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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李代桃僵:"美男"也愁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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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不等,公子该如何。”

天边微微泛红是晨曦的裙角,那人顿步仰天继而缓步而去,模糊白衣隐没在缱绻的秋色中成为水墨。寒风扬起五味似墨鬓发,将那轻若蝉翼的言语散落在风中。

第47节:“美男”也愁嫁(47)

“那便杀……”

五味心间陡然泛起寒波,这人果然也是极端之人,这样的人可以并存吗?五味恍然转头却见芜宴已不知何时立在了他身后。

“主子!”

芜宴只是望着那远去的身影,眉眼间宛然失了神采,素白的手上一张白纸无骨飘落,蜿蜒的墨迹上清浅几字。

‘你可愿沙场相随?’

五味捡起纸页,他不明白为何芜宴不肯跟苏彦幽走。

“主子,为何你不跟他去。”

芜宴缓缓转身。

“他心意未决,我跟他去算什么!”

“主子!”五味深为绝倒,就为这个!他能理解为这是芜宴在闹别扭吗?关键时刻最无理取闹的那一种别扭。

“主子,苏公子已经说要娶你了,这难道还是心意未决!”

“五味,白纸黑字啊,若他不当面说出,我,我便无法再踏不出那一步。”五味你不知道,没有安全感的人是多么恐惧将得到却还未得到的东西,那东西是滑溜的蛇,总怕在握住的瞬间溜掉,需要一句斩钉截铁的话语将其束缚。

“主子!”

“五味,你不知,昨夜尘盍告诉我他一心只为报仇,我随他去或许只能成为他的兵器。他刚才那样说或许只是掩饰我不随他去的一种揶揄。”

“主子,苏公子不像是这种艰险之人啊!”五味觉得混乱,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好像所有的事都变了,芜宴这是在怀疑苏彦幽利用她吗?可是苏公子显然不知道她的身份,何来利用一说!尘盍!昨晚是尘盍和芜宴说了什么吧!这个人总是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啊他说了什么?

“我也不信,但是,但是我不确定,我好乱!”

“如果不信,不妨就用自己的手段将他绑在身边。”委婉的话语随了羊脂绸袍落入芜宴和五味的眼眸。

“尘盍!”

尘盍微微颔首,依旧是满脸笑意,只是温暖中赫然带了一丝冰寒。

“若不想被人利用就要有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力量,若握不住那就绑在自己身边。彦幽他现在被报复冲昏了头,等你绑回他,等他清醒了自然会意识到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尘盍说的缓慢。

第48节:“美男”也愁嫁(48)

“你和苏公子不是朋友吗?”五味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听芜宴的口气,这尘盍昨晚应该告诉了芜宴说苏彦幽让她相随可能是出于需要帮手的缘故,可现在这人又让芜宴绑住苏彦幽,反其道而行之,这着实让人不解。

“我从未说过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尘盍笑得一派风轻云淡,惊得五味张大了嘴。看着五味的愕然尘盍忽然笑得灿烂。

“我只是不想看他被仇恨冲昏了头,忘记了人生除了报仇还有很多别样的风景。”

五味这才缓过神看向芜宴,芜宴却兀自沉浸在尘盍的话中。



风沙嘶吼摇晃着失了精神的大彦国旗。宿壑烦躁的看着面前的舆图,接二连三的战败已经让将士们焦躁,若再无制敌之策,这仗真的会输啊!就在他烦闷间,一个将使快步跑进奉上饮酒铁樽。

“将军,门外有人拿了这个说要求见。”

“梓尽!”宿壑大喜,慌忙冲出营帐,可那清俊的面容也不是记忆的那一副。宿壑一愣,苏彦幽已缓缓施礼。

“我在路上偶遇一个将死之人,他让在下将这东西给将军,说他被埋伏,请将军速请朝中谋士。”

“什么!梓尽怎么样了!”宿壑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死了……”

“梓尽他死,死了?”宿壑一阵眩晕,堂堂七尺男儿险些晕倒,但想到当前局势,不由悲冲面目。

“谋士,现在这势头,请谋士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苏彦幽望他,眉眼陡显精光。

“不知将军可方便让在下看看舆图。”

“你!”宿壑一阵迟疑,但看苏彦幽眉目深远,梓尽做事向来稳准,纵是临死他也不会错将这等重要消息让艰险之人代传。深深的看了苏彦幽一眼,宿壑一挥手。

“公子请!”

苏彦幽眉头紧锁的看着舆图沉吟。

“眼下我军地势严峻,若想制敌,也不是没有法子。”

“哦!公子有何高见?”

“且兵分两路,从敌军后方绕过去夹击,最好是夜袭。”宿壑眼见一亮。

第49节:“美男”也愁嫁(49)

“不错,以此突击,用兵甚少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纵不能胜也可错他们锐气。”宿壑眉梢渐宽,转身下令,苏彦幽望着舆图,心间却是莫名的凄凉,不管如何这奕格也算是自己一半的故国,自己有仇的不过是那阴狠的皇子。但是转念又一想,娘亲即是得宠,为何那身为父亲的奕格王却无力去保护娘亲,恨意陡增,苍白的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是你们先无情,便休怪我无意!

