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宜家停车场睡到个美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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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是到亿万光年外的地球,他们相约着在地球相会。不幸的是,男人再也没能逃出那个毁灭的星球,而女人却在亿万年后的陌生星球,痴痴地等待,再也无法回转。我没能写出这个故事,却在成都紫荆某一个曙光破晓的清晨,奏完了最后的G和弦。
早上昏戳戳去上班,陪着柳老头到无比炽热的城南去走了一圈,柳老头雄心勃勃,气吞山河,指点江山一番。可惜我比他更了解成都这座城市,实力,除了实力还是实力,只有实力才是立足的根本。成都市“三个集中”里第二个就是土地向规模经营集中,除了有超强实力的大企业,其他企业已经很难拿到土地了,这也促进了房价的进一步提高,在一遍平抑房价的徒劳呼声中,成都市的平均房价已经暗暗涨到了6000左右,完成了又一次的飞跃。在开发商肆无忌惮定价的背后,谁才是幕后真正的主宰?谁正在背后偷偷地微笑?谁正在银行里悄悄地数着钞票?妈妈的,我的立场好象站错了,真是愧对我那几十万工资啊。
柳老头吃过午饭后就心满意足地回重庆了,经过一天的详细考察,我对他作为准老丈人是基本上没什么意见了,还是勉为其难让他顺利过关吧。老头子还是蛮可爱的,虽然他昨天破坏了我的好事,只要他以后不要戴着白手套到我的洞房里检查卫生就行了。
下午的时候瞌睡得不得了,只好扯了个朵子又到宜家那个停尸场去挺了一下尸,突然间就想起了李可,那唇齿之间的柔软回味竟让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哆嗦了几下,然后就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我和柳韵一起去爬山,在竹林里牵着手漫步,她的脸红红的,若隐若现的酒窝让我忍不住就吻了上去。我们倒在竹林里,阳光射在我们身上,下面是柔软的松针,金灿灿的,很美。我躺在松针上,李可坐在我的腿上,娇羞地望着我,我把她拉倒在身边,吻着她,软软的,湿湿的,真是销魂啊。然后我们挣扎着脱去了彼此的衣物,李可扶着我,让我进入她,我们轻轻抚爱着,很快那股热热的东西就磅礴着澎湃而出。妈妈的,一场春梦,春梦一场,我睁开眼睛,阳光正好照在我的屁股上,里面热乎乎的,那个不老实的家伙把裤子顶成了珠穆朗玛,那就是青——藏——高——……~~~~原~~~……!歌都要唱结束才到高潮,和这个梦一模一样,半梦半醒、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倒醒不醒之间才到了高潮。我只好取出抽屉纸,清理着那个虚拟的战场,唉,浪费了,浪费了,太浪费了,节约光荣,浪费可耻,三十岁了都还在浪费,我他妈真是太可耻,太悲哀,太残忍了!
裤子里凉凉的有点不好受,我蜷曲着躺在后座,闭上眼睛,继续回味梦里的情境,甜蜜而惆怅着,柳韵怎么就变成李可了呢?要是柳韵多好,对啊,李可已经是可望不可及,远水救不了近火了,而且那盆水都泼到上海滩去了,我只有抓紧时间把成都这盆水先端到再说。这个梦再重新做一次就好了,我在脑子里尽力地搜索着,回想着梦里的每一个场景,努力想使它们都清晰起来,然后记在心里,以后就可以时时回味了。
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我到处找着手机,当短信提示声响到第二下的时候,我终于摸到了,是柳韵发来的。
——在哪儿呢?
