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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全合金兵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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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看着我和赵小良,感情袁沐今天是吃错药了;前一天还对赵小良不理不睬的,现在居然开始鼓励赵小良了。
白松回来了,宣布了事情的处理结果。但我们并不服气,觉得那事不能怪我们。白松说,怎么说打架在部队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不能有意见。
我们没有意见?可能么?不可能。但知道如果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会儿,我们怎么看白松这丫很是不爽,刚开始还以为找到了一个能给自已挺起的大哥,现在看看,是我们认错了大哥。本来是那些丫惹的事,现在我们也要写检讨。写什么?就写是我们不对,敌人来了,我们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然后那些丫一脚把我们踹在地上,然后说:“瞧,这就是奴才样。”
我选择去禁闭,再怎么说老子没做错事,打死也不会写什么鸟检讨。
白松说:“好啊,不写检讨,去禁闭也得每天一份反思报告,打架就对啊,军队不成了流氓学校了,一点纪律性都没有。你们就不知道将这事反映上去?做事一点头脑都没有。”
反应上去;上面再来个人;来安慰我们一下;就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去记了;记忆是痛苦的根源。
权横了下利益,去禁闭七天要写七份检讨,老子还不如写一份。中国不是有句话说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松,老子就不让你提干。
现在想想,那会儿真的是不懂事,这事要是犯在谁的手里,即使你再是护犊子,但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毕竟这是中国军队,即使你在社会上自卫过头,也是犯法的事儿。
让王东这小子也和我们一起写检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他却一脸满不在乎在说没事没事。
本来以为去农场会轻松一下,在农场里的大棚和鸡舍里除了气味不好闻以外,但还是有暖气的。谁知,我们的训练没有少下来,别人休息地时候,我们几个就去农场里做事,菜棚里倒是用不了我们几个,但养禽室里就不一样了。冬天一到,人也懒了。于是好些鸡舍啊鸭舍里的粪堆得厚厚的,就等着你来挑出去。我们几个一到禽场,那个班长很热情的款待了我们,弄得我们很是受庞如惊,但马上就知道了。这丫是看见我们有使用价值来着。那几天,我们不停的挑粪,清理鸡舍。如果我们不干,那丫就笑笑地说话了:“没事,没事,不干没什么了。我回头就去给你们连长说说。说你们不是做这个事的料,还是回去操练得了。”
我们一听,这句能给连长说么?梁国华同志亲自交待了,如果农场的那个班长说我们做事不行的话,那么,以后就在农场干下了,就在那儿过自个的两年兵役吧。我们一听,这能行吗?那个地方,不是把人给误了么?那几天,我想是将我这一辈子的鸡粪鸭屎都给搬运够了。每天回去我都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赵小良和杨东另外几个还好了;看见我们几个都很累;衣服之类的都帮我们包办了。
我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已;这还是以前的我吗?没有以前那样白白净净的。虽然每天很苦;但比以前更结实了一点;以前的斯文气好像开始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几天劳动下来,我们没有见到另外那几个新兵蛋子,这也不奇怪,如果两队又放在一起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闹出什么事儿出来。那几天,最不爽的是白松,这丫每次见到我们几个累得要死回来时,一点表示也没有,每次王东那小子回去时,陈小军二话不说就招呼别的新兵给这位爷送水倒茶之类的,可白松倒好,什么也不表示也就算了,没事还喜欢在我耳朵唠叨什么认真与责任,好像生怕我们没有在挑大粪时没有用功一样的,我在郁闷啊,咋就摊上了这号班长呢?
很快我们就要练习格斗术了,这倒让我很高兴。开始寻思着,利用这个机会把白松给揍一顿,那会儿我太高估自个儿了,以为像白松那样的身材,我比他高一头,应该把他放倒没问题吧。为了这事我私下里就拉着赵小良说:“小良,我对你怎么样?”
