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微微微笑蜜柑酱! 作者:醉吟浅唱(晋江非v高积分2013-04-01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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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门对着詹岚招了招手,整个身体都软进了KING…SIZE的大床上。
陌生的看着熟悉的房间和鼻尖熟悉的味道,蜜柑淡淡的笑了笑,脱下一身脏兮兮的白色连衣裙,这才有机会走进浴室里面好好的泡泡澡,补了一个小眠。
等到她醒过来去找张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准备要去训练场,听完张杰的训练计划之后蜜柑利落的表示自己不需要参加他们的训练了。
“我从六岁的时候就在进行这些东西了,现在还进行这些东西还不如在旁边给你们指导一下,张杰你也没有经过多少系统的训练,另外几个人也都是像猿猴一样乱蹦达……嗯,枪械部分的你来指导,体术类我来,我绝对有办法把你们逼到极限……所以这将来的九天就请多指教了!大家,要好好的加油呐。”
至于强化……她还需要什么强化呢?她的自带技能,也不是郑吒那猴子可以相比的呐。
作者有话要说:哦活活~~~~番外卷第一个到此为止,大家可以收拾收拾回网王了……
☆、初画.缟目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不会让大家觉得太突兀,要知道我每写一个世界都会兴奋的觉得又新开了一篇同人……这个古风我向来写得慢,因为很多词语要斟酌,所以慢,有点慢啊……我觉得还是先说一下,这位先出场的正太是未来琼华派(蜀山之前就是琼华了)类似纪律委员一样滴长老崇光,他是传说中的鹤发童颜很有爱的,大概在仙四剧情前一百年左右,我假设他们真的活得很久很久……
梁高祖萧衍登基即位,时正天监元年,定都城建康。史称这一段历史为南北朝时期。
天空蔚蓝透明,白云绵连万里,高高的宫墙外是满目疮痍的建筑,还有来来往往满脸兴奋之色兴修重建家园的人们,穿着华服的公子和朴素衣裳的青年并肩站在一起,摊开手中的东西来看,是这个城市重建的图纸。
战火拂后,便是重兴。新帝更是开明,于这纷乱的天下局势而言,只好不颓。
眉目间满是肃穆的少年盘着双腿靠在一处废墟上,衣服的下摆已经烂成了布条,倘若前些年说不得会看见他玉冠束发华衣缀身,白日里摇着扇子晃去私塾,夜里觥筹间烛火对诗,或有红颜相伴,醇美佳酿,入喉人醉。
“只可惜阿房一炬,可怜焦土……为何毁的偏偏要是我家呢?”少年神情间闪过几丝茫然,却很快被坚毅代替,手里攥着全身唯一的家当,仅是一柄被焦灰污了的扇子。“人生在世不称意甚是正常,享昨日醉梦亦然可以受今朝贫苦,赵崇光怎会轻易放弃!”
幸而满街人大都和他着装无二,他并不是特别显眼。但他面目清秀,一张鹅蛋脸上更有一双杏圆精神的大眼睛,让看着他的人无不觉得立刻精神抖擞,想要和他比比谁更精神。
免了世家公子曾经的羞怯腼腆,赵崇光摸出怀中放置许久的几页宣纸,紧盯着前方忙碌官员的身影,他匆匆走去向那官员深深一拜,恭敬递上半叠字迹刚毅板正的宣纸:“草民赵崇光拜见大人,望大人赏光,请看看草民所撰《城修十策》!”
年轻的官员皱皱眉头,却耐心的低头看了看少年颤抖着递上来的文书:“城修十策?一,首为安民,拨粮赈灾,伐木为屋,天下无不以水为最重,载舟之力;二,工匠齐心,共欲共求,唯一标而为,则可事半功倍……”
年轻官员卷起却才还在讨论的图纸,轻声问道:“少年郎,你可是从荆州来的?我听说那里房屋破坏得尤为严重,灾民大量涌出荆州求生……”
赵崇光眼中一喜:“是!草民乃荆州赵氏之后,家中曾也富庶一方,却是……却是前些年毁于战事,家中资产尽数烧毁掩埋,全家……只得救出我与舍妹两人相依为命。”
年轻官员猛一抱拳:“实不相瞒,下官祖籍亦是荆州,父母皆在荆州废墟之下长眠。敝姓刘,知府李大人与我有知遇之恩,想必也会对赵公子的才情心生怜惜之情。城修十策随古朴简纯,却不失为一个地方良策,李大人说不定会念及你对荆州深情,提你为一地方官。”
赵崇光面色一肃:“崇光递上十策为民而已,并不为做自己发达,当年我少年轻狂不知人间疾苦,一朝失却全部身家才晓得民生疾苦,只是想尽力而为,为老弱妇孺做些事情而已。”
“刘某定会在李大人面前为你说顶,那赵小兄弟如今宿在哪里?”
