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目弟兄同人]恋上你的瞳 作者:离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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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只知道自己说不出也不能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他很明白，哥哥的自尊心不允许被这样的践踏，不然他何必用伪装伪装自己。
　　
　　这样的哥哥，他到底该怎么办，如何下手阿……。
　　
　　“不是这种，你知道的。”爱之助眼神带上急切，看着梦人，仿佛要证实什么。
　　
　　梦人依旧久久的打量着爱之助的表情，最终感兴趣的表情淡下来，毫无表情的看着爱之助：“你果然长大了呢，otouto”轻笑了一声：“你以前可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阿。”
　　
　　“你也会说是以前。”紧紧地抓住梦人冰凉的手，如果不是他的身上真的有伤，爱之助真的认为哥哥是在逃避什么，心理学上面曾经说过，人在害怕时会出现生理逃跑反应，典型的是血液会从四肢回流到腿部，手的体表温度会下降。
　　
　　梦人没有说话，他知道爱之助还没有说完。
　　
　　果然，爱之助看着梦人，抿了抿唇，才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田中梦人，虽然我知道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也没有办法掩饰掉你杀了人的事实，可是……”
　　
　　虽然下定了决心，可是还是很在乎梦人到底有什么想法，所以爱之助在述说着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一直都在观察着梦人，可是梦人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这让却让爱之助觉得给有变化还要恐惧。
　　
　　不过，一切都割出去了不是么？
　　
　　爱之助很久以后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到底是用什么表情说出这句话的，只记得当时的自己真的是非常的认真的看着梦人，有些沙哑的嗓音平淡却很坚定地将自己一直的想法说出来。
　　
　　“不是还有我么？”　
　　
　　那个时候梦人的表情也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他可以看到哥哥眉目之中一闪而过的悲伤，也可以感受到哥哥身上的伤感，哥哥是一个隐忍的人，从哥哥假死开始一直交锋到现在爱之助就清楚地了解，能让哥哥出现这么强烈反应的人，恐怕就只剩下自己了吧。
　　
　　然后爱之助只觉得头脑一热的，想也没有想，在心底之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脱口而出。
　　
　　“如果可以，onichan，我愿意为你筑起一个家，就像你以前。”
　　
　　轨道就在这句话后偏离了。
　　
　　　　
　　　
　　　
　　　
　　　
　　　
　　　
　　
　　相信现在外面的景色即使再怎么的迷人再怎么的让他能感受到宁谧，梦人也没有什么好的心思去感受，其实他还是有些混乱，也有些无法接受，否则也不会不知自己是怎么被爱之助牵着手拖回来的。
　　
　　不过反正当梦人反应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早已经被爱之助按在床上，柔软的床褥颠了颠他一下。有些痛，皱了皱眉，想说些什么，却发现爱之助用非常认真的表情看着自己，然后很认真的说道：“别再给我到处乱跑。”
　　
　　梦人看着他几秒不说话，像在组织语言，视线却是打量爱之助：“你是怕我又去杀人吗？”
　　
　　爱之助嘴角抽了一下，除了这些，他的哥哥还会想些什么？可看着梦人睁着双眼看着自己的神情，爱之助心底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口上却依旧说着：“怕当然怕，不过在这之前…”
　　
　　原本无比认真的语气又有点松动的，脸上也柔和了许多：“至少在你的伤好了之后你才能去。”
　　
　　梦人一时无语，看着爱之助不知道想什么，爱之助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给梦人脱了鞋子，盖上被子，抬起头看着梦人有些楞然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笑了笑：“看什么？”
　　
　　“！？…”睁大双眼看着爱之助，却发现爱之助笑意都泛到眸子的深处里面看着自己，不由得想躲，可却仿佛着了魔一样躲不开，不由得说道：“我只是想问，现在到底是你是弟弟还是我是弟弟？”
　　
　　爱之助挑了挑眉毛，抿了抿唇：“难道说我这样的弟弟不好吗？”或许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田中爱之助这个人的自身已经从某一方面开始拥有了觉悟，虽然只是局部性的，但是爱之助相信，或许有一天，他会将一切都理清。
　　
　　想到这里，看着梦人：“再说，onichan以前不是一直都是那么温柔的吗？”温柔的让他将他当成珍贵的宝物，想着这个宝物永远的属于自己，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
