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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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已经差不多好了,不过一直休息没去上班。成都平原的油菜花开得黄灿灿的,缀在嫩绿的麦田中,想起来都可闻到春姑娘芬芳的体味。我一直想拍摄一组菜花的专辑,一有空就带着李可到处乱转,双流、仁寿、金堂、邛崃、广汉……,只可惜到处都不成片,没有层次,费了那么多功夫,也没有什么满意的片子。据说云南元阳的梯田都是专门放着水,等待游人参观拍照的,并没有刻意去追求种谷种稻了。成都作为旅游城市,在开发菜花这一块还没有什么方法,也许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这司空见惯的风景了吧。如果组织一下,在某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连续种它数万亩菜花,那种令人叹为观止的金黄或许会给当地带来巨大的收益也未可知。这种想法在我去到新津梨花沟的时候变得尤为强烈,在人们的心目中,或许那儿已经成了成都看梨花的最佳地点了,可当我去了之后才发现,那算什么狗屁风景啊,稀稀拉拉的梨花,浩浩荡荡的人群,铺天盖地的麻将,轻轻瞟一眼就把整个山沟给看完了,之差、之乱、之俗、之心情恶劣,老子直想就把那些蔫不溜秋的光杆杆梨树一把就扯来烧了。不过这并不妨碍新津成为成都人心目中看梨花的圣地,就象新周刊搞了个第四城,大家都不服气,但并不妨碍成都坐稳这把交椅一样。不知道有哪个地方也能弄个大手笔,象蜀后主孟昶遍植芙蓉一样,也来个遍种菜花,成为中国菜花之旅的著名圣地?
虽然拍菜花没有收获,不过其它方面却有意外斩获。一是拍了一大堆李可的照片,让我天天都可以对着电脑回味流口水,还有就是不对着电脑流口水的时候,经常都可以和真人在一起上演真人秀,当然是在没有观众的时候。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时我也会想起柳韵,我们就象天空里的两朵云,在偶然的时候相聚了,经过一番挣扎缠绵,终于无可避免地慢慢错过,又回到彼此原来的方向,只是带走了融入各自心中的缕缕丝甜,虽然我的心中还有那么多的不舍和无奈。我记得似乎已经有很久没通过电话了,只是有时候还会发一发短信。有些人不得不错过,有些爱不得不放弃,有些眼泪不得不流,有些心痛不得不心痛。
通过多方发掘以及周文龙、老曹的协助,经过一段时间闷吃死胀、纸醉金迷之后,我开始搭建起一张有助于工作开展的网络,也掌握了一些地块的情况。现在的土地都是招拍挂了,想靠其它方法弄地那是基本不可能了,虽然老刘说重庆那边在最上层还有一些关系,不过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看他们说话的底气,估计也悬得很,还是老老实实地争取拍一块吧。中国的官员们喜欢“跑部前进”,北京到处都是各级政府部门设的办事处,其实现在很多发展较好的民营企业老板也热衷于和政界打交道,特别是天子脚下那一帮,总是削尖了脑袋往圈子里拱,抱着钱大把大把地撒,往往到头来都不知道是拱到猪圈还是羊圈里了。可他们还是奋勇前进,因为他们是最没有安全感的一群,除了把老婆孩子送出国之外,他们还要去傍权贵,才觉得得安心,还可以作为吹牛的资本,再捞一些好处。其实傍不傍得到有时候也不重要,关键是某某某把我介绍给某某某了,一起喝了酒,大家都称兄道弟了,我就觉得特别有面子了,可以拿来蒙虎皮扯大旗了,管他是真傍到了还是别人根本不屑一顾或者根本就是上当受骗。当然,从古到今,权和钱都是一对孪生兄弟,狼狈为奸地干着荒淫无耻的勾当,这是任何一个社会都无法避免的,只是孰轻孰重的问题而已。
公司在成都这边想先试水弄一块小的项目,我们看中了一块二十来亩的比较合适,但却是商业地块。搞商业这片明显还不行,只怕钱丢进去收都收不回来,毕竟要热起来只怕还要几年的时间。那就只有争取能进行调整了,而且通过和相关人士的接触,似乎调整也不是铁板一块,毕竟目前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中间有很多原因,就不一一陈述了。但现在小的地块竞争越来越激烈,大家谁都想进来,门槛一旦降低,哪个不想挤进来,只怕卖红苕的都虎视眈眈着呢?所以即使调整了我们也不一定能拿得到这块地,很有可能猫搬凳子——给耗子做好事。但几经比较后,大家决定还是主攻这一块,前提就是要把各方面的工作都做得非常细,不容任何闪失,坚决拿下!
