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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东京夜未眠番外:被爱的感受之城市天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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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太大意了。健喃喃自语。会如此设身处地替我着想的人,天底下恐怕只有健而已了。跟他在一起真的很榆快,不过他要去打工的时候也快到了。 
  “今天不要洗澡。你应该没有撞到头,如果觉得头痛就算是半夜也要去看医生。要是你不想叫醒贵奖……〃“我知道了,我会打手机找你。” 
  健没有让我送到门口就把我推回去。 
  我在浴室的镜子前重新审视自己的身体,在右肩和双脚上合计共有四个地方扎着绷带,活像个补过的破娃娃。 
  “还是穿上睡衣吧……” 
  要和贵奖谈学骑车的事,还是不要让他看到伤口比较好。 
  不过,身上扎着绷带真让人有点异样的感觉,连脚都看起来细多了。 
  “……健还说可以玩玩绷带游戏,真是变态……” 
  他的所作所为好像都脱离不了情色二字。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睡衣的我,抓了一件薄被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定。虽然健叮嘱我要早点睡,但是,我想把他今天借我的录影带着完。 
  而且,我想在今晚就跟贵奖谈学骑车的事。 
  去世的爸爸留了一点钱给我,我打算用那笔钱来买车子。 
  如果有了车子,要是贵奖有什么事拜托我的话也很方便。 
  虽然,他可能只会因为突然要住在饭店里而托我送换洗的衣服过去,但是,好歹可以帮得上他的忙。 
  不过,录影带看着看着,我的眼皮却慢慢地沉重起来……。 
  明知道不行,我还是睡着了。 
  当我燥热得全身无力时,不知道是谁把用毛巾包着的冰枕放在我的睡衣上,绷带下灼热的感觉瞬间得到舒解。 
  我记得小时候感冒好像也是用这种方法退烧。 
  我闻到健熟悉的洗发精味道。 
  他边帮我止热,边用毛巾帮我擦掉颈边及额头上的汗水。 
  “……我没事了……健……” 
  我用自己的手指缠住他抚摸着我额头的大手。 
  那充满着男人味的粗指节是我最喜欢的一部份。 
  以前在发烧的时候,我总是习惯靠在人的身上才能放松下来。 
  国中后我当然就不这么做了,不过小学五年级之前,每当我感冒的时候总是会睡在母亲的身旁。 
  不生病的时候当然睡在自己房里。 
  “下次……再让我骑机车吧?” 
  我用比平常还要撒娇的态度抱住了那个躺进我身边的身体。 
  他才帮我擦掉没多久的汗水又从额头上冒了出来。我记得止痛药里有解热和镇静的效果,看来是一点用也没有。 
  他在我耳边低语的声音比平常沙哑一点,但是此刻身在病中我已经没有余力去在意那么多了。 
  “对不起……我又流了好多汗。” 
  虽然明知自己的汗会弄湿他的衣服,但是我就是不想离开他。 
  健一只手伸到我的头下当枕头,另一只手则绕到我的背上把我整个人拥在怀里。 
  咦……?头发的味道虽然是健熟悉的香昧……但是,我好像还闻到其他的味道。 
  不过,反正闻起来满舒服的,无所谓。 
  我喜欢那种在头顶上感到人呼吸气息的感觉。 
  他心跳的频率从我右边的脸颊上传来,比平常要快一点,是不是打工太累了? 
  我一动,他就用下颚轻轻压住我的头,然后上下抚摸我的背脊。 
  就像是要让我安心一样……。 
  在他轻柔的抚慰之下,我又重新跌进了梦乡。 
  听到哗哗哗的闹钟铃声我睁开了眼睛。 
  我明明记得没有设定闹钟啊?抬头一看,却被近在眼前那一头黑发给吓得有几秒钟脑筋一片空白。 
  陆续映进我眼帘的还有喉结、粗大而突出的锁骨。 
  他没有扣上钮扣的睡衣下露出了肌肤细致的胸肌。 
  这突如其来的震撼让我瞪大了眼睛无法动弹。 
  为什么?我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慎吾,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你的烧……嗯,已经退了。” 
  看到他把自己的额头贴过来,我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 
  ……―……二…三……四……五…… 
  他单手把闹钟接停,另一只手从我的脑下抽出来。 
  当这股温暖离去之后我才得以起身。 
  但是,我的脑子里却像教会敲响的钟声一样当当当地响个不停……好重,我整个人几乎坐不住。 
  “你可以再睡一下。” 
  “……为为为……为什么?你、你、你……啊、啊?” 
  我想说的是,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是你抱我进来的吗?但是,正处于混乱状态下的我根本说下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为什么?为什么? 
