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我十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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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可怕,她想哭,但是怕眼泪会止不住的留,一个人在他还没有崩溃的时候无论他怎样的悲观难受都是最坚强的时候,但是一但冲破崩溃的边缘就是最脆弱的事情。捷儿现在是在脆弱的边缘如果一旦冲破了这道唯一一个薄薄的屏障那么,捷儿也许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捷儿坐在马路上,呆呆的望着,她大脑空白,那表情流露出来的悲伤无人能懂,看了老人是一阵阵的心酸啊,这是为什么啊?捷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愚蠢,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的事,不可能的爱情,不可能的结局,做了一个没意识的决定,真的好好笑,好悲哀……
“服务员,我的菜怎么还没上来,都多长时间了。”饭店的客人拍着桌子咆哮着,只听见老板娘一个人在那里拼了命的解释,拼了命的忙活,“不好意思啊,这丫头新来的什么也不懂,也没做个这一行几位大哥理解一下啊,她是外地来的打工妹,一个人初来乍到没地方吃没地方住也挺可怜的照顾一下啊,毕竟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吗,你这样大声会吓坏人家的,不好嘛,几位大哥行行好,将就一下啊,吃完饭高高兴兴的走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啊。”“哼,新来的,新来的有什么了不起啊,新来的就可以不懂规矩啊,长的这么好看,跟个小明星是的既然没地方吃住可以去我那里啊,我那里又宽敞又美丽还有帅哥啊”只听见同桌的那个彪汉在那里说一些口无遮拦的话。把从小脾气就倔强的捷儿气的吹鼻子瞪眼的,可是没办法只能让他这样继续口无遮拦下去,谁叫自己这么不争气,非要跑出来了,说实话,捷儿真的有点后悔自己做这样的决定,短短的一天,捷儿就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对他的爱到底是崇拜还是……就连捷儿也开始对自己失去信心了,但是既然出来了也不能回去啦,无论是不是面子上的事情但是这样对自己,对老人,对当初自己的那份勇敢和追求也太不负责人了吧,所以无论怎样,自己也一定要找出答案,找出结果不能轻易的就这样放弃,所以捷儿选择忍耐,忍耐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喂,想什么呢,还不进去端菜,这桌客人是最难伺候的,赶紧把菜上了好打发他们走,你真想让他在这里没完没了啊。”老板娘的话打断了捷儿的思绪“哦,马,马上”捷儿含糊的答应了一声就向厨房里跑去。
等到那几个人酒足饭饱之后本来不大的小饭馆里也只就剩下这一桌没完没了的客人。这已经是深夜两点多了,只有这个时候人才会少一点,也才会歇息一会,捷儿已经趴在餐桌上睡着了,这一天真的把捷儿累坏了,临行前没有准备充分的捷儿只穿了一双高跟鞋,就是这双高跟鞋捷儿整整踩了他一天小半夜,整整将近二十个小时捷儿来来回回的游走了上百趟,脚已经不知道肿成什么样子了,还好好心的老板娘答应明天给捷儿半天假的时间休息,要不然啊,真的要一命呜呼,双腿费费了,这时一个花生米落在捷儿的头上,把捷儿打醒了,捷儿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就看见那几个人在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奸笑着,而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一些废话,看的捷儿攥紧了拳头,咬紧牙根,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这群混蛋,真想打他们满脸开花,没脸见人。
这时,老板娘见气氛不对,紧忙走到捷儿旁边,小声的对着捷儿嘀咕着。算了,和这种人生气不值得,你先回去睡觉这波人我来对付,你一个小丫头和他们不能硬碰硬,你斗不过他们。老板娘貌似在对捷儿说话,但是表情面对着客人还是笑眯眯的样子。“真是老江湖啊,听的捷儿自叹不如,仅仅是普通的几句话,但是这种神情是伪装不来的,看来自己还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如果老板娘想对自己有什么歪想法,到时候恐怕自己就是天天吃心眼,也要够呛,捷儿心里暗暗地警惕了一阵。”老板娘哪知道捷儿心里的想法。