“崇光和舍妹如今宿在……”
破烂民宿只剩屋顶,纸糊的窗根本禁不住冷风灌入,少女圈着薄薄的棉被围着火炉,脸上仍然是冻得青紫,似乎再冷一些,她就要冻得断气一样。
“宓儿,你今日可曾感觉好一些?”推开门又急匆匆的关上,赵崇光急忙撤下几块碎步堵住呼呼灌进的冷风,可另一边儿的窗户纸又破了,他只得搬来店家不用的木板挡着,整个房间霎时只剩下将熄不熄的炉火,这一丝微弱的光芒。
“烧退了一些,该是没关系了,只是冷些而已。”少女睁开眼睛,看着少年开心得样子微微一笑:“怎么,难道今天去投历有了成果,被慧眼识英雄了吗?我说你倒不怕被骗啊,万一那些人又拿你开玩笑怎么办?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策。”
赵崇光闭上眼,抚上她高热的额头:“宓儿,我既捡了你就定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终有一日不会再叫你吃这样苦头,看着你风光出嫁已是我这辈子最大心愿。崇光虽然还有三年才达弱冠,但好歹家里从小练我体魄,还能做些体力活撑下去。”
忆及遇到她的那日,赵崇光刚毅的目光柔和了些许。如今在位的皇帝当年破城攻入,守城的将领为阻攻城竟不惜火烧荆州城,赵家便是受害的门阀氏族之一,那时哀号四起,砸入城内的滚石摧毁房屋、压死群人,若不是当时这个少女在昏倒前拼命将他拖出将要倒塌的亭台,如今这荆州赵氏也早断后了。
后来他知晓她不仅孤苦无依还一身病痛,便自作主张要她成了自己妹妹,冠赵姓,并为她改名宓菡——一是她昏倒前喊得蜜什么并未听清,二来是望她长有甄宓美貌,菡萏香气。少女虽然未长开,但赵崇光晓得她自有一番别家少女没有的风味。
将身上被服卷得更紧,少女俏皮的背对着沉思的少年吐吐舌头,一双异色的眼睛在微弱火光中熠熠生辉,看上去颇像胡人,细看上却没有胡人那样骨骼深邃起伏:“都跟你说叫我蜜柑就可,赵宓菡这名字太不适合我了。”
时日过久,她也快入乡随俗把口音改了闽南那边的哝喃软音。
蜜柑不知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分不清楚历史何与还是根本就是架空世界,听说这里有个魏国还有什么柔然,再听自己落到的地方是荆州,她自己只能胡乱猜测是三国末或者花木兰那个时候……只是花木兰又是哪个时候?既然牵到中国古代,难道是国产漫或者什么游戏吗?她丁点儿也想不起来。
“非也,既然你已为我幺妹,哥哥的话便要听的。”赵崇光耐心的劝说着,他自然知道这个妹子和往日他所见过的不同,性子像唐朝女子多些,开心起来可以不知何为天高地厚,市侩起来可以和东家老板为了一枚铜钱一决雌雄……还竟然曾笑他天真可爱。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可被妇孺之辈轻看?还、还、还、还什么可爱!虽然……他的个子较旁人矮些,但也不至于说到这等地步。想着,赵崇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装个头,没了锦衣玉食,他不再是曾经名满荆州城的、才气冲天的、曾中过乡试第一名的赵小公子。这番狼狈打扮,头上只剩下一根灰绳子随便一绑,随身的传家玉佩换了够一路来往的盘缠,现在还真像是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孩子在京城里头四处游荡。
“真是个呆子,整天能非也出来什么。”蜜柑小声的嘟囔着,往赵崇光身侧挪了挪屁股,一双姣美名目虽然最初让赵崇光瞪了半天,但却仍然不减它的漂亮哪怕半分。“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我看你倒是怎么交房租,怎么养活我们俩……”
赵崇光背靠门板坐了下来,盯着炉火看了一阵子,叹气道:“莫非天就真绝了我们的路了?倘若……倘若月底还是没有消息,我们就回荆州罢,祖籍所在,总不好强人所难硬要离开……或许天命如此,天不要我赵崇光远走他乡,一辈子就呆在荆州。”
两个人沉默着低下头去,蜜柑悄悄抬头看看赵崇光颓丧的神情,其实稍稍也有些理解这人。被战火几乎催平的城市到处都是,这位乡试的第一名也在前朝被扔掉不用,如今升上去的官员都是皇帝旧部,他这般无依无靠的人,能靠的只有运气。
“人不总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说不定只是你运气背了些,过两年就好了。”伸出只手拍拍赵崇光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身板,蜜柑翻翻快要熄灭的炉火。“今冬这么冷,还有钱买火吗?”