  贵奖打开衣柜拿出从干洗店取回的衬衫丢在椅子上,接下来是今天要穿的西装、袜子,还有两条手帕。 
  他边换衣服边回答我的问题。 
  “我昨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你睡在沙发上,想叫你回自己房间去睡,但是怎么都叫不醒。仔细一看,你满头大汗,只好帮你换衣服……” 
  听到这里,我慌忙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睡衣和睡裤的花样完全不一样!睡裤是我昨天自己换上的那一件,但是睡衣! 
  “我听到你说梦话喃喃念着机车,你是摔车才受伤的吗?” 
  我身上的绷带早就给他看光了。 
  他把失去意识的我抱到这里来,然后帮我换上另一件睡衣? 
  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他帮我解开扣子,准备帮我换衣服时看到我身上的绷带而吃惊停手的模样。 
  搞不好连裤子里的……都被他看到了?说不定他还检查了我的身体……! 
  大腿、膝盖旁边、足踝,还有右边的肩膀到手肘的部分。 
  我这全身扎满绷带的模样会不会让他联想到变态的……?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他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的背?我的背上有健留下来的吻痕啊! 
  “你、你、你看到了?” 
  “看到什么?” 
  “我、我的身体?” 
  下意识拉起棉被遮住身体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有够悲哀。我究竟在做什么啊……! 
  “我怕你会不好意思,所以没有帮你换内裤,不过我倒是数过你身上有多少条绷带。” 
  “只、只有绷带?” 
  “你还有其他不想被别人看到的地方吗?嗯?” 
  贵奖轻笑了一声,解开睡衣上唯一扣住的一颗扣子,却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肩上。 
  我就这样被他翻倒在床上。 
  他的手沿着我的背抚摸,那种刺激的感觉让我哇地叫了出来。 
  “你……不……” 
  “你是指绷带以外的‘伤痕’吗?像散布在……这些地方的小点?” 
  他的手指接住我的背脊慢慢往下移动……。 
  在我想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他走到客厅打开电视,像平常一样的做出门前的准备。 
  我埋在棉被里的身体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被看到了!一定被看到了!他应该知道那绝不是一般的“伤痕”。 
  而且我……依稀仿佛说梦话的时候叫了健的名字。 
  还撒娇似地抱紧他,吻……吻了他的手指! 
  人会浮现想死的念头一定是在这种情况下吧?我真的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我居然会把健和贵奖弄错! 
  我记得全身的吻痕起码有十个以上。 
  要是只有一两个的话还可以敷衍过去。我现在真的开始憎恨起健那爱吻人的习惯了。 
  一分一秒也无法待在这张床上的我赶紧滚下床。 
  我虽然不希望贵奖干涉我跟健的事,但是机车的事我却非跟他谈谈不可。 
  我开始准备煮咖啡,边把杯子和牛奶放在桌上。 
  昨天中午健带我到一家贩售美味牛角面包的店,我把买回来的面包摆在盘子里端上桌。 
  正在吹头发的贵奖应该有看到我在准备早餐,却没有叫我再回去睡。 
  早晨的时间是分秒必争的,我动作迅速地帮贵奖的杯子里注满咖啡,自己也坐在椅子上喝了起来。 
  “呃,我想去考机车驾照。” 
  “中型的?” 
  啊啊…我好像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跟贵奖说话了,有点感动。 
  “嗯,是啊!到了寒假再去考的话会跟学生混在一起。” 
  “是向井游说你去考的吗?” 
  晤!一听到健的名字我就全身僵硬起来。 
  贵奖把西装吊在房间的门把上,在我对面坐下。他习惯先吃饭再换衣服,因为弄脏了就很麻烦。 
  “你的伤也是骑车弄的吧?是不是坐在后座然后摔出去…” 
  “不是啦,是我在合场练习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摔伤的。但是,我没有骑很快。” 
  贵奖用大拇指和食指抓起一块牛角面包吃着。 
  “挺好吃的嘛,在哪家店买的?” 
  “在目黑东京都庭园美术馆对面的意大利餐厅买的,只有在早上和黄昏的时候贩卖,是健……给我的。” 
  啊啊,我为什么要说出健的名字呢?我真是个傻瓜。 
  “……那里也有这种店?装潢怎么样?有几张桌子?” 
  ‘很干净,服务生都很亲切。夏天时他们会把一些桌子搬到外面作露天咖啡座,现在因为比较冷,所以一楼的位子比较少。菜单上有意大利面、披萨、沙拉等简餐,还有酒。每一种餐点都附有刚烤好的面包,可以随时追加,非常好吃。” 
  贵奖边喝咖啡边仔细听着我的情报。 
  我知道他待会儿一定会把这些东西写进他的记事簿里,以后可以跟美术馆合并向客人推荐。 
  贵奖的二十四小时几乎都跟工作发生关联……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点悲伤起来。 
  贵奖喝咖啡的速度很快。我想再帮他倒一点的时候他用手盖在杯子上示意不用了。他抬起头来凝视着我。 
  “上次听医生说了我才知道,麻醉对你的身体起不了作用?” 
