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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45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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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相大人这么聪明的人也有想不明白的问题?竟还要小生这一介江湖莽汉来帮右相大人解惑。”冰刃忽然笑得很是满意受用,“不知小生可为右相大人解什么惑啊?”
    “楼某这唯一的疑问,就是阁下为何会在太子手下效力?”楼远嘴角的笑容有微敛,却还是在浅浅笑着。
    “右相大人这个问题,怎么小生听着像是拐着弯在夸赞小生似的。”冰刃笑得眼角更往上扬了些,他的左手拿着棋子,右手始终不曾松开过他的长剑,“夸赞小生这般聪明的人为何偏会为太子办事,可对?”
    楼远但笑不语,却是不再看冰刃,而是将目光重新落回棋盘上。
    “这种问题,没什么不可回答的。”冰刃似乎不像江湖人传言的那般冷血无情,看着反倒很是好相处很健谈,“第一呢,自然是小生太穷,不去做点什么事情的话,可没法养活小生自己和小生那愚蠢的师妹,一个大男人没法养活自己,说出去太丢人,你说是吧,右相大人?”
    “第二呢,小生本来就是干这行的,为谁效力不是效,只有能收到银子,于小生来说,主子是谁都无所谓得很,太子出手阔绰,小生自然选佣金给的高的主子了,换做是右相大人,右相大人也会像小生这么选择的。”
    “第三啊……这个就是小生自己的原因了,右相大人想问的无非是小生为何要助太子来对付右相大人,这个原因倒是完全与银两无关了,小生今夜之所以来会会右相大人,纯属是因为右相大人这个人而已。”
    “哦?莫不成楼某有什么特别之处?”楼远又要落下手中的棋子,然这一次,冰刃却挡住了他要落棋的动作,楼远的手顿了顿,而后往旁移开,继续要落棋,冰刃的手瞬间变如藤蔓一般,竟是缠住楼远的手不放,他移他挡,偏生挡住了他要将棋子落到棋盘上的动作。
    冰刃攻,楼远边接边进,只见棋盘上两人手上的动作愈来愈快,楼远手中的白棋迟迟不能落到棋盘上,虽是如此,却不见他们面上神色有何改变,就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似的。
    “本来小生是根本不识得右相大人的,就更不会觉得右相大人有什么特别之处。”冰刃浅笑说着,忽地侧手为刀,就着楼远的手背劈去,楼远一个反手,在冰刃的手刀就要砍上他手背之际将手翻转,亦侧手成刀劈向冰刃的手腕,只听冰刃接着道,“但是小生见过白拂那冷小子后,便识得了天下还有一个楼远。”
    楼远眼神微微一凛,手上的动作快如疾风,“哦?”
    “小生觉得白拂那冷小子的身手不错,挺是看得起他,很乐意将他打趴下,但是那冷小子却说,这天下有一人,小生绝对不会是其对手,于是,小生就知道了右相大人楼远的名讳。”他们手上的动作已经快得无法瞧清,冰刃眸中的笑意渐渐变弄,却又一点点变冷,“然后小生就在想,小生定要会一会右相大人,看看究竟是小生死,还是右相大人亡。”
    就在这时,冰刃的手腕被楼远的手刀压住,将他的手压到了棋盘上,随之只听“砰”的一声硬物被劈断的声音骤然响起,竟是他们手下的棋盘被生生劈裂开,连带着他们身下坐着的坐榻都轰然断做两段,可见他们手上的力道有多强劲。
    棋子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有些被那强劲的力道碎成了数瓣,有几颗却是被碎成了粉末。
    油灯也掉落在地,火苗点着散倒的灯油燃成一片,显得有些烈烈。
    也在这棋子散落一地之时,楼远与冰刃那似乎打得难舍难分的手终于分开了,此时的他们,正面对面而站,楼远手中还捏着方才一直捏着的那枚白棋,只见他指尖微微一动,那枚白棋便碎成了齑粉,从他的指尖簌簌而落。
    楼远依旧面不改色,冰刃还是在浅笑,一种遇到了实力足够与自己抗衡的对手的满足笑意,“单单是因为钱财的话,根本不足以小生将自己的性命拿来玩,不过,碰上了小生欣赏的对手的话,小生十分乐意玩命。”
    所以,他没有选择暗杀,而是选择明战。
    就像他的生命里只有剑一般,只要遇到与剑有关的事情,他都愿意玩命。
    “不知这世上最柔韧的‘黑麟’遇上世上最坚韧的‘冰刃’,会如何?”冰刃说着,根本瞧不清他有否拔剑出鞘,便已见着一道冰一样散着寒气的剑光朝楼远划来——
    真正的高手,就算没有准备,也一样能自如应对。
    就譬如——
    眼前的楼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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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姑娘们给叔投的票子!十分感谢!原谅叔比较糙,就不一一感谢了啊,总之,十分感谢姑娘们的支持与厚爱!