“好啊。沐哥。”赵小良回答道。
“不许叫沐哥沐哥的,这是人民的军队,不兴这个。”我挺烦他这样叫我,但说了M遍都还改不了。
“小良,班长不是说了要我们提高军事素质么?而且我们也是一帮一吧。”当初我还没有对白松不爽的时候,白松就让我和赵小良结成一帮一,刚开始我还做得兴高采烈的,后来这小子叛变我以后,我就再没有那样的热情了。
“沐哥……”赵小良说。
“叫袁沐。”我说。
“袁沐,你说吧,我们要做什么?”赵小良问。
“如果在战场上我们和敌人相见拼刺刀啊,如果刺刀掉了怎么办?”我问。
“刺刀掉了就用手脚打啊。”赵小良一脸真诚地回答。
“这就对了,所以我们是不是要提高自已的格斗术呢?”我笑着问。
“是啊。”赵小良回答。
“这样吧。我们就一起练习,一起进步,好不好?”我拍了拍他的臂说。
“嗯。”
    正文 第七章:我被白松收拾了一顿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9…5…26 18:31:36 本章字数:4695
我去“劳动改造”的时候,在驻地的锅炉室后面发现了一个空地,平时很少人去那里。于是我和赵小良就选择了那个地方。
我就比划着几招电视里面学来的动作外加街头架王式的方法和赵小良操练,不知是我运气好,还是赵小良不会打,那天我有两拳打在墙上,肿了个大包,但三脚踹在赵小良的身上。总的来说,还不错。
回到班里,就开始想象白松被我一拳打在地上的样子,那个感觉就是爽啊。
第二天,早饭结操后,白松就带我们到操场上。
“对于武术我就不讲那么多了,相信大家从小都听得也多了,看得也多了。但今天要讲的是,做为军人,在真正的战斗中,有些花架子会要了你的命,在战斗中讲的是一招杀敌,因为你不把敌人杀死,那么,很可能就是他把你给杀死。现在我们所要学的格斗,没有什么招式不招式的说法,只讲的是效果。但是,由于大家现在是新兵,所以我们只学基本功,以后分连队时,还有学的。”
虽然,听白松说的是学点鸡毛,但毕竟要学功夫了,作为男人哪个不喜欢呢。伍大良更是欲欲一试。
一上午就学了些出拳,踢腿,转身,躲等几个简单的动作,这下伍大良有点不爽了。
“报告班长。”伍大良说道。
“讲。”白松说。
“我觉得这些太简单了,能不能来点实用的?”伍大良抱说道。
“你要来点实用的是吧?”白松看着伍大良问道。
“报告,是。”伍大良说。
“好吧,那我们俩练练,怎么样?”白松笑一笑的说。
“好啊。”伍大良很高兴的答应,这小子以前在老家时没有少打过架,差不多和王东以前一样是个士匪样子。
“好,袁沐!”白松叫道。
“到。”我应到,不知他叫我做什么。
“你们俩一起上。”白松笑着说。
靠,这不是看不起人么?再怎么说我当年也是拿起一把菜刀能拼命的主儿啊,伍大良也怎么说当年一个摆平两个人没有问题。
“报告。”我说道。
“讲。”
“让我先来吧,伍大良同志再上。”我说道。靠;老子今天就不信收拾不了这丫。
“不行,我先来。”伍大良看见有人和他抢着打架就不干了。
“傻的,我先去试试下他的实力,等下,我一定下轻点,给你留着点。万一我不行,那时你去不更显得你能打么?”我拉过伍大良转身轻轻地说。
伍大良有点怀疑地看着我。
“没事,听我的没错。”我下了结论。
伍大良总算答应下来。
“好了吧,你们俩倒底谁先来。”白松抱着双手问。
“我来。”说完我就摆了个进攻的姿势。
“啧啧啧。”白松嘴里努了努,笑着看我。
管他丫的了,我用力一拳向他的脸部打去,然后打算再向他小肚子踢一脚,这一招很简单,听书上说杀伤力还是不错。哪知我一拳过去,白松跟本没有动意思,拳头快要到他的脸时,他身子一侧,我一下子没有收拾好,身子也跟着进了一大步,白松这时一提膝,我的腹部中招了,这还不算,他又顺后用肘在我后背敲了一下,完了,我来了个狗啃屎。这下有人笑了,我起来,擦了擦嘴。白松还是笑嘻嘻地看着我,老子来火了。于是手脚一蹬,用力跳起来,我想一脚给踹过去。结果当在半空中时,白松又来那招,身子一侧,这次用个转身踢,我又在地上了。操,他娘的就这样被人收拾了两次,这能行么?我又发几次冲锋,结果都给踢下了。到最后,只觉得身子疼啊。我又要站起来时,这次白松眼里闪了一下光。
“算了。等几天再说,你先给停。”白松冷冷地说。
这能行么?老子现在还在火头上呢?怎么说停就停呢?但是,不对劲,老子有点晕晕的。我知道那是要晕倒的症状,我什么也不知道,就倒下了。
当我第二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丫的挨了几脚,就睡着了,丢人啊。那时虽然才是个新兵蛋子,但怎么说也有一点军人荣誉感了吧。挨几脚就倒下还算他丫的军人么?睡一觉倒是没事,现在可好,外面出操习武的声音高高的,我可好,这会刚从床上起来。那时不知是哪门子心思,本来技不如人,输了下次再报回来就可以了。我也不知是哪门子的心思作怪,一心想找白松算帐,让他提不了干。我想起来,一动,昨天挨那几脚的地方痛啊。一看床边,一碗热热的面条和外加一瓶跌打药水,还有几片药和一瓶葡萄糖。
