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甭穿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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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得问问大妈,这个“时空路由器”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聚集足够的能力,让我再次返回到三国时期。
思及此,我翻找出自己的手机,按下开机键。结果,手机屏幕并没有亮起来。我又翻找出充电器,将其充电。过了一会儿,我打开手机,发现有二十多条短信。没时间看,直接给大妈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大妈哈气连天地问:“喂,谁啊?”
我尽量用平时的语调回道:“大妈,是我。”
大妈立刻拔高的嗓门,吼道:“你个死丫头啊!你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可担心死我了!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我心头一暖,安抚道:“大妈,放心吧,我没事儿。”
大妈感概道:“大妈老了,膝下无儿无女,一直把你当亲姑娘看待,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让我可这么活啊?”
我鼻子一酸,喃喃地唤了声,“大妈。”
大妈话锋一转,询问道:“你这次去三国,带回来什么宝贝没有啊?你啊,要记得,孝顺老人是传统美德。你要知道,我膝下无儿无女,等我们两口子两腿一瞪,我的家产还不都是你的?所以呢,你也别小气,弄到什么好定西,千万别忘了先拿来孝敬我们。”
我撇了撇嘴,暗道:我脑袋穿孔了才会被丫感动到!以后,谁他妈也甭给我提“感动”两个字,我的词典里,只有“感冒”!
虽说心中不爽!但是虚伪却是我的性格特点之一,所以我陪笑道:“放心吧大妈,有好事儿我一定记着你。”
大妈满意地笑道:“算你乖。”转而问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如何啊?”
我大概讲解了一下自己在三国时的所作所为,然后问道:“大妈,我的收尾工作没做完,你看这个‘时空路由器’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再次将我送回三国时期?”
大妈说:“呦,没看出来,你完成任务的态度还挺认真负责的么。”
我立刻恭维道:“那是大妈教导的好。”
大妈嘿嘿一笑,得意道:“那是。”
我趁热打铁,“大妈,你倒是说说看,需要多长时间?”
大妈想了想回道:“三个月吧。”
我心急道:“不能快点么?”
大妈又想了想,回道:“最少也得两个月。”
我哀求道:“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能早点儿回去么?”
大妈训斥道:“你当跨越时空是走你家大门呢?”
我耷拉下了肩膀,纠结了。
大妈说:“没事儿的话,我挂电话了。”
我忙说:“大妈,等一下,我这次去三国,养了两只兔子,因为看着喜欢,就带回来了。结果,它们却昏迷不醒了。你说,它们会不会有事儿啊?”
大妈教训道:“你当那些兔子是你啊?你的灵魂有着穿越各个时空的能力,所以在佩戴了‘时空路由器’后,可以神清气爽地横跨各个平行空间,穿越到你想去的任何一个朝代。但是,那些兔子不成啊。它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十分柔弱,一旦进入另一个空间,它们就会觉得十分疫惫,继而陷入昏迷。”
我关心地问:“不会有大事儿吧?”
大妈回道:“这个不好说。”
我的心一抽…搐,立刻追问道:“这话怎么说?”
大妈呵呵笑道:“无论是人还是兔子,都是有轮回的。你这辈子是人,没准儿下辈子就是只兔子。那两只三国时期的兔子被你带回到了现代,没准儿就能歪打误撞地遇见它们投胎转世后变成的那个人。那人和兔子其实是共用了一个灵魂,这个时候就容易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也许人和兔子的灵魂都会忽然诮失,人和兔子一同死亡;也许会互相干抚,人以为自己是兔子,兔子以为自己是人。总之,这些东西很混乱。
“所以,我常常对你说,偶尔拿些金银什么的,犒劳犒劳自己的辛苦,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活着的生物,无论是兔子还是人,都要小心谨慎一些,免得铸成大错。”
听大妈这么一说,我这颗心啊,还真是七上八下的。看来,吕布还真就是霍去病的下辈子。原先我想不通,既然霍去病没有死,那么是如何投胎转世成为吕布的?今天,有些疑感被大妈解答清楚后,我终于想明白了。那就是——很多东西,都是无解的!
不过,为毛我总觉得大妈似乎知道了什么咧?
