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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条毒蛇缠住我-第10部分

小说: 一条毒蛇缠住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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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中年男仆的头发很长,被分到一边遮住了一只眼睛。在他扭头对我微笑时,我看到在他的长发后面被遮挡着的是一个窟窿。原来他是一个独眼龙。


第三章《基督最后的诱惑》(2)

      独眼龙男仆很有礼貌地为我带路,将我和蔡如佳带入餐厅,然后便退下去了。此时,蔡如佳的父母早已经在餐厅里等候多时。当蔡如佳看到她的父母亲时,就像是一个放假回家的小姑娘,叫着跳着跑了过去与他们拥抱在一起。我孤零零地站在餐厅的门口,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目前在我面前呈现出的一切实在是有些太假。红色的地毯,燃着旺火的壁炉,精美的餐具以及蔡如佳父母的有些不伦不类的装束。其母穿着一件低胸席地长裙晚礼服,其父戴着一个单片眼镜,脖子上打着一个花色的马戏团里的小丑似的领结。在我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的时候,又不得不在蔡如佳的引见下与其握手。他们的手冰凉,刺得我头皮一阵发麻。我搓了搓手,趁蔡如佳的父母入席就餐的机会低声问她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太古怪了。我感觉在踏进这栋别墅的门槛那一刻起就好像一下子从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跨进了十九世纪的欧洲。    
      餐桌是一张硕大无比的椭圆形的桌子。我与蔡如佳坐在一边,对面坐着她的父亲母亲,其父正襟危坐于中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拘束,在这里根本不像是在参加一个中国的家庭晚宴,即使是电影上演的现代的欧美家庭也不像。在垂地的桌布下边,我的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蔡如佳,她的脚却缩了回去。我看着她的脸,希望能够得到一些合理的解释。而她却若无其事地拿起一片沾着沙拉酱的生菜轻松优美地放入自己的嘴中。这时我才发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食物,在我的面前有一份黑糊焦牛排,一杯血红色的葡萄酒。    
      “先生,这是七成熟的,小姐吩咐过的。”那个独眼龙中年男仆站在我的身后说。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在做梦了。这一切都是在瞬间便已完成了的,牛排、葡萄酒、蔬菜沙拉、法式面包以及站在我身后的男仆。现在我连自己是以怎样的方式坐在这里的都回忆不起来。我凭着高中时陪赵燕水淼吃过一次西餐的记忆,左手拿叉右手拿刀非常笨拙地切下一小片牛排送进口中,使劲地咀嚼起来。我想使自己理出个头绪来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一头雾水地掉进哈利·波特的世界?    
      餐桌上很静,只是偶尔听到一声刀叉碰到瓷盘的声音。蔡如佳与她的父亲在这种环境下显得轻松,悠然自得,倒是她的母亲好像心事重重。她不断地环视着四周,偶尔与我的眼神相对,便立刻低下头去,装作认真的样子切着自己盘子中的一条鱼,还不时拿起一小块面包沾一下盘中的汤汁,略微仰起头张嘴将面包送到嘴里,一副卖弄风骚的样子。看到她的脸,我怎么也难以相信她是蔡如佳的母亲。她的面部皮肤松弛地垂了下来,像是戴着一张假皮面具,而坐在我身旁的蔡如佳的皮肤却是弹吹可破。    
      蔡如佳的父亲倒是显得很有绅士风度,但他那个花色领结却让我大倒胃口。他缓慢地切着盘中的食物,干涩泛白的嘴唇静静地蠕动,还不时地用红葡萄酒为其上点颜色。我感觉到自己可以看见灰尘飘落到他的肩膀上的情景。蔡如佳的动作似乎在与他保持着一致。坐在蔡如佳身边的我也不免受其影响,但我的动作却是僵硬了许多。为了使自己放松,我轻轻地抿了一口红色的葡萄酒。这酒很好,一仰脖,杯中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嗓子滑入肠胃,使我精神为之一振。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有晕血症,看着挂在酒杯壁上的缓慢沉入到杯底的红酒,我猛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嘴冲出餐厅。我不断地推开一间间房门寻找洗手间,当我找到了洗手间,跪在高级瓷砖铺就的地上,双手扶着马桶正欲呕吐时,我一下看到马桶里的清水映出的我的脸庞,苍白得毫无血色,眼神呆滞而浑浊不堪,简直就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躯壳。我恐惧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口倒退着。    
