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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64部分

小说: 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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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季夏定定看着冬暖故的动作,只觉她身上有着一股奇异的力量,竟是能让蛇类如属下一般听从她的命令。
    小神们窜走之后,只听冬暖故微沉了声音道:“再往下去很快就要进入王蛇的领域,王蛇会食同类,那些孩子们会害怕,接下来也不需要它们了,便先让它们离开了。”
    司季夏默了默,道:“接下来阿暖要做什么?”
    冬暖故觉得,司季夏像是与她心有灵犀似的,根本无需她多说什么,他就已能想得到她的想法。
    冬暖故看了一眼幽深得似乎没有任何人足迹的林子,道:“平安先帮我找来一根半丈长两指粗细的木枝。”
    “好,阿暖稍待。”司季夏扫了一眼周遭,确定没有异样后才离开冬暖故身边,约莫不到一盏茶时间,他握了一根符合冬暖故标准的前端有岔口的树枝回来。
    冬暖故满意地将树枝接过,再将绑在身上的行囊拉紧,左手拿着树枝,右手勾着司季夏的手臂,站在他身旁道:“接下去的路平安无需背我,我自己走就可以,但是平安必须足够小心,我需要平安的帮忙。”
    “阿暖需要我做什么?”司季夏也没有执意要再背冬暖故,而是搀稳她的手。
    “待会儿待我抓稳王蛇,你便立刻背我离开。”冬暖故看着司季夏的眼睛。
    “好。”回答她的,是令她放心的答案。
    只见冬暖故微微一笑,拉了拉他的胳膊,略微跛着脚往林子深处走去,边走边用手中充当木杖用的树枝有规律地敲击着地面,由缓到急,时而如小雨低落在面,时而如骤雨急打,能令人心舒,也能令人心躁。
    司季夏听得极为认真,却始终掌握不住其中的规律,只觉这敲击声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好似在召唤什么一般。
    “沙沙沙——沙沙沙——”将近两刻钟后,周遭如人高的草丛中传来有什么东西正在移动的声音。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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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平安,我们回家吧

    “沙沙沙——沙沙沙——”将近两刻钟后,周遭如人高的草丛中传来有什么东西正在移动的声音。
    冬暖故手中的木杖也在那一刻敲击地面所发出的声音如山体崩塌一般沉且急骤。
    周遭草丛里的沙沙声也响得愈来愈急,愈来愈近。
    忽然,一条约莫一丈五尺长、背部棕褐色、身体粗大的蛇竖直着身子张着尖利的毒牙朝冬暖故迎面窜了过来!
    是眼镜王蛇!
    司季夏眼神骤沉,冬暖故却是微微笑了起来,左手木杖声不止,右手朝王蛇伸去!
    眼见那满是毒的蛇口只差几分就要咬到冬暖故的手时,那凶恶的王蛇竟是一瞬间收了口,改成将身子绕到冬暖故伸出的手臂上!
    冬暖故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与此同时扔了左手上的木杖,改做两手去抓那粗大的王蛇,毕竟它太沉,就这么绕到她的手臂上她可承受不了。
    司季夏惊住了,为冬暖故这种奇异的力量。
    可也就在冬暖故扔掉手中木杖的同时,草丛里的沙沙声又骤然响起!
    司季夏眼神倏地一凛,还有什么东西?
    还不待司季夏来得及思考,五条粗细长短相仿的大蛇张着大口从草丛里窜出,一齐朝冬暖故袭来!
    王蛇,居然不止一条!?
    “平安,走!”在沙沙声再次响起的刹那,冬暖故朝司季夏沉声道。
    时间似来不及司季夏蹲下身将冬暖故背上,只见他迅速地箍紧冬暖故的腰,连着往后跃了三跃,而后飞快转身,箭一般消失在茫茫深林中。
    在他们方才停站过的地方,沙沙声仍不止,而那五条王蛇扭缠在一起后又立刻窜开,朝他们离开的方向窜来,速度极快。
    然它们爬行速度再快也比不上司季夏的速度,只是冬暖故背上背着的东西本就多,此番再加手上抓着身形粗大的王蛇,便让司季夏一只手抱着她显得有些吃力,是以带着她离开到确定安全的地方时便立刻将她放下来,一来是因为他的左手因沉重而开始轻轻打着颤,二来是因为这样的姿势会令冬暖故觉得十分难受。
    司季夏一将冬暖故放到平地上,便见着她松开抓着王蛇颈部和身子的双手,王蛇便呲呲呲地从她的腿部开始向上绕到她的身上,在半空中竖直起脑袋,与她面对着面,朝她吐着腥红的长长信子,只见那信子只差一毫便能碰上冬暖故的鼻尖,冬暖故面上却是不见丝毫的害怕或者慌乱,反是静静淡淡的神情,双手垂在身侧,尚无任何动作。
    唯见那王蛇将她的身子愈绕愈紧,口中的信子也吐得愈来愈厉害,司季夏的眼神有些冷,定定盯着冬暖故身上的王蛇,垂在身侧的左手五指绷成鹰爪状,在防备着王蛇攻击冬暖故。
    下一刻,只见冬暖故缓缓抬起手,将手心覆到王蛇的脑袋上,像摸小儿脑袋般柔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而后用食指在它脑袋上轻且有规律地点了十来下,王蛇便垂下了脑袋,松开她身子的同时再在她身上蠕了蠕身子,而后从她身上慢慢退了下来,在她脚边慢慢挪移着身子。
    冬暖故微微一笑,不由道:“真是个乖孩子。”
    司季夏心下再次惊诧于冬暖故驾驭王蛇的奇异力量,倘连王蛇都能如此轻而易举地驾驭,还会有什么蛇类是她驾驭不了的?
