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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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光的小侍从说:“皇子,我们走之前是否应该禀告一声啊?”
“来不及了啊!再说禀告了皇帝,他也许会不准我走。”
“是啊,皇子说的有理。”两个大宛人随声附和道。
於是,阿光与两个小侍从坐上马车,随著大宛国的二人连夜出城了。
阿光受骗了。这两人是大宛国人没错,却都是大宛国佞臣御器曾的手下。
御器曾窥视大宛国王位已久,时时想要挑起外忧内患,自己好趁乱取而代之。
当初给大宛国王出馊主意,让阿光代替兄长做人质的就是他。
因为他早就料到,精明的北魏皇帝塔矢亮为此不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导致两国争端,而那正是他御器曾最想看到的。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塔矢亮竟然接受了阿光,使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野心勃勃的御器曾一计不成,竟然又想出一条毒计:
他要把进藤光骗出北魏王城,然後杀人毁尸。
北魏找不到人,自然会怀疑阿光逃回了大宛,向大宛国要人;而大宛交不出人,也会反过来怀疑北魏国。
而一旦为此爆发战事,大宛国王进藤氏必败无疑,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於是御器曾找人模仿阿光母亲的笔记,写了一封假信,将小光骗出了洛阳城。
阿光一行人出城的时候,俩小侍从的其中一个比较机灵,他看到那两个大宛人目光闪烁不定,鬼鬼祟祟,就感觉事情不对。
於是趁人不注意,悄悄跳下了车,一口气跑到了高永夏府上,把阿光出城的事情告诉了永夏。
高永夏一听大吃一惊,立刻谴人火速禀告皇帝,自己则跨上一匹马,按照小侍从指给的方向奔出城去了。
阿光心急如焚地坐在车上,他心中太挂念佐为的病情,竟没有发现,那两个大宛人驾著的马车,早就偏离了正途。
忽然,有急促的马蹄声隐隐从後面传来。
大宛人回头看了一眼,咒骂道:“该死,有追兵!”
“干脆在这里干掉他,你我也好脱身!” “就这麽办!”
当两个大宛人眼露凶光扑向阿光时,光终於意识到自己中了圈套,本能地刚要喊救命,却见两个大宛人动作忽然僵住,然後慢慢倒了下去。
在他们身後,高永夏的长刀寒光闪闪,有鲜血正从上面缓缓滴下。
“你没事吧?”高永夏跳下马,走过去把阿光扶起来,关切地问道。
小光惊魂未定,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却发不出声音来。
正在这时,远处又传来隆隆的马蹄声,以及战马嘶鸣的声音。一队骑兵举著火把呼啸而至,把阿光,小侍从,以及高永夏三人围在中间。
“陛下,你怎麽亲自来了?!”高永夏惊道原来最前面的那个骑手竟然是孝文帝塔矢亮。
塔矢也不答话,怒气满面地看了站在地上的阿光一眼:“请进藤皇子随我回宫。我要亲自问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说完就掉转马头,带著亲兵疾驰而去,亲兵中有两个跳下马来,二话不说就把阿光与小侍从扔到马车上。
鞭子一挥,马车向著王城的方向奔去。
塔矢亮的寝宫里阿光,高永夏并排站在皇帝面前;俩小侍从跪在地上,头伏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
“原来如此,仅凭一封家书就擅自离开都城,进藤皇子竟然如此藐视我北魏朝的威严!”塔矢亮面沈似水。
“陛下,进藤也是挂念他恩师佐为的病,不知这其中有诈,所以才。。。。”高永夏想替阿光说情。
“永夏君无须多言!这次你也辛苦了,请回府休息吧。”塔矢亮说道。
“遵命。”高永夏无奈退了出去,临走时不放心地看了阿光一眼。
“你们也回去吧!”塔矢又对阿光与小侍从们说。 於是光与两小慢慢向屋外走去。
“进藤皇子请留步。”身後忽然又传来塔矢的声音。
一个小侍从扯了下阿光的衣角,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我们先回去了,你可要小心别再惹恼皇帝了。”
“陛下,我。。。。”阿光刚要赔罪,就被塔矢扫向他的凌厉眼神给吓住了,喏喏禁声。
塔矢慢慢走到阿光跟前,压底嗓音说道:
“ 不要再做这种不辞而别的蠢事,不然我决不会再对你客气,听懂了吗?”
阿光拼命地点头。 塔矢亮见状,垂下眼帘,长吁了一口气听起来有些象无奈的叹息。
“陛下,那。。。。我可以先回府了吧?”见皇帝半天没说话,阿光小心翼翼地问道。
听到这话,塔矢亮猛又抬眼看向阿光,直把他看得低下头来,不知如何是好。
低著头的阿光,忽然感到塔矢用手托起自己下颚,使自己的脸朝向他。
迷茫中,一个温暖湿润的吻落在唇上。
阿光睁大了眼睛,看到塔矢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却又那麽不真实。
下一刻,他忽然反应了过来,立刻象刚落入猎人手掌的小动物那样,开始瑟瑟发抖。
“陛下!我。。。我先回去了!”
