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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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说这娘儿们是不是受老天庇佑?
现如今,毛天安干的这营生,在外人看来,也透着这么股子邪乎劲儿呢。怎么着,他怎么个“抓违纪”就抓得这样准?好像老天爷就在这小爷额顶上开了天眼,正经官儿邪门官儿,他一瞅一个准儿!
螃蟹吃得嘴流油,茅台喝得脸绯红,毛小爷推门而入。
毛小爷身体瘦削,毛料军装穿在身上,显得空荡荡,不过,中间宽皮带一勒腰,又显出几分风流。
带着白色印着鲜红五角星的钢盔,
臂上缠着雄赳赳“纠察”二字,
进来后,毛小爷从来不似其他“纠察”官员,要么横五横六,要么肃整如关公,
他面带微笑,摘下白手套,
“您们收拾一下,我们问几个问题。”
如果是“捉奸”,他也就稍侧身子脸朝外,待狗男女们慌张套好衣裳,他依旧唇角带弯,
“行了,我们问几个问题。”
从腋下拿出他那文件板儿,“姓名,工作单位,级别,……”如常问下去,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却,叫人打心眼儿里寒!他捉得全部是实打实的现行儿呗,螃蟹还在嘴里,茅台还在手上,卵袋还在B里……
如鱼得水,
真正如鱼得水,
小两个月下来,不说毛副科现在能叫人闻风丧胆,起码,对内,在警备处,叫人瞧见了这“空降少年”不是屁板眼没有就博上位,人敢干敢抓!对外,渐渐儿也打出些名声,因为他现今还是副职,二把手,人送外号“毛二”。
毛二这番扎实业绩打下来,一方面靠勤奋,靠认真,靠头脑,另一方面,还不多亏人脉,最大的人脉不就因着他那“不打不相识”刘逶迤一伙。
毛二颇有头脑,杨万言语不多,不过涉世真的很深,美女提供的一些“情报”有肥油,有瘦肉,毛二每笔回来都认真做功课好几天,择肥捡瘦,荤素搭配,交叉处理。毛二也心知逶迤杨万她们搭上自己的用意,无非就是想借自己之便找出“项巾”这位幕后操刀手,直接去跟他讨价还价。毛二心里也有一笔账,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不可打草惊蛇,这位“项巾”既然只求财,要求小,犯错就少,所以,一定得谨慎。
于是,毛二处理这些案件,捡小的着重几天“严打”,松几天后,再集中精力搞一个大的。
怎么分得大小?
毛二那工作手册首页就有这样个排序,
整个广州军区,上至司令部、政治部、联勤部、装备部,
下至集团军,各兵种部队,
军衔以中校为界,
级别以正团为界,
以上即为大,
往下就是小。
嘿嘿,毛二有想法咧。
这不,前几天他才处理了一个正团“公车私用”的事儿,这属于大的。歇几天,想来,今儿个他就要去摸条“小鱼”杀鸡骇猴了。
正如晋阳所说,“捉奸”着实其乐无穷。没错儿,现在他手头上就有桩“少校奸案”在即,这个“情报”也是杨万提供的,但是因为涉案人员级别仅在少校,毛二还是将他列为“小案”。
吃完午饭后,毛二在办公室写了几则材料后,就带着一个小分队七名战士开车向南京路某小院儿执行任务去鸟。
下13
天气基本上往春天走了,虽然外面依旧寒风瑟瑟,但是仔细看,能望见枝上新芽。
毛天安靠在车后座中间儿,双手交叠搭着放在身前,腿上搁着那工作小板儿,手里捏着一支钢笔。
钢笔是旧的,英雄牌,晋阳那儿顺过来的,天安觉着用的顺手就一直捏手边儿用上了。
直至到后来,天安都不习惯用电脑,写东西喜欢用手写。天安写得一手好钢笔,毛笔也不错。这练字得刻苦的,幼时天安曾写残三支永生钢笔,右手中指远端指间关节生出老茧,变了形,险些永久性下垂不举,伸出去做下流手势,完全没有睥睨自雄的气势,得亏老虎及时保养,中指形状完好。
这练字刻苦,完全得于对“写字”有兴趣,学过柳公权,学过颜真卿,现在看天安的字,想得起名山大川,这就是成就。
同样,如今这营生,也得刻苦,同样也出自兴趣。天安相信自己也能创造出名山大川一样的成就。
“先去看看有没有后门儿。”
下了车,毛副科如常部署,沉着自信。
南京路靠江滩,寸土寸金,这么个两进两出的宅院儿,想来这位少校很讲情调,偷欢的地儿挺精致。
两位战士从后门打探回来,“有后门,上面一层有个小天窗。”
“嗯,守着。”
一个战士守后门儿,一个战士保前门儿,毛天安带着五个进去了。
一般这种独门小院儿他们也闯过,楼下基本是摆式,楼上是淫窝。于是,天安他们这一冲进去是完全没想到楼下怎么还摆着一桌儿麻将的!
