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艳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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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你把人家瞧成荡妇啦!”
“哈哈!不敢!不敢!”
“顺,你向薛大娘说你已经有两房妻室,她们是谁呀?”
“一个是唐门千金唐苓!”
“啊!是她呀!你真是眼光,另外一人呢?”
“烟妹!”
“什么?你早就决心要接纳她啦?”
“不错!”
“你该不会打算利用她探听本宫的秘密吧?”
“天地良心,我只求心安而已!”
“顺,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不过,你应该对烟妹好一点,因为,她的确为了你受不少的苦哩!”
“我知道!我以后会更加的爱她的,你可别呷醋喔!”
“讨厌!你把人家瞧成醋坛子啦!”
“失礼!失礼!赔一个!”
“啧”一声,立即又在樱唇亲了一下。
“讨厌!尽占人家的便宜!”
“喏!那就让你亲一个吧!”
“人家才不要哩!”说着,纤腰一扭,用力的连顶三下。
“哈哈!是你自投罗网,别跑!”
她倏觉“桃源胜地”中再度爆满,吓得正欲后退之际,雪臀已经被他按住,同时被他连连猛顶着。
“顺……饶了……人家嘛!”
“行!亲一个!”说完,闭眼仰起头。
她立即将双峰贴上他的胸膛,然后送上一记热吻!
“哇操!好香喔!再来一个!”
“啧!”一声,她点到为止的亲了一下。
“哇操!不过瘾啦!重来!”
“让人家………透透气嘛!”
他哈哈一笑,道:“算啦!逗你玩的啦!对了,你想不想修理丁晓云?”
“算啦?先把烟妹救走再说吧!”
“也好!谈谈红蝎宫吧!”
“本宫乃是由现任宫主所创,宫中少女大部分是掳自各派,由于有人质在手,她们不得不遵命!”
“哇操!好狠喔!那些人质本来在此地吗?”
“在别处,顺,别动那些人质的主意,因为,他们已被迫服下毒药,解药完全由宫主自己保管哩!”
“哇操!够狠,宫主为何要创立本宫呢?”
“复仇!向全天下的男人复仇!”
“哇操!神经病!全天下的男人皆欺负她啦?”
“不是!她只是被一个男人奸污而已!”
“哇操!她可以去找那个男人复仇呀!怎可怪全天下的男人呢?”
“那件事对她的刺激太深了!”
“丁晓云是那个男人的种吗?”
“是的!”
“妈的!只许州家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自己是过来人了,反而还怪烟妹,实在有够过分!”
“唉!她是爱极生怒,烟妹又太倔强,使她下不了台呀!”
“哇操!最好少跟这种神经病在一起!对了,那位中年美妇及素装少女在宫中是何身份呀?”
“她们是母女,任总管之职!”
“妈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好心好意的帮忙她们,想不到却被她们倒咬一口,真是好人难为呀!”
“顺,由此可见本宫能够令各大门派忌讳之原因吧?”
“妈的!我一定要搞垮她们!”
她摇了摇头,立即低头不语。
他又问道:“对了,丁晓云和果报神究竟有何关连?”
“你见过果报神啦?”
“不错!我的内力还是他赐予的哩!”
“怎么可能呢?果报神一向贪婪无此,岂肯赠你功力呢?”
他微微一笑,立即将自己的奇遇说了一遍。
“天呀!那把龙凤宝扇原来落入你的手中呀!它目前在何处?”
“我把它丢入洞中啦!”
“太可惜了!它是一把可以避火,避水及避毒,又可以破护身真气的宝扇哩!实在太可惜了!”
“哇操!咱们离此之后,可以去找找看呀!那儿甚为荒凉,说不定它目前还在洞中等咱们哩!”
“但愿如此,丁晓云误将那把扇送给果报神,在果报神受创泄露郭凌云身份之后,丁晓云被宫主关了一阵子哩!”
“哇操!报应!她一天到晚易容,结果反而被果报神耍了一遍,哇操!果报神果然名不虚传!”
“顺,你真是福缘不浅,居然会有此种奇遇,实在令人羡慕!”
“波,丁晓云曾被果报神‘搞’过呀?”
“呸!难听死了!她为了诱使果报神除去金刀王及冷剑,才献上清白身子,想不到又被骗去宝扇,她才会那么难受啦!”
“哇操!活该!这叫做恶有恶报啦!她如果落入我的手中,我一定要活活的把她搞垮不可!”
丁晓波神色不由一变!
“哇操!你知道冷剑庄被朝廷查封之事吧?”
“知道!”
“是不是红蝎宫栽赃的!”
“不是!真的不是!”
“冷芸芸是不是被你们抓来了?”
“不错!就在金刀庄那批人拦截我之时送走的!”
“哇操!你果然坑我!该当何罪?”
“格格!当时立场不同嘛!”
