着凌谦平静如水的心。
此刻他终于有一丝丝的感受到她的爱了。。。。。。。原来被人爱着是这个样子,他有多久没有被人如此忘乎所以地爱着了?。。。。。。。似乎过了太久了。。。。。。。久到他都忘记了被人深爱着的感觉了。
“我会回报你的爱。。。。。。。”薄唇再次深深地吸吮着嫣红,温热的薄唇热烫着婉水快要变成冰雪的身子,温热了她迟疑害怕的心。。。。。。。凌谦在占据她的那一刻,轻柔却透着坚毅承诺的喃喃细语道,“你付出的爱,我会让你感到值得的。”
虽然我的心,没有你那样的爱。。。。。。。
在漆黑的晚上,回荡着这烛光摇曳的小房间之中,久久不散。。。。。。。
夜,变得很黑,很黑,桌子上的烛光,随着窗口吹送着的忽明忽暗,变成了点点连接不成的黄色光亮碎片,破碎着一些似乎不能后退的时光。。。。。。。
。。。。。。。。冷王毒爱。。。。。。桂枝。。。。
静静地躺在虎皮所铺垫而成的床上,抬头看着雪白一片的圆帐,心绪复杂而紊乱不清。
玉儿知道这是北蛮所提供给她最好的食宿,住着最好的帐篷,吃着现在非常难得吃到的唐国小菜,北蛮把一切能供给她的待遇,都给她了,从这些她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价值,到底有多重要。。。。。。。或者说有多大。
一丝讽笑,滑过她如花瓣一般娇美的唇角。
凡是价值愈大的东西,凋谢得愈快。
“小姐,马司大人求见。”帐外一把甜美的声音,徐徐地响起,恭敬地请示着。
“请他进来吧。”玉儿披上一件丝绸所做的厚实披风,平静地回应,她知道在这里,她是不分日和夜,休息不休息的区分,当这里的人需要用到她的时候,她就‘必须’的待命。
“玉儿郡主,还习惯这里的食宿?”马司依旧维持着冷沉不变的神情,缓缓地对玉儿淡淡问候着。
“托你的福,我很习惯。”玉儿甜甜地一笑,遮掩着她眼眸中的深思眸光。
“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我可能就没有现在这样的好运了。”当时驾着唐君溢的马车到达北蛮的控制区域时,遇到了一队士兵围捕,以为她是瀛国派来的间谍,幸好那时的马司及时赶到,不然她可能就要丧身在铁刀之下了。
“郡主你客气了,这是我想得不周到,叫你先走,却没有交给你任何信物就到北蛮,还差点害到你受苦了,是马司顾虑不周。”马司谦虚地说,他看着玉儿的眸光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探究和怀疑。
“郡主你当时为什么驾着马车,而不是你离去的马匹?路上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那架庞大的马车,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拥有,而且他记得当天玉儿离去的时候,明明是骑着马匹,并不是驾着马车,难道途中发生了一些他所【奇】不知道的事,而且为什么【书】那些刺客,会选在东云和【网】北蛮两边的交界处下手,到底为什么?
那些杀手是怎么样知道他们的行踪。。。。。。。所有的一切都让他不得不怀疑起来,不但为了死去的马洪,还有她在背后是否隐藏某些他所不知道的阴谋,这些对于现在已经是‘弱不禁风’的北蛮各族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已经重要到不可不防的地步了。
心里明白马司的疑惑,而玉儿也知道现在不说清楚,是很难再次取得他的信任,于是平静说道:“我骑着离去的时候,在森林里遇见了唐君溢。”
“唐君溢?!”马司有点不能相信地叫道:“唐王。。。。。。。唐君溢?”
玉儿沉静而肯定的点头:“是的,就是他!”
倏地,一抹难以自制的怒火从马司的胸腔中,熊熊燃烧起来,他怒不可遏地拔出身上的佩刀,毫不犹如地刺向玉儿雪嫩的脖子。。。。。。。
第2卷 第40章 生与死一
看着这猛然攻击,玉儿只在脑中闪过一抹惊讶过后,随即用尽所有的力气避过这致命的一击!
“你这个疯子!干什么啊!?”她难以置信地大吼骂道,根本不相信一直冷静自若的马司,居然会对她使用如此狠绝的攻击!
“原来是你!”马司怒红了双目,狰狞地看着玉儿,手中的利刀更是狠绝致命地向着玉儿使去,根本没有半点的手下留情。“泄露我们行踪的人,原来就是你,你从一开始就是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说服凌谦来帮我们只是你一个可恶的借口!”