且说这火丹历日夜兼程与相国在军营回合。夜色已深,火丹历遥望大漠孤火,心间沉痛。眼前尽是芜宴向苏彦幽告白的场景,纵是龙阳,纵是短袖他都无妨,他自酒楼初见便留心于他,可为何到最后会是这般的无情。他怕看到那两人亲昵的场面便顾不得一切的逃开,现在想想真真的懦弱。

就在他耻笑着自己的无能之时,原本精密的大漠突然想起哨兵凄厉的声响,瞬间大片火光突兀来袭,火丹历大惊,被夜袭了,迅速回身冲向火光最盛处。



晨星点点,模糊了苍茫的大地,又昭示着黎明的到来,宿壑激动的握住了苏彦幽的手。

“公子好才智啊。“苏彦幽但笑不语,点了点头退回了自己的营帐。他内心的复杂谁人能晓?缓慢的踏入帐内,忽觉气息不对,瞬间横瑟而起准备响瑟,一双温暖的手却摁住了他的弦,清淡的香气若有似无的笼了他周身。

“芜宴!你怎么来了”苏彦幽惊喜的转头,看到略施粉脂宛若天仙的芜宴。芜宴轻轻一笑径自取下自己后背上的东西。

“这是?”苏彦幽眼前一亮,那是未装弦的琴身!芜宴轻笑着坐在榻上卸下他瑟上的乌丝一根根装在自己的瑟身上。苏彦幽不解的想要询问,芜宴却是不看他,直到二十五根瑟弦全部装在了琴身上她才满意的抬头看向苏彦幽。

“琴瑟为爱侣,二十五弦弹夜月。”苏彦幽眉眼温润望她,芜宴继续抚琴轻吟。

“一个人背负五十瑟身会不会太重?会不会有天突兀断裂?不若各为二十五,以后我弹琴你抚瑟,终不是孤身一人。”清朗的话音带了怎样的情真意切,苏彦幽只觉那阴暗的内心呢陡然升腾起莫名的火焰,让他忍不住紧紧的拥住芜宴,芜宴放下琴回报住他。

第50节:“美男”也愁嫁(50)

“彦幽,我们会在一起是不是。”

“会的!等我报完仇我们一起远离尘世,寻那一片轻悠地朝夕相处……”

“报仇有那么重要吗?”芜宴问的凄楚。

“芜宴。”觉察出芜宴,苏彦幽抬头就看到泪流满面的芜宴,一时无措,伸手去擦拭芜宴的泪水,芜宴却拉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苏彦幽一愣,陡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芜宴你!”

“尘盍说绑你在身边,才能不让你被仇恨冲昏头脑。彦幽,你安心的睡去吧,等你醒来时一切都会结束……”苏彦幽的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他知道芜宴嘴中定然有迷药,刚刚那一咬定然是迷药随血而动,催眠了意识。他伸出手,想要紧紧的抱住那个傻丫头,可是手还未触到爱人,便颓然落地。

芜宴你这又是何苦,为我这样的人,当真值得么?

第二日,宿壑进账找苏彦幽商讨,却见苏彦幽已背身而立肃然的盯着舆图。

“苏公子好早啊!”‘苏彦幽回头看他,直指舆图。

“今日我带兵正面叫阵,你命人从崖边绕到敌军中枢再次打奕格个措手不及!”宿壑一愣,随即明了,敬佩的望着苏彦幽。

“公子果然是高人。可是公子昨夜是否休息不佳,这声音怎么这般嘶哑?”

“无妨,事不宜迟,迅速出兵吧。”

“好,但是战场凶险,公子你身子单薄,千万小心。”

“身为大彦子民,为国捐躯是天经地义!”冷峻的面容却有火灼般的眉眼,,宿壑一时呆立,好个为国捐躯,重重点头挥手领兵,等等,,苏公子不是一直背着一把古瑟吗,怎么今日变成琴了?心下疑问想要问个究竟,可看到苏彦幽肃然的目光,生生压下了心中疑惑。

风寒肆虐,昏鸦鸣叫,易容成苏彦幽的芜宴望着敌军浩大的军营,长剑一挥策马二人,飞洒的血花打湿了他的面颊,一身铠甲早已浴血而出,凶煞的仿若地狱修罗。所有关于王族肆虐的杀意顷刻席卷了她,属于王族的暴戾以及种种对外族蔑视自己的愤怒幻化成了杀戮的快意,使得她更加拼力的挥剑。

第51节:“美男”也愁嫁(51)

直到一杆长枪拦住了她的剑,她眉眼冷炼,剑锋陡转刺向敌方后心,哪知敌手似乎也不是省油的灯,长枪陡刺而来,芜宴略微失神,那人却看出空隙陡转枪头,长枪瞬间贯穿了芜宴的左肩,芜宴一个趔趄落下马来。那人腰中抽出长鞭将她缠住拖上马,忽然一个先锋官打马而来说是敌军中阻突袭,那人一咬牙拖过芜宴,迅速撤兵。

