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王爷最爱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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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老鸨高喊了一声,抬手朝舞台上正排练的姑娘们招手,“过来过来,还不来见过东家!”
东家?!舞台上那许多排练的姑娘们,周围伺候茶水的丫鬟们,以及刚才还在对钱鑫不爽的教习姑娘,不由纷纷愣了一下。
早知这醉香楼的老板不是老鸨,而是另有其人,先前只知其幕后东家财力雄厚,似乎也颇有势力,原以为是这城里某位官爷,却不料竟是这么位妖孽般的年轻男人!
一愣后,众人忙朝这边围了过来,只见钱鑫摇了摇手:“你们继续排练,我们就是找个地方坐坐,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
众人见东家没有接见她们的意思,又都不是不知趣的人,各自回到各自原来的地方,该干嘛干嘛。
老鸨朝后面丫鬟瞟过一眼:“去,还不快将点心酒菜端来,另外,把凤竹,裳裳,羡落和琴雀叫来。”
“是。”那丫鬟领命,忙往后面院子走去。这凤竹,裳裳,羡落和琴雀乃是醉香楼四大花魁,平日里,有钱都不一定能见得到,如今东家来了,老鸨开口就是四大花魁一起伺候。
“不知这位姑娘……”老鸨试探着,目光朝向钱鑫。
本来吧,青楼确实是不接待女客的,可这位是钱东家带来的啊,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钱鑫眸光流转,自自然落在夏可乐身上,那意思是:你呢?要不要人伺候。
夏可乐有点犹豫啊,本来吧,她是来看攻桔花的,可这会儿,明摆了马上有四个女人伺候两个男人,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坐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呢?
究竟,走,还是不走?
钱鑫也是个坏蛋,看准夏可乐纠结,立即非常体贴的补充:“这里小倌很出名的。”
便是这一句话,立即给了老鸨无限想象空间,来看,这位姑娘才是东家主客啊!眼中精光一闪,老鸨立即替钱鑫补充周全:“是啊!我们这里的小倌可是很出名的,既有主动型纯天然男人味儿重的,又有被动型娇媚供人采摘的,看姑娘喜欢哪种?”
夏可乐立即狠狠瞪了钱鑫一眼!我靠,老子是来看小攻和小受表演的,不是来被小攻扑倒或者扑倒小受的!12BCt。
见到夏可乐狠狠瞪了自己,钱鑫笑得那个开心:“好了,开玩笑的。这位是右相夫人,被我拐来看表演的。”至于季舒玄,钱鑫只介绍是季公子,并未多说。
那老鸨一听是右相夫人,忙着行礼,又叫台上将正在排练的舞蹈撤了,换做平日里早已表演成熟的成名歌舞。
一时间,整个舞台热闹非凡,曲艺精湛。
那四位美人儿也很快收拾妥当走了过来,两人坐在钱鑫两侧,两人坐在季舒玄两侧,老鸨却是坐在夏可乐旁边,亲自照顾夏可乐。
不得不说,虽这位老鸨打扮很传统老鸨的模样,可那反应,那谈吐,那周全的,让人不得不竖起大拇指。15397605
美食,美酒,美人,时间飞快流逝着……
太阳西沉,一大桌人中,四大美人和老鸨平日里就浸在酒里,早已练就出千杯不醉。那钱鑫本就是个奇葩,属于越喝眼睛越亮的那种。
唯独季舒玄和夏可乐,一个微醺,另一个却是完全喝麻了。
“东家,这位季公子可要宿在这里?”老鸨问。
钱鑫点了点头,目光从伺候季舒玄的两个花魁面上扫过,只吩咐一句:“季公子初经人事,你们两个别吓着人家。”
两花魁一听季舒玄竟是第一次,不由嗤嗤笑了起来:“是,奴家一定温柔服侍。”
然后,老鸨将目光落在夏可乐身上,朝钱鑫征寻意见:“那右相夫人呢,可要属下备轿将她送回?”
钱鑫正要点头,只见旁边夏可乐酒醉三分醒,立即就吵着:“不回去,我还没看攻桔花呢!”
这轩国啊,大凡排的上名的青楼,基本都是他钱家的,大凡有小倌儿的地方,也基本被钱鑫母子普及了桔花,攻受等概念,于是乎,当夏可乐一句攻桔花爆出,这位老鸨就已经理解到她想看什么了。
她有些为难的看着东家:这位右相夫人,果真与众不同呢!
钱鑫却是不以为意的:“你只管收拾个干净房间,然后什么都不用管了。”
夏可乐眯了眯眼,很不爽的看着一个人两个影的钱鑫:“不是说这里有绝色小倌吗?可别糊弄我,今儿晚上,我若没看见攻桔花,明天叫景煜爆你桔花!”说到最后一句,那简直就是一副女流氓的模样。
“放心,我的亲亲干妈,今儿晚上,肯定让你得偿所愿。”钱鑫也笑,本来就妖孽的眼睛透着种种歼诈。
老鸨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这些京城来的上层人士,平日都是这样交流的么?!