——宜家停车场睡觉。
——来接我哈。
——好。
自从汶川事件过后我就一直开着柳韵的车,基本每天都在一起。说起来都有些丢人,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搞定,每次到紧要关头都被她坚决地推开了。有时候我都在想她是不是真的爱我,爱我却不给我,她究竟要怎样折磨我?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人性和兽性的战斗就这样一直持续着,女人的心有时候还真象是铁铸的。
我恶狠狠地把清理战场的纸扔在了停车场的柏油路面上,开着车一溜烟就跑了。
第一章 35
先回了一趟家,早上出门的时候忘带电池了。正要出门的时候,看见吉他扔在地板上,想起昨天写的那首歌,这个时候就觉得有点儿好笑了。其实以前也写过歌的,记得有一次在梦里看一部电影,慢慢就融入电影里面,自己在那儿当主角了,说的是美军在越南战争的事,我成了美军了,在金兰湾和一个越南姑娘相爱,却无法带她回国,这时候画面外背景音乐响起,一阵凄美的歌声让人震颤:回忆的时候,妈妈是一艘黑黑的海船,带我驶回椰子林的港湾……醒了后就赶紧记下来了。
把歌词翻出来,又弹唱一遍,觉得还可以,还是有点儿味道的嘛,至少是昨晚情之所至灵感如泉喷涌而出的劳动成果吧,还是要给柳韵听听,谈恋爱不充分完全地表现自己怎么能够杀出一条血路夺取最后的胜利呢?母孔雀还喜欢看公孔雀开屏呢,哪怕他屁儿上夹了一坨巴巴正好露出来,说不定那坨巴巴她看起来也性感无比呢?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把吉他带上,偷偷摸摸地下了楼,生怕被别人给看见,这么大年纪了还背着个吉他,再说现在好象也不流行了,都流行打游戏、聊天、Cosplay了。遥想苇渡当年,背着吉他满校园流浪,青葱岁月,雄姿英发,阳光灿烂,那是多么的拉风啊,现在竟落得要偷鸡摸狗的下场了。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健康美好的娱乐活动都要被灰色暴力的垃圾游戏取代了,大家都还乐此不彼,执迷不悟,人的正确思想只能到女娲补天的洪荒时代去寻找了。
车开到公司门口,柳韵下来了,美滋滋地坐在副驾位上,看那样子多半在电梯里都暗自流了不少口水,不知道什么事那么高兴。
我问她去哪儿,她说去逛商场,妈的,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最无聊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活动了,女人们却总是乐此不彼。不过这个时候那是万万不可露出丝毫不悦的脸色的,我带着满面的渴望兴高采烈地说:“嗯,好,能够陪美女逛街,那是俺在终南山修了多少年才修来的福份啊。”我发动了汽车。
“我听着你这话,怎么总觉得有点儿言不由衷呢?”柳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绝对是诚心诚意说的,我可以对别人言不由衷,可以对任何人言不由衷,但对你,嘿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嗯,好象还是有点儿言不由衷,不过算啦,放过你了。”
“唉,明明是发自肺腑、来自灵魂深处的话,居然有人还是不相信,失败,真是失败,快给我一块豆腐!”
“呵呵。”柳韵笑了起来,抿着嘴看着我。
“你这么勾魂地看着我干什么啊?一会儿要是撞车你要负全责。”
“勾魂还不好啊?”柳韵脱口而出,也许觉得太大胆了,脸一下子羞红了,我一下子就心旌摇曳起来,妈妈的,我,我……柳韵居然会顺口说,这是我都没想到的,按照惯例,在这种情况下她都是沉默不语的,不过她多半也是鼓足勇气、蓄意而说的吧,她怎么会顺口说呢?事发突然,我这么油嘴滑舌的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韵把头转向了一边,我的心也突突地跳着,嗯,这个,那个,看来有戏了。柳老爷子真是我的爱情催化剂啊,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咳,看你刚才出来的时候美滋滋、喜洋洋的,有什么好事啊?我也分享分享?”
“没什么啊,我刚给我爸打了电话。”
“哦,他说什么啊?”我努力做得很随意地说,心里却莫名其妙有些紧张起来。
“没说什么啊。”柳韵头向着窗外,语气里却透着一股抑止不住的喜悦。
事情已经很清楚明了了,柳老爷子这次的考察一定满意而归,象我这样的老狐狸岂是这些出道未久的小姑娘所能欺瞒的。陪着柳韵到处采购了一番,把后座塞得满满的之后,就去了春熙路伊藤旁边那个良木缘,是街边花园改造的吧,很不错的环境,我们坐在户外的长廊里,华灯初上,城市和我们一样都慢慢地暧昧起来。
一些风从身边吹过,这个时候是成都最好的季节,既不冷,也不热,风也柔软舒适,肌肤满意度应该是百分之一百二十三了。我们就在那儿消磨着时光,把自己能记得起来的往事都温习了一遍,成都,重庆,居然有那么多相同的属于童年、少年和情窦初开的记忆,家庭,城市,音乐,电影,旅游……一切的一切,两个人的良木缘,一张风霜的木桌,一杯淡淡的柠檬水,一盏柔和的灯,伴我们柔软的温馨时光。
回到柳韵家已经很晚了,我们大包小包地扛着上了楼,累得直喘气。我顺势把自己给扔在沙发上,装着很累的样子半躺着,今天说什么也得搞定这事儿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要是再被赶去一个人睡冷被窝,我这三十年就真是白活了,不如去买根面条找根歪脖子树算了。柳韵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坐在旁边,看着墙边的吉他:“你带吉他来干什么?”
“咳,我,我……你昨天不是要听歌吗?我就带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妈妈的,明明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底气都有些不足了。
“听歌?什么歌啊?哦,想起来了。”柳韵笑了:“你真有那首歌?叫什么来着?”
“如果活到明天,嘿嘿。”好象我总有些不怀好意。
“呵呵,真有啊,太好了,我要听,我要听,你还会弹吉他?”柳韵很惊讶,也不知是真惊讶还是假惊讶,不过女人就是要这样才好。太聪明了不好,你一转眼珠子她就知道你想什么了,岂不是太索然无味了?
