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星高照-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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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鉴赏;却发现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或许我根本不是那块料。这事我看只能成为我一生的梦想。”
梁双对极限运动的热受已经到了痴迷的程度;要他放弃并没有那么容易;曲文也不希望他放弃;毕竟人有了梦想才有动力。其实曲文真正的梦想是赚大钱;而古玩既能帮他赚钱又能给他带来jīng神的乐趣;所以便义无反顾的钻了进去。
“极限运动会所赚钱不?”提到钱曲文比谁都来劲。
“能;应该能。就算不能大赚;也绝对不会赔钱。”梁双只顾着兴趣爱好;并没有好好的研究过;不过正像他所说;极限运动事业在外国格外的红火;在国内才是刚刚起步;仅有的几家极限会所都是靠着各大场家赞助;虽然赚不了几个大钱但是也不会亏。像开这种场馆的人一般本身也是极限运动的爱好者。
如果梁双敢肯定的说能赚钱;曲文一定会有兴趣;可只是保本不亏就没什么意思。曲文想了想最终没有回话。
这时廖铃铃冷不防的问了句:“文哥;听说你上次跳山是为了救一位女老师;那位女老师是你什么人。值得你豁出xìng命?”
女孩就爱问些和感情有关的事;这似乎是她们的天xìng。
曲文愣了下;只回道:“她是我未婚妻的好姐妹。”
“只是未婚妻的好姐妹这么简单吗;那她现在人在哪?”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会正在哪旅游。”
廖铃铃眨动着大大的眼睛;盯望着曲文的神情:“很奇怪哦;看这里的孩子似乎很喜欢她的样子;相信她一定也很喜欢老师这份职业;可是和你一起掉下山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你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能放弃这个职业。放弃这些山里的孩子?”
这事曲文本来很努力的想忘记;可是旧地重游;再被廖铃铃这么一问;很多被深埋的情丝又勾了起来;呆呆的站了半天;极其敷衍的回答道:“这事我那知道;等我遇到她再帮你问。”
曲文说完拿起一捆柴火走进学校的厨房。
望着曲文离去的背影;廖铃铃很八婆的跟梁双说道:“你注意到文哥的表情没有;我敢赌一百块;他和那个女老师之间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梁双也看着曲文离去的背影:“不用赌了。傻子才看不出来;文哥八成对那个女老师有情;相信那个女老师也很喜欢文哥;否则那会不辞而别;一走了之。”
廖铃铃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摇了摇:“好曲折好浪漫的三角恋啊;文哥同时喜欢俩个女人;这俩个女人也都同时喜欢着他;而俩个女人是好姐妹。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文哥的未婚妻不介意的话;会不会……”
“二女共伺一夫吗;这个词我喜欢。既然你不反对三角恋;能不能考虑让我加入你和刘子之间的感情战。我可以二夫共伺一女。”
“去死!”
第二天大早曲文几人再次来到了坍塌的山体边;断掉的缆绳已经被收走;也许是怕有人再掉下山;村民在山边竖起了jǐng示牌。听说要重建索道;很多村民自发的跑来帮忙。
站在山边梁双目测了下两山之间的距离;塌方的地方约有一百二十米左右;加上左右两边各十米宽的危险地代。总跨度应该在一百四十米以上。
“文哥;难怪你们上次会掉下去;我刚才看了下村民安入绳梯的地方都处于易坍塌的危险区;加上这么多年的重力拉扯;能坚持这么久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曲文还真没想到梁山这些年四处攀山到攀出了些专业知识;难怪说干一行爱一行;当你沉迷进去;就会连相关的事物也感兴趣。只不过自己倒霉了些;缆绳早不断晚不断;偏偏到自己过的时候就断了。
进山前梁双跑了很多地方才买到了足够长的缆绳;按他所说能在这种小地方买到这么长的绳子本身也是个奇迹。现在看他的样子似乎真的想在这里重建一条跨山索道。
“那现在怎么办;你们昨天买了这么多缆绳;难不成还想在这重架一条?”
梁双摇了摇手;神秘兮兮的笑了会:“不是一条;是两条。”
“两条;两条会更结实一些吗?”
“不;两条都是单行滑行的缆绳;一条用来过去;一条用来回来;这样一来孩子们过这条索道就会轻松很多。重点在于承重量没有以前那么高;最多两百斤左右;再高就会有断掉的危险。”
“两百斤之有这么点吗;之前那条村民还可以用来运牛。”曲文略有失望的说道。
“两百斤不错了;这里只有这么粗的绳子卖;再想要好的就要到大城市去买。而且两山之间的跨度太长;一百五十米已经是极限;再长一些我可不敢保证。”
隔行如隔山;曲文不是很了解这方面的问题;既然梁双说了就一定没问题。因为不懂;所以和卫宁一起坐到了一边;看着几人在山边忙碌着;为了运送缆绳和固定工具;到了乡里不得以还额外请了辆马车。
梁双几人折腾了半天;总算是把山这边的固定架给建好;为了保证使用年限还特地多加了几组地轮。
曲文感到好奇走到了旁边问道:“那现在怎么把缆绳拉过去;靠人力吗;只怕背不动这么粗的缆绳吧?”