      “怎么了,不舒服?”蔡如佳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倚着门框,单手夹着一支细长的香烟。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我转过身,竟像是一头恶狠狠的野兽,发了疯似的双手死死地掐住蔡如佳的双肩。她冲着我的脸喷了一口烟,呛得我松开了双手,倒退了一步。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满是污渍,这时我才发现洗手间里肮脏不堪,马桶里根本没有什么清水而是一洼浑浊的汤,地上满是尿渍、痰渍,梳洗镜早已经变得跟墙壁一个颜色了。“舒服了吗?”蔡如佳站在我身后以非常轻蔑的口气问道。    
      我点点头,跟在她后边走回餐厅。    
      “走时我会给你解释的。”走在前面的蔡如佳说。    
      此时,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像是一个木偶,任其摆布。    
      当我跟在蔡如佳的身后回到餐厅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换上了一张新的桌布,饭菜已经撤掉。她的母亲,那个满脸的皮肤已经完全松弛下来的老女人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说:“饭菜是不是不合胃口?”    
      我连忙摇头。    
      “来吧。”她从蔡如佳的手中接过我的手,“吃点点心,喝点热茶会好受一点的。”    
      她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只手抓着蔡如佳的手走进了客厅。我们在茶几前坐下。桌上摆着一个水晶花瓶,花瓶里面插有一束白玫瑰花,花瓶左边摆有一碟松饼,右边是一个画有耶稣“五饼十二鱼”故事图案的精美茶壶和几只茶杯。    
      独眼龙男仆为我倒了一杯热茶摆在我的面前。他腰间的围裙一尘未染。我端起了茶杯细细品了一口碧绿色的茶水,它没有像红酒那样给我剧烈的刺激,反而让我的嗓子感到一阵清凉。我将茶杯放下拿起一块松饼放进嘴里。松饼的酥甜麻痹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直至我感到有一阵头晕,觉得自己在太空中飘荡。我已听不见坐在身边的蔡如佳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那个老女人松弛的脸皮在一点点地脱落,变成了一个男人。蔡如佳的父亲却摘掉了系在他脖子上的那个花色领结。蔡如佳在那里哈哈大笑,我感到太美好了。    
      我猛地爬起身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早晨。我又一头栽到床上,看着天花板。    
      “你昨天晚上喝得多了,一个人躺在宿舍楼门口,是我把你扶回来的。”一个室友站在我的床前,俯视着我。    
      “喝多了,昨天我喝酒了?”我自言自语,重又爬起来,浑身摸索着,表示着我的惊诧。那身西装被整整齐齐地挂在床头上,毫无皱折。我抬起头看着室友很茫然地问道:    
      “真的是你把我扶回来的?而不是一个女人送我回来的?”    
      “女人?!”室友听了哈哈大笑:“你不是在做春梦吧!昨天你一只手握着个‘燕京’瓶子,一只手攥着一本书,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躺在楼门口,要不是我,你早冻挺了,还女人哩!哈哈哈哈……”    
      “书,什么书?”    
      “这本。”室友从书桌上拿过来扔到我的床上。    
      我拿起这本书一看,竟然是《基督最后的诱惑》。    
      “没什么事,我先上课去了。你休息吧,我会给你请假的。”室友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走了。    
      我愣在那里。这本书我本来弄丢了,昨天我是要去买的,可还没有出校门便被蔡如佳叫去见她的父母了。可我又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况且我没有喝多少酒,至少我没有喝多,记得昨天我只是抿了一口葡萄酒和一口茶。我现在必须马上找蔡如佳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我摸着书的封面,感觉不如原先好了。