“……我明天去弄些回来,却没有多余的钱了。”赵崇光柔柔眉心,目光看着和自己的铺盖一起堆在稻草上的笔墨纸砚,这些最为费钱,却不能令他停手,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想放弃。
蜜柑闭了眼睛不说话,她知道赵崇光未必能带的回来什么,但门板要挡风不能动,稻草要给她当铺盖也不能用。且赵公子身体并非异常强壮,那些个什么类似搬运的工作什么的,向来都是被别人抢走的。
天渐渐黑了,隔壁的巷子开始渐渐有些动静,铮铮瑶琴拨弹清雅,叮咛琵琶扫弄幽怨。
隔壁做那活计的向来在晚上不清净,姑娘们娇声送往迎来,男人们风流快活,灯火璀璨和这边儿冰冷黑暗向来就是对比,蜜柑非是没有呆过类似的地方,只是每次赵崇光总是蜷缩在角落,很是难受的听着这个琴那个琴和词曲儿和人整天换来换去。
“宓儿不说以前在哪儿呆过,我对宓儿说说以前的赵家小公子吧。”似乎是呆的极难受了,赵崇光苦笑了一笑,单薄的衣服冷的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趾头都蜷在一起卷着,但他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怎么也不要两个人靠在一起。
“好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准我愿意了也说说我过去在哪儿呆着干什么呢。”
“……荆州城里有一家人姓赵,赵老爷不惑之年才得一子,固然很是宠爱,想来赵小公子想要什么就没有拿不到的东西,但家教甚严,赵老爷虽宠着自己孩子,从来不应下无理取闹的事情。
别家公子四处玩乐,他其实更愿端坐在桌前看书,但后来上了私塾不得不与人交往,更多的时间便是流连画舫青楼,与些风雅之士吟诗作对,身边更有美娘子陪伴,那段时光甚是比流水更快、白驹过隙而已。现在听着这些曲子不陌生,却酸痛得心里难受……”
☆、次画。游仙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第三卷 琼歌九天【墨铺琼宇,不似微煌;月冷尤凉,孰轻彷徨。】的主题歌也放上~
皓月当空,薄云随风,淡烟拂过,吹得一室寂冷。
少年靠着门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累了还是睡了,呼吸渐渐浅了去。
蜜柑退□上的被服盖在赵崇光的身上,往双手上哈着热气,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这时南方不下雪,空气冷的全部往鼻孔里钻去,楼宇低矮独让月亮高高挂起,还有一个月便到年关,干活儿的人更起劲儿了。
但,向他们一样无处可归四处寻着能糊□计的人,也不少。
脖子上围着麻布,踩着破损的院墙坐在外门的顶棚山,虽然很冷很冷,蜜柑却很认真的看着没几个星星天空,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后面……还跟着几个忽上忽下的黑影。
揉揉眼睛,那些个东西又没了踪影,倒是对面楼里的老鸨顶着一身刺鼻的脂粉味儿又看见了她,摇着手里粉色的手绢笑道:“哎哟喂,这不是赵家的小姐吗,大半夜的不睡觉怎么又出来翻墙上屋顶了呢?你哥哥又睡啦?赶紧赶紧的下来,可说你这病怎么老不好,这不就是给这冷风吹的么,你那小身板子怎么受得了啊。”
蜜柑抽了抽鼻子转身就跳了下去,吓得老鸨翻着白眼摸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你、你、你这孩子怎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儿,摔着可怎么办呀!”
虽然嘴上埋怨着,老鸨还是从广袖里掏出一只小酒壶,挂挂蜜柑的鼻子说道:“得了,多的不说,这是近日有位爷剩下未喝的就便宜你了,大冷天的喝口酒活活血。你这娃子哟……看了让人心疼,你哥哥也不虐待你,怎么就不见长个头呢?”
“长了好卖到你店里去,等着让我把你楼里的珍酿都喝光?”蜜柑打开瓶子着迷的闻了闻,舌头舔了舔边缘溢出的酒精,顿时就觉得一股暖气在口里不去,再灌下一口,整个身子都暖和的神清气爽了,这之前她都不知道喝酒是多么舒服的一件事情呢。
小酒壶她只喝一口,剩下的都要用以给白日四处奔波寻事的赵崇光暖身。
老鸨又翻翻白眼:“我怎会招你这个祸害去?不过上次要你去帮忙倒酒,你就‘情急之下’将我的一位贵客掀翻在桌子上,要不是仙仙去说顶……今儿个我就赖在你这里赔我一个楼子,要了你的命不可。”
老鸨顿了顿:“要么就把你那把剑抵押在我这里也可以,京城里瞧得上的肯定有嘛。”
“事情既然都了结了,你就不要再说了,也不许对我的刀有半点非分之想!那把刀就是我死了也不回落到别人手里。”蜜柑抠抠耳朵,眯着眼晴有些不爽快得瞧着老鸨。“欠你的我会想办法尽早还给你,也是你说我将来一定会飞黄腾达、千金砌房,那你就等吧。”
“我一位伯伯升为散仙前好容易来看我最后一眼,教会我这看人面向的本事什么的,要不你以为我昔日京城第一美女都已年过不惑怎么还能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老鸨骄傲的挺了挺露出一半的胸脯,“你和你哥哥将来必有高就啊!”
“我倒是觉得我们快饿死了……怎么不说我们能遇到什么麻烦啊?”
“……哼,我自然只能看出和钱有关之事来的。”
“可是我哪辈子都和钱多没有关系……”蜜柑小声嘟囔一句。
“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