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艳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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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 章 玉女献身为何事
“坡上平临三塔影,湖中倒浸一轮秋;客中客入画中画,楼外楼看山外山!”
这是描述西湖“三潭印月”美景之对联,去欣赏“三潭印月”美景之人,一定会同意这对对联并非“违章建筑一一乱盖”。
清明时节雨纷纷,入夜之后更是雨霏霏,游客已经绝迹,三潭峙立在湖中,更显出其清丽脱俗之妙!
子初时分,倏见一道黑影乍现于通往三潭之九曲石桥桥头,哇操!简直比“波音七四七”
飞得还快哩!
那道黑影手持油伞,在桥头一停下,先向四周缓缓的瞧了一圈,然后默默的瞧着湖中那三个石塔。
雨点“滴答……”的在油伞上“奏乐”,更迅速的将那人的黑袍下摆淋湿,立即贴衬出浑圆的臀部及纤细的腰肢。
哇操!难道是母的吗?快瞧瞧!
哇操!有够可惜!那人在黝暗的黑夜中仍然以黑纱巾系住整个头部,根本瞧不见她究竟是何模样?
她就似具石像般一动也不动的望向那三座石塔。
倏见一道金影自中央那座石塔顶层窗中射出,似流星划破苍穹般疾射向九曲石桥的桥头。
那座石塔距离桥头至少有五十丈,那道金影居然能够一口气射至,这手轻功立即慑住持伞之人。
持伞之人刚身子一震,立即发现来人除了一身金色厚袍,脸部更戴着一付金面獠牙血口的面具。
她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颤声道:“你……果报神!”
立听对方深沉的应道:“不错!是你约我的吗?”
“是的!”
“你有何困难?”
“我要你替我杀死金刀王!”
“金刀王?王海德吗?”
“正是!”
“你既然知道如何与我连络,必然知道我的规矩吧?”
那人低声应句:“知道!”倏地一扯灰袖扣结,然后向外一拉,一具玲珑剔透,凹凸分明,雪白如脂的胴体,立即裸露出来。
那把油伞立即飞落入水中。
面对这怪招,果报神不由全身一震!
那人的双手微颤,好似甚为羞赧及紧张,不过,她仍然一字字的道:“处子胴体珍贵无比,对不对?”
果报神摇摇头道:“珍不珍贵在于你自己,我不稀罕!”
那人全身一震,倏地扯下头上黑纱,一张芙蓉娇颜立即呈现出来,果报神不由暗呼道:“啊!是冷飞燕!”
这名少女正是冷家堡堡主冷申洲之女冷芸芸,由于她貌若天仙,轻功绝伦,因此,出道一年,即博得“冷飞燕”之美誉。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冷飞燕长得如此“正点”,自然有不少英雄好汉及王孙公子大献殷勤了。
可是,她却人似其姓般冷若冰霜,对任何男人皆不假辞色,如此一来,男人们更对她感到兴趣了。
想不到她今夜居然赤裸裸的找上江湖头号杀手果报神,要求果报神杀死“金刀王”王海德。
果报神“暂时停止呼吸”三秒钟之后,沉声道:“金刀王乃是令尊之拜弟,你为何要杀他?”
“别问因,只问果!你如果有把握在本月底之前杀死金刀王,姑娘今夜就任由你摆布!”
“嘿嘿!金刀王虽然以泼雨十八招称霸至今,可是,在我的眼中,他根本不堪一击,不过……”
“不过,怎样?”
“我仍想知道你要杀金刀王的原因?”
“哼!你惹不起金刀王吗?”
“嘿嘿!少来这套激将计,我不相信冷家会和金家交恶!”
冷芸芸冷哼一声,将黑袍朝身上一覆,冷冰冰的道句:“你不是果报神!”立即以黑纱捂上头部。
“嘿嘿!你凭何指出我不是果报神?”
“果报神集冷酷、贪婪于一身,未曾和人说过三句话以上,你方才的表现已经露出马脚了!”说完,立即掠退出丈余外。
果报神嘿嘿一笑,右掌朝十丈外水面上的那朵含苞待放荷蕾一挥,却见它晃也未晃一下。
不过,经过雨水一阵滴落之后,那婴拳大小的荷蕾好似沙灰般迅即的沿梗而下的散落在水面上。
冷芸芸全身一震,失声叫道:“天雷掌!”
“嘿嘿!好眼力!不错!这正是无坚不摧的天雷掌,冷姑娘,咱们的这桩买卖成交啦!”