“我不管,人呢?”
“关在别处啦!”
“红蝎宫为何要抓她呢?”
“藉她的美色扩张本宫的势力呀!”
“哇操!够狠!她吃得消吗?”
“大英雄,你在怜花惜玉啦?”
“哇操!少糗我啦!”
“格格!你放心!宫主不会轻易的让男人碰她啦!不过,你如果同意加入本宫,宫主一定会点头哩!”
“哇操!黑白讲!咱们该出去了吧!”
她思忖片刻之后,点头道:“此时可能已经夜晚了,走吧!”说完,立即羞赧的站起身子。
滴答声中,股股秽物及落红立即自桃源胜地中滴下。
她羞赧的取出纱巾捂住洞口,然后低头穿衣。
他穿上那套血肉斑斑的儒衫,等她穿妥衣衫之后,道声:“走吧!”立即挟起她向上射去。
不久,他已经抱着她停在坑顶附近,只见她的双掌在顶端推移数下之后,立即现出一个缺口。
缺口越来越大,伍顺未待它整个打开,立即向外射去,落地之后,他不由连吸数口长气。
丁晓波将石桌复原之后,低声道句:“院中有人巡守,小心些!”立即带着他悄悄的藉着花木前进着。
沿途之中,果然不时有黑衣少女在走动,他们来到地牢入口之后,她立即低声道:“你在此守候,我去救烟妹!”
“好!小心些!”说完,他立即隐在一簇海棠暗处。
不久,丁晓波果真带着丁晓烟走出地牢,伍顺刚现身,立见丁晓波作个手势,然后朝墙边掠去。
他跟着她们沿墙掠行一阵子之后,终于折入一个房中,立见丁晓波拿出一套黑衫递给他道:“顺,快换上它!”说完,朝盥洗室指了一指。
伍顺刚离去,她们两人立即拿着一套黑衫走入书房。
哇操!搞鬼!丁晓烟一脱去布衫,立即看见她的腹部绑着一团布,看来是假装怀孕的哩!
她换上那套黑宽袍之后,又整了整腹部,立即与换妥黑衫的丁晓波低头朝房间行过去了。
她们一入房,立即看见伍顺拿着那件血衫站在柜前,丁晓波立即接过血衫及自己的白衫绑在包袱中。
她另外准备一个包袱之后,三人立即悄然离去。
他们蹑行盏茶时间之后,终于掠墙而出,开始在荒林中穿掠。
他们翻过两个山头之后,立见丁晓波停身道:“此地已逾她们的警戒范围,咱们歇会吧!”
说完,扶着丁晓烟靠坐在一株树旁。
伍顺轻咳一声道:“烟,你还好吧?”
丁晓烟羞赧的道句:“谢谢!我很好!”立即低下头。
伍顺双颊一红,正在不知该说些什么之际,丁晓波立即含笑道:“烟妹,若非顺相救,我已经丧身蛇腹了!”
“啊!怎么回事?”
“丁晓云假公济私将我制住,欲抛入蛇窟灭迹,幸经顺出手相救,否则,我怎能再与你见面呢?”
“唉!她太小心眼了!还好吉人天相!姐,我们要去何处?”
丁晓波立即望向伍顺。
伍顺含笑道:“我先送你们去见家师,好吗?”
二女立即轻轻的点点头。
“哇操!此地是何处呀?”
“庐山!”
“哇操!原来是庐山呀!怪不得有这么多的云雾,家师在天台隐居,路途不近哩!如何走呢?”
丁晓波略一思忖道:“咱们沿着山脊前行,在天亮时应该可以抵达九江,届时再雇车赶往天台吧!”
“嗯!好点子!”
“为了隐藏行迹,咱们该隐去容貌才对!”说完,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三张薄皮面具。
她将一张中年人面具递给伍顺道:“你与烟妹扮成夫妇,我就扮成你们的儿子吧!”说完,又将一张中年妇人面具递给丁晓烟。
三人覆上面具之后,丁晓波掠到远处将胸前双峰束平之后,等她一会合,三人便立即再度赶路。
※※ ※※ ※※
蹄声“的达”的在官道中响着,伍顺与二女坐在密篷车厢中吃过干粮之后,立即躺下来歇息。
由于连夜紧张赶路,此时一放松情绪,没隔多久,伍顺便悠悠的入睡,丁晓波立即悄悄的拂住他的“黑甜穴”。
她朝丁晓烟一使眼色,立即凑到车辕后方轻咳一声。
帆篷倏掀,立见一张字条递了进来。
“放心前行!”
她将字条给丁晓烟瞧过之后,立即将它撕碎塞入包袱中。
两人相视一笑,立即侧身而眠。
黄昏时分,马车停在一间小客栈院中,伍顺醒来走出车厢,一见天色,立即忖道:“哇操!我怎会睡这么死呢?”
