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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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身手还是这么好。”
房内,笑高递给一壮挺军装大汉一根烟,
大汉络腮很西欧范儿,笑起来却很含蓄,“我今天有点不分青红皂白了,纯粹看你笑笑的面子行事,可毕竟是司令员的独儿子,还是手下留情吧。”
笑笑点点头,“我心里有数。”
大汉出去了。
外面依旧宾客满堂,大人们说着华丽实际上无聊的话,没人知道笑笑在此,没人关心别别神仙表现后上了哪儿,更不得知一个叫白露的军官夫人所踪。
唐万里接到司令部一个临时任务也离席了,临走时给老婆发了个短信:去去就回,一起回家。毫不知情,这幢庄严质朴的大宅里,他老婆将目击一场多么残暴同时又多么艳丽的姿势之战,比血腥芍药花儿还刺激神魂!
窗帘掩着,女人站在窗前,一手撑在桌边,一手握拳似乎掩着自己的嘴,眼晴莹莹,身体向后缩,掩不住的是惊粟。
笑高坐在沙发上,他脚边趴着一动不动的别别。
笑高微弯下腰低头拍了拍别别的脸,“诶,醒醒。”
女人急慌着就要往外走,
笑笑抬头,笑,“嫂子,别怕,他翻不起浪,你不看着,怎么解得了这口气?”
白露脸色卡白,“我,我……”
笑高摸着别别软软的发,“这禽兽啊,你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骑你头上拉屎撒尿,别怕,你站那儿他看不见你,安定粉影响视力。”
笑高一直就这么轻轻拨弄着别别的发,在白露艰里,虽扭曲,却也奇异间弥漫着十分暖情的味道,兄慈弟恭……主要是静谧的环境里,美丽的禽兽们太容易迷惑尘世间的凡夫俗子了。
哪里有暖情呢,笑笑明明满眼的冷酷无情。
73
别别觉得肚子那里骚热骚热的,让他想起来自己曾经的一个梦:
一个胸大的女人喜欢出去飞单,所谓“飞单”,就是女子单独外出玩耍,无人相陪。
夜晚,她支一叶小舟荡入洞庭湖,把荷花里的蜡烛一只只地点燃,唱起《如梦令》,然后再一只只灭掉,手法各异,或吹,或打,或摇,或盖,或捏,或剪,或泼,或待清风。灭一只,唱遍《如梦令》……
当时,别别就觉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骚热骚热,仿佛被人玩弄。醒来,尿床了。
这一刻,别别努力睁开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此人好像坐在他对面,……
沉重的眼皮实在掀不开来,就像一个肥女人的壮硕R房压在你的鼻息间,甚至连呼吸都没力气……
别别不知道啊,他这幅模样何等诱人!
人半赖在沙发上,一件衣裳也没脱,但是该敞开的全敞开了,
小腹的腹肌如此完美,
内裤前端拉扯到命根下,那玩意儿高高翘起。
能bo起完全笑高的功劳,
直至现在,那幅魔美的画面还在白露的脑海里深刻划痕,惊,沉沦……
笑高这模样何等又不是毁人的诱惑?
弯腿坐在对面的茶几上,微躬身,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单手捏着那根肉,拇指摩挲,
你可能会觉得这很变态,一个男人玩弄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
但是,你要看笑高此时的情态!!……那样轻慢,那样掌控一切,……这是真正意义上的“玩弄”!
男人更知道男人的劣根,男人更知道男人的炼狱在何方,
白露见笑高把那管东西弄得又硬又壮后,弯腰,似乎在脚边的地上瞧了瞧,
然后,另一手慢慢慢慢从脚边的地毯边缘一点点抽出一根线,……
白露都好奇了……却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就见笑高将那根丝线很过细地缠在了命根顶端,
其实,白露不知道,那里有一个红包儿,艳艳的,红的像佛祖眉心一孽缘,
笑高要很小心很小心的把线掐在那颗红包的顶端,多缠了几道,然后,一拉!
“啊……”分别突然睁大了眼!这声“啊”其实只是张开了嘴,无声……因为锥心的疼!……
看清楚了对面的笑高,
却,笑高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拉着线两端的手再次一紧!
细看,红包的中缝间已经染红……
别别,只剩下大口呼吸了,
笑高不放过,变成单手拎线,微向上提,同时,一手摸着那两丸蛋丸,轻轻抚弄,……
这叫“吊茶包”,
极致欢愉中的极致痛楚,所有的神经线疯乱到极致!
