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王爷最爱压-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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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亲亲到这个程度了,所有想要的想法早已在不受控的范围,这里又是他的皇宫,她的椒房殿,还忍什么忍?!
果然,她的某处,水嫩的,早已处于等待状态。
他小心将她移到墙边,然后猛然朝里面一顶。
忽来的异物,傲雪瞬间清醒几分,立即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处于被他捏圆捏方的状态了!
“喂,你到底有木有一点新意啊,又是这招!”她抗议,当然,仅仅是口头上抗议。一日比一日敏感的身体,她怎么可能真的拒绝!
“呵,招是老招,但既然有效,为何不用?”李天佑笑。他可早就发现了,无论什么时候,这一招屡试不爽!他打算一辈子,对付傲雪,就用这一招!
过了一会儿,“稀里哗啦”,桌子上所有茶具落在地上,化为粉末。某女人被某男人压在大圆桌上。
“啪!”响亮的巴掌打在屁屁上的声音,然后是黯哑的邪魅的声音,“乖,趴在桌子上,屁屁翘起来……”
“砰!”桌子裂了,某男不爽,“这是什么烂木头!明天起全部换成铁木!”
门外,很远很远的地方,众宫人默:他们家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又在做运动了!貌似,又毁坏了不少金贵物品!唉,幸好西凉富裕,不怕他们败!
*
与此同时,西凉和轩国交界处向东30里外的风云堡。
季舒玄久久的站在后院那个墓碑前!醒他便西。
苍劲有力的大字,一笔一划:
戚昊厉之墓!
季舒玄的眉头微微皱起,忽来的情绪中有失落,有忿忿,有不甘!
戚昊厉,他居然死了?!
他怎么可以死?他都还没找他报仇呢?他怎么可以死!
不不,不可能,李天佑的情报网,就算一时没查出戚昊厉如今在什么地方,却绝对不可能连他的生死都不知道!
更何况,这里还堂而皇之立着一座他的坟墓!
风云堡灭门,倘他死了,这里的一切是谁清理的,这些墓碑又是谁建的?倘他死了,也绝不可能死在这里!9469992
季舒玄忽的伸手,灌注全身气力的一掌,劈向这个所谓的墓碑!
NO。338 救救我家主上
没有想象中的地动山摇,也没有想象中某处机关忽然开启,只“咔嚓”一声,如劈柴一般,墓碑一分为二。
若真要说什么不同,那就是墓碑下面泥土地上,一条深深的,被季舒玄掌力劈出深约寸许的裂缝。
久久的看着地面,季舒玄忽然意识到这块地和其他墓碑下面的泥土不同,其他墓碑下面,泥土是松弛的,是埋了人后被拍实的,可这里,压根就没有翻过的痕迹!
也就是说:戚昊厉这块墓碑下面,什么也没有埋!
既什么也没有埋,自然,不会有任何人的尸体!
季舒玄忽然笑了下,转身,轻飘飘的往外走了。
哼,这趟到风云堡,他原本就没想到能立即找到戚昊厉,他来,只不过是变相的告诉戚昊厉,他醒了!他来报仇了!
至于那个人,就他对他的了解,一旦知道自己醒了,就一定会想办法见他!
这里是戚昊厉的风云堡,风云堡灭了,可他一定会留下眼睛,这里每天发生过什么,什么人来过,来做什么,戚昊厉一定有他知道的方法!
暮色已完全降临,天地间的一切看起来都灰蒙蒙的。月亮还没出来,天上只挂着几个早起的星星。
从内院一直到风云堡大门,强劲的山风夹着深秋特有的寒意,吹拂在身上,就仿佛刀子割一般。
戚昊厉,既然没死,究竟为何自己给自己立了块墓碑?
很快站在风云堡大门口,顺着长长的台阶朝下看去,那匹棕红色的大马,在暮色中只看得见一个影子,在原地晃荡。
正要往下,忽的,一个不大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请问,是季舒玄季公子吗?”
季舒玄嘴角一抹笑意,这么快就来了……
掌某山忽。转身,季舒玄看着从门后走出来的人。
50来岁,穿着灰色的袍子,背部微微佝偻,头发花白,看不清脸部轮廓,或者说,这人压根就长了一张丢到人群中都找不到的脸。
但是,季舒玄知道,这个人的武功肯定不低,也绝对是个藏匿高手,否则,以季舒玄的武功,绝对不可能有人跟在后面都发现不了。
“请问是季舒玄季公子吗?”那人重复,一步步朝季舒玄走过来的姿势深一脚浅一脚,显然,这是个跛子。
“是。”季舒玄说,眸光中除了平静就是疏离。
那人一直注视着季舒玄的脸,到快走进季舒玄的时候,他忽的跪了下去:“季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家堡主!”