第八章 始知因果源误解

愁云惨淡,遮天蔽日,连日遭得两次重创,奕格一族不由的开始人心浮动。大将多鲧也就是擒了芜宴的那位已调查清楚让他连吃两次败仗的正是这苏彦幽,不由大怒,当即要施杖刑。恰在此时火丹历听闻生擒了敌方主谋,便进来相看,怎知不看不打紧,一看却慌忙迎了上去。

“苏,苏公子!”举座皆惊,芜宴愕然看向火丹历。

“火,火公子?”火丹历心间一忧。

“你怎么这般模样,芜宴公子呢,说罢已转头四顾。”虽然相识不久,但他也知晓芜宴的性子,若挚爱拼死沙场,他自然不会视而不见。多鲧一看两人认识,慌忙上前。

“皇子,这人就是让我们连吃败仗的主谋啊!”火丹历心间一寒,苏彦幽的才智他多少也是知道的,如今于自己为敌,便是大大的不妙,且自己满心担忧芜宴,若杀了苏彦幽,芜宴该如何。

“你便是奕格的皇子!”芜宴大惊的看着衣冠楚楚的火丹历。剧烈的冲击刺激了芜宴的神经,枉她自问聪明,却不知仇家就在身边,更可怜彦幽还帮他解围,却不知陷害他于不义的正是他自以为是的知音人!莫名的嘲讽充斥了芜宴的内心,不由的一阵愤恨,伸腿就是一脚,奈何身子被绑,行动不便,多鲧眼见皇子被踢,当即挥鞭而来,怎料火丹历一个翻身压在了‘苏彦幽’身上,挡住了那一鞭。多鲧怎料如此突变,慌忙跪倒请罪。可半天却不见火丹历反映。

芜宴愕然的看着火丹历撕去她脸上那曾人皮面具,等到她意识到火丹历此刻是趴在她身上时,顿时又气又羞,要再次伸脚,火丹历却触电般的弹了起来。

第52节:“美男”也愁嫁(52)

“芜,芜宴,你,你是女的!”如梦似幻,一切变得那般不真实,但是那种激动,兴奋,悲哀和感情是如此明显的敲打着自己的身心,好吧,火丹历已经癫狂的喜不自禁了,原来,原来自己不是断袖,不是龙阳啊,原来自己是正常的,正常之极的爱上了一个女子啊。只是他瞬间想到了那日的告白,纵然自己有意,她爱的却是苏彦幽吧。不然又怎会冒死替他来战,可这苏彦幽在做什么,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替自己纵横沙场。

“皇子,皇子!”相国连唤两声才算叫回了火丹历的游魂。相国冷了眉眼看他,现在是王位的关键时刻,身为皇子的他怎还有时间发呆。不由的紧步附上他的耳。

“陛下危在旦夕,皇子必须马上回国。”

“什么!”火丹历晴天霹雳,虽说父皇身子欠安,自己远逃在外有违孝道,可骨子里他是认定了父皇是在装病测探重臣和皇子们的心意,所以他想逃跑以示自己无心朝政的决心。那些尔虞我诈,他见得太多,没有来便生了畏惧,且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有什么资格去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

但现在病危这样动荡国势的消息都传了出来,这,这!他当即下令带少数人起身回国,众将得令立即准备。忽然想到什么,火丹历望着愕然的芜宴。

“把她带上!”众人大惊。

“皇子此等危急时刻,你竟然要带这么个敌军回朝,这,这奕格的江山你还要不要!”相国几乎气的跳脚,火丹历却铁了心,没有商量余地的拉起芜宴,就这一拉,芜宴冷汗陡然滚落,火丹历这才发现那受伤的肩膀,一股无名的心痛瞬间游走了全身。

“带上军医!即刻启程!”



青云随水,梅红枝头,偶尔有飘落的花瓣随了那即将冻结的流水而去,徒增了心间的寒意。比这寒意更深的怕就是相思了吧。

芜宴望着身上繁复的湘群缨纱,仿若看到了那年的自己,陡然间看到了额娘的脸,让她哀恸的树不出话语。就在此时,一袭狐裘包裹住了她柔弱的身子。她不用回头便知道是火丹历。自从火丹历不顾众人反对带她在身边,她就已经隐隐揣测到了什么,只是她心中是何等肆意的痴笑着他啊,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说来也是炎凉,当日那相国将奕格王的病说的那般忧心,可待火丹历回国,那奕格王的病却又转危为安。想想火丹历平日总是想要逃离般,躲着那满朝权贵,身为皇权的继承者却没有那份独当一面的气魄,心中就更是瞧不起他。

第53节:“美男”也愁嫁(53)

“天冷了,在外面莫要太久,会着凉的。”火丹历说的温和,可芜宴却没有丝毫反映。火丹历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反映,只是他想,若留的他更久些,她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呢,只要全心的付出,她会否就会回心转意呢。

他有时也觉得混沌,当初那个有担当有报复的自己哪里去了,为甚就变成了现在这般软弱无力,好像在祈求爱情一般。无奈的轻声叹息,准备命汕给她弄个暖帐过来,却不想芜宴突然开口。

“喂,你为什么要拒婚啊?和大彦和亲,你们奕格不是最受益的一个吗?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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