阿光感到塔矢的手指正在自己腰间抚摩,就拼命向後一挣,结果撞到了身後的桌子上,发出杯盏落地的清脆声响。
由於站立不稳,小光向旁边倒去,却在下一秒被塔矢用手臂紧紧揽住。
“不要再逃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我半步!”
塔矢暗哑的声音中隐藏著欲望,口中燥热的气息呼在阿光的耳畔颈侧,使他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
可那双手臂就象铁锢一样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腰,光最後累得精疲力尽,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
接著,膝弯处被人轻轻撞了一下,阿光刚一软倒,就被塔矢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一切挣扎反抗都是那麽徒劳无功,在身体被塔矢刺穿的那一瞬间,阿光疼得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写後宫戏须得厚颜无耻,jojo道行尚浅,就找块布将脸遮起来(这下就莫有人认识偶了,吼吼!)於是在那月黑风高之夜,屋内烛光不定,墙上鬼影憧憧; 一个蒙面人正“呵呵”怪笑著,伏案大写後宫戏ing
第五章 春宵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次日,大殿上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文武群臣们低声的议论著,个个都是一副诚惶诚恐,不知所错的样子。
已经是日上三杆了,皇帝还没有出现。
这是孝文帝塔矢亮即位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
群臣习惯了塔矢亮每日早早上朝,就象习惯了每日太阳升起一样。
今天…北魏王朝的太阳忽然不见了,怎麽不叫人张惶失措?
文帝的寝宫…几个内侍小心地推开门,见房内没人,便鱼贯而入,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房间来。
一个内侍收起地上摔得粉碎的杯盏,又拿出一套新的摆上;
另一个走过去想要整理凌乱的床塌,却惊见褥单枕被上精血横流,一片狼藉。
内侍赶忙将弄脏的被褥团在一起,再取来干净的铺在床上。
这时有人在侧门处看到了一件白色的衣物,便走过去捡了起来。
侧门外有一条通道,是用来连接皇帝寝室与温泉池的,几个内侍刚打开侧门,就听见里面有隐约的人声传来。
为首的内侍立刻机警地向其他人使了个颜色,众人心领神会地迅速退出了皇帝的寝室。
六角形的温泉池内,雾气蒸腾。
小光背靠在池壁上,身体被四周温暖的池水包围著,已经不象刚才那麽痛了。
塔矢碧眸中的欲望,竟也被这空气中的薄雾笼罩上一层温柔颜色。
“阿光。。。。你的身体好美” 塔矢说著; 把光的臀部轻轻托起,使他上半身露出水面。
顺著光的肩膀,锁骨塔矢贪婪地慢慢向下舔吻著,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红色的,稍纵即逝的痕迹。
当小光在对方的亲吻中神志恍惚时,来自下体的剧烈撞击突然令他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张地扶上亮的肩膀,好象这样能减轻一些分量似的。
那彻骨的疼痛;伴随著塔矢身体的律动;再一次传遍了全身。阿光感到,自己浸在水中的双腿,因为痛楚而颤抖著,痉挛著。
“塔矢;停下。。。。饶了我吧!”阿光涨红了脸,哀求著,手臂却不知不觉地环住了亮的脖子。
“光。。。你让我欲罢不能!”
塔矢一边说,一边将自己更深地刺入了小光的身体,同时用一只手护住他的後脑,好让光在二人身体的冲撞中,不至於磕在池边的棱角上。
“疼…好热!”阿光忍不住呻吟出声。
“爱你。。。。不许再离开我。”塔矢紧紧攥住阿光脑後湿漉漉的头发,将他的俏脸,用力地扳向自己。
他用舌尖舔舐著小光娇豔欲滴的双唇,就象在品尝世界上最甜美的蜜糖。
“塔矢,我喘不过气来。。。恩!”阿光刚一张嘴说话,对方舌已入口,那炽热的鼻息似乎要将自己蒸腾。
光感觉到,两人激烈的唇舌交缠,以及塔矢的肆意侵入,正让他再一次濒临昏厥的边缘。
“温泉的水好热。”在热吻的间歇,小光气若游丝地说。
“要回床上去吗?”塔矢问道,却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啊…! 快停下。。。好难受!”小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在塔矢的爱抚下,一阵酸麻灼热从体内最深处燃起,逐渐取代了先前撕心裂肺的疼痛,扩散至全身的每一个汗毛孔。
“好难受。。。。啊!”阿光此时,宁愿自己能象昨晚那样,失去知觉。
塔矢亮已经三天没有上朝了,北魏朝野上下一片恐慌。
虽然早有内侍向众人传话说,皇帝偶染风寒身体不适,大家还是觉得事情很蹊跷。
因为,以塔矢亮的个性,偶染风寒就误朝三天,简直比太阳从西边升起还要不可思议。
人们至今仍记得,在那场平定柔然国的战役中,塔矢亮左臂右腿都受了伤,也还是亲临阵前。两军交锋时英勇无比,让人觉得他简直就是钢筋铁骨做成的。
这一次,他肯定是身患重病了。众人都这麽想著,不禁忧急万分。
几个大臣一起央求大将军高永夏这位鲜卑贵族,陛下的童年好友,去寝宫看看塔矢亮的病情。
“好吧,我去探望陛下,众位大人请稍等片刻。”永夏说完,就大步向内宫走去。
太医伊角这天一早就被内侍传进宫中,为皇後看病。
皇後姓冯名润,在塔矢亮登基那年被立为皇後,两年後生下了太子洪。
冯氏相貌端丽,气质典雅,身具大家闺秀的风范,塔矢亮对她很尊重。两人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却感情疏远,分居两处。
皇後生下太子恪之後,曾大病一场,结果落下了常年不好的顽疾,从此不能再生育。
而塔矢亮则专心国政,不近女色,所以恪是他唯一的孩子,今年已经五岁了,性格内向寡言,很象小时侯的塔矢亮。
伊角给皇後诊病开药之後,就向塔矢亮寝宫的方向走去,却迎面碰上了前来探望塔矢的高永夏。
看到伊角想要回避自己,高永夏心中疑惑,於是上前一把扯住伊角的袖子,劈头盖脸地问道:
“伊大人,陛下他病体如何?”