据捷儿了解,老板娘今年仅比自己大七岁,家里是偏远农村的,母亲体弱多病,靠着继父种地来照顾,母亲常年吃药,继父身体也不是太好,而且老实的继父经常受同村村长的欺负,原因就是因为自己到了婚嫁的年龄,村长*着继父要把老板娘嫁给他那个人见人怕的傻儿子,家里没有一个人同意,村长那个儿子在村里也是恶名远播,无一不怕,不仅见人就打,而且依仗着父亲是村长,只要是自己看上的东西,无论人家给不给,直接就拿走,为了躲避这件事情,继父和母亲连夜把老板娘护送出村,老板娘走路半个多月才走到bj市,当初来到bj市老板娘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跟着捡破烂的老太太捡破烂,每天捡来的东西和老太太分一半,后来老太太了解到了老板娘的情况,慢慢的帮助老板娘了解城市的情况。先是在饭店洗碗打零,别人不做的事情她做,别人不吃东西她吃,慢慢的在这个社会大染缸里,老板娘学会了生存,知道了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直到两年前,那个捡破烂的老太太去世,老板娘才知到原来老太太家里也是外地的,因为儿子的媳妇跟人跑了,受不了刺激所以离家出走,老太太家里只有一个儿子便卖了自己的所有家产,带着存折来到bj市找儿子,找了三十多年也就慢慢的想通了,因为没有固定工作,一直靠着捡破烂为生,直到发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去世的那天就把自己的存折家里的几十万积蓄给了一直照顾自己的老板娘。然后就有了这个老太太饭店。因为老板娘看见捷儿感觉很亲切,很投缘,一见如故所以就留下了捷儿。
捷儿也不再多想,转身就要收拾东西回去睡觉,这时候那几个人不依不饶的纠缠着捷儿了,捷儿也失去了原来的耐性,直接一针见血的说道:“几位大哥,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帐都结完,不赶紧回家睡觉,何必因为一点点小事情和小妹为难呢,要知道小妹也是出来打工的,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小妹一马呢?”几人听了捷儿的几句话,面面相觑,猥琐的一笑,这时一个高高瘦瘦,衣衫不整,嘴里叼着牙签,一副流氓**相的男人走到捷儿面前,伸手就要摸捷儿的脸,还好捷儿反应快,拿了一瓶辣椒油直接砸到男人的头上,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捷儿上去又是一脚,因为捷儿学过跆拳道,虽然会的招式不是很多,但是只要自己的手一动,脚也会跟着做下一套动作。这一脚着实不轻,因为捷儿本身的力量就比正常的女孩要大,而且捷儿还穿着高跟小,踢得那个男人抱着肚子直叫,而且那一瓶辣椒油也顺着头流到了眼睛里。辣的眼睛根本睁不开,一时之间不知道顾头还是顾肚子,像只没头苍蝇一样乱闯,几个人也顺势跑到男人面前去扶她,其中一个男人奔着捷儿过来了,捷儿拿起椅子举到半空中,还没有落到那个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就连忙双手过头,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还潜意识的往下蹲了一下,捷儿见势硬是一挺,真的硬生生的就将举着凳子的手停在了空中,这时男人更是害怕心想:“这小丫头,会几下子啊,单是他那辣椒瓶子那样,再加上那一脚,还能将手马上停到空中。”真是把他吓得不轻啊,随后马上将手举着的手拿了下来,嬉皮笑脸的道:“我去扶她,我去扶她啊”然后紧忙旁道通货面前,小声的低估了几句,扶着那个被打的伤员,跑了。然后到门外,找了一个出租车捷儿无奈的放下凳子,颓然的坐在地上,因为刚才的一连动作真的把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捷儿累的够呛,捷儿不觉的想起了自从离开家里以后的辛酸无奈,此刻的捷儿在老板娘里真是我见犹怜,老板娘蹲下顺势把捷儿搂在怀里,平静的说:“累坏了吧,赶紧回去休息,我来收拾。”此刻的捷儿心里一阵暖流流过,从小就有点孤静的捷儿根本就没和任何人有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更是在这种情况下,在外面刚刚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的人居然对自己这么,不觉的捷儿觉得这种好不真实,来的太快了。
不能怪捷儿疑心太重,因为在这个骗子横行的社会,多少少女被骗,多少孩子被拐卖,捷儿不想再以后的日子里,自己的父母中日行走在街头小巷寻找自己的女儿,如果是这样的一个结果,那太让人心碎了。
捷儿很冷静的回过头来,对自己的老板娘说:“老……”还没等捷儿张开嘴,老板娘就张开嘴止住了捷儿的话语“叫我玲姐,我知道你在警惕我,这和刚刚入社会的我还不是一样,看谁都像好人,也看谁也都像坏人,我知道,我对你这么好你心存疑虑,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歪想法,毕竟我认为我的心肠还没有那么坏,我只是觉得你和我刚刚来到这个社会的处境很像,而且我也看得出你来到这里不是来打工的,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做,你身上的那些光芒你是掩饰不掉的,所以也有要小心,这只是个开始,因为在这个行业,你实在是太耀眼了。所以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你来到这个城市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会尽我的权利去帮助你。如果你对我说的这番话还有什么疑问,那以后我不会在多管闲事了,你不是傻丫头应该能看得出这伙人不简单,不光是他们不简单,来到这里吃饭的任何人都不简单,都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所以赶紧回去休息明天不用来上班了,他们还会来找你麻烦的,不过放心吧你在我这里住,在我这里吃,我不要你费用,直到你找到地方,或者办完事情,玲姐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我们都是孤独人,两个孤独人遇到一起应该会有很多话题吧。”玲姐很轻松的说了一堆。捷儿也感觉到了玲姐的诚意。“那这瓶辣椒油的钱,用在我的工资里面扣么?”捷儿这一句真是让人啼笑皆非,笑的玲姐前仰后合的,然后很轻松地说了一句:那你看这瓶辣椒油值多少钱,要怎么扣呢小丫头真想抱着你亲一口。随后收拾收拾东西两人关上店门,直奔寝室。
