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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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摸摸,可能看是看不出来的,需要摸摸。”容景伸手按在了云浅月胸前。
如玉的手带着丝凉意,云浅月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容景捏了捏,揉了揉,认真地看着云浅月道:“真的很小,不够我一把抓!”
云浅月闻言彻底恼了,伸手去打容景的手,怒道:“不够抓别抓,滚一边……唔……”她话音未落,容景已经俯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所有话语被吞回口中,云浅月瞪着容景,在他怀里挣扎。
“乖,别动,我想你了。”容景离开云浅月唇瓣稍许,贴着她唇瓣轻轻呢喃,声音含着浓浓思念,话落,又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细细地描绘她的唇形,辗转允吸。
云浅月立即被这样的容景和这样的声音蛊惑,停止了挣扎,将身子软在他怀里。
唇齿相缠,气息相融。
他如玉的手在她身上抚摸挑逗,勾起她层层颤栗,虽然是子夜,虽然是衣衫单薄,虽然就车厢与外面就隔了一层帘幕,但车厢暖意融融,似乎要被烤化。
云浅月也觉得她要化在了容景的怀里。
许久,容景移开云浅月的唇瓣,将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喘息,手下的动作也停了,抱着她一动不动。云浅月也轻轻喘息,身子软软得提不起来力,躺在容景的怀里,也一动不动。
又过了许久,容景忽然低低地道:“云浅月,以后别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了!”没有问好不好?而是如此陈述的句子,不带丝毫反问。
“我离开你视线范围内了吗?”云浅月挑眉,看不到容景的脸,脖颈处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是容景呼吸在她颈间所致,她想着这一路他不止派了南凌睿跟在她身边,而且还派了好几百隐卫。她一根头发丝掉了他都能知道。叫做离开他视线范围内?
“那就别离开我身边了。”容景改口道。
“可能?”云浅月想着回去之后还不是一个荣王府一个云王府?不能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吧?怎么可能两个人用裤腰带绑着拴住一起?日夜不分离?
“可能!”容景点头。
云浅月笑着捶了他一下,“别做梦了,将脑袋拿开,怪难受的!”
容景抬起脸,脸色有些抑郁,语气有些沉郁,“云浅月,你到底想我没有?”
“废话!”云浅月看着容景沉郁的脸,“我从摩天崖出来就快马加鞭赶路,就在祁城的时候睡了半夜,之后就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路上吃了一个馒头,没睡觉。你说我想你不想你?”
容景闻言抑郁褪去,忽然一笑,笑得温润温柔,“那是想了!”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倦倦地道:“我困死了!想睡觉。”
“睡吧!”容景将云浅月抱着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伸手拍了拍她的身子,将她里衣的扣子系上,拉过一床薄被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云浅月感觉温暖,安然,她的确累极了,闭上眼睛,当真睡去。
容景看着云浅月,见她不过片刻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想着她当真是累坏了。这一路上有他的人跟随保护,每隔两个时辰就有消息传回,他自然知道她马不停蹄赶路,他每每想到她是为了他快马赶回,就心中溢满幸福和欢喜。
这个女人,早已经成为了她的毒,而且还是戒不掉的毒!也永远不想戒掉!
伸手打开她一头青丝,五指插入她发丝中,柔顺的发丝缠绕在他指尖处,他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寸寸柔软,软得似乎要化了。
“云浅月,你可知,我对你,相思入骨。”许久,容景低低喟叹。
云浅月本来睡得极熟,但似乎还是听到了这句话,身子往容景怀里贴了贴,脑袋又往他胸前蹭了蹭,低低哝哝地道:“知道了。”
容景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唇瓣绽开笑意,如一弯月牙,浅浅的,暖暖的,沁人心脾。
云浅月呼吸均匀,并未得见这样对她蛊惑的笑意。
车中静静,车外却不静,在深夜的官道上马声,车轱辘压着地面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不停地说话声。那个男人自然是南凌睿。
南凌睿似乎也不累了,不困了,不饿了,追上容景之后,便甘愿跟在他马车后慢悠悠地走着,双手搂着蓝漪的纤腰,整个身子都偎在蓝漪的身上,将她圈在她怀里,头枕在蓝漪的肩膀上,呼吸喷洒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一张嘴灿如莲花,侬侬软语不断。
蓝漪的脸已经被烧得通红,雪白的脖颈也染上粉红,但一双眸子却是积聚着羞怒。她从小到大可以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十大世家的男子都是彬彬有礼。她哪里受过这等对待,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一时间羞辱不堪,却又无可奈何。但幸好南凌睿除了抱着她将头枕在她肩上再无动作,否则她恐怕会被自家的怒火烧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凌睿声音低了下去,又过了片刻,终于耐不住劳累和困意,身子一软,抱着蓝漪睡了过去。
蓝漪听到他不再说话,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喷洒在她脖颈上,她又难受不已,恨不得将枕在她肩上的脑袋推开。
路上终于静了下来。
花落也是累极,但依然身姿笔直地端坐在马上。弦歌回头看了花落一眼,想着不愧是出身十大世家的人,如此劳累,却还如此英挺,这副筋骨令人佩服。他移开视线,又看向南凌睿,有些好笑,更多的也是佩服,他觉得真服了这睿太子了,他绝对是个宝贝。
马车走得不快,五十里地走了三个时辰,三更时分的时候来到了云城。
此时云城城门紧闭,但守城的士兵都识得容景的马车,立即开了城门,马车畅通无阻地进了城。花落和南凌睿的坐骑紧随其后。
城门内停了一辆普通的马车,此时马车帘幕掀起,车中人露出半个身子,一张俊逸的容颜看着驶进来的通体黑色马车,眸光扫过共乘一骑的蓝漪和南凌睿,以及花落,面无表情。正是夜天逸。
蓝漪看到夜天逸一喜,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又有些恼。
夜天逸目光定在南凌睿搂着蓝漪的腰上,淡淡扫过,又看了一眼蓝漪僵硬的身子,移开视线,看向容景的马车,清声开口,“景世子深夜而归,这是为了哪般?”