“啊,陛下他。。。他。。。”伊角支支唔唔。
永夏见状冷笑一声说:“伊大人,陛下没有生病吧?你若不和我说清楚,我就直接去问他!”
说著,永夏放开伊角的袖子,大步流星向皇帝的寝宫走去。
“永夏君,请。。。。请不要去打扰陛下!”伊角紧走两步,拦住了高的去路。
“陛下他真的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两天。请永夏君与朝中大臣们说明,不要让我为难啊!”
伊角丝毫不露口风…而机敏的高永夏察觉出他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勉强,转身回去了。
看著永夏离去的背影,伊角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赶路。
走在圆石子铺成的御道上; 伊角的思绪忽然回到了三天前的晚上。
身为御医的他;每天晚膳时间一过;都会例行向塔矢亮问候;了解一下皇帝的身体状况。
那天;伊角刚一走近皇帝寝室半掩的房门;就听见里面有桌椅冲撞;以及杯盏落地的声音。
他不知道塔矢发生了什麽事;急忙走上前去;身体却在下一刻僵在了门口:
屋内;塔矢亮将阿光死死搂在怀里;正发狂似的吮咬他的唇;
小光如同被猛虎叼住喉咙的羔羊,正在不自量力地垂死挣扎著,他的身体,看起来就象一束绢丝那样柔软易碎。
伊角默默看到了这一切,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手指。
好象下定了什麽决心似的,他向前跨出一步,手扶在了门上。
良久,伊角终於没有推门而入,而是轻轻将门关上。
在房门被完全关严之前,伊角看到背向自己的阿光,上半身的衣衫已经被人剥离,露出明月般皎洁的肩膀来。
那一刻,伊角感到自己心中,有什麽东西正在死去。
现在,他奉皇帝诏命前往寝宫,给进藤皇子“诊病”。
高永夏回到朝中,几个大臣立刻围住了他,纷纷询问皇帝的病情。
永夏就用早已编好的说辞,将大臣们全都挡了回去。
下朝後,永夏决定去看看进藤光。
塔矢亮的误朝固然使人担心,然而永夏心中最挂念的,还是伊人。
不知那天自己走後,他有没有被皇帝训斥。
大宛国质子的府门,紧紧地关著。
高永夏跳下马来,走上去刚想叩门,却见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小侍从走了出来。
“高将军,你怎麽来了?”
“我来看看进藤皇子,他在吗?”
“我们皇子从那天晚上就留在宫里没回来。本来我们也很著急。不过刚才有内廷侍卫来传过话了,原来这三天里,皇子一直在教陛下学弹西域的乐器,所以。。。。。”
小侍从正在伶牙俐齿地说著话,却见高永夏忽然脸色大变。
“高将军,你怎麽了?”他被对方的苍白面孔吓到了。
“三天未归。。。”永夏喃喃自语著,“偏巧也是三天。。。。”
嘴角一阵抽搐,他忽地跃上马背,狠狠地抽了几鞭子那匹红鬃烈马就一声撕鸣,狂奔起来。
高永夏骑著马一直奔出了城门。
又跑了不知多久,直到红马累得鼻口中都喷出热气,他才渐渐停下来。
塔矢亮不来上朝的原因,心中已经十分清楚。
仰望苍天,眼角有滚烫的液体滑下面颊。
自古男儿有泪不轻弹,那麽他高永夏又是何苦如此呢?
阿光悠悠醒来,不知身在何处。
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味道,四周白茫茫的不见一物。
定了下神才发现,自己躺在塔矢的床上,那四周的白雾,并非水气,而是一帘薄薄的帐子。
隔著帐子,阿光能隐约看到人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