　　
　　小孩子的思想总是最准确的直指事情的真相，爱之助不清楚这个道理，但是却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不想失去哥哥，哪怕这个哥哥是否已经不温柔不美好不强大，不再在意他，这一切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梦人没有想到爱之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对于那个曾经被他摈弃‘田中梦人’的身份，其实如今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可是当爱之助当着他的面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他想其实一切都还是一样吧。
　　
　　他其实还是田中梦人这个人，不管摒弃了还是没有摒弃，只有这个身份，才是最真实的他，不同于向阪这种从出生开始便是虚构的人物，田中梦人这个名字才是最能证明他活过的证明，证明着他没有行尸走肉的活着，单纯的想着报复这个社会的证明，证明着他其实还有过有过笑有过感动有过除了罪恶感那些负面情绪外的情绪。
　　
　　就算记忆会出错，可是面前还是有一个弟弟，证明他活着阿。如羽翼般的睫毛颤了颤，其实这样就挺好的，新开始……？梦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真的重新开始，因为看着爱之助，其实一切都已经偏差了吧。
　　
　　“原来我在你的眼中还是有可取的地方的啊。”梦人看着爱之助：“我还以为，我在你的心中已经死了。”
　　
　　将鞋子抵在一旁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爱之助赫然想起自己曾经在那个天台对着身份为向阪的梦人所说过的话，不由后悔万分，可是还是接下话，僵硬的开口：“没有的事。”
　　
　　可一旦开口了，却发现自己的话匣子似乎停不下来，爱之助继而道：“即使田中梦人这个人在别人的眼前已经死去了，可是田中梦人这个人不是没有死么？”
　　
　　“你还好好地活着，只是换了个身份而已，不过在我的眼里，你还是田中梦人这个人。”他抬头看着梦人，却发现梦人没有看他，爱之助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听，自顾自说下去：“……即使披上了一层外套，”爱之助不忍用自我保护这一词形容梦人，他能理解哥哥某一些地方，就像他对于自身一些扭曲的见解。
　　
　　他如今还没有办法做到真正的将哥哥改变，只是想起自己会如此的‘单纯’，估计也是那个时候的哥哥讲自己保护的太好吧，从来都没有接触过所谓的黑暗世界，黑暗的地下世界啊，爱之助不由地恍惚了一下，即使是一个小小的私人医院就那么厉害，那么所谓的地下世界到底有多么的让人恐惧？
　　
　　可是当爱之助看着眼前这位犯罪策划者，被黑暗世界品论为震惊世间的天才犯罪策划者的时候，什么恐惧都灰飞烟灭，同时也不由得轻声的叹了叹：“总而言，哥哥你的所做的一切怎么可能让我忘记，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还有杀人这样的……”还没有说完，爱之助赶紧闭上了嘴，知道自己又再一次说错了话，其实他本意不是这样的，但是不知道梦人到底会不会理解错误。
　　
　　梦人却毫无动静，依旧偏过头，这样的爱之助和他想象的成熟出入太大了，饶是他智商发达，对于为人处事其实还是不怎么样，不然就不会给自身给逼到陷入黑暗的死角，所以对于现在这样的状况，他还没有怎么理解，不过对于爱之助最后的一句话，他倒还是知道爱之助没有恶意的成分在里面。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和爱之助的话。
　　
　　自己的哥哥不发话，爱之助也不敢说话，还以为自己刚刚的话又惹恼了梦人，掩了掩被角，想缓和此刻在他眼中的无比尴尬，灵机一动：“我去给你倒杯水。”便急急的跑去厨房。
　　
　　梦人安静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随后眨了眨疲惫的双眼，却毫无睡意，扭头看着放在一旁装着半杯水的透明水杯，不由一叹。
　　
　　如今这样的发展，到底算是什么呢？
　　
　　　
　　　


　




恋上你的瞳　06

　　　
　　　
　　　
　　　
　　　　　　
　　　
　　　
　　　　
　　　
　　　
　　
　　如今这样的发展，到底算是什么呢？
　　
　　清洗完玻璃杯后，才动作缓缓地倒了半杯的温水，爱之助也没有急着走出去，只是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将包着消炎药还有一些他看都没有看过的药的药包从袋子中取出。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魄力去相信不认识的人，只是单凭着一句：“为什么救？哈，我是怕赔不起东京暗世界的未来”就轻易地相信了那个美艳的女人。
　　
　　手指无意识的颤了颤，而且，现在和哥哥这样的感觉其实给还是与他争锋相对的时候更加的难受，那个时候的局面虽然是僵持的，但是起码不会像如今什么都说不出口。
　　
　　明明在眼前了，明明就那么触手可及，可是却感觉哥哥与自己之间仿佛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直到一阵迎面吹来的大风将爱之助的思绪拉回，叹了一口气，拿着水杯的手紧了紧。却不知道自己正在烦恼的对象同时也很无奈的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力不从心的曲起身，将原本装水的杯子放在了死角才缓缓地躺回去，舒展出一口气。