第三章门铃声很刺耳

    我按了两下门铃,铃声很刺耳。屋里传来拖鞋的走路声。蔡如佳很懒散地穿着睡袍为我打开门,然后就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蜷着身子像是一只老年臃肿的猫。她随手从茶几上摸过一包烟,从中抽出一支叼在嘴上,但她很快发现自己没有火机,冲我打了个响指。我站在门口,刚把房门关上,听见响指,看着她的动作,便在身上摸索着。我从上衣的里层口袋找出一个火机,又从自己的裤兜里找着一个火机,两个都扔给了她。    
      “你老师不在,你来干什么?”她点燃香烟后斜眼看着我说。    
      我咳了两声,依旧在门口环顾屋里一圈。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为使自己显得城府一些,我随意地脱下外套扔在沙发的一端,正好盖住了蔡如佳的小腿。我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后仰去,双臂摊开搭在沙发后背上。    
      “我知道陈之初不在,所以我就来了。”    
      “是吗?来找师母偷情。”    
      我站起身来,围着客厅走了一遭,说:“怎么会是‘偷情’,昨天是你带着我已经见了你的父母。”    
      蔡如佳把我的外套蹬开,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我的面前。她的睡袍就像是一层薄纱,若隐若现的挑逗使我年轻身体的局部起着剧烈的反应。她的头发很乱,我知道这是她早晨醒来尚未梳理的原因,这倒很像是雨后被强烈的阳光照射的被蒸发着水分的艳花。没等我多想,她双手又揽住了我的脖颈。    
      “怎么你昨天喝得那么多,记忆却还这么好?”    
      我抓住她滑腻的手臂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    
      蔡如佳面带愠色地转过脸,带着受了委屈的腔调说:“你昨天喝了一口葡萄酒后就开始吐,谁知你喝了那口茶后就开始说起了胡话,吓得我不知道怎么是好。问我爸让你喝的什么茶,他说是一种印第安人的茶,对身体很好。于是我便以为是茶和葡萄酒起了反应,只好把你送回学校。我又不能进你们男生宿舍,怕被你的同学认出来,就只好把你放到楼门口了。”    
      说完这番话,蔡如佳猛地转过身子,我看见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眼泪在急促地滚动。她此时像一个小女孩,不免又让我起了怜悯之心。    
      “你可知道,你让我在爸妈面前有多丢脸吗?!你知道我还把你丢的那本书找回来了吗?”    
      听她说完,我的双手竟不听使唤地扶在她的肩膀上,又满怀歉意地说:“都是我不好,太幼稚了,不懂事……你别再生气了。”说着,我的左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蛋上划了一下。妈的,我这是怎么了?!我心里暗自骂道,我觉得自己真有些恶心。    
      蔡如佳的睡袍是薄纱的,透明的,是能够让发育健全的男子望而销魂的那种。我一进屋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差点被刺激得不行了。而此时我却在觉得自己恶心的时候竟在考虑陈之初这老家伙怎么能消受得起。我扶着蔡如佳的双肩,眼睛并没有与她对视,而是她那对高挺的若隐若现的乳房掠走了我的眼神。早晨八九点钟的阳光让人体内的细胞沸腾。细胞的活跃,淹没了我的恶心,激活了我的本能,证实了我的青春荷尔蒙。我今年已经二十岁,很快就二十一岁,火一样的年纪,火一样的情欲。在年轻的草原上,烈火的燃烧是无可阻拦的,一旦燃烧起来是漫无边际的。我的手顺着她的脸蛋划到了她的耳际,我摸着她的耳朵轮廓,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耳垂,她的耳垂手感很好,我的拇指与食指此时变得像一对钳子来回摩挲着不肯离开。蔡如佳睫毛上挂着湿润的泪珠,微微地闭上了双眼,微红色的香舌如一条吐着液汁的蛇从她的口中慢慢地滑出,不停地在自己的嘴角周围寻找着什么。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堵了上去。我的手从她的耳垂划到耳根不停地摩挲着,继而顺着她的细长的脖颈再次划落到她的肩上。我此时多么想将这层薄薄的细纱从她的肩头除去,却不知从何处入手。于是我干脆从肩膀的裸露处打开缺口,将一直在不停地忙活的手深入进去,想一下子将捆绑师娘蔡如佳的这层细纱撕个干干净净。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蔡如佳趴在我的肩头上,双手早已经在我的衣服里将我抱紧,虚弱地、目的性极强地将我的衣服一件件掀起,直至开始扯开我的腰带,同时她任意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任凭我的双手在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游走。就在那层薄纱被我彻底剥落下来的时候,她那浑圆、性感、白嫩的玉肩犹如剥掉外壳的熟鸡蛋真真切切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时,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蔡如佳听到了,我也听到了。蔡如佳趴在我的肩膀上,嘴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喘着粗气说:    
      “你……你不怕……你的……老师回……来吗?”    
      我的双手在她的胯间停住,我把肩膀从她的下巴下撤回来,看着她的脸一笑,恶毒地说:“回来,回来吧,回来他便知道什么叫无能了。”    
      她用微笑回答了我,再次趴到了我的肩上。    
      楼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透过蔡如佳在我耳边厚重的喘息声,我听见了房门外边掏钥匙的声音。而此时我的裤子已被褪到了脚踝,我的双手依旧在无法自控的迷乱中癫狂,我的大脑在极力地保持着清醒的判断,判断着这是蔡如佳隔壁邻居开门的声音。直至“吱——”的一声房门响过,我才意识到自己判断的错误。事情糟透了!    
      “如佳,今天开会,我的记录本在哪?”    
      陈之初一只手正欲关上房门,另一只手扶着门口的鞋架,弯着腰欲脱鞋的样子。此时他还没有注意到我的行为。我紧张地推开趴在我肩头上的蔡如佳,慌忙伸手去提早已掉到脚踝的裤子,谁知我竟“哐啷”一声被绊倒在地上。陈之初听见动静看到了我,同时也看到了双手连忙拿起掉在地上的薄纱遮挡着裸体的蔡如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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