且,忒惊住了天安的眼,狗日的,怎么又撞上分别那坏犊子?
那事儿之后,自天安保了他“监外就医”后续就不知道了,反正天安也搞清楚了原来别别大爷竟然是军区司令员分泾霆的独生苗苗,他的死活还用得着担心么,多得是人为他殿后。之后,两人也没再联系。
好嘛,这冷不丁又撞上了……一年多的“战友情”那是叫毛天安深谙这小子的毒辣,毛二那个反应快呐。
“喽了!”
一声令下,真丝毫不给一桌麻将四只鬼反应的时间,五位战士利落身手上去就凶猛将他们撇了!
是滴,别别也是神兵,那反应,那身手不比毛天安差!
可跟着他混的这帮三世祖,脑子那是各个精得流油,可没一个有别别下得了基层当得了苦兵的毅力,现如今均混在文职,身手那是差多了,一撇就是那个事儿,手扭着人被按在桌上哇哇直骂,战士们对这样的“窝囊废”最得心应手,一个布条就塞进嘴里,三世祖们憋得脸通红!
别别不一样,他一先挣脱了,天安着急啊,亲自上!
哦哟,一小块地方,就又见这俩儿干上了,不过,这次别别打不赢她,她有帮手撒,三两个战士加毛二,一起将别别压在地上像鱼干儿,毛二个鬼,亲自拿布条死往别别嘴里塞,别别怒视她,那意思,你他妈敢!她就敢,捏着下巴塞啊,别别的脸蛋儿都被她掐红了!
全部搞定了,毛二还拿食指指着他,“你丫给我老实呆着,敢出声儿,我扣你四十八小时!”说完,又带着两个战士轻巧上楼了。
咳,毛毛哦,用力过猛鸟晓不晓得?
你绑他可以,别那么硬塞布条呀,好好,就算你塞布条了,那就别再放狠话下他面子撒,猛鸟猛鸟,这下好,生生把别别撩烦鸟,莫忘,别别真的是神兵哦,是个跟你差不多,越危机越沉静,越沉静越爆发的神兵喏。
下14
楼上就一间房,房门轻掩,毛副科一点头,两位战士冲了进去!
这一进去……三位执法人员都有些傻了眼。
要说床上有香艳镜头倒不稀奇了,白泡泡的屁股,雪花花的大腿,这也常见。但,眼前这一景儿……透着这抹诡艳倒叫人搞不清楚状况鸟,这是干嘛呢?
床上确实横陈着一luo女,凹凸有致,那nai子挺拔的,像枚小山峰。美女手支着头侧躺在床上,情态慵懒地注视着那位爷。
那位爷确实是位少校,他的军装外套就搭在床边儿呢。他到衣冠整整,不过军装衬衣袖子卷着,搁一小凳儿坐在床旁边,头前还放着一炉子,上面铺着瓦片,瓦片上边他正仔细烤着啥东西……
好嘛,毛二他们这一闯进来,肯定惊动了二人,不过,倒都是沉着老练之人,美女只是迅速掀开被单裹住身体坐起了身,望着毛天安他们,这模样姿色,这应对情态……毛天安不得不心里重新考量。杨万说,项巾找的这些“杨姓女人”各个都还有些来头,首先,都有脑子,不值得敲一大笔的,轻易不委身。看这情形……毛天安将眼神滑向那位爷,看来,有板眼的是他,官职儿不高,但,足以让这个级别的女人为他张开双腿了……
咳,毛毛这么想也有他的道理,不过,还是想浅咯,何止张开双腿,剖开肉皮儿,奉上美人一颗高傲的心都可以!嘿嘿。
少校同志肯定比美女更沉着,人坐着动都不动,只是头扭过来看了眼门口,看见三个冲进来的人,像望见三傻B。……
毛二沉住气,照旧良好的仪态,
“手上的东西放下,站起来,走窗边儿那去。”又看向床上那美女,“你衣服穿好,站床那头。”
这是毛二“捉奸”一特色,往往“奸夫淫妇”分开站,有时候床两头一边一个,一来方便他们穿衣,再,两头都有人盯着,又都不吭声,很有点“高深莫测”的意思,震慑得住。
可,显然,这次捉的这奸很不一样。
奸夫款儿大,鸟都不鸟你,望着你倒像你是跳梁小丑。淫妇呢,范儿足,不慌不忙,还微笑着看向他,“同志,这么些人看着,我怎么穿衣服。”
毛二也知道这次的不同在于没有“捉奸在双”,男的不还衣冠整整么,但他有他的聪明才智,肚子里也搁着一套这种情况的说辞呢,可,刚要开口展示,毛二突然眉心一蹙!眼见着前面那本来一动未动的少校猛地起身就向他这边冲来,同时,毛二清晰感受到颈脖后一阵冷风……接着,人就被从后面掐住,一个冲劲儿,推倒在床铺上压了个底儿贴底儿!