地块的详细资料很快搞到了,仔细分析研究后,我们一方面开始做方案,一方面我带着开发部几爷子开始去攻关。首先要争取到用地调整,然后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制定出奇不意的行动方案,做好拍卖前的所有准备工作,用尽一切烂招,一举夺下滩头阵地。
快中午的时候老刘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总公司那边派了个财务总监过来,中午在红杏吃饭,让我马上过去安排一下。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了过去,要了一个包间,等着大家过来。
公司中层以上的陆陆续续都来了,有十来个人。老刘管理公司就是有一套,很短的时间内就搭起了公司的架构,人也配备得差不多了,只是大家都还有些生疏,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客套地说着话。我经常不在公司,一个个就更不熟了,坐在那儿有点儿瓜,好在大家都还认得到我是副总,主动过来跟我寒喧,套近乎,显得不是那么寂寞了。
老刘进来的时候我的眼睛一下子直了,当然绝不是因为看到老刘那张老脸弄得我春心大动,也不是老刘背后跟着的那个美女让我色心泛滥,事实上我一下子就傻了、瓜了、呆了,我的脑子急速地转了几百万圈之后,隐隐地理出了一些头绪,一丝羞愧涌上了我的心头,似乎其他人看着我的眼光都让我想逃离了。特别是那个谭林峰,第一次见老刘时和他一起的那个开发部部长,现在也是公司的副总,紧紧地跟在柳韵背后,眼光看着我似乎还有些挪喻,似乎老子是靠裙带关系才当上的副总。其实看看现在的情况,再仔细想一想,似乎事物的本来面目就是这样的,我有些泄了气。
我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看他们怎么演戏。柳韵对着我嫣然一笑,似乎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老子的脑壳上又长了两只驴耳朵起来了。她和老刘一起,走到主位那儿坐下了,老刘让我坐在柳韵的旁边,我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断了谭林峰想跟我争位子的念头,他只好坐到老刘的那一边去了。老刘开始介绍了,说这是咱们公司新来的财务总监,可是英国的名牌大学毕业的,以后大家好好配合,一起把公司的工作做好。大家的景仰顿时犹如滔滔江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刚才那架势,任是瓜娃子都看得出来这柳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主,这时候已经彻底地打乱了她在我心目中那个温柔甚至有些柔弱的形象。
老刘把在坐的诸位一一介绍完之后,大家就开始举著进食了,一些人脸上的狐疑很快就消失在觥筹交错中了。柳韵刚开始还故意有些矜持地和我保持着距离,后来在我的说笑下也自然大方起来,我也不想问她是怎么一回事了,反正下来后她也会和我说的。和她说话的时候,我不时感觉有一双酸不溜叽的眼睛老把我瞟到,后来终于发现是那个谭林峰不时地注意着我和柳韵这边。我才发现今天这个老几梳洗得油光水滑的,还穿着一套价值不菲的ARMANI,是他和老刘一起去接的柳韵?
第一章 25
男人总喜欢把和自己不熟悉的,智力、位置差不多的人作为潜在的竞争对手,当然熟悉后也许大家就会成为朋友。这个时候我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谭林峰当成了对手,一是因为他和柳韵一起进来的,还有就是公司里我们都是副总,管着不同的部门,本来就有竞争关系。按理说我和李可已经到这个程度了,有人喜欢柳韵我应该玉成其美才是,可坐在美人身边,一阵阵软玉温香,再加上竞争的关系,老子再怎么拙、怎么大度宽容,也不能让自己的马子被别人给抢走啊。特别是这个谭林峰,如果被他从我眼皮子底下给得手了,那我以后还怎么混,怎么做人,怎么做色狼啊?我做人岂不是太失败,大大的太失败了?哪怕是其他我不认识的人得手也好啊。
一瞬间我就有了那么多的想法,回头一想,是不是我也太——太——太过敏感了?其实现在是一团乱麻,究竟怎么一个状况我都还没有搞清楚,在这儿我都还是个外来户,偶然闯入了一个从未知道的世界,有很多谜底等待着我去揭开。
饭局在轻松的气氛中结束了,老刘安排我送柳韵去为她租下的房子,看来他是最清楚情况的了。我又喜又悲,喜的是又看见我喜欢的甚至想和她结婚的人了,愁的是除了公司里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女朋友是那个跳舞的李可。我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玩完了,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在上演了。上帝是仁慈的,可他对我也他妈的太仁慈了,我又不是耶稣,也不是穆罕默德,一个是他的私生子,一个是他管不到的可以娶四个老婆的主,一下子送给我两个,我从哪儿去下手啊?一个是汤圆儿,两个就变成炭圆儿了。
坐进车里,我把车子发动,迅速驶离了红杏。柳韵坐在副驾位上,脸红红的,默不作声,我也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整日打雁,竟也有被雁啄瞎眼睛的时候,虽然我也怀疑过柳韵,但那时候她那么温柔娴静,一点儿也不张扬,让我实在无法把自己到这个公司来和她联系起来,我还真以为自己能力通天了呢。我有些悻悻然,在我野心正膨胀到无以复加的时候,居然由柳韵来给我当头一击,打得我眼冒金星,变回了原形。可我也无法怪她,她就坐在那儿,低着头不说话,象个久别之后的小媳妇,似乎害羞着有些不好意思看我。
“哎,好久没见到了哈。”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嗯。”
“我觉得我象是走进了盘丝洞一样。”
柳韵有些不解地望着我。
“嗯,嗯……”我嗯了两声,什么也没嗯出来,比喻失当,比喻失当,盘丝洞只有七个蜘蛛精,我到盘丝洞干什么呢?瞻仰她们肚脐儿吐丝?还是偷窥她们洗澡?kao!成猪八戒了。
“我是说我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的哈,象个谜,到现在都还没有人主动给我透露一下谜底。不晓得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会落到哪个美女头上。”
柳韵笑了,狡黠地说:“你怎么知道会落在美女头上?”