“醒来啦?”一个声音在我后面响起,一听就知道是白松这丫。
那会儿,我昏过去后,倒吓坏了白松,事不宜迟,马上通知医生。大伙以为我会去见老马的时候,军医说多大的事啊,不就是几天累下来,加上今天精神紧张,再挨上几脚后,身子支不住就倒了呗。没什么大问题,输点营养液就OK了。
我的身子还真是差得可以啊,这大冬天虽说很冷,每天做的事也不少,可新兵连还是我第一个倒的,你白松个啥的,老子下次要把这次和上次的帐一块儿和你算上。
我躺了一天,在计较着这事时,还没有来得去实践我的复仇大计,白松就出事了。
这事改变了我一生。
新疆冬天冷啊,所以一般小镇子上的人家,都会存点碳啊柴火,煤之类的。那天晚上,挨着我们驻地不到十里地的小镇上的供暖公司的电线坏了,引起火灾,这还不算,这个小镇不大,但居民都是挨在一起的,那火灾在大半夜没人发现,居然燃到居民点上,这下麻烦大了,小镇上没有消防队,而且火又大,光凭小镇上几百多人要扑火那是不可能的。那天半夜,大伙睡得正香时,一阵紧急集合,新兵们就跳了起来,习惯成自然啊。
晚上,风呼呼的吹,新兵们顶着风站着。
“现在我们驻地前面上的小镇发生了火灾,今天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灭火。全体都有,立正,以班排为单位到达火灾区后,以排为单位,每排负责一区域进行灭火。现在去把你们的脸盆水桶铁锹带上,十分钟后到达灾区。”新兵营长倒是没有什么鸟话多说,下达命令后就坐上他那个小吉普车赶向灾区。
营区马上响起来,新兵们有的操起水桶,没有找到更大家伙的会操起自已的脸盆。一分钟后各自以连单位向小镇跑步前进了。那可能是新兵开始以来最快的一次了。其实人有时那样,穿军装和没有穿军装是两码事,当你穿上这身马甲时,你就是人民子弟兵了,即使你平时再是个牛叉不听使唤的兵,但是人民群众一有事,你能不去管?你入伍的第一次开始,你手里就会有一本士兵守则,班长,排长,连长没事都会在你耳朵给你说:你是个兵,一个中国军人,你做的事不因为别的,就是为了这个国家人民的安宁。要不然,你丫的还是个军人么?
路上很滑,下雪过后,天一冷,雪就变成了冰,冰上面有的石子那是露在外面,你不注意碰在上面试试。不少兵们跑得太快,一不留神就摔在上面,和石子们来个最亲密的接触,有几个出师未捷先挂彩。
在新疆大冬天去救火那不是一件很爽快就能完成的事,在零下十几二十多度的天气里,河里早就可以溜冰了,井里的水十有八九都冻住了。
当那些小镇上的看见穿着绿色军装的解放军来的时候,他们刚刚还在沮丧的目光立刻燃起希望。
“解放军来啦,解放军来啦。”
我看见不少人都激动得流下泪来。有时,当兵的要求的真的很少,对于人民群众的事,无论大小,都会不打折扣的去执行,而且不会要什么报酬,中国军队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都是士兵们人人都能倒背如流。他们只需要人们的理解与支持就可以了。那天,看见人们见到我们这身绿军装,发自内心呼出的欢呼声时,我第一次感觉老子这身军装没有白穿一回。
每个班负责一间房屋,天气又干又冷,风又大,火趁风势燃得很欢。但是没有水,河里的水全冻住了,井里也更不要说。没办法,带上的铁锹派上用场了,用铁锹将冰铲起来打碎,但这效率慢啊,还好的是冰和雪的温度低,一旦在火上,那是很管用,但火大一点那就算了。不知有谁在大冬天铲过冰。冰很硬,那铁锹全当作锒头敲啊,几下下去,再结实的军用锹开始变形了,但只要打个坑就好说了。不到十几分钟,士兵们差不多汗都湿了内衣,有些士兵开始脱衣服。我们不断的刨啊刨,不断的扑啊扑。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我们班将负责的房子的火扑灭的后,我走近里面看了看,觉得没事了只是二楼还有一点火星,但那不碍事,周围全是水,不会燃起来的。于是我就向外喊了一下:“好了,没事了,去别的地方吧。”我们端着冰帮着别的班扑别处的火。
毛主席不是有一句话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当时我不是一时大意,将那点火星给扑灭的话,以后就不会发生让我一直很内疚的一件事。白松对我说过:做事要踏踏实实的。我没有听进去,最后,他用自已的生命告诉我:什么是战友,战友就是那个战斗中可以为你挡子弹,平时是对你最严的那个人;为什么做事要踏踏实实的。
可当我明白时,他已经不在了。
“来人帮忙啊,起火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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