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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4部分

小说: 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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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进不说话,一飞看到里间桌上原封未动的盒饭,说:“进哥,就是要教训小飞也先把晚饭吃了,不吃饭力气小,打小飞都不疼。这个我替进哥拿着。“一飞接过藤杖,高高举着,一如以前请罚的样子。
  进哥肯教训我就好,打的再重,也说明我是和记的人,打的再狠,也说明他还是我的进哥。
  
  周进呆呆地看着桌上的盒饭出神,忍着心里阵阵的发酸,狠心回身夺过一飞手里的藤杖,“你以为我拿它,是为了教训你?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进哥,也不会再管你,我手里的藤条只会打跟着我的人,你;不是了。”
  “玉峰,出来。”周进冲里间喊。
  谢玉峰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走出来,随便找个地方就跪了。
  “说说吧,今天犯了什么错?”周进把藤杖丢给谢玉峰,叫他捧着。
  “回进哥,小峰不该顶撞葛堂主。”谢玉峰不敢隐瞒,据实答了。
  “你到清楚的很,昨天才因为你不敬老七教训过,疼劲还没过,就还犯,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玉峰知错,请进哥教训。”
  “那还等什么,裤子。”周进接过藤杖。
  “进哥,能不能去里屋。”谢玉峰恳求地看着周进。
  “怕什么,怕他看?”周进指的是一飞,“快点,我不想说第二次。”
  谢玉峰抱歉地看了一眼一飞,转身把裤子脱了,双手撑在地上,等着周进。
  昨天刚挨了周进的家法,整整50下,打的屁股高高的肿起,一道道血檩子青紫着,有些重的都泛着黑色,别说再挨藤杖,就是用手打,都能破皮出血。
  刚才还是谢玉峰跟了周进以后,第一次跟周进说不,虽用了商量的口气,周进还是颇为不满,再加上一飞的事叫他心里很是难受,这下手就失了分寸,没几下血檩子就全变成了血口子,流出来随着藤杖的起落,溅起一个个血花。
  皮肉被打绽开的滋味可不好受,谢玉峰没挨几下就出了一身冷汗,大腿一抽一抽地抖,汗水顺着脸颊滴在地上,身子不敢动,只能小心地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还是我不是你的进哥,还是不让我叫他进哥,还说不再管我,进哥,您真的这么生气,生气到真的不要小飞了,看着一下下落在谢玉峰身上的藤杖,想想以前那些在进哥棒下辗转的痛,那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现在到成了自己的一种奢望,也许在进哥心里,我现在连被他教训都已经不配了吧。
  “进哥,小飞知道错了,您要是生气,可以打小飞可以罚小飞,无论什么样的惩罚小飞都甘心承受,只请您不要赶我出和记,不要不要小飞。进哥,这个时候我要回来,我要回来帮您。”一飞坚决的话语伴着进哥挥动藤杖发出的声声撞击回荡在寂静的刑堂,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钻进周进地脑海,谢玉峰觉得打在臀上的藤杖力气小了很多,还带着颤抖。
  “进哥,小飞请求您不要不要小飞!”一飞俯下身子,把头重重磕在地上。
  周进紧握藤杖下手的力度加了几分,谢玉峰吃痛地仰头。
  “进哥,小飞恳求您!”一飞再磕。
  藤杖的力度再加,嗙嗙嗙嗙,一下接一下没间歇地打,不,不是打,谢玉峰觉得那根本不是打,是凿,毫无章法地凿,说进哥是在惩罚自己;还不如说他是在宣泄什么。
  “进哥,小飞乞求,乞求您!”一飞有些哽咽,把头停在地上,良久才抬起来,期待地望着周进。
  
  “嗯——”一声闷哼,谢玉峰跌在地上。
  “进哥,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对不起,我错了,刚才的不算,我们重打,重新打,我一定不敢了。”谢玉峰爬起来,急切的说,说完颤抖地转身,摆回刚才受罚的姿势。肿的老高的屁股,抽动着的肌肉,狰狞的口子,晒在那里,等着周进,等着他手里的藤杖。
  我这是干什么,拿这孩子来什么劲,看着他伤的那么重,还等着自己重新打过,周进自己都觉得自己下手太黑,明明自己心里不痛快,到拿他来出气了。
  周进扔了藤杖,“玉峰,你起来吧!”不知是周进打累了,还什么,他的语气显得心力交瘁,“玉峰,我扶你去上点药吧。”周进心里觉得很对不住这孩子,还是给点糖甜甜吧,
  周进扶着玉峰往里间走。
  “进哥!”一飞试探地喊,眼睛里闪着的分不清是期待,害怕,无助还是落寞。
  回头看看一飞,谢玉峰很自然地推掉周进的手,“谢进哥关心,小峰没事,不疼。我自己能行。”说完不给周进说话的时间,转身往刑堂验伤的房间走去。
  “进哥,小飞求………”周进冷冷的目光射来,一飞的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霍一飞,既然我的话你听的不太明白,我就再说的明白一点。我不要你了,我周进从今以后都不会认你这个小弟。”周进说的斩钉截铁,不留一点余地,“以后我的事情;和记的事情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走的远远地,最好不要在和记的地盘出现,省得污了我的地方。”
  