    看她动作娴熟,这样的事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未到左相府以前,她都经常……与这些冷血的蛇类打交道,日日在危险中过日子吗?
    “蛇的视觉和听觉都极不灵敏,然对于从地面传来的震动却很敏感。”冬暖故边说边抬头看向司季夏,嘴角还是挂着浅浅的笑,“这次要换我和平安说抱歉了,前来西山前有一事瞒了你。”
    司季夏沉默着看着冬暖故,眼神本是沉沉,随之慢慢揉入柔和,用温和的语气道:“只要我在阿暖身边,都可随了阿暖。”
    无需她言明,他已猜得到她瞒着他的事情是什么,那便是西山上的王蛇,远不止一条。
    她不说,是不想让他担心吧,不过她说与不说都不要紧了,只要他在她身边,就绝不会让她受丝毫伤害,日后,亦如此。
    “谢谢你,平安。”冬暖故笑得眉眼微弯,他的意思她明白,有他在,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害怕。
    真好。
    冬暖故这一句微笑着的道谢让司季夏有些不好意思,忙别开了眼,道:“保护阿暖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也是他喜欢做的事情。
    冬暖故只是笑吟吟的,不说话,令司季夏的耳根慢慢红了。
    半晌,冬暖故才伸手去拉他的斗篷,浅声道:“平安,我们回家吧。”
    司季夏身子轻轻一颤,抬眸看向冬暖故,看着她澄澈中盈着柔和的眼眸,也笑了,点了点头,道:“好。”
    冬暖故发现,司季夏似乎愈来愈喜欢笑了,这几日她总能在他颊边看到如渲染着盛开的腊梅的小梨涡,似斟着最香甜的花酿,能醉得她心酥,让她喜欢,令她欣喜。
    “王蛇如何带回去?”司季夏看了一眼冬暖故脚边慢慢蠕动着的粗大王蛇,问道,倒不是他介意背上再多一条大蛇的重量,而是怕压着她难受。
    “它?自然是跟在你我后面自己爬了。”冬暖故说着用脚背去勾了勾蛇腹,“我可不会把它抱回去或者背回去。”
    于是司季夏背对着冬暖故,作势又要在她面前蹲下身让她伏到他背上来,冬暖故却在他正躬身时拉住了他,道:“我腿上的伤已经不疼了,平安不用再背着我,再给我找一根能当手杖用的木枝让我自己拄着走就好。”
    司季夏沉默少顷,只道:“还是由我背着阿暖为好。”
    冬暖故却微微摇了摇头,“王蛇往我身上缠,我的手及身子带了不干净的东西,若碰到你身上,不好。”
    这种是她已经习惯了的事情,他却不一样。
    谁知司季夏竟还是在她面前蹲下了身,还是只一句话道:“我背阿暖下山。”
    她不嫌弃他已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荣幸,他又岂会嫌她身上带了不干净的东西,就算她身上真带着不干净的东西又如何,他也可义无反顾地将她背到背上。
    更何况,“我是大夫,所以阿暖不用顾忌。”
    冬暖故只觉司季夏似乎很是固执,固执得令她根本不能坚持己见,无法,冬暖故便又伏到了他背上。
    司季夏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王蛇在身后跟着,身体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的轻响。
    冬暖故没有将脸枕在司季夏肩上,而是将下巴轻搭在他肩上,随着他的走动一下一下轻轻敲着他的肩胛,注视着他的侧脸,不由地微弯起嘴角。
    “王蛇向来喜欢独居,但也不排除特殊情况,目标一致时,便是连人都会反常,更何况说是动物呢?”王蛇是守着西山西锤岭的王者,过不了它们这一关,便永远别想触碰到西锤岭这片铁山。
    “平安,这个地方,或许我还会再来。”冬暖故歪了歪脑袋,还是将脸枕在了司季夏肩上,语气偏沉。
    司季夏勾着她腿腕的手紧了紧,先是沉默,而后才温声道:“不管阿暖想去哪儿,我都会陪着阿暖。”
    冬暖故将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在他肩上点了点头。
    *
    下山比上山快了些,不过上山时没遇上什么人,下山时倒是遇到了四五个人,司季夏并未让旁人看到他们,如没存在过一般,只往山脚去。
    而那些人,去往的方向并非是西锤岭的方向。
    世人只知西山多虫蛇猛兽,却不知它们聚集于何处,遇着了,可说是幸运,也可说是倒霉,因为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活着上山再活着下山,而能活着上西山又活着离开的人,自南蜀国立国以来一向少有,然丰厚的酬金摆在那儿,还是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司季夏只是看了那些人一眼便转回了头,眸子里有暗沉一闪而过,心情似有些沉重。
    司季夏的动作很快,待那些人听闻附近有沙沙声响回头去看时,不仅见不着人影,便是连蛇影都见不到。
    有司季夏在身边,冬暖故觉得事事都方便了许多快了许多,即便不是在寂药,他也能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三日后,当冬暖故与司季夏回到白云镇时,镇上百姓震惊了也惶恐了,惶恐于听话地蠕行在他们身后的粗大王蛇,震惊于能从西山上将此蛇完好无伤带回的两名神秘人!