  “……强一点的话应该有用。” 
  他会突然这么说一定另有含意。他站起来摇摇头说道: 
  “向井知道这件事吗?” 
  “我、我为什么要跟健说…” 
  “他那么疼你,你还说这种话?” 
  晤哇……什、什么疼你啊……! 
  我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不行……我无法控制。 
  “我反对你去学机车。不过,到了明年你就可以去学开车,驾照是必须的。” 
  “我会小心不发生车祸的!我现在闲得要命啊!” 
  我半跳跃地追着贵奖走向寝室的背影,用走的话伤口会痛。 
  “我会戴安全帽,要是我学会骑车也可以帮你” 
  “你不用替我操心,反正我反对。这是命令。” 
  “我不管!我又没有学历,多考几个资格总是好事啊!” 
  “我怕你还没考上已经没命了,你还是死心吧!” 
  “你怎么这么肯定!人家都在骑啊!” 
  “你光是练习跌倒就弄到发烧还有什么立场嚷嚷?向井一向都是这么宠你吗?” 
  “唔。。。。。。。〃 
  贵奖歪歪嘴角,看着我脱掉睡衣。 
  “你好像又瘦了,比我在大阪看到的时候还……” 
  “老色鬼!你干嘛观察别人的身体?HOMO!” 
  “你说谁?” 
  穿上烫得平整的衬衫,贵奖摇身一变成了标准的饭店经理人。 
  再系上长裤皮带,给人的感觉更难以亲近了。 
  虽然他是同性恋,但是我们还是相差有天地那么远。 
  “向井那里我会去说,知道吗?” 
  “不要啦!你不要去找健!” 
  “我对别人的东西没有兴趣,放心好了。” 
  “我跟健才不是那种关系,你别说得那么难听。” 
  他虽然背对着我,但是我可以猜想到他脸上一定挂着那种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 
  不过,谁叫我身上有那么多吻痕,连辩解的立场也没有了。 
  他面对着镜子系领带,看来是不想多谈。 
  然而,当我背向他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他却语气严肃地叫住了我。 
  “你的英文会话学得怎么样了?听说二楼的主妇开了一家专门教英语会话的教室,离家这么近你应该可以持续下去,而且对方还是留英的。” 
  我会去学英文会活还不是为了在饭店上班有需要? 
  不过,对现在的我来说,一个多月就可以拿到的机车驾照比起英文会话有勉力多了。 
  不管什么资格都好,我想增添自己的信心。 
  现在的我什么都没有……,贵奖为什么不能了解我痛苦的心情? 
  “我想学完了机车再去学英文。” 
  “学机车不行,绝对不行。” 
  贵奖拿起西装,无视于我的白眼向玄关走去。 
  我很想反驳他两句,但是在还没想到说什么之前贵奖已经走出了家门。 
  等贵奖一离开,我马上就站到洗脸台前脱掉睡衣。 
  我费了好大的劲转过身去看自己刚才被贵奖摸过的地方。天啊!简直像被跳蚤咬过一样,红点布满了背上的皮肤,连屁股上都有。 
  “他该不会也翻了我的睡裤看吧?” 
  我想他应该不会这么夸张,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所以无从得知。 
  羞耻和不甘的感觉让我好想找个人发泄,但是又不能去跟健说,只好有气无力地走回客厅。 
  我把脸深深埋进靠垫里,即使千万个不愿意,也无法克制自己想起刚才那些不愉快的记忆。 
  他枕在我脑下的手腕和呼吸……我竟然忘了健和贵奖用的洗发精是一样的。 
  “真不想活……” 
  他要当他的同性恋随他便,但是我不想和健的关系被他知道。 
  在他的想法里一定认定了我是个同性恋吧? 
  要是我跟健说贵奖是个同性恋他一定不在意。而且,健的感觉那么敏锐,说不定早就察觉到贵奖只对男人有兴趣了。 
  “……不会吧?” 
  他在我身上所留下的吻痕。 
  该不会是所有物的宣言吧? 
  我从靠垫上抬起头来动用我每个脑细胞思考。 
  (贵奖穿睡衣的样子真诱人。) 
  (仅用言语来表现感谢有点寂寞吧……) 
  (……这就是你疲倦时的香味……。) 
  在我记忆中健对贵奖的态度总是有点异样的亲密。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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