梁双拍了拍身边另外一捆较细;重量较轻的麻绳:“就靠这个;我们先让人背着这条麻绳;顺着山边爬过去;然后再绑赚度用的缆绳从那头拉过去。前边是技术活;后边是力气活。这么长这么重的缆绳;我想最少要七八个人才能拉得动。”
自从上次掉下山;曲文还真有点怕了;要不换成平时保不准好奇心作怪会主动提出要跟着爬过山。
“那你们注意些;等到了山那边顺着山路走;大约一个半小时就能见到村子;你去找村长就说是我叫的;让他多派些人来;早点把索道给弄好;这样孩子们上学就方便了。”
把廖铃铃留了下来;梁双三人慢慢的向坍塌的崖体爬去;每人腰间的皮带都连着麻绳;如此一来能把重量平均化。出于安全起见;三人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因为坍塌过的山体还有可能会因为重力的影响再次坍塌。所以梁双摸索确认前方的岩面无碍之后才继续向前行进。
在断崖边望着三人慢慢的前行;崖边等待着的村民暗暗的为他们捏了一把汗。等三人顺利通过;足足花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廖铃铃在旁边解释道;这样的行进速度已经算比较快的了;如果没有腰上麻绳的重量应该可以行进得更快些。
之前梁双说过这是个技术活;曲文倒觉得技术和体力都重要。
顺利通过崖面休息了会;留下个人看着绳子;梁双和另一人又继续向村子前进。因为没有其它的联络方法;仓促间进山;所以只能让俩人靠脚力通传。
三个小时后;梁双才领着一群村民回到对面高崖边;望着牵引到半的绳索;山里的村民显得异常的激动。
“阿文啊;我们全村都谢谢你了!”老村长隔着高崖高声大喊;一个外乡人能替村子做到这步怎能不让他感到激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夸赞;曲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放开嗓子喊回:“那就早点把索道牵好;我好进村吃饭;肚子叫了。”
一句话把两边山的村民都逗乐了。(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第219章 老祠堂的价值
把一根缆绳完全固定住;接下来的工作就变得轻松了许多;由廖铃铃拿着第二根缆绳从索道送到对山;等两条绳索都完全固定好;曲文终于明白了梁双所说的轻松渡崖是怎么一回事。
两根绳索利用了高低斜角的原理;由高点滑行到低点;如此一来便不需要再用力去费力拉扯;只要绑好皮带;滑轮自然就会把人慢慢的送过崖面。如果你想再快一些;可以拉动绳索旁边的小缆绳;便能很快的顺利渡崖。因为限重的关系每次只能过一个人;等第一个人通过;第二个人再拉动小缆绳拉回皮带;又可以继续通过。
梁双亲自来回试验了两次;确保安全才让曲文等人跟着过山。
见几人渡崖如此轻松;一些好奇心重的村民也跟着尝试了一把;得出的结轮是轻松;快捷;好玩!
脚下是几十米的致命高崖;他们竟然觉得好玩!
曲文望着都不寒而栗;真是没掉下去过不知道这断面深崖的可怕。
不过曲文很庆幸;能在这边偶遇梁双几人;否则真等山路修通不知道村民们还要苦熬多久。
一大早出发进到山里村寨已是中午近两点钟;曲文饿得前胸直贴后背;老村长知道曲文能吃;感谢的话路上也说了的大堆;回到村就叫人弄了一满满一桌吃的上来。
山里的东西都是村民们自家养的和自家种的;绝对绿sè环保;土鸡吃的是五谷杂粮;常年放在院子里zì yóu奔跑;使得肉质鲜美又富有嚼劲。不单曲文吃得过瘾;就连梁双几人也连声叫好。
吃完饭老村长带着几人来到村里祠堂;卫宁用相机从多角度拍了很多照片;同时很认真的察看了下祠堂的雕工和材质。从他观察用料的神情;曲文就知道这家伙多少有一些鉴赏知识。
“文哥你说的老祠堂就是这座;应该有几百年了吧;全都是上好的樟木!”梁双拍拍身边的柱子;这家伙不愿接老爸的班;但从小耳濡目染也同样有不少鉴赏能力。放到古玩行上比那些自认为看了几本书就称为大师的人强得多。
“是老樟木没错。所以才能如此完好的保存下来。你们猜猜这祠堂如果拆了拿去卖。能值多少钱?”曲文问道。
“五十万?”
“八十万?”
“一百万?”
