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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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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镇口时,马车忽地的停了下来,掀开窗帘,想看看出了甚事,可眼前的人,却让徐静慌了脚,“二,二少爷?!”

听得她这一叫,清桐生生地打了个冷颤,他怎会来了?是看看她有没有死吗?

“我想与清桐单独说说话。”他走近了马车说道,这样恳求的口气,还真是稀罕,车中的清桐不禁的笑了起来。

“可是三少奶奶不便。”徐静毫不犹豫的回绝,她加重了三少奶奶这个称呼,这恐怕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大胆,连着车里的清桐都惊讶的很。

“我已经在茶楼订好了地儿,只需清桐小姐微微移步即可。”他说的简单,却决绝的很。

“去吧!”几乎也是同时,她便答应了,明知不是善事,可偏偏答应了,只因着,他也姓箫,想到这里,清桐再次笑了……

“来人,将那东园改了沐府,即刻收拾了正院,将三少奶奶以前的丫头都派了去,这屋子里的,只要是三少奶奶的东西,一样都不得少了。”站在前厅,他将自己近的人都招了齐,丝毫不顾旁边人的诧异,处处似是早就安排好的。

“杰儿这是要离开?”箫仲说着,自觉着不堪,自己那般的对他,他当是要走的,他没有任何的理由阻拦。

“孩儿总是惹得父亲大人们三天两头的不满,当是要离开一段日子的,孩儿在那方好好的思过,待想的好了,再回来继续侍奉父亲大人们。”这理由真是怪异,却又让人无口去说,一段日子?怕是不会回了吧,好不容易挣脱了此处,岂还有回来的理由?

“那你若是想回来了,可就要回来。”说罢,箫仲由着大夫人搀着,离开了这里,那回去的路途中,却只有他一人静静地走。

“三少爷!”这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很久了,可他始终没有与他说一句话。

“你不用说了,我能理解你的心思,有你这样的兄弟,其实我挺欣慰。”清桐丢了,不全是他的责任,他只因着兄弟的情谊,一路上护出了深宫中的他,却忘记,这边的人同样也在水火中。

“是我无能。”他深刻的忏悔。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你这是说什么呢!”说着,箫杰笑着拍着他的肩膀,“若你真是想帮我,就陪我一道将她寻回吧!”

“这是当然。”江峰肯定说着,不添一分别的情愫。

他俩相视而笑,就像当年他们一道出生入死时一样的默契。

“这婚姻大事本是父母做主的,可是我那小儿硬是倔强的很,我见其执意,便也随了他去,再看那姑娘也是温和贤惠的女子,若是我胡家能有福分娶进了家门,也是我胡家的福气。”孙氏自匆忙的来了这方后,还没有来得及看上清桐一眼,就被这妹妹拦了去,见其欲言又止,于是便让其开口无秽的说了出口。

“妹妹这可是在说着谁人?”虽是她心中大致有了数,可毕竟这不是小事。

“我与你买着甚的关子?当清桐是也。”那妇人坦然的说出。

“这,这怕是不妥吧,毕竟清桐是已经……”她心里也是这般的想,但毕竟己方是没有条件的一方,这算来自己的女儿便是弃妇,能摊上这么一个好的女婿,她当是求之不得。

“姐姐这是说甚啊?”妇人倒是安慰了她来,“如此贤良的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很,那箫家的负心汉可是眼睛瞎了的,他既是不珍惜,我胡家可是宝贝的紧。”

“这可是杨儿叫你来的?”孙氏总算是放心了。

“可是盯了好几日了,都没见他对哪个女子这般的上心过,怕真是对清桐有情。”

“清桐可知?”那孩子犟的很,若真是让她去说,她还真是不知如何开口,何况,那箫杰看似不是一好打发的人物,就冲着他对她跪求一事,她心里便是清楚,想是那孩子也是在乎自己的女儿的吧,自己那番狠心的话说了,不知他可放弃了。

“那孩子怕是还没有缓过来,叫人跟着着急,杨儿待她好,她却一个劲的将自己的丫头推了出来。”想毕竟是受过伤的女子,当是以为自己是配不上的吧!

“我自当试试吧,我也望她能有个好夫婿待她,女人一辈子,只图嫁的好啊。”说着,孙氏低低的叹了口气。

分了手,孙氏便直朝着清桐的那屋子走去,今日匆匆地赶来,只为着昨儿那箫杰临走时说的一句话,他说他一定会将她带回去,那深幽牢笼之地,有一命出来已是不易,她怎舍得将自己的女儿再次放入虎穴?于是狠狠地回道:你死了这心吧,清桐已经嫁作他人妇了,至少皇帝没有第二个公主嫁给他。

远远的,她看见她穿着一身白衣,静静地矗立在雪中,若不是有一身青衣的徐静站在其身后,她都要被忽略了,长长的木制走廊,都已经被连着好几天的雪给掩盖了,如今的寒风,吹在人的脸上,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将那皮肤割的生疼,她穿得单薄,却执意不让身后的人披上外衣,一双望穿秋水的眸子,似乎要将远处的那一座山给看穿。

她一定是在想那方的人吧!孙氏这样想着,她了解她,一如了解自己一番,她如此的执着,怎会这番的轻易放弃那段情?且看箫杰那番痛苦,便知平日定是宠她的紧,如今忽地的将他锁在自己的记忆里,她怕也是夜夜拥被独坐吧!