    哦呵呵~师兄终于正面出场了~
    
    
   

071、滚,别碰我【含活动公告】

    厅子里卷起狂风,掀翻了顶上的砖瓦,削断了桌椅窗棱,在厚厚的墙面上削出了一道道深且锋利的口子,交相叠加,忽然,只见两道森白的光一同斩向西面墙壁,只听轰的一声,竟是一整块厚厚的西面墙壁轰然坍塌!
    然,不论厅中卷起的剑风有多猛烈,厅子被这森森的剑风毁得有多严重,那在地上点着豆油而燃的小簇火苗竟是未熄,它只是猛烈地摇晃着,似熄未熄。
    也就在南面墙壁坍塌的一瞬间,那卷强劲如刀刃般的烈风稍稍一停,而后化作两道剑虹,从那坍塌的墙面卷掠向厅外。
    院子里,风声愈来愈大愈来愈烈,卷削断了厅前栏杆,削断了正待抽芽的树木,也险些削断了厅前廊柱,那样一阵锐利的强风,好似能毁掉它所碰到的一切。
    院子里很黑,厅子里那已经变得微弱的火光根本不足以照亮院子,看不见人影,也捕捉不到风,只闻风声烈烈,夹着冰刃碰撞的声音,偶在漆黑中看到有星点的白光闪现,忽起,忽又灭。
    就在这时,府邸大门方向,黑暗的深处,出现了一点暗黄的火光,且正在朝前厅方向慢慢靠近。
    那正绞得难舍难分的剑风忽地一顿,只见其中一人主动收手,与此同时往旁侧退数步以避开迎面袭来的风刃。
    下一瞬,那主动收手的人非但没有再次举剑,反是转身朝那火光之处疾掠而去!
    融雪手里提着风灯,正神色焦急地在右相府里走着,因为身上有伤且又驾马大半日的缘故,虽说她的脚步很急,但是度却很慢,踉踉跄跄的,好似随时都会栽倒在地一般。
    只见她边走边问走在她身侧的春荞道:“春荞姐姐,在这儿真的能见到爷吗?”
    “嗯。”春荞沉沉应了一声,忽然,她眸光一凛,伸出手迅且用力地将融雪,紧着拔起手中的剑——
    融雪被春荞这么用力一推,推得脚步本就不稳的她跌倒在地,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只听“叮”的一声冰刃交接的声音响起,而当她紧张地抬起头去看究竟生了何事时,看到的是春荞被一阵凌厉的掌风打得连连往后退了数步!
    “春荞姐姐!”融雪大惊,根本就来不及站起,便觉一道凛冽的寒意朝她迎面扫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接着手中风灯昏黄的光,她瞧见了一掌便将春荞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在看见对方的面容时,融雪眸中的紧张尽数转变为了不可置信的震惊,以致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想要去避开这迎面而来的剑风。
    “师……”只见融雪被寒风吹得干裂的唇微微抖了一抖。
    冰刃在浅笑,浅笑着将他手中的剑刺向已然愣住了的融雪的咽喉。
    眼见融雪根本就来不及避开冰刃的这一攻击,也眼见冰刃根本就没有要收手的打算,春荞更是救护不及——
    当融雪睁大了眼不敢相信最疼爱她的师兄会取她性命的那一瞬间,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际,一道疾掠而来的人影按着她的肩挡到了她的面前,竟是用自己的身体替她受下了冰刃的那一剑!
    当冰刃手中的剑穿过那忽然挡到融雪面前来的人的胸膛的那一刹那,冰刃的眸子深处闪过一道浓浓的笑意,也是这一刹那,融雪已经抖到了嘴唇处的话震惊而出,“师兄!”