“你他妈敢塞老子布条啊,还放狠话,嗯?当几天鸟官,得瑟了?”
炙热的呼吸就在耳朵根儿低响,天安戴着白色钢盔呢,劲儿一冲,钢盔歪下来,不过,遮住了他狠咬自己耳朵根儿的嘴,
分别咬够本儿了,直起身体,一手紧紧反扣着天安向后背起的双腕,一手还死死掐着她的颈脖把她按在床铺里,人完全骑坐在她腰间,“出去。”颇不耐烦地赶走这一屋子人,
再看这一屋子,
天安的两个兵被三世祖们撇了,美女还坐在床上惊奇地望着别别。
“别别,咱们就看一眼。”杳渺笑着吱声,那眼神儿眼馋着的是别别压在身下的毛天安,
别别弯唇,扭头看向杳渺,笑得那个小漂亮,笑得近在咫尺的还坐在床上的美女眼睛看着他稍微发愣。但,别别眼底那个冷啊,冷得人犯怵,
“看一眼是吧,这双罩子归我了?”
这下,他们也都看出来了,别别这话说出口,那意思,看一眼,行啊,接下来,老子当即就挖你那双眼。他做得出来。
杳渺忙赔笑,“说着玩说着玩儿的,走,都下去都下去。梅趣,快把你那娘儿们hao出来,再盯着咱别别发呆,小心别别首先废了她那双媚罩子,呵呵。”
梅趣,也就是那位中校,笑了笑,一手拉起美女的手腕,还算绅士,“走了。”不过也豪气,牵着裹着被单的美女出去了。
一行人都跟着出来了,下楼时,听见他们打趣儿,
“咳,错过了呗,哪晓得别别对她动了真心,这要赶在别别没看上眼前,玩儿也就玩儿了,……也怪咱早不识货,原来是这么个心肝宝贝儿,听说这位主儿的皮肤忒嫩,打小就人奶泡大的咩,哦,对了,何止她,她吃的那乳猪都是喝人奶长大的……”
“夸张了吧,你丫又在那吹,她家人奶批发?呵呵,”
“切,老虎舍得呗,你丫如果是皇上,养亲闺女都没他老虎那份心,那哪是养人,那是养命!”
声音远去,
别别听见了,
毛毛,也听见了……
忽然间,别别感觉到身下硬着骨头的人儿像软了的气球,憋了,没劲儿了,
别别探下身去,轻轻拿开了那盏钢盔,
钢盔下,现出了毛毛埋在被单里的半张脸,……一下,刺中了别别的心!
毛毛没有哭,但是,那突如其来伤心的哀红,从眼睛,从脸颊,从唇边,如万箭穿心扎向了别别,叫别别不知如何是好。
咳,世间自有其道,一物降一物,
老虎养了这么一命,这一命,又要来要了别别的命。
下15
分别压在天安身上把她的帽子扒下来丢到一边,又低下头衔住她的耳垂,“我想你,真的很想你,我给你舔舔?”
畜生!就是说不到人话。明明心那么被刺儿了,情之所至,偏偏说出来的话儿就那么畜生!
“放你娘的屁,你舔你妈去!”
毛毛眼红通儿的。明明老虎是软肋,心中难过,他还招她?
别别盯着她,突然朝她的嘴儿亲过去,毛毛当然不让,脸往被单里凑,她的手还被他反扣着,生疼,却犟着硬是不依,扭得脖子那块儿的青筋暴起看得分明。别别也犟,跟着她钻,可那呛白肤脂上清楚的青筋看得别别实在……这要以前万万是做不得的,现在硬是做了,别别败下阵来。
别别的嘴巴就贴在那青筋上,嘟囔,要不仔细听,真听不清,
“你别跟我打,我放开你,我给你舔舔,我真的老想你了……你他妈是B比别人骚还是奶子比别人大,我老想你了……你试试我那儿是不是废了,长他妈那大的包,是不是因为你,是不是因为你……”
这才是管用的一句话,“那儿是不是废了”,毛毛想,我这一辈子就欠你这!
野合有年吧了,这还是头回他俩在一张大床上做,香艳的比较传统,可又透着那么骨子邪性儿。
毛毛根本没动,始终那么趴在床上,别别先扒光了她下半身,真的舔,撅着屁股从脚后跟一点一点舔到屁股上,
有时候有点痒,毛毛先开始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住笑起来,一脚踢他,“你他妈磨叽啥,痛快点,”闷闷的声音从被单里传来,
别别偏不,他也不做声,还在舔,连脱他自己的裤子都趴压在她身上,蹭着边脱裤子边舔她的脖子,
两个人下半身都光了,他光着屁股又回到天安胯下,舔,天安腰肢直摆,最后受不住,额顶着床红通儿的脸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