    至于为何是神秘人,因为冬暖故及司季夏身上皆披着斗篷,将连在斗篷上的风帽拉得低低的,垂在颊边的长发更是挡住了他们大半张脸,根本令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
    白云镇一时间沸腾了起来!百姓纷纷奔走相告,更有无数人冲出来以求个眼见为实。
    人头攒动中,有两名面色冷肃的男子相视一眼,慢慢退出了热闹的人群。
    然看热闹归看热闹,却没有一人敢对身高差距极大的两个神秘人有一句不中听的评说,也不敢太过靠近,因为他们身后的可是王蛇,只一口便能让人毙命的西山王蛇。
    多少人对西山望而却步,又有多少人有去无回,能见着人完好无恙从西山回来的已算是奇闻一件,更何况说还带回了凶残的王蛇!并且,这本该凶残的王蛇似乎很是听话,只乖乖地跟在后边,完全没有要主动攻击旁人的意思。
    神奇,太神奇了!
    冬暖故与司季夏入了镇子后只慢慢地走着,也不交谈,也没有目标去处,似乎像在走个过场,似乎又像在等着什么人的主动出现。
    在百姓沸腾的一盏茶时间后,一身素衣的春荞和秋桐出现在了冬暖故面前,一见着冬暖故与司季夏便停下身,朝他们抱拳拱手极为有礼道:“在下二人乃右相手下,二位若是不弃,家爷想请二位到前边茶楼坐上一坐。”
    楼远到白云镇有好些日子了,镇上虽不是人人都见过他,但右相大人这四个字已是家喻户晓了,更加上这些日子都是春荞与秋桐代为处管征集捕蛇者及毒蛇蛇毒一事,百姓对她们虽说陌生,却知道她们是右相大人的手下,她们这般礼貌有加地出来请这两名神秘人,让周遭的百姓再次沸腾了。
    司季夏沉默,冬暖故也只是微微点头,未说话,然拉低的风帽下她微扬了嘴角。
    等的可就是楼远这只老狐狸来请他们。
    春荞与秋桐是办起事来冷得不近人情的人,是以她们一出现,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他们不过一介平头百姓而已,可万万不敢惹高高在上的右相大人。
    而那些闻言而来的各路捕蛇者,在看到那条听话的王蛇时,脸上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羡慕和嫉妒,那些因丰厚酬金而聚来白云镇的江湖人士眼里总有寒光闪过,心里本盘算着什么,但在看到春荞和秋桐出现后,那抹还未凝起的寒光便碎裂了。
    因为任何江湖人都知道,和朝廷作对,从来都不是件好玩的事情,而在这白云镇中的楼远,就代表着皇命,代表着朝廷。
    这也是冬暖故为何等着楼远出现的原因,单就羿王爷派来跟踪他们的人他们可以甩开,可若是随时都有可能冲过来的明枪,就算是小喽啰也不好对付,因为司季夏不便在人前暴露他有身手这个秘密,所以想要安心又舒服地回到青碧县回到羿王府,楼远可是一座好桥。
    茶楼里很安静,没有茶客,便是连掌柜和小二都没有,显然这整座茶楼都被楼远包了下来,跨入茶楼的门槛后,只见冬暖故用脚尖轻踏了踏地面,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王蛇便窜到厅中一张方桌下,将身子盘成了几圈,安静地不再随她而动。
    春荞和秋桐皆觉震惊,秋桐留下守着大门,春荞则领冬暖故与司季夏往楼上去,待到一间门扉上雕着梅花的屋子前,春荞轻轻敲了一敲微掩着的门扉后恭敬道:“爷,客人请来了。”
    “嗯。”门扉后,只听一声慵慵懒懒的声音传来,春荞将微掩的门扉推开,对冬暖故他们做了一个往里请的动作,自己却是站在门槛外没有进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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