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深深藏娇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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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公事,可教夫人担心了,夫人这是想我了吧!”箫杰说着用手不断的擦拭着她不断流出的泪水,一边取笑道:“莫不是谁气着夫人了?”
“这些天,你为何连着信都不曾回来。”哽咽了好久,清桐终于开口。
“我日日都有将信教那领事的公公送回来,怕不是他给忘记了?”这些天,他却是每日都将想她的书信寄回来,他不敢告诉她将要发生的事情,亦是不敢告诉她正在面临的事情,是的,皇上提了这件事,欲将平阳嫁入箫府做正房,清桐做偏房,升箫杰至正第三品。
“那他不是老糊涂了?!”听了他的这话,她终于安下心来,原来他只是忙而已,她不由得信任。
“他是老糊涂了,明儿我便是要说他,叫他不做好事儿,让皇上退了他。”箫杰说着将她拉至桌边坐下,看着她消受的脸,他知道,没有他的日子里,她一定日日难熬,其实,他何尝不是。
“夫君饿了吧,清桐这就叫人为你添些吃的。”她什么都不想问,只是因为她相信他会主动说出来。
“夫人要与我一道。”他是饿了,这些天他都忘记自己吃了些什么。
“恩。”清桐颔首默笑。
今晚,他在自己的身边了,那一直冰冷的心终于捂热了,于是她紧紧地的抱着他,生怕他离去,箫杰当是知道她是怎想,于是也紧紧地抱着她,尽情的允吸着她发间的幽香。
“夫君,你以后都不走了吧!”她不知如何去问,她想让他日日都抱着她入眠,可是羞于开口,她不敢说没有他的日子里,夜是多么的漫长,其实箫杰何尝不是,他亦是不敢说今晚是他求着皇上将他放回来的,平阳公主的事情他一日不答应,皇上便一日不放过他。
“夫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千言万语,他只能说这一句,将她拥得更紧,一起进入黑夜的长河。
次日,她依旧如时的醒来,不过,没有了昨日的疲惫,她的心很温暖,因为她的夫君告诉她,他不会让他,只要相信他就好,于是她选择相信,既而愉快的活下去。
今日的花朵似乎开的都很艳,即便是入冬了,这些清香的月季都还那样的争相斗艳,毫不稀奇,清桐悄悄地溜进它们的从间,听着她们微微地细语,由着那随风的芬芳不断的传送,舒心极了。
她总是想着,自己是这百花的仙子就好了,或许能让听懂她们在说着什么,花儿只见的密语,该是美好的吧!
“三少奶奶,药来了。”如时,徐静端来了汤药,她笑着接过,欲准备喝下,可是今日的汤药似是难闻的厉害,她当场就不断的作呕,只教徐静急忙将这碗端了别处去。
这肚子里早上都未得吃东西,温和还如此?莫不是自个儿真的怀孕了?清桐想着,一种来自心底的喜悦跃然嘴边,她淡淡地笑了。
“少奶奶这是害喜了,不碍事儿的,徐静看看有无别的汤药,奶奶等会子就好。”说罢她即刻离开。
是的,她真的怀孕了,是不是要立刻告诉箫杰?他会开心吗?她想着,是不是等他听到的时候会不禁的大笑,想着他俊朗的眉宇,她笑的更加的灿烂。
“三少奶奶,老爷与夫人请您过去。”这不是夫人屋子里的莲儿么,她可是红人,怎会有空而来?
“何事?”清桐无意的问起。
“夫人让您去您就去,哪来的何事!”她说的阴森,似是从地狱而来。
“哦,待我换件衣裳……”
“无需换了,老爷夫人都在等着呢。”清桐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将话掐断了,既而自顾着朝前走着。
清桐自嘲的笑笑,莫不是这平阳公主的真的要嫁来箫家做她们的新主子了?不然至少是看得起她们的。
跟着莲儿,不过半会子她便来到了夫人的屋子,这莲儿走路可真是快得很,教她连连小跑,这才勉强到了这方,当是有些小喘的,待整理了身上的衣服,方才进了屋子。
今儿还真是热闹,比起那日在李家的‘六堂会审’,今日似是更加的隆重些。
“大夫,给我查。”这都还没有站定,突然上来的一个人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而后由着边上长须的老头一把号住了她的左脉,清桐当是不知这为何意,只见那老头直渣着嘴摇头,既而转身对着大夫人说道:“恕老衲直言,三少奶奶并未有身孕。”
原来查的是这一关子,她恍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算是欺骗?可她从未承认过自己有了身孕。
“李清桐,那清雅房的人参可是你送的?”这完全不着调的话莫非有着关联,清桐莫名其妙,于是点点头。
“既是承认了,那便按着家法处置了吧!”这全屋子的人她似是还没有看得清,就这么算了?又是家法,怎样的家法?箫家的家法与着李家的家法可是一人定的?!