看着这个陡然跪在地上的老者,季舒玄眼中闪过三分疑惑七分审视,他并没有叫他起来,只开口问了一句:“你是说戚昊厉吗?”
“是,求季公子救救他!”老者说着,额头磕至地面。
“救他?”季舒玄眉头微挑,冷冽的眸中闪过一丝讥诮,“他不是已死了吗?墓碑都摆着呢!”
老者苦笑:“季公子不是已经发现了么,墓碑下面,什么都没有。”
季舒玄静静的,只低头看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人,本来就佝偻的背部,因得跪着的姿势,显得更为佝偻。既然这个人来找他,关于戚昊厉的一切,不用他问,他自然会说。
“季公子,我叫贾有,是上一代堡主的隐卫,自这一代堡主接任后,我就在堡里颐养天年。厉堡主很能干,风云堡在他管辖后,发展比以前都迅猛。他在为朝廷做事,我们也都知道,可是,我们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前,风云堡忽然遭遇了灭顶之灾。那是厉堡主之前带回来过的一个人,说在堡里住一点时间,等厉堡主要有大事在身,他在这里接应。却不料,那人给我们所有人下了毒,当敌人的刀举在头顶,我们才知道,与厉堡主合作之人,比狼还凶横。”
“厉堡主回来的时候,这里已是血流成河,厉堡主和我们余下不多的几个人,把其他人都埋在后院,然后,他给自己也立了一块碑……”
季舒玄静静的听着,以上的事情,他多少猜到了一些。
“这些事情做完之后,他就走了,我们问他去哪里,他说报仇。”老者继续,“他没有让我们随行,一个月后,他带回来一个人和一颗人头。人头正是当日给我们下毒,举起屠刀的那个,另外一个带着半副面具,以前也来过堡里。”Tb8f。
“他用人头祭奠了死者,我们问他另外一个人怎么处置,他说他还没想好,只命人将面具男关到地牢,然后……”
似乎是沉思,似乎是回忆,季舒玄等了很久,等到他几乎要以为老者睡着了,那位老者才又继续说:“然后,我们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他把那个面具男关到地牢后,他把自己也关了进去。”
“起初的时候,我们以为他只是进去惩罚那个面具男,却没想到,他在地牢里一呆就是几日……再后来,我们无意中听到他的呓语,才知道他做了对不起他最爱的人的事情……他这个是画地为牢……”
老者再次朝季舒玄重重磕头:“季公子,求求你,普天之下,怕是只有您能救他了!”
“救他……”季舒玄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眸中三分讥嘲七分自嘲的看着低俯在地的老者,“我这趟来,可不是为了救他……”
“季公子该是来报仇的!”老者忽然抬头,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偏生长了一双精光乍现的眼睛,“我和其他人商量过了,就算季公子是来报仇的,我们也愿意将您带到堡主身边!”
“你们就不怕我杀了他?”季舒玄微眯眼。
“既是堡主做了对不起您的事情,我想,他更愿意死在你的手上!既然死得其所,就好过现在生不如死!”老者竟是说的异常坚定。
季舒玄怎么也没料到老者会如此说,他的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弧度:“好,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横加阻拦!”
“这是自然。”老者说着,也不等季舒玄叫他起来,自己就站了起来,然后朝风云堡门口做了个请的动作:“季公子,请!”
“好。”季舒玄看着这人的侧面,贾有啊贾有,你可知道,你这是把戚昊厉往黄泉路上赶啊!
不过也好,之前他还因得戚昊厉武功高于他,一路上设计出无数个方案,如今竟是一个也不用了,那个人,正画地为牢等着他去报仇呢!
暮色更沉,重新穿过风云堡长长短短的走廊,走廊两侧,有白色风灯随风飘零,远远看去,如一个个小球。
这样一座弥漫着血腥的城堡,这么多随风飘扬的白色风灯,夹杂着山顶尖啸的风,给这个地方渲染出更重的阴冷气氛。
又一次走到后院,跨过林立的墓碑,老者将季舒玄带到东厢的位置,走进小厨房,伸手在灶台上按了一把,只见灶台缓缓朝一旁移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其大洞入口之宽,竟足足够两个人并行走进。
“季公子,请!”老者说着,率先从洞口跳了进去。
听得洞里传来的风声,感觉那下面并不太深,季舒玄跟着跳了进去。果然,不过两三丈的距离。
老者正在一旁等他,旁边甬道不长,隐隐有光。老者在前面带路,季舒玄跟在后面,很快再一个拐弯,墙壁处终于出现了一盏小油灯,灯芯如黄豆般大小,周围晦暗不明。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随着脚步一步步往前,季舒玄闻到空气中隐隐有酒味。
便也就在这个时候,老者侧首,看着季舒玄的样子欲言又止。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又往前走了20来米,酒味更重,老者朝季舒玄做了个“请”的姿势,便不再朝前。
显然,戚昊厉就在不远的地方了。
握剑的手紧了紧,他迈步,一个人往前走去。
这一趟,他的目标就是报仇,如今,仇人就在前面,他很快能看见他,然后……
然后……
他忽然发现,这一路上,恨意那么重,他无数次在想的要报仇,要报仇,却只仅限于要把人制服,然后让他求饶后悔痛哭流涕,却从来没想过要杀了他!