“疯子!”狠狠地骂道,双眸锐利如同冰刀地直刺向马司,对于他凌厉的刀招不躲不闪,直挺挺地用血肉的身躯接下那致命的一击。
玉儿坦荡凛然地凝视着马司,对于他使来的大刀,再也不闪躲,反而奇异地硬挺挺地接下,当冷光闪闪的大刀,毫不犹豫地刺向她脆弱圆润的肩膀时,玉儿坚毅的神情上,只是轻蹙了一下秀美的眉头,再也没有其他的神色,她双眸透着视死如归的毅然锐光,直直地射进马司怒红了双目,宣示着她的凛然和坦荡。
“如果你真是这样看我的话,那么就现在杀死我,为你死去的兄弟报仇吧。”
没有一丝犹豫,玉儿毅然地说道,此刻死亡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一瞬间的关系,或许无意义的肉体痛苦,这次的生死是一种灵魂的覆灭,这次是证明她灵魂是干净与否的纯粹意义,就算她会因此痛死,她也不会托缩半点,何况以马司的武功,她能躲掉第一招,都不可能在他的三招之内活着,既然这样,为何她还要‘苦苦挣扎’呢?!
索性大气地死掉,对她来说,是一种难得的豪迈!
玉儿如玉的小脸上,闪过一抹苦涩的自嘲,她心里的痛苦和清明,此刻也只有她知道,她就像坠入蜘蛛网的无助昆虫,似乎再也没有机会逃脱这个巨大的‘网’,寻找出一丝能够逃脱出网,获得自由的生机了。
“为何到此刻还要笑?”本来以为自己会毫不犹豫地了结眼前,这条似乎是多余的生命,但是此刻他却不能自已地停下继续杀戮的大手,只是把带着死亡气息的大刀深深地刺进那个脆弱的肩膀,血混合着肉体的细小身躯,不过在夺命的那一刻,却奇异地‘突发善心’地手下留情。
“为何不能笑?”玉儿没有为自己的清白而辩白,而是沉静如同聊天一般地反问着马司,她心里比谁都知道,马司绝对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名字就对她起了杀意,这样‘杀戮’的背后,必定藏着她必须死的‘因果’。
唐君溢只是可怜地成为了一个杀她为名的导火线而已。
冷漠地看着自己身体汩汩地留下鲜红而腥味的血液,在身体冰冷之前,她的心就冷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被我杀掉的人是笑着等我杀掉。”马司实话实说。
“现在不就让你长长见识,不然你一辈子都是没见识的土包子。”玉儿话中有话地看着他,镇定的神情带着一抹让人诧异的调皮精怪地说着,自然犹如利刀本来就是她身体中一部分地看向大刀镶嵌在自己身体中的血泊伤口,深究一般地凝视了一会儿,抬头看向马司,在甜腻的话语中,依旧带着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徐徐说:“如果你想现在杀掉我,那么请你快点动手,如果你还不想这么快了结我,那么可以请求你,先把刀拔出来如何?因为你刀真的该死的重,我背得很累。”
不知道是真的累,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她脸色如同白纸一样苍白无力。
透着死气的青白双唇,看到马司无语地凝视着她,再次问道:“如何?不行吗?一定要这样解决我才解恨吗?”
“是你做的吗?真的是你做的吗?”
听着那抹带着急速的语气,玉儿死白的双唇漾起一抹更为甜美可人的笑靥,她盈盈带笑地看着马司,定定地说:“不是,但是也可以说是。”
“你——!!!”马司急怒交错,让他一时控制不住,用力地拔出大刀,想要就此结束面前女人的生命时,玉儿定定地瞧着他,毅然地说一句:“但如果可以选择,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的兄弟为我而死!”
在利刀再次来到她脆弱的脖子时,她已经承受不住身体上那沉重的伤痛,精明于天下的脑袋,无可奈何地坠入无尽的黑暗之中,再也不能自由地转动了。。。。。。。玉儿无奈地把世间的一切留给命运的选择。。。。。。。
呵呵,果然人还是不能敌过命运。。。。。。。此刻她终于知道,她的力量是如此地渺小,渺小到让她自怜的地步。。。。。。。
一丝水亮滑下她璀璨的瞳眸,瞬间和她柔软的身体一般,坠入冷硬的地下,荡起了一波涟漪。。。。。。。
冰眸难以悲痛地看着她滑下的身子,怒红的双目不可抑制地闪过一抹刺痛的幽暗。。。。。。。穿透漆黑的星空,流传进那本该随着坠入黑暗的水眸之中,震颤着一方的心。。。。。。。
。。。 。。
“报告王爷,北蛮那边已经传来消息——说玉儿郡主已经被刺身亡!”浑身漆黑,样子极为平庸的男子,用着不能再平静的平静语气平平汇报着。
“死了?”深沉地低喃一声,狭长利眸闪过一抹锐光:“确定?”