“爹爹,嫂嫂不是那样的卑鄙小人,此事须得从长计议,况且哥哥不在家中,若是日后他回来了,来我们可是要做何的交代?”这箫荷不知是何时回来的,她只知有好些日子没有看见她了,她记得她一向是向着她的,今日亦是如此。
“这人证物证都已确凿,她自个儿都已经承认了,还须得甚样的计议?”箫仲本是要离开的步伐停住说道。
“我嫂嫂与着二嫂并非共侍一夫,为何要陷害于她,于她又有如何的好处,且是这方不谈,若是爹爹真的将嫂嫂逐出箫家,嫂嫂日后可要如何活着。”
逐出箫家?何来这一事而谈?清桐奇怪的问道:“为何将我逐出箫家?”
“你就别装着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了,你姐姐李清雅已经流产了,你会不知道?”这是谁人?似是见过,突然想起,这便是几月前闹的那个陆莉莉,还真的如她心愿的进了箫家,看着旁边的箫笙,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清桐只想作呕。
“姐姐流产了?”似乎这个字眼不陌生,或许忘记如何惧怕,异或恐惧的麻木。
“大夫查出就是你的人参里面掺了明黄,你居然陷害自己的亲姐姐,你还是不是人……”
“就是,简直毒如蛇蝎……”
“我看就按着家规处置的好……”
这些她逐渐听不清楚的莺莺燕燕的叫声,似乎从天边飘来又从天边飘走,放大,又突然的缩小,瞬间,清桐失去了意识。
第29章 此情可待久
这众人或是搅和的心,并无将其真的论处,当她真的倒在了地上时她们倒是慌了手脚。
“这,这可是怎么了?都没说几句何必都当了真?!”陆莉莉不明所以的说着,似是不关己事。
“怕是吓了过去吧!可不是亏心事儿做了多了!”箫笙竟是与着陆莉莉同话,反正她以后在箫家亦是不受待见的主儿,又何必说甚的好话。
“将她先关进后柴房,等杰儿回了再做定论。”箫仲毕竟看中箫杰,加上他近日如此的长进,日后可少不了他的好,说罢欲将离开。
“可别啊老爷。”这被大夫人突然喊住的箫仲回过头看着她,“老爷,这杰儿只是个孩子,知些个甚?若不是这个小贱人成日的在杰儿的枕边灌些迷汤,杰儿怎会这般的看中与她?何况,杰儿本就是一个心软之人,待果真的等了他回来,可不是央求您放过她?这般的大罪,哪能这么轻易的饶恕?若是被外人听了去,可不是要说我们箫家不正家风?”
这李清桐平日便是不将她放于眼中,实话她也不是一个爱斤斤计较的人,可她竟几次三番的朝着娘家跑,每次都是那么惊天动地,若说是不知实属不可能,光是府上丫鬟们平时闲说的就不少了,可是随便的很,待听了她有了身孕,更加是放宽了政策,那日竟听说衣衫不整的便冲出了府邸,好些人都告着她的状,说她偏着她的心,她亦是不理,可如今她居然这等的放肆,欲将她的颜面往哪里放?
“娘,弟妹异或并非有意,怕是实属无奈之计,当下可不是论者谁的不是,须得快些叫个大夫来,这严冬腊月的,地上可是失了心的凉。”听了大夫的话,箫宗说不出的欣喜,这李清雅的孩子怎么流掉的,他心里有数,李清桐并非傻人,怎会做出这等的傻事,定是眼红之人犯下的罪,既然不是她做的事儿,他当是不能由着她们添油加醋,且是要为日后考虑的。
“法不容情!”大夫人说的斩钉截铁,暗恨着箫宗的不出息,怎就不比箫杰吃得开,现正是巧机妙时,怎能就此放过?
“此事教与夫人处置吧。”毕竟他是不想当坏人的,箫杰对着这女人的心思他是了然的,可不就如着自己当年对着三夫人一般?别人若是真的背着他将这人处置了,指不定会做出甚的出格的事儿来,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敢将他母亲的死因告诉于他,不是不敢,实在是实属自个儿无理,渗的慌,说罢他便离开了。
“将李清桐拖进柴房关着,听候发落。”大夫人这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不敢吱声了,毕竟李家现不比箫家,皇上大了,越来越不好忽悠了,太后并不是皇帝的亲母,没有一把屎尿的将他养大也就算了,连着血的浓度都不一样,干政已经让他几度的不满,三令五申说是‘清贵’谁还敢多‘外戚’的嘴?其实说到底就是女人那方的势力不能太强,强了多了就要削落了。
看着这本是与着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被狼狈的拖出大门时,三夫人忽地的伤感了起来,想当时自己进门的时候,他的母亲曾就被如此的作践过,为了此事,想那箫仲亦是与她吵的不少,后不少日便不明不白的死了,可教她好一阵的难过,如今这等的事儿再度的再他的身边发生,想他定是深爱着这个女人的吧,亦或着在如此的深府之中,他唯一的牵挂便是她了,不然那日日被如着泰山般的朝事压着,为何还要拼着回来?可不就为着看她一眼?真是作践啊!