说完,将金袍一掀,迅速的脱去长裤。
冷芸芸全身一震,略一犹豫之后,倏将黑袍一卸,朝桥柱一搁,立即低头赤裸裸的走了过去。
獠牙面具后面的双眼立即露出贪婪的欲焰,一瞬也不瞬的扫视着那具迷人的胴体。
一声嘿嘿阴笑之后,果报神将胴体搂入怀中,双掌立即贪婪的在胴体上“翻山越岭”忙碌了。
那胴体起初似受惊的绵羊般轻颤不已,可是,经过盏茶时间之后,立即似灵蛇般轻扭了。
果报神在芳草栖栖的“玉门关”口一掏,立即被那滑湿的津液,逗起了无穷的欲焰。
他将她的右脚朝桥柱一搁,匆匆的褪去自己的内裤之后,一式“百步穿杨”破关而入了。
一声闷哼之后,斑斑处子落红随着他的进退之中,而汩汩的向下滴落,他低头一瞧,满意的嘿嘿一笑。
接着,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尽情情玩乐了。
她将脸向右一偏,木然的望向远处,泪水及雨水迅即将头上的黑纱整个的淹湿紧粘在头上了。
他疯狂的发泄了将近半个时辰,留下一批“纪念品”在“桃源洞”中之后,方始穿上裤子疾掠而去。
她将略显麻木的左腿放下之后,望着他那逐渐消逝的背影,忖道:“果报神,你的死期到了!”
※※ ※※ ※※
初更时分,夜幕低垂,一勾弯月斜挂天边,给寂静的大地洒上一层暗淡光辉,朦朦胧胧,愈增荒郊的凄凉意味。
倏见一道白影快如流星,沿着宽大官道,迎着徐徐夜风疾驰而来,身形过处却未见尘泥扬起。
哇操!好高明的凌云御风轻功身法,看来此人一定是江湖道中数一数二的老前辈啦!
错啦!此人只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而已,瞧他一身白缎银花公子衫,双眉飞挑,俊面冷肃,看来心情不大好哩!
白衫青年疾掠半个时辰之后,远处已经遥见一座黑黝黝的大镇,他轻嘘一声,立即放缓身形。
不过,在片刻之后,他旋又开足马力朝镇中掠去,因为,他听见一阵奇怪的“交响乐章”。
他掠过一道红砖高墙,似一朵白云般冉冉的飘落在院中,那株槐树枝桠间,立即循声瞧去。
这是一座建筑宏伟的精舍,看来主人必是“有钱郎”,此时正有三位中年人在一间华丽的房中忙碌着。
那奇怪的“交响乐章”正是由他们三人和三位女人合奏的。
那三名中年人长得骨瘦如柴,獐头鼠脑,由头顶那个道髻和地上的道袍,可见此三人乃是道士。
哇操!道士居然玩女人,分明是花道士嘛!
别看他们三人骨瘦如柴,而且年逾四十,抱起女人干起活来,却是威风八面,杀气腾腾哩!
瞧榻上那人以“泰山压顶”将双掌按在一名少女的双峰,下身连耸,杀得落红到处溅落着。
另外一人“肩负重任”的站在榻前,以双肩扛着一名少女的粉腿,手搂圆臀疾顶猛挺不已!
落红似棉絮般溅落着。
另外一人最绝啦!只见他搂着一名少女的雪臀,在房中来回走动同时不停的顶挺,正忙得喘呼呼哩!
白衫青年瞧得双眼寒芒连闪,立即飘到四处去察看,其余之人究竟在干什么事?
片刻之后,他发现厅中,及房中计有男男女女三十六人,及十二个小孩皆被点中“死穴”
而亡。
他的那张俊面倏地带煞了!
不过,当他打开放在大厅桌上的那三个大包袱之后,那张俊面立即添加了惊讶以及欣喜。
尤其在他打开一个手掌大小的锦盒,一见到盒中那只通体碧绿,生有五足的蟾蜍之后,险些惊叫出声!
他全身轻颤的打量这只传闻可以增长功力,及解除百毒的“玉蟾蜍”,双眼不由自主的连闪异采!
倏听三声惨叫,白衫青年悚然惊醒的,立即将“玉蟾蜍”放回锦盒,然后,直接没收入自己的袋中。
忽听:“大师兄,这三个小妞不赖哩!”
“嘿嘿!有钱人家较会保养嘛!若非为了灭口,我真舍不得杀她哩!”
“嘿嘿!有那三包珠宝,够咱们逍遥的啦!大师兄,咱们干脆还俗到秦淮河畔去泡妞乐个过瘾吧!”
“嘿嘿!很好!就这么办吧!”
白衫青年双目煞芒一闪,双掌缓扬,原本腊黄的它们立即变成血红,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氛。
一阵步声之后,三名道士边系道袍边走入厅中,他们刚见到那双血红手掌,立即有人骇呼道:“天雷掌!”
“掌”字未歇,其中一人已经先“向后转”了。
红影连闪,惨嚎连响!
“砰砰砰!”三声,三名道士已经脑浆四射,盖骨横飞的倒地而亡,白衫青年将三个包袱朝假山后面一塞,飘然离去。
※※ ※※ ※※
阳光普照,瑞芒耀眼,整个的大镇人人行色匆匆,个个面现惊慌,彼此渲染着田员外宅中恐怖血案。
尤其几家酒楼茶肆更是人声鼎沸的谈论这件惨案。
就在这时那位白衫青年却旁若无事般进入镇中,瞧他东张西望的瞧着议论纷纷的人群,似乎惊异不解哩!