    “爷——”与融雪的惊呼一同而起的,是春荞震惊得颤的声音。
    “滴答……”有血从那自楼远背部穿过他胸膛的剑刃上缓缓滴下,正正好滴到融雪的脸颊上,滚烫到灼热。
    楼远的身子倏地僵住,在听到融雪惊呼出“师兄”二字的那一瞬间。
    融雪也在这一瞬间瞧清了这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的容颜。
    她的脸倏地刷白,瞳眸睁大得眼眶都在打着颤。
    春荞已然失去了冷静,不假思索地举剑就朝冰刃攻来,奈何他们之间的实力相差太过悬殊,冰刃根本无需用剑,只寥寥赤手几招便将春荞打伤。
    那穿刺在楼远胸膛上的剑依旧在往下滴着血,风灯里的火光还在亮,融雪瞧清了他的面色惨白惨白,他细长的唇角,正渐渐沁出血色来。
    这一刻,融雪无法言明她的心情,看着楼远失去血色的脸,她只觉……心在疼。
    “爷……”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融雪再张口时,声音竟是沙哑不堪,抬起颤抖的手,不假思索的,竟是想要抚上楼远的脸颊。
    “呵……”楼远轻轻一笑,眸中却只有阴寒之色,使得融雪才堪堪抬起的手顿住了。
    冰刃却是在这时收回了他手中的剑,楼远身子猛地一颤,一口鲜血破口而出,污了他白净的下颔,也脏了融雪的前襟。
    “爷!”融雪的瞳眸及心被楼远喷出口的腥红灼伤了,终是鼓了勇气抬起手扶上楼远的肩,欲将他半倾在她面前的身子扶正。
    可她的手堪堪扶上楼远的肩,便听得楼远冷冷道:“滚,别碰我。”
    融雪的手猛地一颤,随即僵住,整个人也僵住,只因楼远的眼神,及他说的这寥寥四个字。
    她所识的楼远,从不会将情绪变现在面上,她所识的楼远,从来都是笑着的。
    可是现在……
    “来来来,师妹过来过来,别人骂你呢,还杵在那儿做什么,到师兄这儿来。”冰刃微蹙着眉,朝融雪招了招手,明明是一副关心紧张的神色,但他眸子里却带着笑。
    融雪没有反应,只是紧揪着眉心定定看着楼远,看着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着他惨白无血色的脸,看着他那正汩汩淌血的胸膛。
    楼远的面色很阴,也很冷,阴冷得比这漆黑暗沉的冬夜还要可怖,这是融雪从未见过的楼远。
    只见他摇晃着站起身,却是面不改色,也未看他淌血的胸膛一眼,就好像他不知疼痛也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也不看融雪一眼,好像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在这样一个人,他只是看向冰刃,面无表情地冷冷道:“阁下若是要取楼某这颗人头,现下时机正好。”
    “爷!”受了伤的春荞以剑拄地慌忙站起身,不安得整张脸尽是惨白之色,毫不介意自己身上的伤,只想着要保护楼远,是以她作势又要运气向冰刃展开攻击。
    “春荞。”楼远倏地抬手,朝春荞轻轻一挥,便见着春荞往后踉跄了一步,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使得春荞瞪大了眼,担忧并着不可置信,想要再说什么,微张了嘴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只因,她瞧见楼远的嘴角淌出的血更多了,她若是再有举动,楼远也依旧会再阻止她。
    既是如此,她便只能……默默在旁等着。
    “取右相大人的脑袋?”冰刃听着楼远的话,轻轻笑了笑,“小生为何要取右相大人的脑袋?”
    “因为阁下赢了。”楼远的声音依旧冷冷,呼吸均匀,就像他根本没有受伤一般,然他胸口淌下的血却越来越多,浸透衣裳,滴落到地。
    “非也非也,小生没有赢,胜之不武怎能说是赢?”冰刃摆了摆手,“况且,谁说了赢了就要取对方脑袋的?似乎小生没有这么说过吧?”
    楼远不语,只是定定看着冰刃带笑的瞳眸,忽而轻轻笑了起来,“不,阁下的确是赢家。”
    他的确是输了,输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
    可笑,当真可笑。
    “右相大人这么急着把脑袋送给小生?”冰刃挑挑眉,慢慢抬起手中还带着楼远的血的剑,慢慢指向他,眼神倏地暗沉下来,“既是如此,那小生便不客气了。”
    “师兄不要!”融雪忽地冲上前来,抱住了冰刃执剑的手,抱得紧紧的,刷白着一张青肿的脸对着他摇头,用乞求的语气道,“求师兄不要杀他!”
    他,他是为了她才受伤的啊!不然的话,师兄当是不能伤他分毫的吧!
    可在他眼里,她不是可有可无的吗,为何他会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剑!?
    心好疼。
    楼远阴冷的眸光微微颤了一颤,却无人察觉。
    “哦?师妹不想让师兄杀他啊?”冰刃将目光移到融雪惊惶惨白的脸上,而后又再看楼远一眼,微微晃了晃手中的剑,问道。
    “求师兄不要杀他!”融雪再一次求他道。
    冰刃似深思熟虑一番后道:“小猪雪,师兄白养你这么多年了,这么吃里扒外,你知不知道他这颗脑袋值多少银两啊?”
    融雪只是将冰刃的握剑的手抱得更紧了,好似他不答应她的话,她就永远不会撒手似的。
    “好吧,既然小猪雪为右相大人求情了,那小生就还是不取右相大人的脑袋了吧,也当做是还了右相大人替我照顾小猪雪这么些日子的情了。”
    冰刃说着,将剑刃上的血往融雪身上擦,随之收剑回鞘。
    反正他也没打算过要取楼远的脑袋,且若真的取了他的脑袋,小猪雪不跟他玩命才怪。
    “阁下今日不取楼某性命,来日便是楼某取阁下性命。”听到冰刃对融雪那声亲昵的称呼时,楼远微微握紧了双手。
    “无妨无妨,小生很乐得和右相大人比试的。”冰刃笑得毫不介意,一边抬起手揉了揉融雪的脑袋,“小生的师妹小生就此带走了啊,后会有期了啊右相大人。”
    冰刃笑着向楼远抱拳,还不待融雪说上一个字,便抓着她的衣领,拎着她快地消失在了楼远的视线里。
    风灯微微歪倒在地上,火苗渐渐燃上了灯罩,渐渐将其烧破。
    楼远忽地又吐出一口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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