“为何不进屋子?你这还没有过月,哪里吹得了冷风。”孙氏心疼的将徐静手中的袍子接了过来,既而替她披上。

“母亲何时来了?”她说着,转过身看着她,那悲伤的眼神,刺痛了母亲的心。

“在家中也是无事,便过来陪陪你。”她说的简单,将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全的退了回去,“这几日过的可好?”

“好着呢,这方的人待我都好。”她说着,却不看她,她知道,这是假话,这越加暗黄的脸,怎能用‘好’来形容?连着对她,她都隐藏的紧,“母亲,”她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于是急忙微笑着拉着她的手问道:“母亲为女儿的院子可是有买好?女儿都等不及了。”

“姨娘这处不是好么?”她这是在急着逃避吧?孙氏想着,可怜的孩子,然后呢?一人躲在角落里,孤单哀愁的度过一生么?!

“是好,可毕竟是客,总寄人之处,怕是不妥,这日子生的长了,也是不便,还是有个自个儿的地儿好,待我们有了园子,母亲便不必回李家了,我们娘儿俩过。”她说的淡淡地,没有特别强的要求,却不容置疑的很。

“其实,娘亲也想如此,可毕竟人老了,喜欢热闹,亲妹子与着自个儿也不是常见,如今终得聚在一处,也是不易,你姨娘也说了,都是自家的人,何必单着过的难捱,只须将此处做自个儿的地儿便是。”她说着,见她仍然看着那窗外的山,于是继续说道:“今儿中午,我们便在一处吃,你姨娘还亲自下厨了,说是都回来。”

“恩,那便在一处吃吧!”清桐说着,淡淡地笑,这样的她离她似乎更加遥远了……

第41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一

“爷,您的急件!”江峰出去没有多久便将一封信放于箫杰的手中,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另有隐情’几个字,这字写的急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传信的将士说他们遇到了很多变故,这仅是在乔爽走的次日,他便被派着回来将这信快马送回。”江峰如实的说着。

“这前前后后派了好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其中不乏蹊跷的很了,回来的路上,一路上的人都鬼鬼祟祟的,似是都在盯着我,看来这徐州一事,怕是不得这么简单。”箫杰微戚着眉头,将手中的信件放进了怀中,而后一人走至窗边,若有所思的看着远方。

“爷,少奶奶那方有了音讯没?”见他日日锁眉,想定是没有下落。

“丈母大人的口严的很,看了她好几日,愣是没有头绪,这方一波又起,吏部又事多的很,这方这事,若真是不妥,只怕我要亲自前往了。”说着,他幽幽的叹了口气。

“爷,不如这样,我赶去与那乔爽一道,您只继续待在家中找少奶奶的下落,若真是出得何事,我便即刻通知您,这方,若是您去了徐州,吏部的事,我可处理不来。”他总是为他着想。

“也好。”想了想,这的确是最稳妥的方式,“这样,你带上我的皇令与乔爽会合,我们这方,须得告知吏部,就说是我去了。”他说着,莫名的笑了起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被拉进了一场杀戮中,看来,他是要演分身术了。

“是。”说罢,身后的人即刻离开。

如今,在箫家属于他的一席之地,只剩下了一只床,其他的,都被他搬到了沐府,那座矗立在山水边的园子,皇上还真是用心了。

那日的谈话,他还记忆犹新,他们之间的秘密将会永久的守下去,他答应他的事情,他也一定会做到。

箫家坐拥着大半江山的财富,谁人都知箫老爷是敛财的大家,故,谁都不敢扳倒他,皇上更是寝食难安,毫无置疑,自己的江山已经有一半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他是名正言顺的王,怎能容忍别人比他有钱?于是便与箫杰定下了合约,只要他将箫仲的钱路摸好了,皇上也答应他,留他箫家人的命。

可如今,事情一日比一日多,他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似是千斤大石压在他的胸口,不能喘息,若似从前,那公桌边的绣台,总是有一只温馨的身影,散去他心中所有的幽怨,如今绣台还在,人,却又在哪里?!