摇摇头,甩掉那些想不通的疑感。
挂下电话后,我开始搬动地上躺着的那些人。结果.可想而知,凭借我一个人的力气,实在是无法将他们分别背回到他们各自的床位上。
不得已,我将客厅里的东西全部堆进了小屋,然后将大家的褥子都铺到地上,在将他们一个个地拖拉到褥子上。
从左到右,依次是,魏小侯爷,霍去病,魏忠贤,大姐,我搞定了他们后,我杀气腾腾地走进了大屋,冲着小偷狞笑了两声,然后扯着小偷的腿,将其拖拉到锦诱公墓中,两三下扒光了他的衣服,将其扔在一位官太太的墓碑上。
回到屋子后,我将霍去病等人的外衣脱掉,给他们套上睡衣睡裤,让他们的身体尽量舒服一些。给魏忠贤换睡裤的时候,我十分不厚道地扫了一眼他的重点部位,并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为大姐的性福感到开心。
忙完后,我躺在大姐身边,望着棚顶发呆。
这时,手机震动了两下,有新的短信。
我摸出手机,打开短信,发现是一条催费短信,于是直接删除。睡不着,我打开了短信信箱,开始一条接着一条地查看自己的短信。
这些五花八门的短信中,其中有三条是宁非白发来的。
第一条写着:元宝,我在你家门口,我们谈谈好吗?
第二条写着:你去了哪里?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个世界这么大,竟然找不到我想要拥抱的那个女人。
第三条写着:我回去继续未完的学业。我不求你会等我回来,但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再次拥抱你。元宝,我一定没有说过我爱你。有一天,当我回来,我会亲口对你说。
这三条短信,我只看了一遇,便按下了删除键。但是,当提示问我,是否真的要删除的时候,我却犹豫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否。
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是我曾经的执念。
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看着宁非白的短信,我除了淡淡的感伤之外,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不会为他的话而心动,却又忍不住勾起唇角。心酸的感觉在心里蔓延,不痛不痒,没有落泪的冲动。
这就好比,一个人将自已的人生目标定位在考上大学一样。等他经过一番奋斗终于考上了大学后,却对校园的总体环境失望了,然后慢慢变得习惯,不痛不痒地混着日子。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比喻恰不恰当,因为我没考上大学.我只是一个流氓。我的人生观并不消极,我也懂得如何保护自己,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确实羡慕那些拿着书本,在大学里混日子的人。而我,只能往返于各个朝代之间,拼了命地完成任务——杀人,或者被杀。有些累,却又必须扛着!
我曾想过甩手不干,但却顾及我身边的这些人。他们被我从各个朝代带回到现代,便已经是穿越者。
大妈说过,穿越者,必杀!
我不能让第二个人接替我的位置,否则,大姐他们将性命不保。
我不想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但是,既然我已经做了,那就硬挺到底!
第三十七章:混(二)
虽说我担心丹青,但回到自已家后,精神还是放松了下来,整个人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天刚亮,我便醒了。
先是打开电脑,然后换了一张外地的手机卡,给于妈妈打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伪装开心地喊道:“于妈妈,我们正在杭州,再过几天就回去了,你想要一些什么礼物啊?”
于妈妈打了个哈欠,说:“你把魏小侯的人头提给我就成了!那个死小子,一走就是四个多月,除了往我邮箱里都寄了几张照片外,竟然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他爸说了,等他回来,要打断他的两条腿!”
我劝道:“别啊,打断一条就可以了。如果打断两条,你还得推着他走。这样,他可以单腿蹦跶着走路。”
于妈妈嘿嘿一笑,说:“你个死丫头,总算知道心疼我家魏小侯了。得了,那儿子养着也是给你养的,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一头黑线啊!这妈当的,真够水准啊!
于妈妈说:“你让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接电话,我得骂他两句,要不然这个回笼觉睡不踏实。”
我立刻扯着脖子喊道:“魏小侯爷,电话!”手指在电脑的摇放键上一敲,电脑里传出魏小侯爷的声音,十分不耐烦地吼道,“一边去!没看见小爷我快通关了吗?!”
我按下暂停键,然后对着手机说:“那小子快通关了,变得六亲不认了。要不,我等会儿让他给你回一个电话。”
于妈妈又打个哈欠,说:“算了,听见他的声音,我也就放心了。我赶了一晚上的稿子,要去睡觉了。你们俩也早点儿休息吧,这天都亮了。对了,不用急着回来,我让他爸跟学校打了招呼,给他请了病假。”说完,嘿嘿怪笑了两声,挂下了电话。
我又按下了播放键,看见电脑上的画面开始摇晃,将霍去病他们一一录刻下来。最后,镜头对准了正在猛吃肉包子的我,拍了一会儿后,镜头一转,画面上出现了丹青的脸部特写。他对着镜头,笑吟吟地说:“那是丹青的妻主。”
我一遍遍重放着丹青的那句话,只觉得心如刀绞!