季舒玄很快被两个花魁美人送到后院某房间,夏可乐也很快被人送到后院另一房间。
至于钱鑫,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也搂着两美人进房间去啦!
*
钱鑫没什么说的,那个人,从来离不开女人,随时都有无数美人伺候的人,进房间后,该干嘛干嘛。
夏可乐稍稍有点意外,原想要看攻桔花的,可当她推开某个据传可以看见攻桔花的房间,抬眼便看见一个欣长的身影,冰蓝的袍子,以及一头雪光鉴人的银发。
“奇怪,怎么打扮得这么像景煜?”她结结巴巴的。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那人皱眉,走过去便要拉她。
夏可乐歪着头,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怎么就你一个人?另一个人呢?快点喊进来,我还等着看呢!”她说着,只觉得头部有些昏昏沉沉,径直坐到床边,将头靠在床梁上,然后指着桌子,“我休息会儿,待会儿,你们在那里表演就可以了!”
“你就这么想看?”那人语气上挑。
“好久没看过了。”她完全无意识的说着,“对了,既然你要学景煜打扮,待会儿你一定要在上面做攻喔!”
“光看有什么意思,看一次看两次,怎么也觉得没看够,不如……”那人直接抓了夏可乐手腕,将她放倒,“不如做吧,多做几次,以后你就不会老惦记着要看了……”
几秒钟后,房间里:
“喂喂,你走开!来人啊!”某人被压在下面拳打脚踢。
房内那人丝毫不惧,房外更是没人反应。
“我要告你强‘歼,滚!”某人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
进小除正大。“可乐,乖点,是我!我是景煜。”男人却是温柔的,面对暴力女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只默默承受了。(反正他武功高,这点花拳绣腿算不上什么。)
……听得景煜名字,某人眯着眼,仔细辨别了许久,认为貌似可能也许是她男人后,乖了几分钟。
“景煜,别碰那里。”某人浑身又酥又软,声音中也有了几分甜腻。
男人继续揉着,用实际行动表明反抗无效。
“恩,景煜,别碰那里啦!”某人伸爪子阻止,那地方,男人和男人做的时候才用得上啦,男人和女人,明明有另外一个洞洞的。
“你不是老想看吗?不如,具体感受一下?”萧景煜在她耳边,自带了三分邪恶,这个女人,怎么会老想着看其他男人果体,还想看男人和男人做!
当一根手指果断进入一点点后,某人立即尖叫一声,浑身紧缩,然后是萧景煜在她耳边,十足威胁的:“以后还看不看?”
夏可乐顿时酒醒大半,见萧景煜压在她身上,貌似还有点生气的,很没骨气的开口求饶:“不看了,不看了,以后看也只看老公的……”
萧景煜这才笑着放过她,按照正常程序,该往哪里去就往哪里去。夏可乐心里那个怨念啊,呜呜,我的耽美经典动作片,真的真的已经很久没看过了。
不过,这种怨念很快在萧景煜强烈攻势下,就只剩下某人高高低低的吟唱和求饶。
……
另外一个房间,季舒玄也算是艳福不浅。
这两位花魁,那可都是吹拉弹唱的绝顶高手,服侍着季舒玄躺下后,两人拉开季舒玄衣服,便一上一下展开十八般武器。
若是一般男人,怕早已在这种高超技术中泄了千把次了,然,这位季舒玄实在是个另类啊!
任由那两个花魁怎么拨弄,挑‘逗,勾‘引,身体该反应的地方硬是半点反应也无。
两花魁眼神交流无数次,就算是个阳‘痿,也早在她们高超技术下雄起了!这位季先生这种情况,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呢!
很颓然啊很颓然,这不直接挑战她们面子么?!
两花魁颓然的同时,季舒玄也觉得很没意思啊!这两个女人,明明在他身上做尽不道德的事情,理论上他不是应该热血澎湃么,可为什么他就是觉的没感觉,甚至无聊呢?!
季舒玄很快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也只是浪费彼此时间,他果断叫停,让两花魁出去后,他重新整理了衣服,也往外面走去。
NO。1216 误入狼穴
夜风微凉。
原本就喝了酒,这会儿风一吹,原本觉得已然清醒的头有些昏昏沉沉。
方才,从大厅到后院,他原本是酒醉的状态,被人扶着过来,怎么穿过大厅,越过小径,记得并不清楚。
这会儿出了房间,他才赫然发现,这个醉香楼的后院,竟是一重接着一重,皆是笑语迷离,寻欢作乐。
微眯了眼,在院子里绕了一圈,竟没寻到出路,一个拐角再一个拐角后,赫然见到一处安静的院子,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他便走了进去。
果然,这处与其他地方分外不同,没有靡靡之声,没有放‘浪的笑,更特别的是,他分明感觉到,这个院落的暗处,似乎还有武功不错的侍卫。
这种气息的存在,与王府暗卫极为相似。
他可记得这里是青楼啊,既是青楼,那么,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必然是某个身份特殊的嫖‘客了!