“确定,属下的人亲眼看见玉儿郡主的尸体被火化,现在已经成了灰了!”黑衣男子肯定地点头,并且用力地举起右手,把手中的亲手割下来的证据呈给凌谦。
“这是玉儿郡主身体上割下来的发丝,而这条金线,是她惯用捆绑发丝的发饰。”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看着那抹在黑夜中,依旧透着不能掩盖璀璨光芒的丝丝金光,凌谦用手接过了那抹生死证明的‘证据’。
锐利的长眸,幽幽地闪过一抹怔忡,定定地看着那抹柔顺的黑丝,任由那抹柔顺的触感,震撼着他粗糙坚毅的大手。。。。。。。黑色的夜晚,烛光一点一点地燃烧,在烛泪流淌了一桌的时候,凌谦冷静无绪的声调徐徐响起:“这个消息传到唐君溢,梵邺,还有墨子轩的耳中了吗?”
在黑衣男子以为这是一个没有尽头的等待的时候,凌谦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了。
黑衣男子沉稳地点点头,自信地对着凌谦说道:“属下已经确保这个消息万无一失地传到‘该传到的人’耳中了,而且杀手的尸体,也放在不容易发现的丛林深处了,而在杀手身上,还留下了王爷特别吩咐的车辙!”
“嗯,做得好,下去吧!继续密切关注这三边的一切状况,不要漏掉半丝该要禀报的消息!”
“是!王爷,属下退下了!”
“去吧。”
犹如来的时候一样无声无息,神秘的黑衣男子去的时候依旧是无声无息,甚至在这漫长的谈话中,他顺从地没有一次询问凌谦为何怪异的停下来深思,就像这样的深思,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一样,他只是一尊等待主人擦拭的雕像,没有半点的移动。
。。。。。。。。。。。。。。。。。。。。。
下意识地用力抓紧那抹柔顺的温柔,他极致地用着粗糙的手掌心,细细地摩挲着那抹在黑夜中,依旧让他不能忽视的隐隐灿光。。。。。。。
“你终于死了。。。。。。。终于死了。。。。。。。”
低沉磁性的低语,无名地在漆黑不见五指的黑夜中,莫名地响起了。。。。。。。穿透漆黑的帐幕,刺进一颗冷冷跳动的心脏之中。。。。。。。
。。。。。。。。。。。。。。
一个月后,南国皇宫大殿之上。
“啪——!”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恢弘的大殿,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朵。
“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啊。。。。。。。”大臣求饶的声音彼此彼落,络绎不断地传进震惊,震怒,诧异,根本不能相信这个消息的男人——梵邺!
不可能的,不可能!玉儿怎么会死,她不可能会死的,她怎么可能死啊。。。。。。。
早在一个月前,她才传来安全的消息,怎么在短短的一瞬间,她就。。。。。。。香消玉殒?!
不会的!
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是真的!
绝对不会!
正想大力驳斥这个是天大的谎话时,刚才猛然走下龙椅,用力掌括的臣子,呈上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圆形玉佩,颤抖着手,放在宽大的手中,颤颤着说:“皇上,这是从派进北蛮探子中,用力寻回来的信物,说是从玉儿郡主尸首上,亲自摘下,以图让皇上知道郡主的冤死,为她报仇。。。。。。。”
浑身颤抖的臣子,当不小心瞄到皇上脸上那抹青、白、红、黄不断交错着的脸色,和一眼就能看到的悲伤和愤怒的复杂神色时,后面的话他再也不敢说下去了。。。。。。。
呜呜,天啊!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接到这个该死一千次的差事啊。。。。。。。
不过这个倒霉的臣子,绝对不会想到梵邺后面的话,更是让他懊悔地直想一头撞向南墙,了断此残生!
“立即把这个人拖下去,给我一块肉一块肉地撕下!直到撕剩那根该死的舌头!”梵邺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握住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