  版本一:
  一飞呆呆地听,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相信,这是进哥亲口说的话,进哥亲口说不要自己,连以后都不会再认自己了。小时候妈妈不要自己,爸爸也不喜欢自己,现在连进哥都嫌自己污了他的地方,也许在进哥心里我真像葛老挥说的,什么都不是,只是一条……
  “进哥,无论您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不认小飞,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小飞的进哥。对不起进哥,是小飞不懂事,误闯了和记的刑堂,污了您的地方,小飞这就走。”一飞低着头,掩饰脸上的泪痕,一点泪滴在湿透的衬衫上,溅起来碎成几瓣。
  
  版本2:
  一飞呆呆地听,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半天才相信,这是进哥亲口说的话,进哥斩钉截铁的语气,让一飞知道,这回进哥说的是真话,绝不是气话,进哥是铁了心不认自己。
  “对不起,进哥,是小飞不懂事,误闯了和记的刑堂,污了您的地方。”一飞想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来掩饰那种慢慢地而有力地使他的心疼得紧缩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增长起来,升到眼睛,变成充满苦涩的泪水,一飞忙低头,一滴落在湿透的衬衫上,溅起来碎成了几瓣,“小飞,小飞这就,走!”,“走”字从一飞的牙缝里被挤出来。
  
  接:
  跪的太久,一飞根本站不起,挣扎了几次都跌在地上,最后没办法,爬着往墙边去,手上沾的自己膝盖上的血蹭了一地。周进不忍心看他艰难的样子,背转身,故作潇洒地往里间走,迎着灯能看到他眼里闪闪的光亮。
  一飞用手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起撑身子,压在墙上的手,关节发白发白的,好不容易直起腰,腿却打着弯,不听使唤地哆嗦,转身靠在墙上,虚弱地喘息,偏偏头,看着周进的背影“进哥,不论你认不认我,你永远是我的进哥。”一飞说的很小声,像是他的自言自语。
  周进正在关门,一飞的这就话准确地钻着门缝跑进周进的耳朵里,话音落了,门也彻底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把后面部分改了改,有俩个版本,大家看看那个好,给个意见。