第四章 你怎么来了
当阳光再次普照在捷儿身上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时分。捷儿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口干舌燥,强支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坐了起来,现在的捷儿无异于残疾,只是和残疾相比捷儿的状况会慢慢变好。捷儿只觉得双腿关节疼痛欲裂,但是脚却麻麻的,捷儿没有多想,只想快点去厨房里弄点水喝,可是双脚刚刚着地,随后就是身体倾斜直接扑倒在地,然后听到的就是身体骨骼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想象的出捷儿摔得有多惨,这一跤差点让捷儿晕厥过去,趴在地上干咳了几声以后,强忍着肘关节的疼痛坐了起来,捷儿没来得及多想只是想看看自己那双已经不知道是血还是水的东西浸泡的脚,捷儿忍着皮被撕裂的痛苦脱下了袜子,看到自己可怜的脚,只想哭,因为那双脚真的已经惨不忍睹了,脚底水泡不知是太大了,还是太多了已经满布在整个小心就连脚掌和脚跟都要已经有了。而且看样子像要破了一样,捷儿用手只是碰了一下就疼得叫了几声而且脚边的肉已经磨掉皮了。都露出了血丝,疼得捷儿掉下了几滴透明的泪水,可是现在对捷儿来说想回到床上躺着已经是很艰难的一件事情,虽然只有还不到一步之遥,但是要捷儿站起来,是多么痛苦的行走。这时候门铃响了,还伴随着敲门的声音,捷儿心里一阵紧张不知道会是谁呢,自己刚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除了玲姐没有一个朋友不会是来找自己的。那难道是来找玲姐的么,玲姐和自己说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饭店的那几个其他的也都不熟,更不知道自己家的地址了。更何况玲姐在忙着赚钱没有什么特大事件她是不会回来的。哎,管他谁呢,反正自己现在开不了门,你也进不来,魔鬼也不怕。“你确定她从昨晚回来到现在没有出来过么”门口站着很多人,除了一个年轻小伙,其他的人衣服清一色是黑色的,看样子好像是打手,那个青年人应该是他们的头领了,光是以衣着就能看出来,更别说说话的语气了,那么狂傲,自信。这时候距离年轻人最近的手下说:“是,是的,昨天老板吩咐我在暗中保护她我就一直跟着她,直到晚上她从饭店回来到这里,我寸步不离,一直在暗中,而且我眼睛也没敢眨一下,一直到现在没看见她离开这个屋子半步。”显然手下很惧怕他的老板就连说话都没敢抬头,说话也一直是很小心。“瞿哥的人昨天有没有来找他麻烦”年轻人不温不火的说。“没有,我一直害怕瞿哥的手下来找她的麻烦,所以我暗中掉了很多人就是打算和瞿哥的人交锋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过来。”手下的回答似乎令年轻人很满意,但是显然因为久久没有人来开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所以有点生气,语气中捎带点强硬的说,继续敲门。屋内已经很久没人来敲门所以捷儿以为人已经走了就一直在拼命地站起来想回到床上。这时门又响了。捷儿没办法只好说:“你们找谁啊,我现在开不了门,有事就这么说吧,没事就请便。”屋外年轻人听到捷儿说话高兴地不得了马上应答到“是我啊,捷儿,快开门啊,我是吴彤乐啊。”瞬间捷儿想起了那个撞到自己又把自己送到医院的那个人心中好奇道。怎么是他,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没等捷儿反应过来只听“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刚进屋内,看见坐在地上的捷儿急忙的就跑了过去。又看到捷儿的脚马上抱起捷儿就往出跑,还吩咐手下:“你们在这里收拾一下捷儿的东西,我要带她走,收拾好了在车上等我。”随后不理会手下的表情抱着捷儿头也不回的走了。最奇怪的无异于他的手下了,因为自从跟了老板这几年来,就没见过老板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紧张过。就连老板那个未婚妻也只是敷衍了事而已,不由得让所有人联想不已。
在药店里简单的包扎好伤口后吴彤乐还在和护士讨论怎么照顾捷儿的脚,而捷儿也只是看着而已,两人交流的火热捷儿有心叫吴彤乐一起离开可是叫了几声吴彤乐也只是叫捷儿,再等一下,捷儿只好坐在沙发四处张望。
这时候窗外一群人在东张西望着。突然一个头上包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