再一个拐弯,光线又明灭几分,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远处的孤零零的一个牢房,牢房里关着一个人,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呈大字型的站在牢房里。
不是戚昊厉,而是面具灿!
往前走过一步,忽然感觉地上有什么东西阻了一下,低头,才发现是一个酒坛子。
然后是横七竖八无数的酒坛子,顺着酒坛子,他看见埋在酒坛子中的那个一袭黑衣的男人!
他的头发纷乱,也不知多久没洗了,一簇簇粘在一起,胡须乱七八糟,整个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哪里还有半分从前英挺威武的影子,整个就一酒鬼的模样!
他的左手抱着一个喝了一半的酒坛子,右手抱着一柄剑,正是他成名多年的风云剑,此刻,他把剑抱得很紧,仿佛抱着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宝。
似是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滚!”一个粗哑的声音从戚昊厉喉中吼出,然后“哼哼”了两声。
NO。339 舒玄,你可解恨(加小额打赏加1000)
“滚!”一个粗哑的声音从戚昊厉喉中吼出,然后“哼哼”了两声,似乎又小声说了句什么,他转了个方向,依然是一手抱酒坛,一手抱剑。
那样的声音,如柔体在粗糙的木头表面锯过,正是烈酒灼伤的喉咙,也不知这个人在这里喝了多少酒!
至于那个名字,如果他没听错,那个人叫的是“舒玄……”,很模糊,听不分明。
季舒玄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这个与平日里有太多不同的男人,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
太久没见到的人,积了一程又一程、一路又一路的恨意,如今,竟如此破碎般的躺在他的眼前……
便就在这时,牢房里,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抬头,他浑身上下的衣襟被血液染出层层叠叠的红,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衣衫褴褛中,露出纵横交错鞭痕的身体,同样是新伤覆盖着旧伤。
他的目光似乎有短暂的涣散,很快集中到季舒玄的脸上,唇角挑起一抹嘲讽。
“季,舒,玄。”一字一句,他看着季舒玄,仿佛看着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听到有人叫自己,季舒玄抬头,眸中方才的不知所措也好,微微心疼也好,瞬间消失无踪,他冷漠而疏离的看着牢房里那个喊他的男人。
地上,原本睡得如一滩烂泥的人,蓦的动了一动,如陡然触电惊鸾般,然后,如同镜片的慢动作一样,他缓缓转身,朝着季舒玄的方向看来。
余光中,季舒玄看见那个人死灰般的眸中陡然有大惊喜,明亮如天边的星辰,很快又是如流星般划过,一双眼睛重新回归死寂,寂寥如每日早上最后一颗暗淡的星。
“原来我又在做梦了……”他自嘲的笑,左手微微倾斜,更浓的酒味从坛口倾泻而出,他张开嘴,喝了一部分,更多的却是顺着衣襟流在胸膛,淌在地上。
季舒玄只看过他一眼,缓缓抬眸,目光定定的,定定的落在面具灿身上,那个人,从第一次见到现在,总是给他一种莫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他不知道他身上那种冲天的恨意,究竟从而而来。
他跨过戚昊厉挡在路上的身躯,径直,朝牢房走去。
牢房的门没有锁,铁链只松松的挂在门上。
推门,走了进去。
面具灿亦是看着他,一双眼睛仇恨而嫉妒的看着他。
“你是谁?”季舒玄问。
“我是谁?”面具灿似喃喃,一双眼里满是阴霾,他定定的看着季舒玄,“我是太子殿下最重要的幕僚,也是天底下最恨你的人!”
“恨我?为什么恨我?”季舒玄失笑,语气间竟带着丝丝温柔,“不会是因为那个死猪般的男人吧?”他说着,伸手,往面具灿脸上探去。
暮的,只见面具灿脸上露出极度惊恐的神色,他忙着往后面躲去。然,一个被铁链锁着,身上武功早被戚昊厉毁的七七八八,另一个却是完全自由,经过数月的休养,又是世上最好的灵药护着,在上山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将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
无论面具灿怎么躲,季舒玄的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