　　
　　其实为什么会这样做已经无法找到理由，只是出自习惯吧？梦人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并不是因为不忍心看到自己弟弟窘迫的脸色，让他尴尬，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吧？
　　
　　只是习惯了自己给田中梦人的人格这个定义。梦人是这样对自己说着的，可是笑容却显得讽刺。
　　
　　爱之助拿着药与水，走出厨房，既然觉得有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那么就让他找到能跨越那条鸿沟的方法吧，无论那个方法将引领着他飞向天堂还是堕入地狱，又或者是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他都认了。
　　
　　看着已经半醒半睡的梦人，爱之助轻声的喊了喊：“onichan，”将水放在了床头柜旁边，同时也将药包打开抵在梦人的面前：“醒醒，吃掉这些。”
　　
　　梦人微微的皱了皱眉才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颜色不一的药丸，半响，嘶哑的嗓子才发出声音：“什么来的？drug？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不是drug。”爱之助为他解释着：“是消炎药之类的，虽然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明明是在说老实话，可是说到这里他底气也有些不足了，而且对上梦人的视线更觉得耳朵在发热。
　　
　　梦人却觉得好笑，也没有留意到爱之助的异常：“你这是在把我当成小白鼠？”看着爱之助慌忙想解释的样子，嘴角一勾：“不过……”伸手将药包取过，爽快的将药包中的颗粒丢在自己的嘴中，爱之助很适时的将水递上。
　　
　　“你总有你的理由的，何况阿……”吃下药的梦人笑的胸有成竹：“中枪可是大事件啊，你有办法摆脱警察的盘点就证明你去的绝对不是正规医院，而是私有。”
　　
　　“而且能把我救回来，从伤势愈合的速度来看他们治疗的方式也很不错，那间医院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吧。”梦人笑着说，可是爱之助却注意到梦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沈。
　　
　　“所以说你别想那么多。”梦人看着爱之助，适时平淡的说着：“好好地继续你想当画家的梦想吧。”
　　
　　爱之助张唇，想说什么始终没有说出口，直到因为害怕突发事件而调成静音放在口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那僵硬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我……尽量吧。”
　　
　　梦人一直看着爱之助，从爱之助的脸色也知道爱之助的想法到底有多么的纠结，可是这些梦人已经不去在意了，或许说，从一开始在爱之助心中埋下犯罪的种子的时候，梦人就已经知道事实难以改变。
　　
　　“onichan你先好好休息吧…”爱之助笑的有些僵硬：“我先出去买点吃的。”
　　
　　他不想，也不能在哥哥面前接电话，因为他知道如今会打电话给自己的人到底只剩下谁，无非就是两个人，狭山老师，加藤警官，而这两个人，都是哥哥狙击的目标。
　　
　　同时他也更加害怕自己在梦人面前有没有显露什么马脚，可是却没有想到梦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恩”就闭上了眼睛。
　　
　　过关了？爱之助不知道。
　　
　　只是轻轻地将大门关上，不同于的是这一次他没有将大门锁上。
　　
　　他没有办法捆绑住onichan，爱之助明白，所以他明白自己又何必大费周章将梦人困在一个房间内，就算困住了，他想哥哥肯定会找到多种的方法来离开的吧？既然如此，又何必的去做让哥哥感觉不舒服的事情呢？
　　
　　即使自己多么想梦人成为自愿呆在自己为他铸造的鸟笼内的金丝雀。
　　
　　可是有可能吗？
　　
　　爱之助反问自己的同时一边走下楼梯一边从口袋中拿出手机，看着手机的桌面上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正想回拨过去，却发现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下意识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加藤的声音：“爱之助君，刚刚打电话给你怎么不通？”
　　
　　“gomen，gomen，加藤先生”爱之助道着歉，眼神却划过一丝阴霾：“刚刚在厨房，没听到，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不用道歉”加藤顿了顿：“其实这次打电话给你实际上是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些新案件…”
　　
　　“案件？”
　　
　　“嗯，虽然表现是密室自杀事件，可是死者却有被杀的嫌疑，而且有传闻”那边的声音顿了顿：“是你已经死去的哥哥…策划的犯罪计划，可以的话，能不能来帮个忙？”
　　
　　爱之助嘴角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