“好多年没弹过了,估计手艺都回潮了。”还是先把丑话说前面,一会儿要是柳韵觉得不行也好有借口。
“我先说一下这首歌的背景哈,这是我很久以前就一直想写的一个故事……”柳韵微笑着很安静地听着,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对我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正泛滥着,还是在想着怎么把我赶走?哼,今天不能再给她这个机会了。
第一章 36
介绍完创作背景,也没等柳韵说话,我就自顾自弹了起来,我想没有人会关心这样一个简单的还处于原始构思阶段的故事,柳韵肯定也不会。
我努力把自己沉浸到旋律中去,想象着那个穿越时空的凄美故事,努力想在吉他里融入那么一些忧伤的情绪。其实我以前的梦里还有很多这样的故事,我曾经被关进过清朝的监狱,戴着沉重的脚镣枷锁,但我却组织同室的犯人成功越狱;又曾经在元朝的草原上勇猛厮杀,驰骋纵横,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部落;还曾经在现代社会中被诬陷杀人,亡命瑞丽,和武警在山林中激战,最后成功逃脱;最近的一次是被食人族抓住,绑在柱子上要被挖心,又老又丑的巫师已经喷了一口酒在我有胸前,尖刀已衔在他肮脏的嘴里,最后还是被莤长的漂亮女儿救下,一起私奔,后面无数人追逐着我们。总之就是乱七八遭、稀里糊涂,要好荒诞有好荒诞,要多神奇有多神奇,自已在里面总是勇猛得变态,狗屎运比拉登还好,桃花运比韦小宝还好,可能男人内心里都渴望自己无所不能、无坚不摧吧,又或者这些梦就是前世的真实写照,N多次轮回前的自己就是这样茹毛饮血地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
我专注地弹奏着,边弹边想着那个亿万光年后还在地球上守候的美女,中间不太熟练,还弹错了几个地方。虽然我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乐观开朗、信心十足,但在内心深处偶尔我也是一个忧郁型的人吧。所以在安静下来的时候,独自面对自己内心的世界,仍不免心有戚戚,孤独寂寞,就象古埃及的金字塔,雄伟、孤高、傲世,整个世界关注的中心,却还是在时光的长河中孤独地忍受岁月的沧桑。我想我写这首歌,这个故事,那么多年一直都有的这种冲动,也许正反映了我内心中一种气质、一种态度、一种认识?我弹奏的时候一定很用心,我吟唱的时候一定很用情,当我用拇指拨拉出最后的和弦的时候,一种很沉闷的气氛弥漫在室内,仿佛凝固了时空。四周很静,偶尔有汽车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我们都不再说话。不知什么时候,柳韵已经挽着我的手臂,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我转过头,望着柳韵,很努力地在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打破了这茫茫一片、无边无际的宁静。柳韵安静地注视着我,那双明亮的眸子就象冰湖里澄净的水面,倒映着我清澈的影子,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融为一体,她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人,我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人。
“你象个诗人,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忧郁,真让人心痛。”柳韵幽幽地说。
“嗯,这首歌是我昨晚上专门为你写的,熬了一个通宵。”我是不会放过任何表现的机会的。
“嗯。”柳韵的眼睛湿润起来,闭上眼睛,滚出了一颗珠泪。
我把脸埋进她的头发,嗅着她的芬香,双手拥抱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我们的头紧紧贴在一起,我们的头发和耳朵互相摩挲着,我寻找着她的嘴唇,然后热情地亲吻着,那柔软、香甜、晕眩,我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柳韵还想挣扎,我已经伏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放她背后,一只手放她颈后,我的下面也紧紧压在她的腹部,让她无法动弹,我吻着她,让她无法说话。当我的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灵巧地在彼此嘴里缠绵的时候,我又第N+1次尝试着解开她的衣服,不幸的是又第N+1次被她抓住我的手臂,轻声地说着不行。
但这次我决心已下,箭在弦上,已没有什么行不行的了,我轻声但坚决地说我要,我一定要!我几乎是疯狂嘶哑地狂吼、咆哮着,被雄性荷尔蒙点燃小宇宙的男人真他妈不是人,男人在这个时候就是发情的野兽,除了最原始的欲望还是最原始的欲望。僵持了一会儿,柳韵终于无奈地放松了身体,眼泪流了下来,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我的心里阵阵发凉,唉,又是这样,为什么她老不肯给我,为什么我要得到她就这么恼火这么困难这么残酷呢?一种巨大的失望涌进心里,我的心脏悸痛起来,有些喘不过气。我恨得咬牙切齿,那种欲望已折磨得我要想发疯,我想狂吼,我想狂暴地出击,可我端起枪来的时候却没有可以扫射的对象!我……我真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