“七皇子深夜等在这里,又是为了哪般?”容景抱着云浅月躺在车中不动,声音微扬。
“这几日景世子可接到东海国的公主了?”夜天逸挑眉。
“七皇子对景的事情到是比景还关心。”容景淡淡道。
“东海国的公主虽然冲着景世子的婚约而来,但也是国之是贵客,如今我代父皇监国,自然要对此事关心。”夜天逸看向走到近前的马车,感觉到车中传出熟悉的气息和均匀的呼吸声,似乎透过帘幕,看到了那个女子熟睡的脸。
“东海国的公主必然会出现,早晚而已。此事既然是景接待,景自有分寸。七皇子无需太过关心。”容景感受到夜天逸盯着马车的视线,伸手掬起云浅月一缕青丝,在他指尖缠缠绕绕,看着她熟睡的脸,似乎怎么也看不够。
“景世子最好有分寸,万一接不到东海国的公主,致使公主出了什么乱子,就是景世子难辞其咎了。”南凌睿声音忽然冷了一分。
容景不答话,似听非听,车厢内的容颜笑意淡淡。
夜天逸移开马车,看向南凌睿的马匹,凤眸眯起,“睿太子这是去了哪里?”
南凌睿依然抱着蓝漪的腰,趴在蓝漪身上,头枕着她的肩膀呼呼大睡。
夜天逸忽然对着南凌睿出手,一股强大的气流向南凌睿流去。蓝漪一喜,不管夜天逸为何出现在这里,无论是为了云浅月也好还是别的,只要能救她出了魔障就行。
南凌睿本来睡着忽然惊醒,抱着蓝漪顷刻间离开了马上,滚进了容景的马车内,懒洋洋的声音传出,“七皇子,你这是做什么?要杀本太子不成?你可别忘了当初夜天倾是怎么伤了孝亲王府的冷小王爷的。难道你要本太子写个奏折给卧病在床的天圣吾皇说他的儿子要杀南梁太子不成?”
“睿太子,若天逸没记错你该是在南梁使者的驿站才是。如何会风尘仆仆而来?”夜天逸手心的气流不撤回,直直地追随进了容景的马车。
容景看也不看滚进车的南凌睿和蓝漪,轻轻挥手,截住了南凌睿的真气,出声提醒,“七皇子,你可不能毁了景的马车。上一次百名隐卫刺杀我那个沉香木打造的马车已经毁去了一个,再毁去这个的话就没那么多的沉香木让我伐了。”
夜天逸撤回真气,不答容景的话,对南凌睿挑眉,“睿太子,你可知道你手中的女子是谁?她可不是你能染指的人!本皇子劝睿太子还是将她放了的好。”
“哦?”南凌睿忽然一笑,“那谁能染指?”
“睿太子南梁太子府三千女人供你玩弄,但你手里的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女子。”夜天逸不等南凌睿回话,继续道:“她是要奉旨进京!睿太子中途劫了她,就等于劫了圣旨。父皇若是知道了,定会大怒。睿太子可会不好交代?”
“奉旨进京?”南凌睿笑着伸手摸了摸蓝漪的脸蛋,笑道:“是吗?”
“睿太子不信?要不要本皇子给睿太子看看圣旨?”夜天逸扬眉。
“我到想知道了,她一个小小女子,奉的是皇上什么圣旨?”南凌睿挑眉,似乎对蓝漪的脸摸上了瘾,指腹在她滑嫩如凝脂的脸上来回流连,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
蓝漪身子僵硬,即便容景连个眼神都没瞟来,她也觉得这种是被人观赏羞辱。
“密旨!”夜天逸吐出两个字,“睿太子想要打听父皇的机密?”