话说这李清桐被关在了柴房,日夜不得安生,排着见她的人竟是比往日加起来还多,当然,里面少不了五颜六色的讽刺与真正纯色的担忧。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待在这么肮脏潮湿的地方,似乎连着空气中都有着吸不完的灰尘,到处都是黏糊糊的东西,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起初还有人将饭菜从那巴掌大的窗户中丢些进来,随着窗户的打开与关起,她似是还能知晓白昼的变化,尽管那被沾了脏东西的食物是多么的可怜,可是她还是会勉强吃些,不知是为了自己撑着还是为了他撑着,隐隐的,心中竟会想到,他若是知道自己真的怀孕了,会不会很开心?或是知道自己受到了如此的折磨,会不会很心疼?!
摸着自己小腹,她能抵触那那一团硬硬的肉球,竟稍稍的有着一丝的心安,从未想过自个儿成了娘亲的样子,将她抱在怀中,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该是幸福的吧!清桐想着,不禁的扬起嘴角。
“少奶奶,少奶奶。”这一声压低了的声音,是瑞子,想她定是急了去了,今日怕也是逃了出来的吧,清桐这样想着便准备朝着窗口走去,可此刻自己的身体却有着千斤重,好不容易才站了起来,踉跄着摸着墙边朝着声源走去。
“瑞子,你可是怎么来了?”
“奶奶,您受苦了。”那孩子说着竟梗咽了起来,想也是吓坏了吧!似是这府中,就她待她最近了。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她竟忘了自己的不适。
“奶奶放心好了,只要三少爷一回来,瑞子就将这事告知于他,大夫人一直关着瑞子,若不是张管家心好,瑞子恐是要饿死了。”外面的人儿说的可怜。
“瑞子,是清桐连累着你们了。”她低声的抱歉,实者还真不知有没有机会活着出去。
“奶奶这是说的甚话,等奶奶出来了,瑞子还是会服侍在您的身边的。”
“你且快些回去吧,勿将人看了去,我这一切都好。”她坚持如此。
“好,那瑞子就先走了,那方怕是有人来了。”
“恩。”清桐答应着,既而听着脚步声渐去。
“三少奶奶。”这一个刚去一个又来,今儿夜里还真是热闹了,不曾想她在这箫家还是有人惦记着的,这回这人便是徐静。
“三少奶奶。”外面的人儿怕是没有听到里面人的回答,便又唤了一声。
“我在。”她低声的回着。
“奶奶,我给您送了些吃的东西,还有一些被禄,这柴房的窗子该是能打开的,您身子弱,可不能冻着了。”待那外面的话音一落,那扇一开便吱吱响的小窗户居然真的被掀起了,既而透过月光,她看见将一大包东西扔了进来,那股子熟悉的汤药也从下面的小洞里推了进来,看着这样的场景,清桐直接就怀疑,这里哪里是柴房,明明就是专门囚禁人的地方,如此的阴暗潮湿,那是是柴房该有的格调?
还是熟悉的汤药味,这丫头总是这样的体贴,若是自己嫁的不是箫杰,定是会撮合他们俩,想着她不禁的低下了头暗自嘲笑着自己的风趣。
“奶奶,怕是您不知,进了这屋子的人都是没有出去的。”这话一出,清桐不觉得恐慌起来。
“这是何意?”
“奶奶,您有所不知,明儿里箫府上下都是相敬的很,可暗里谁不知大夫人歹毒的,只要是关系名声的女人都会被关进这个柴房里,我们不便多说什么,怕是惶恐了谁,可奶奶是善人,三少爷亦是对您情真意切,若是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也不好活。”这前面的话虽是不知真假,可清桐明白,徐静对着箫杰的情义是没有假的,都说这大爱无私,难不成果真如此?!
“我若真的走了,那就真的关系到名声了,这让夫君以后怎么好过,娘家那头更是说不过去。”说着,她开始嘲笑自己居然能睁着眼睛说着这样违心的话,曾几何时自己为那风光的李家想过,名声一词更是大雅之人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细想想,自己竟是舍不得离开他。
“三少奶奶便是要想仔细,可是有多少人因着名声丢了命的,徐静跟了少奶奶自是为着少奶奶考虑,这方怕是她们早就想好了法子,少奶奶还是保着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外面的语气委婉,似是恳求。
“罢了,你先回吧,被夫人知了你逃了出来当是要骂。”
“那徐静先走了,请三少奶奶三思。”这话说完又是怏怏的远去声,剩下的只有继续的黑暗与孤寂,害怕。
她早该离开了,可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