怎得不叫炼狱两重天,别别大腿绷得都在轻颤,
这是这孩子意志力超强,不说普通人,就说一个刚强的男人,这种时刻只有两种
下场:要么发怒,怒极攻心,只怕脑溢血!要么色欲掌控不到位,jing关一开,冲顶享受的同时脑部缺氧也会沉晕过去。
但是,别别,能忍。
你看他抠住沙发的手指……白僵的如胜雪!
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别别硬是一声不出,
笑高也无声不急,
一手还提哩着那根线,另一手伸进旁边的茶杯里搓了搓,
拿出来,湿润的手指如青葱,
捏了下别别的脸皮子,浅笑,如此亵玩,
然后,两指掐住他的下颚,硬逼得别别张开了嘴,……
安定粉让别别完全失去了力气,连咬合的劲头都没有,却疼感如此鲜明!
他在玩弄你的舌头,
先一圈一圈儿地绕,再慢慢地刮,
如何羞辱,
他不拿你当男人……
笑高是真正要“玩”死你,在他眼里,你连畜生都不如,畜生他还给个痛快,你,他慢慢“玩”死你……
突然重重将那舌心一掐!同时,手头的线一提!
人,不,甚至畜生都是,身上最脆弱的两个地方同时承受刺痛!
说,断根丧命,
说,咬舌自尽,
现在,全在一个临界点上了,
就在这临死的一个点上,别别终是晕了过去。
白露的心都被掐疯了!……这,就是笑笑?!!!
当然,这个世上不止一个笑笑,
与此同时,
南京路的一幢老楼里,
毛天安也在玩“吊茶包”,
同样,
一个男人欲死欲活……
74
毛天安十三岁学会的“吊茶包”,手法之所以如此纯熟,完全因为她沉迷看被她弄得“爽翻了”的老虎。
这个时候的老虎如此艳美,比芍药花儿还美。
他发出“哼哼”的小声,脸庞一朵红晕,眼睛微眯,比小虎崽子还zhe。
十三岁的天安还会不停问,“是这样吗,是这样吗,”
十四岁的天安已经不说话了,不过,还会弄着弄着就看一下他,
十五岁的天安……已经淬炼成一个“活捉神魂”的小妖精了,弄一下,趴在他身上细碎地吻,轻轻地笑,老虎低低地哼叫,“我死也要把你带走……”
天安一时有些恍惚,手上的动作停了下,身下的崇重沉沉舒了口气……
硬成这样,崇重自己都觉着吃惊,
主要是这孩子的眼睛!
毛无安有双“一专注就迸发魔力”的眼睛,
她初始用解下来的皮带边缘轻刮沟壑龟缝时,吐一口唾沫,一条线连着,她轻抬眼,里面就有一抹极其勾魂的神韵……
她俯下身轻吮时,眼睛也是看着你,仿若带着笑,和暖,温柔,偶尔用牙齿轻刮时,又带着顽皮,
硬了,她很满意,还会奖励地轻啄顶端一下,带着疼爱,眼神也会滑过的腹肌,带着疼爱,
特别是她手握硬枪,唇隐在后面一口包住一个蛋丸,眼睛也是看着你,那样柔艳,那样质朴,……
崇重不能呼吸的是,除了生理上的迸发,毛毛用眼神在强烈地“控制”他,
类似“训练”,
当她紧致地包含你时,你渴望看到她眼中那种强烈纯粹的yu望,与她不断升华,共赴神界,
当她轻松口,艳艳地呼着气,你渴望看到她眼中对你的勾引,让你觉得,你对她“独一无二”,……
于是,当她再次包含你,你看向她,她却轻掩下眼皮,……你着急了,你会扭动臀腰,想要她激烈眼神的鼓励,
当她松口,她独自啜着气,偶然看你一眼,浅浅的笑意,一掩,又过去了……你更着急了,怎么,结束了吗?……
如此这般,就像个孩子讨糖吃,被她牵引着,被她“训练”着,然后,沉迷,再沉迷……
天安一时真把动作停下来了,在这样极致欢愉与极致纠结中沉浮的崇重甚至突然滋生出一丝绝望……以前从未碰触过的境界,现在,摸到了,想多停留,却,戛然而止!……崇重看向她……这一看,心跟着轻轻一颤……
毛毛的眼神全然换了模样,一抹怀旧的色彩,带着淡淡的殇……
崇重刚想抬手去碰触她,却还没抬起就听见外面疾步上楼的声音,
“这里还有间房!”接着,就有人敲门了。
严吣靠在沙发里的身体也没动,说实话,交叠翘起的腿胯部间也是硬挺的,扭头看了眼门,“怎么有人来砸场子了?”这话儿说的,就是逗趣儿的模样嘛,
崇重头仰靠向沙发背,闭上了眼,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鼻粱架着那副眼镜,下巴,颈项,完美的不真实……
崇重当然是不耐烦的,
腿上坐着个妖精,
人生第一次临界高潮,却,仅仅是临界,还没有满足,远远不够……
心,被她勾得又急又切,……想骂娘。
可是,他却一言不发,
就这么合着眼,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慢慢,剿灭内心里的邪魔妖孽……
这下,毛毛看清了,心一凛!……等他平复了,人一清醒,自己的这次“掌控”就算全然失败了!这样的人,第一次,你不让他全然释放,真正抵达到他以为自己水运不会抵达到的地方……没有第二次了。第二次,他就厌倦了,他熟悉了你的套路,再也无法沉沦了……
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急促,
“哈……”
也就是在那方笑高突然掐向别别舌心的同时!