“哈哈……”南凌睿忽然大笑了一声,“不敢!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听皇上的机密。七皇子别说笑了!”
“本皇子并没有和睿太子说笑,睿太子最好将这个女子交出来。”夜天逸语气冷淡。
“本太子没有挟持她,不过觉得她可爱,请去我下榻的驿站喝一杯茶而已。七皇子虽然有皇上的密旨,但也没说立即进京吧?她还是有人身自由的,和本太子去喝一杯茶总不为过。”南凌睿说话间低头看着蓝漪的脸,看到她又羞又愤,他觉得有趣,仔细地欣赏着她。
“今日辰时本皇子回城,她与我一同进京。睿太子这杯茶不要喝过了时。”夜天逸知道南凌睿躲进容景的马车,他将他奈何不得。便也不强行带人走,只不过提醒他不能挟持蓝漪离开带去南梁。
“好说!一定不喝过了时辰。”南凌睿很爽快。
“既然如此就这么说定了,本皇子辰时去睿太子的南梁使者驿站接人。”夜天逸不再纠缠,伸手落下帘幕,对车夫吩咐,“回落榻之处。”
“是!”车夫一挥马鞭,马车调转马头,当先离开了城门口。
弦歌停驻的马车也一挥马鞭,向前走去。
车中容景毫不客气地挥手赶南凌睿,“是你出去?还是我将你扔出去!”
南凌睿也不恼,带着蓝漪飘身飞出了车厢,帘幕掀起又落下,卷起一丝清凉的风,容景用手挡住云浅月的头,南凌睿带着蓝漪重新飘身落在了马上。
蓝漪闭上眼睛,松了一口气。想着夜天逸此时虽然不能带她离开,但也算救她了。距离辰时还有两个多时辰,她只能忍忍。等她逃出魔掌,定要这个男人好看。
南凌睿将头重新枕在蓝漪肩上,挑眉看着她,“有人救你,是不是很高兴?”
蓝漪闭着眼睛不答话。
“我知道夜天逸所说的密旨定然是假的,但谁叫他如今监国呢!这个天圣上下目前是他说了算。唔,本太子如今人在天圣的地盘,胳膊拧不过大腿,不得不放了你。”南凌睿见蓝漪不说话,径自言语。
蓝漪依然不说话,只想忽视南凌睿的气息,却是被他的气息包裹,忽视不了。
“既然如此,为了美人不忘了我们的一番情意,我们就抓紧时间亲近一番吧!”南凌睿忽然叹道。
蓝漪仿若未闻,只想着尽快到辰时。
南凌睿忽然扳过蓝漪的身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头,低头,将他的脸向她的脸凑近。
蓝漪猛地睁大眼睛,眼中慌乱惊骇多种神色席卷眼帘。
南凌睿一寸寸靠近,欣赏着蓝漪眼睛的变化,看着她小脸霎时一白到底,他轻轻一笑,将唇准确无误地覆在了她的唇上。
蓝漪这一瞬间眼中积聚了浓浓的风暴,呼吸都停了。
南凌睿看着她,加深这个吻。蓝漪显然半丝经验也无,很快紧闭的唇齿就被南凌睿撬开。他的唇齿在她唇齿间辗转缠绵。
三更的大街上无人走过,只有打更的老头看着骑在马上的一男一女,直叹世风日下。
花落眼皮也不抬,仿佛没看到骑在马上的那无论是欺负人的,还是被人欺负的人。
云浅月在马车中睡得纯熟,自然不知道车外正上演着男欺女的一幕,更是不知道她那认为花心的哥哥居然这么快就忍不住一尝芳泽。若是知道的话,她肯定一掌对着他劈出去。在蓝漪和风烬没解除婚约前,她可是风烬的未婚人。虽然她对这种自小订婚的婚约束缚没好感,但事关风烬,她不能不向着他。
可惜她睡熟了,根本就不知道,所以那一幕依旧在上演。
云城的南城到北城是一条长长的大街。南梁使者下榻的驿站在这一条街道的中间。所以南凌睿有充足的时间在到驿站之前占够蓝漪的便宜。
蓝漪本来就被点住穴道,又没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自然受不住,又羞又恼又恨又怒,偏偏昏不过去,在她即将要昏厥的时候,南凌睿偏偏离开她的唇瓣让她吸两口空气,等到她刚缓过神,他的吻又落下。几次三番之后,蓝漪终于颓死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南凌睿愉悦地笑出声。
来到南梁驿站门口,南凌睿勒住马缰,抱着蓝漪翻身下马,见容景马车不停,他眨了眨眼睛,对他清声道:“告诉小丫头明日不必给我送行了!”
“好!”容景应了一声,再无多余的话。
南凌睿抱着蓝漪向驿站内走去,见她依然闭着眼睛,贴到她耳边低声道:“还有两个时辰,你说是不是够我们做些什么的了?”
蓝漪即便点住穴道全身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