“我一向臭美得很,不是美女跟我说打死我都不听,把耳朵给我戳穿我都不听,把我丢进炼钢炉里我都不听。把我丢到美女……身边我就听了。”
柳韵呵呵一笑:“我又不美,只怕没有荣幸来给你说了。”
“安?哪个给你说的,你要是不美,这世界就是恐龙的天下了,我们就又回白垩纪了。恐怖啊,咔梆,咔梆,一口可以吃一百个人,脚爪爪底下还按到两百个。”我眉飞色舞,又开始驰骋在天马行空的跑题路上,都搞忘要什么谜底了。
“又来了,你不想听谜底了啊?”
“想,想,当然想,刚才才把耳朵用除垢剂洗过。”
“我爸爸是渝城集团的董事长,我们算是家族企业吧。去年我从英国回来后,正好我爸想到成都拓展市场,我又从来没离开过学校,我爸就叫我过来锻炼一下,也了解一下成都房地产市场的情况。没想到遇到了你,更没想到你会到重庆来找我。我觉得你是个很有头脑、很有冲劲的人,正好我爸说过节后就要在成都搞了,我就向他推荐了你,听刘叔的说法,你干得很不错,我爸还专门表扬了我眼光不错呢。”柳韵有些得意地笑了,就象叫花子挖到金元宝一样。
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这样也好,既然她是董事长的千金,看起来我即便想吃这块肉也会有面临很多困难,如果能慢慢淡下去当然也是个不错的结果。看来以后我该采取“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纠缠”并且“没有伤害地离开”的“四不一没有”方针了,不过等等,她爸表扬她眼光不错是什么意思呢?
算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该安静地离开了,我喜欢李可,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我没有理由离开她。而柳韵呢,至少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很深的程度,离开也许伤害不会太深。两者相衡取其轻,我必须要离开她,不然对李可是伤害,对柳韵也是伤害。如果这样的话,我就得先离开这个公司,唉,自己辛辛苦苦打开的局面,所有的心血就这样废弃了,所有的黄喉儿都是白扯了,所有的酒都是白喝了,我可怜的胃啊,你算是白忙活了那么久了。想到这儿,我不禁苦笑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啊?这么久不说话。”柳韵娇嗔地说。
“没想什么。”我简单地说,没有什么心情了。
“胡说哈,看你阴晴不定的,看到我不高兴啊?”
“没有啊,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勉强笑了一下。
“哦。”柳韵也不说话了,车里陷入了沉默之中,发动机的声音轻轻地响着,我瞟了柳韵一眼,她咬着嘴唇,似乎也感染了我的情绪。我很是愧疚,我也不想弄成这样,可事情是这样的,就不会是那样。
“明天是我的生日。”柳韵忽然悠悠地说道:“本来我爸想让我再过一段时间再来成都的,我还是先过来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也许她也感觉到什么了?可现在这样……,我的心里一阵绞痛,我现在怎么办?我现在怎么办?是马上冷淡地浇灭她的希望,还是让她度过一个快乐的生日过后再说?由不得我多想,我已经从心底发出了微笑,故作惊讶地说:“哇,真的啊,该好好庆贺一下哈。”
“那你说怎么庆贺呢?”
“买个生日蛋糕,用鼻子把它吃完。”我又随口冒了一句,我是一贯想到哪儿就说哪儿的。
“麻烦你什么时候正儿八经说一下话嘛。”
“我这不是正儿八经在说嘛,大象就是用鼻子吃饭的嘛。你属猪,猪鼻子插葱就是象了,所以用鼻子吃蛋糕很正常,很正常啊。”
“你这是强词夺理哈,何况我也不属猪。”
“那你属什么?”
“你猜哈呢?”
妈的,又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