崇重的未软核心再次被湿暖温软包裹!
这次,更激烈,
这次,才是真正的升天拜佛!
崇重的身体在沙发里搅动得如蛇,耳根通红,鼻粱上的眼镜因为脸庞扭转的缘故都斜歪下来了,
这是他的第一次,崇重的第一次啊;
原来,男人的命根被人操纵是这样,
原来,男人的快乐,是这样……
天安的头埋在他两腿间,双手抓住他的臀肉,指尖都掐进了他的肉里,随着他的扳动,她的身体也跟着扭转,不放过!……
“哈……哈……”崇重张着唇只剩下重重的呼气,那双媚眼哦,眯成了线,仿佛一张开,流泻下来,就是掀天的春涌!
“啪啪啪!啪啪啪!”敲门声愈重,
这头,
却热脉膨胀!!
严吣的呼吸都快被勒死了,看着天安俯着身子却怒挺极艳的肉团顶峰,眼中升腾野兽!
75
这就是这一代“正黄旗”的风范了,不骄不躁,有定力,有节制。
尽管欲火蓬勃,严吣还是克制地沉了口气,准备起身样儿,两手撑在峰头,低头,等待呼吸平复……起身。
严吣起身的时刻,崇重突然腰部向上一弹,接着躬身抱住了毛毛的头……紧紧抱住,两人在沙发一侧定格成濡沫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崇重慢慢松开她,
毛毛抬起头,一手捧着,吐出来,然后扭头,慢慢倒进身旁的茶杯里,拿起,荡了荡,敬向崇重。
毛毛这模样是洒脱的,名将风采;又是荡艳的,衬衣里真空,半掩,愈加勾魂。
崇重重重倒在沙发背上,沉急呼吸着,眼睛却看向严吣,手轻抬,指了指书架方向,
严吣明了,点点头,过来就要捞起毛毛的胳膊扶她起来,“你先进去里面,”
“哪儿?”毛毛胳膊被他扶着,人却没动,抬起头瞧着,
严吣微弯着腰,温柔地指了指那个书架,“后面是间房,你先进去坐坐,外面的人我们挡挡。”
“外面什么人?”
“估计是警察。”严吣始终不躁,非常耐心地跟她说着话儿,仿佛,跟她说话,比对付外面人重要多了,
毛毛另一手指了指崇重,“他这副模样见得了警察?还有你?”眼神又看向他裤裆,颇为直白,一点没有笑话的意思。
“这样吧,我来对付外面的人,你们俩进去,平复一下吧。”毛毛被他捞住的胳膊一抬,避开,不用他扶,毛毛站了起来,又是战士的干脆利落,手开始扣衬衣下面的扣子,扣了两颗,往裤腰里塞,边看着他们说,笑,“男人那玩意儿是容易露怯啊,杵着见人,没范儿。”好像他们是哥儿们。
严吣直起腰,唇边带笑,看着她,
崇重平复了些,取下眼镜儿小指甲按了按眼角,直接起身,一手扶腰,慢慢向书桌走去,
拍了下书桌上那个砚台,就见书架慢慢展开,里面果然有间房。书架慢慢展开时,崇重倚着书桌系好裤扣和皮带。
两个男人进去后,书架又缓缓合上。
里面一整面墙全是监视嚣,崇重一进去就捞过椅子坐了下来,
严吣靠在墙边,笑着问,“怎样?”
崇重摊在椅子上,抬起身慢慢摆了摆,“妖精。
两人又同时看向监视嚣,外面毛天安在做什么看得一清二楚。当然,门外面站着什么人,也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是警察,一些穿着警服,一些便衣,
严吣轻抬了抬下巴冲显示门外的那幕屏,“谁这么英勇?”
崇重懒懒动嘴,眼睛,却有味儿地睨着那群人,抬手指了指,“中间那个,江岸分局新来的治安处主任,盯我这儿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意思。”
“搞不定'?”
崇重轻笑着摇摇头,“不想搞。如今这世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