和记刑堂3

  周进坐到屋里的正位上,面对着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周进现在可是很后悔当初把这间屋子的隔音做的太好了,什么都听不到。
  有声音了,是廖宏斌。
  “一飞!”
  廖宏斌买了巧克力回家一看,一飞不在,想到医院进哥对一飞说的话,怕他做什么傻事,马上叫了嘉丽满天下地找,什么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想到一飞会回和记的刑堂,还是后来张小凡给他打电话,他才匆匆地跑来了。张小凡其实早就想叫廖哥来接飞哥了,可是和七哥一个屋子里呆着,实在没机会,最后还是谢玉峰进来,趁着给谢玉峰拿药的时间打的电话。
  廖宏斌一进刑堂,就看到一飞挪着打弯的腿,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门口蹭,忙过去扶他,身子入手,软软的,跟脱力了似的,还烫的吓人,嘴唇泛着失血过多的惨白,往下看腿上肿起两个比拳头还大的包,一个还滴答滴答流着血。
  廖宏斌的声音过后,好久周进都没在听到什么,想着廖宏斌来了,应该是把一飞带走了,有廖宏斌在,一飞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身子向后倾,周进靠到椅背上,仰着头,一脸的疲惫。
  “吱!”应七推门进来。
  周进冲他指指身边的椅子。
  “人被你伤走了,你自己跑着生什么闷气?”应七看周进的脸沉的厉害。
  “生气,能不生气,就这么不拿自己当回事,为了这个打了多少次了,还犯?腿刚好点就跑这跪着,还一跪好几个小时,腿不要了?葛老挥踢他,连躲都不躲,傻啊?”周进冲应七瞪着眼睛。
  应七低头偷笑,“我还以为你能装多久,这人刚走就不行了。“
  “哎!你心疼,怕他腿跪坏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他跪在那了吗?你咋不说叫他起来,再说你这个老大不发话,他敢吗?就是跪断了都不敢,我去拉了好几次都不管用,现在到来瞪我了。葛老挥踢他,他不知道躲还真傻,傻地以为他的进哥会维护他,你不知道葛老挥和他说了什么吧,他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现在我打你,周进都不会管,霍一飞你就是周进一条不要的狗。你说你,不但不管,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你叫一飞心里咋想。”应七越说越气,随手把烟盒甩到桌子上,低头抽烟。
  “一飞巴巴地回来,还那样,一口一个求,你以前打的多狠,吸毒那次,葛老挥那次,那次不是差点要了他的性命,这个求字也不曾从他嘴里吐出来,为了你能认他,他到是……。”
  “老七,你看见了?”
  “看见了,能没看见,你打人的声音那么响,怕你打的是一飞,刚一开门就看到,一飞他……。”
  “别提这个了,一提我就更气,你说,我不要就不要了,就不行有点骨气,还那么低声下气地磕着头求我,求!他还会求了!对,磕头,他还敢磕头?就这样看轻自己,作践自己!”
  骨气,一飞要是有了骨气,这会你不定气成什么样那,应七白了周进一眼。“我说你今天教训人下手为什么那么黑那,原来你是把应该打一飞的全打在谢玉峰身上了。”
  “这你也看到了。”
  “没看到,当时就看小飞了,没注意他,是刚才验伤的时候发现的。”
  “验伤?”一般要是刑堂执行家法,打完都是要验伤的,像周进打谢玉峰,执行的是周进的家法,是不需要验伤的。周进有些疑惑,“验伤干什么?”
  “说是他今天受罚的时候喊出了声,身体也没撑住,按你规矩是要重打的,你今天又没说到底要打多少,他自己不好量刑,叫我给看看你打得值多少,明天好来我这领责。
  周进心里一揪,“老七,明天他来别打,就说我免了,再叫willom来给他看看,顺便以你的名义问问一飞有没有事”一飞应该会到willom哪里看伤的吧。
  “周进,你心疼,还这么狠着心巴巴地撵一飞出去?你是唱的那出啊?”应七问的有点严肃,“你不会是为那批货的事吧?”
  “老七,你我都知道达盟的实力,这次的事情不简单,我没把握能安全度过,借着上次的事,让他和和记划清界限,真出事,也牵连不到他。”周进拄着头揉眉,“老七,可能真老了,知道怕了,敢拿自己的性命去拼,却不敢用他的去赌。他的性子,我要是不狠点,绝情点,怕他还是要插手地,索性做绝了,叫他死心,最好是能恨我,就不会掺和了,也能安全,算我保全他吧。”
  “怕就怕,事情不像你想的这么简单。”
  
  廖宏斌轻推开一飞的房门,看见一飞蜷着双腿,用手抱在胸前,萧瑟地坐在靠窗的墙角,冷清的月色映出他孤单的影子,脸上落寞的神情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地化不开。
  廖宏斌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可看他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一飞……。。”
  “阿斌!没事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了,我不会做傻事的。如果我想做,那天就不会从刑堂出来。阿斌,说句话,你不许笑我。”一飞回头抿着笑,看廖宏斌。
  “说吧,我不笑。”难得一飞主动说话,廖宏斌很配合。
  “阿斌,我生是和记的人,死也会做和记的死人。”
  要是平常一飞说着话,廖宏斌一定会笑着说:“死死的,叫进哥听到,你又是一顿好打。”
  廖宏斌努力地想在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可就是怎么都笑不出来,尴尬地看着一飞。
  一飞倒是没在意廖宏斌的尴尬,转过脸去,看着漆黑的夜色,好久才突然问:“今天是从刑堂回来的第三天了吧。“
  “恩,是啊!“廖宏斌不明白一飞为什么问这个,机械地回答。
  “那明天就是第四天了?”一飞像是问廖宏斌,又像是问他自己。
  一飞扬着头,盯着窗外漫天的星辰出神。
  “阿斌,陪我去看看嫂子吧,我想去看看。”一飞扶着墙站起来。
  “现在?”廖宏斌看看表,十一点整。
  “恩,就是现在。走吧,阿斌。”
  这还是从刑堂回来后,一飞第一次出门,那天找到一飞,本来是要带去willom那里的,可一飞说什么都不去,最后只有回家。回家以后,一飞就坐到那个角落,廖宏斌知道他心里难受,就给他铺了厚厚的地毯,由着他坐在那里,这一坐就是三天。
  廖宏斌开车带着一飞,很快就到了墓园,把车停在山下,俩个人步行上山,廖宏斌带路,一飞跟在后面。
  “一飞,到了。”廖宏斌站到边上把路让开,心里准备拦着一飞下跪。三天了,膝盖上的包才消了一半,勉强穿裤子看不出来,一碰一飞还疼的哆嗦,这么硬这么凉的青石板,廖宏斌用脚踢了踢地面,跪下去一飞有多疼不说,没准着三天的伤就白养了。
  廖宏斌的手都伸出去了,一飞却没跪,走到墓前,靠着墓碑坐在边上,“嫂子,小飞,腿又伤了,跪下去好疼,你最疼小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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