廖铃铃三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梁双啧啧的摇了摇手指:“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像这么好的樟木和jīng工雕刻;光是一块门板子都得十万往上;你们看这个门板雕花;可是用一整块樟木雕出来的;当中没有任何的拼接。像这样的老樟木;记得我老爸说过;没有八百到一千年根本长不到这么大。你们再看看这一整座祠堂;不连中间和旁边的柱子在内;得用了多少这样的老樟木!”
廖铃铃三人越听越奇。满目惊诧;暗想那像这样的老祠堂得值多少钱!
“在四九城一套砖木制结构的四合院都要上千至几千万;当中不光地皮贵;老房子老物件也贵;而且那里还没有这么好的木材;所以这幢祠堂;我想三百万左右差不多;如果有人喜欢的话还可以更高些。”
曲文在一旁笑了笑;他故意这么问就是想帮村民们抬高价钱。按自己原来的估计应该在二百五六十万这样。梁双倒也聪明;懂得随声附和帮着抬价。
卫宁仍是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不管旁边几人怎么说。他只顾着看整座祠堂的用料和雕刻工艺。
老村长站在一旁;听着梁双几人;八十万;一百万;三百万的说道;只觉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别说是三百万;就算是八十万;八万。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一次xìng见过那么多的钱。如果真值梁双说的这个价……
能不能修个比城里四通道还宽的水泥路?
看了半天;卫宁终于停了下来;淡淡的一句:“我看完了。”
曲文听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哦;你怎么看?”
“还不错;我想董先生会喜欢。”
“那价格呢?”曲文才懒得管你喜不喜欢;钱;钱才是最重要的事。
“就按他刚才说的价吧;不知道要把钱转到谁的手里?”卫宁指了下刚才话最多的梁双。
“真;真的值三百万!”梁双自己叫了出来;这家伙先前说得头头是道;原来有一半是在瞎掰。
听到三百万这个数字;老村长一时没站稳险些摔到地面;还好曲文眼急手快一把将他扶住。
“老村长你可不能倒;你倒了这钱卫先生该交给谁去。”
“这祠堂真值这个数!?”老村长颤悠的伸出三个手指。
“值!”曲文回道。
等心情稍微平缓;老村长才继续说道:“那你等我们晚上开个会;这钱实在太多了;我可不敢一个人拿着。”
曲文笑了笑没再说话;人就是这样;没见过大钱;等突然有了总会患得患失。曲文自己刚开始也是这样;兜里刚有个几十万;总想着银行卡掉了怎么办;被人知道自己有这么多钱;生命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为了掏宝;有时背包里随时揣着个十几二十万都不当一回事。
村子里的男人招集在一起;女人又开始忙活起晚饭的事情;听说曲文带来了个好消息;晚上不光要杀鸡还要宰鸭;总之要做得像过节似的;要比过节还喜庆。
这时虎子等几个村子里的孩子被提前带了回来;头回坐这么不费力的绳梯;感觉天天坐都不觉得腻;最好曲文能帮忙修一条从村子到学校;再有一条从学校到乡里的。
等到晚饭时间;几个年纪稍大的孩子扛着渔篓回来;里边满咚咚全是鲜活肥美的活鱼;被倒出来时还会挣扎乱蹦。
曲文没有参加村里的会议;继续在村子里瞎乱;心想许不能还能发现些什么;如今在他的眼里任何不起眼的角落都有可能隐藏着惊天秘宝。
放开灵觉一路找寻;等到了傍晚吃饭时间;村里人刚好把会开完;老村人让人把曲文几个请到了他家;再一次在他家里举办了次群体聚餐。
这一次没人上前和曲文拼酒;似乎都有意控制着酒量;等聚餐结束全村人都集中到了祠堂进行祭拜。陪伴村子渡过了几百年的老祠堂就要和他们分别;说实话换成是谁都会不舍。可是有时不舍得也要舍得;光靠贪官做事;一辈子也别想抬得起头。所以很多地方报道;自行筹资修建公路;或是半公半私在全国随处可见。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跃出山涧;几乎全村的男人都爬了起来;分出了十多个高大威猛的跟着卫宁和老村长进乡转钱;剩余的全都在曲文的指导下一点点的拆解着祠堂。
看着祠堂一点点的被分解;曲文突然有种被罪恶感。
头一轮一件具有历史价值的文物从他手中被送了出去。
看见曲文的神情;廖铃铃走了过来:“文哥;你这是怎么了?”
“没;就是有猩惜;这么好一座祠堂就这样被拆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办了件好事;还是件坏事。”
廖铃铃眨动着她大大的眼睛;很可爱的样子:“这要看在什么情况;如果真需要用到就是好事;如果无意义的破坏就是坏事。对我来说文哥一直都在做好事。我越来越了解为什么嫂子和那位女老师都这么喜欢你。”
“啥?”
“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