他在一家豪华酒楼前停下脚步,剑眉微蹙的仰首上看,立即看见楼上高悬一块黑漆金字“搁再来”大匾。
“哇操!搁再来?一定口味道地,酒客们才会再来捧场哩!”
倏转身前响起一声恭谨招呼:“公子,请楼上坐!”
白衫青年低头一看,一位小二打扮的中年人正满面堆笑的望着他,于是,含笑谦和的一颔首向楼前行去。
小二急行数多,走到梯口仰头喊道:“公子一位‘幽静雅座’”喊声甫落,躬身肃容道:“公子,您请!”
此时,楼上早已回答了数声亲切欢迎的吆喏,原本喧哗的酒楼顿时静下来,似乎等着要瞧瞧来人是何模样。
白衫青年微微一笑,撩起下摆,斯文的登楼。
他尚未抵达楼上梯口,早有两个酒保陪笑恭候了。
白衫青年登上楼,不觉眼前一亮,楼上竟是大爆满,只见人面晃动,目光闪烁,竟有百来人望着自己。
有商旅、书生、佛门僧侣、武林豪客,形形色色,目不暇接。
酒香、菜香,香香扑鼻。
白衫青年似乎不敢多看,立即跟着酒保目不斜视的向着一排空花方格隔开的竹屏那面行去。
来至一个洁净靠窗的方形漆桌前,酒保含笑谓他坐下,恭声问道:“公子,来壶什么酒?
点些什么菜?“
“啊!小生不善饮酒,来壶香茶吧!”
话声甫落,身后立即响起“噗嗤”一声娇笑。
整个寂静的酒楼跟着掀起一阵哄笑。
所有的酒客们似乎都觉得白衫青年虽然气宇不凡一表人才,但可惜的,竟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
因而,大家纷纷举酒干杯,继续高谈阔论起来。
酒保啼笑皆非的道:“公子,我们这里是酒楼……”
白衫青年俊面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立即接口道:“啊!既然如此,就给小生来壶甜酒吧!”
酒保恭声应是,立即转身离去。
白衫青年仍记着身后那声“噗嗤”娇笑,因此佯装漫不经心的向后望来,这一望,立即双眼一亮,心头怦动。
如玉般的双颊立即升上两片红晕。
只见身后一张桌上,坐着一位白发老妪及一位娇憨秀美的妙龄少女,看来必是奶孙女两人。
那少女年约十六七岁,桃形脸蛋,细月弯眉,杏眼琼鼻,樱桃小口,一身碧绿衣裳,下着百褶长裙,香肩露出一只绿丝剑柄。
那娇颜正绽放微笑,那双晶莹明亮的杏目正柔和的向这边凝视,看来对白衫青年有些“来电”哩!
不过,那付娇憨神态却隐透顽皮淘气,令人一看就知道她必然是个刁蛮任性,招惹不得的“幼齿仔”。
那白发老妪,虽是一脸的鸡皮皱纹,轮廓却颇为“正点”,看来在年轻的时候,也出过一段时期的风头。
不过,那对炯炯闪烁的眼睛及放在她身边桌脚上的沉重镔铁护手钩,看来她不但孔武有力,而且修为不弱哩!
白衫青年不敢多看,急忙转过头来。
当他回过头来时,心头不由又是一震。
只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张漆桌上,竟独坐一位年约双十,一身黄绒长衫,头戴鹅黄文生巾的俊美青年。
黄衫青年身材不高,却甚为潇洒,尤其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湛湛有神,鹅蛋形的俊面有若桃花,温文儒雅。
此时,黄衫青年手持一把精致描金折扇,丹唇绽笑的盯着他。
时值三月,江南虽然暮春如夏,但用扇稍嫌过早,黄衫青年手持的精致描金折扇,想必是他擅用的兵器。
“一分短,一分险”,若无精湛的轻功,浑厚的内力和绝佳的技艺,绝对不敢使用那把精致小巧的描金折扇。
看来老妪和线裳少女的武功恐怕不及黄裳青年,因此,白衫青年乍见他时,急忙转首望向窗外。
窗外可以看到镇外碧绿原野,加上垂柳桃花在艳丽的娇阳下,更显得美景如画,他不由心神一畅。
不久,酒保送来酒菜,他一见水陆俱有,色香味俱全,立即目现远景,自斟自饮,慢慢的品尝起来。
倏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道:“那三个贼道虽被击碎脑袋,但我仍一眼就瞧出他们是真武观的那三个家伙!”
“妈的!这些身入空门的人,终日诵经,朝夕拜佛,居然做出这种丧天害理,劫财又劫色的无耻勾当来!”
倏听另侧传来焦急的声音道:“方兄肯定是果报神击毙那三个贼道吗?”
“不错!伤口周围焦卷,必是天雷掌之威!”
“怪啦!果报神一向将本永利,去会免费做此善事呢?”
立听另外一人接道:“这位朋友所不知,听说田员外府中值钱的珠宝古董全部失踪了,一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