听到最后,我不敢再听,干跪关掉电脑,躲进了被窝里,咬着被角,唤着丹青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起来,还没给魏小侯爷他们做早饭。
钻出被窝,深吸一口气,爬起来,走到厨房,望着那些锅碗瓢盆发呆。认真回忆起卫玠做饭时的步骤,好不容易才拼凑出一些零星的片段。淘米,下锅,然后按下开关。咦?指示灯并没有亮!
我拍了拍电饭煲,指示灯仍旧没有亮。我找来螺丝刀,将电饭锅拆开,十分认真地检查了一下它的内部结构.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当然,就算有异常,我也看不出来。我很恼火,有种想要砸了电饭煲的冲动!结果,一锤操作台才发现,我竟然没插电源!
好不容易组装上电饭煲,却发现缺少了两枚螺丝。
插上电源,按下开关后,我走进了卫生间。
洗完澡后,饭做好了。
一打开,尝了一口,发现那饭硬得都硌牙!
我气不顺,将电饭煲往洗碗池里一扔,然后开车出去买早点。
喂大家吃饭,是一件十分辛苦的过程。可以说,十勺能喂进去一勺,都是侥幸。
我纠结了好一会,干腕打开电脑,搜索出一家离这里比较近的门诊,给对方拨打一个电话,让他带上最好的营养液过来。
吃饱后,我有些犯困,于是躺在了地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我喊了声!“进来。”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手拾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从门口走了进来。当他看见我们五个人齐刷刷地躺在地上时,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儿扔掉了手中的医药箱。
我坐起身,抬起手,指了指身边躺着的那四个人,面无表情地说:“他们一直昏迷不醒,我怕他们饿到!你给他们每个人打点儿营养液。”
医生看了我两眼,然以又看了我两眼,似乎想要和我说些什么。
我最近肝火旺盛,脾气暴躁,冷声喝道:“你看什么看?!”
医生立刻转开头,开始给霍去病他们输液。
当他取出新的输液管,颤魏巍地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斜眼看向他,问:“你觉得,我还需要输液吗?”
医生立刻将输液管收了起来,然后又一眼接着一眼地瞥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有些烦躁,吼道:“再看,我找个土坑把你活埋了!”
医生立刻转开了头.可过了一会儿,他又转头看向我,问:“你不记得我了?”
我皱眉,“你谁啊?”
医生立刻自报姓名,“我陈修业啊!我们以前见过,你到我们医院看过病。哦,不对,是你的朋友到我们医院看过病。他被指甲锉捅伤了,你脸上也有淤青和擦伤。我建议你做个检查,你……你不愿意。你不记得了吗?”
我立刻想起来了,眼前这位医生,竟然就是被我海扁了一顿的那位!
我咧嘴一笑,冲着他扬了扬下巴,问:“你怎么自己单干了?”
陈修业眼神闪躲地回道:“因……因为点儿事,就 …就自己开了一间小门诊。”
我无意追问,点了点头,又躺回到了地上,望着点滴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陈修业又开始和我说话,这才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闲聊着,打发时间。
他问:“这些都是你的什么人啊?”
我回道:“都是亲属。”
他问:“都是什么亲属啊?”
我回道:“大哥,二哥,小弟,大姐。”
他问:“我看着其中一位,怎么有些眼熟呢?”
我回道:“他就是被指甲锉捅伤的那位。”
他问:“那……”
我一个眼刀飞过去,“闭嘴!回去看完了《十万个为什么》,再来问我为什么!否则,杀!”
他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点滴打完后,我又询问了一些日常护理的方法,便掏钱包要结账。
陈修业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先不用。你这些朋友,身体十分虚弱,看样子还得打几天营养液。我……我明天再过来。”
我拍了拍手中的票子,说:“成,你以后天天过来,帮我给他们补充一下营养液啥的。哦,对了,你给我弄些适合他们的补品。一共花费了多钱,你记个账,到时候我一起算给你。”
陈修业点了点头,收拾起他的医药箱,背着走人了。
隔天,陈修业再来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了用勺子喂霍去病他们喝补品的方法。
如此这般过了八天,当陈修业再次为霍去病打吊瓶的时候,霍去病突然醒来,并条件反射地扬起了拳头,照着陈修业的鼻子打去!
陈修业惨叫一声,捂着鼻子向后一躲,一屁股坐在了魏忠贤的身上。魏忠贤瞬间睁开眼睛,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点滴,想也不想地向着陈修业的后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