只不知,这个时候的这个城邦,除了西凉佑王,轩国右相,还有哪个身份特‘殊‘的‘人?
季舒玄虽好奇,但他同样也很清楚,自己这会儿的身体状况,绝不是打探这事的时机,摇摇晃晃的,转身便往外走去。
刚走了两步,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季舒玄赶紧往池塘边走了几步,一个胃惊鸾,“哇”的一声,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只听“噗通噗通”,池塘里涟漪阵阵,酒味在空气中弥漫。
再往池塘里看去,眼前那一块儿,漂浮白色悬浮物,便是下午吃下去的各种点心菜肴了。
他笑了下,真狼狈。
在他印象中,这应该是生命中绝无仅有的一次醉酒,而且,是在盟国的青楼。
古人有云,酒色害人,果真至理名言。
季舒玄往旁靠了靠,一手撑在旁边巨大青石上,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有些可惜了,这么好座院落,这里过夜,该比这青楼其他地方都清净舒服很多。
想到这里,他抬头,又看了看天上那轮明月,月已升至中天,那么亮那么圆。
这么晚了,不知道佑王回去没有,是否还在轩国?昨天晚上才把王妃找到,怕是早丢下自己走了。
唉,重色轻友!典型的重色轻友!
季舒玄揉了揉太阳穴,脚步有些轻浮的,继续往院外走去。2
“站住!”那声音冷,且冽。
季舒玄回头,醉眼懵懂的看着来人。12BDS。
只见那人一袭墨黑薄袍,一双鹰眼锐利划破长空,落在季舒玄身上。
照理说,醉酒之人的五感都会弱于常人许多,偏偏这人的冰山气质实在太强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勿近的信息。季舒玄站在原地,只静静的打量着他。
敌不动,我不动。
没错,季舒玄是喝了酒,是醉了,是战斗力不如往常了,当战斗力下降不代表就没战斗力!
再说,多年来,他季舒玄能一直站在李天佑身边,任何人无法替代,靠的不是武功,而是脑子!
“阁下是谁?”季舒玄问。这里是醉香楼,出现在这里的男人,通常只有两种,小倌儿,或者嫖‘客。
“你把我的鱼弄死了!”那人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目光朝池塘里一转,换了个话题。
他的鱼?!季舒玄向来善于抓住细节分析问题,瞬间抓住刚才那句话的关键。
既是他的鱼,说明不是这里的客人,也就是说——
“原来是小倌儿啊!”季舒玄低语。
话音刚落,对面那人眸光顿时一沉,一股子杀气凌冽迸射。然,醉酒的那人,经过模糊的五感,体会并不太深。
季舒玄缓缓抬头,目光朝那人打量而去,许是对面那人容貌气质各方面都不输于常人,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很好,果然是头牌气质!
大凡头牌,都应该有几分傲然的,就好像,这人从头冷到脚的气息。
再联想到这个院落里隐在暗处的侍卫,季舒玄更认定这位定是醉香楼头牌中的头牌。这种摇钱树,妓院是应该专门供着,雇人好好保护!万一,被人抢走,或者逃走,那可就不划算了!
想到这里,季舒玄又觉这样器宇轩昂的男人做小倌有些可惜,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月光下,季舒玄气质清贵,虽微微醉酒,却丝毫没有平日那些寻欢作乐的男人的风流韵味。酒的浸染下,他的双颊有些酡红,如夕阳下天边的云彩。
瞧着他的模样,对面那男人只觉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就好像,就好像误入莲花深处的茫然小鹿。
“你是谁?”那人问,饶有兴趣。
“我……”刚一个“我”字出口,季舒玄立即觉得有些不妥,好歹,他也是李天佑的左右手,在这种地方,万一有什么岔子……他笑了下,“自是客人。”
便是这句客人,彻底提醒了自己,他在欢场,只要有钱,这里的人就会围着他转。
季舒玄毫不顾忌的重新打量了这院子,亭台楼榭小桥流水,无不精美,亦没有外面喧嚣,很好,很适合睡觉。
“今天晚上,我就住在这里了。”摇摇晃晃的,也不征求别人意见,他径直便朝着那人身后建筑物走去。
他是客人,只要小倌儿没其他客人,他便能住下。
季舒玄走在前面,并未看见身后那人微眯的眼睛,瞳孔里尽是危险的色泽。
“这里不接客。”那人开口。
“多少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