他一见丁晓波已经先行走向柜台,立即拿起包袱与丁晓烟缓步行去,双眼却暗中打量四周。
入厅之后,只见十余人正在用膳,只听一位小二道句:“大爷,请!”立即带着他们进入两个干净的房中。
伍顺与丁晓烟化装成为夫妇,当然要住在一个房中啦!不久,丁晓波带着小二把酒菜送入房中。
膳后,丁晓波含笑低声道:“顺,邻房已经备妥热水,你好好的泡一泡,我帮烟妹洗洗身子吧!”
伍顺含笑点点头,立即离去。
丁晓波立即吩附小二送来了两大桶热水,然后关上门窗,放下布帘匆匆的与丁晓烟洗净身子。
“姐,你已经和他‘那个’了?”
丁晓波边穿衣遮羞赧的点了点头。
“他很强,对吗?”
“强得令人晕眩!”
“姐,可要把持住呀!爹娘还在宫主的手中哩!”
“我知道!不过,妹,他真的很善良哩!”
“别多说了!小心暗中有人监视哩!”
丁晓波神色一凛,替她整理妥腹部的伪装,等她上榻之后,立即默默的开门离去。
不久,伍顺已经推门而入,他一见丁晓烟已经上榻,立即锁妥房门,然后盘坐在椅上调息。
那知,他尚未入定,远处房中便已经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及女人的浪笑声音,他不由一皱剑眉。
不久,好戏上场,那女人来自娼寮,炮声刚响,她立即“哥呀!”“哎唷!”高低顿抑的歌唱着。
伍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所幸,盏茶时间之后,立即雨过天晴,伍顺不由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不久,一声嗲呼:“多谢大爷厚赏!”之后,立即传来开门及步声,伍顺暗道:“哇操!
子可以安静啦!“
那知,没隔多久,立听院中传来冷冰冰的声音道:“黑煞神,你已经爽够了,可以出来送死啦!”
立听一声焦雷般的“妈的!是那位不知死活的家伙!”自方才那个房中传出,伍顺立即悄悄的打开窗外。
只见院中昂首挺立一位紫脸中年人,瞧他身似铁塔凛然而立,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意会的冷肃之气。
“砰!”一声,窗户一推,一位彪形大汉拿着一柄大铁锤自房中掠出,迅即停在紫脸中年人的面前。
彪形大汉面目漆黑,头戴黑缎八角壮士帽,身穿黑缎大锦袍,腰系黑丝英雄带,真是从头黑到脚。
“砰!”一声,他将铁锤朝地上一放,喝道:“朋友,方才是你在吠吗?”
“哼!黑煞神,听说你已经加入红蝎宫啦?”
“正是!与你何关?”
“大爷不高兴!”
“兴”字力出,倏见紫脸中年人的右臂一扬,一道红光疾卷之下,黑煞神立即舞动大铁锤欲砸!
“砰!”一声,那顶黑缎八角壮士帽已经飞出,黑煞神的头盖也并着血光向后飞了出去。
“啊!”一声惨叫,黑煞神立即仰身摔倒。
远处立即有人惊呼道:“天……雷掌!”
紫脸中年人“嘿嘿!”一笑,身子一闪,立即斜掠出墙,扬长而去,客栈中立即传出一阵子混乱。
伍顺正欲关窗,突见丁晓波自邻房掠向紫脸中年人消失之处,他暗暗一怔,就欲追去啦!
倏听榻上的丁晓烟传音道:“顺,别管闲事!”
他忙传音道:“可是,令姐去了呀?那人的武功甚高,我耽心她会发生意外,所以,想要去瞧瞧呀!”
“姐能自保,休息吧!”
他一见她已经消失于墙外,立即关窗默默的坐在椅上。
院中议论纷纷,突听一人沉声道:“不错!黑煞神正是死于天雷掌,想不到果报神会在此地出现!”
伍顺不由一怔,忖道:“哇操!胡扯!果报神的身材瘦削,此人却甚为魁梧,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嘛!”
院中又有人说道:“果报神因为不高兴黑煞神加入红蝎宫,所以才下手除去他,难道果报神与红蝎宫有仇吗?”
“嘘!少管闲事,回房休息吧!”
不久,中年掌柜带三名差爷上前验尸,然后抬走尸体,客栈中立即又恢复寂静,夜空中却仍然飘着血腥。
伍顺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方始入定。
直到听见一道轻细的声音接近邻房,又启窗入房之后,他方始纳气归元,缓缓的站起身子。
他刚打开房门,立见丁晓波探头朝他招手,他朝左右略一张望,便悄悄的走进丁晓波的房中。
只见丁晓波靠入他的怀中低声道:“你看方才那人是不是果报神?”
“不是!果报神瘦多了!”
“可是……那人会施展天雷掌呀!”
“会不会是他的徒弟呢?”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