次日清晨,他依旧踏上黎明的曙光而出,悄悄地在来到李家的府邸边,那离着不远处的一农家的院子里,有他四五个兄弟日夜坚守,虽然每日得到的都是她足不出户的词儿,但是他始终坚信,这样一定能找到清桐。

今日,他的弟兄们仍然是一句老话,他一如既往的失望,既而再次抱起明日的希望。

“爷,您说这李家二夫人奇不奇怪,还真能足不出户,这都跟着四五天了,愣是没有见过她的影子,倒是他家的老爷子日日与一女子时不时的偷偷摸摸的从那后门出入。”说着,那人喝了口水,这几天真是盯得没劲。

“李府这前前后后一共几个门?”箫杰接过他手中的水袋也喝了一口。

“一共三个门,还有一小的连鸡都卡得住的狗洞。”那兄弟说着比划着。

“哎,这进去的是谁?”箫杰放下手中的水袋问道,一辆马车从他们的墙下匆忙而过。

“估计是送菜的伙计,每日都是拉着一马车的菜进去,不过多会子,卸下了又回去。”有一兄弟答着,接着哀叹一声,“爷,不是兄弟们说您,您这找人的方法还真是够呛,说破天去不过一女人,不是兄弟们懒得说你,皇亲不做也就罢了,这骚客总是要沾沾边吧?那李家的女子果真如此销魂?搞得你日夜不得安歇?”

“我说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还骚客?文人你都当不上,这辈子都是一习武粗人。”这些都是他儿时的战友,若不是各自都有把柄撰在他的手中,早就爱理不理了。

“得,与您这吏部侍郎,咱是没法比,可摘花弄蝶你那样能比过我们兄弟几个?死守阵地的以为自己有种?告诉你,这年头不是你出墙就是她出墙,早晚得阵亡。”这兄弟已经将自己的平生经验总结的淋漓尽致,再看看那又从后门探出头的一对狗男女,他更加的肯定。

“你小子早晚死在花丛中。”箫杰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那也比跳墙头死的好。”那人即刻补充,说的惨烈至极,似是死也要死的像个烈士。

夜间,他依然坐在台几前看着每一卷考核的资料,以及地方检举人才,这有些奏章还真是搞笑的很,推荐自己家的外甥,前后的人名居然还弄错了,就好比今天干旱,明天就变成了蝗灾,日日都是自然灾害,哪怕是下了一场小雨,那也说是梅雨季节持续不断,就当是调味料,他一翻而过。

一年一度的科举又要开始了,他这位新上任的考官,无疑成了最大的看点与猜点,送礼的,都在门外举着脑袋看着,攀亲的都在墙头探着鱼目望着,每日上门的人除了各地官员,有朝中要臣更是络绎不绝,那被安排在箫府的说客,似乎每日都要说的口干舌燥,这箫侍郎有要事在身,如今已不在府中,已经说的烂了,可人们还是执着的很。

“你来的时候有人看见吗?”一把拉住来着问道。

“没有,那跟着我的人都已经被我甩了。”来者喘着粗气,既而将怀中的信纸交给了他。

“是江峰的信儿,爷,不必看了,那乔爽在去的次日就已经被人给杀了。”伴随着这话,一阵狂风将那门吹得忽地的打开了。

“那江峰呢?”箫杰强压住心中的悲痛问道。

“江峰已经改了道,不在官道上行走了,一路上,暗杀我们的高手如云,若不是江峰身手好,我们兄弟几个早就跟着丧了命,江峰也受伤了,不过没有大碍,只是断了一根手指。”那人继续说道,“爷,这徐州一事肯定有蹊跷。”

“看来他们接下来就是要重点除我了。”想到这里,他不禁的懊恼起来,“还真是连累你们了。”

“爷,这话说的,丧气,是兄弟的,能共着出生入死该是福气。”这些粗狂的野人,都是他儿时冶炼的战友,岂有旁人的说法,于是他欣慰的看着他的那张消瘦的脸,不胜感激。

“好,你继续回去助江峰他们一臂之力,务必要到达徐州,将一切打探的水落石出。”箫杰说着,那微眯的眸子,更加的深沉,“这里的事情,我会搞定。”

“是。”那人说罢即刻转身离开。

于是,又是挑灯一夜未眠,将台上的卷子都看了后,又到了冰冷的晨间,连着那暖炉里的炭火都失去了温度,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因为按着时间,那乔家的丧信,应该是快到了。

失去了一位战友,他悲痛欲绝,却连着丧礼都不能参加,只能在这同着一道冷风中,沉默,哀悼,决绝。

“还是一无所获么?”又来到那农家的院子里,今日的他,比昨日更加的憔悴。

“喏,除了这一个伙计,似乎谁都没有出入过李家。”这人的话使得他愈加的憔悴。

“三爷,兄弟们都要冻成了冰棍了,这没有美人再怀的日子,真是难捱啊。”那兄弟继续每天的哭丧。

“等等。”他似乎突然的明白了什么,于是继续问道:“你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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