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爱情2-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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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脚显得很无奈:你说,我都跟长贵这样了,王大拿不是自找没趣吗!
刘大脑袋说:这叫执着。
晚上,香秀在刷牙。李大国走过来,晃着大铁门,给香秀摆着手,说:出来,出来啊,我给你买了一盒巧克力。
香秀说:我不要。
李大国说:你把门开开啊,我有话给你说。
香秀说:我不听。
李大国知道香秀还在因为王天来跟他生气,就乖巧地说:香秀,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王天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香秀挺坚决,不为所动,她说:别说了,我说过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李大国也想给香秀来硬的,就说:香秀,你要不理我,我就坐在你家门口不走了。
香秀说:想坐,你就坐。香秀说完就进屋了,把个李大国扔到了门外。
李大国真的在门口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他一边坐着,一边编了条信息,说:亲爱的,我还在门口坐着呢,你就可怜可怜我,出来陪我一会儿吧。
香秀看信息,笑了,心说:该死的,不修理修理你,你不听话。
香秀回复着,说:有本事,你在那里坐一夜。李大国回复说:坐一夜就坐一夜。香秀为了试他,故意把房里的灯关上了,然后趴在窗上,看李大国到底能坚持多久。
李大国看看香秀关了灯,他想他才不那么傻呢。站起来跑回宿舍睡觉去了,并且躺到床上又给香秀发了条信息,说:亲爱的,我还在你家门口坐着呢,好冷啊,冻死我了。
香秀都快睡着了。她忙抓起手机看了一眼,香秀扣上电话,趴在床上骂:早就跑走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鬼话连篇,非好好治一治他不可。
香秀把手机塞到了枕头底下。
第二天,香秀出诊跟李大国遇上了,李大国老远就喊香秀,香秀不理。李大国说:我都给你认错了,你还要怎样?再说,为了表示我的诚意,还在你们家门口守候了一夜,我这男人也够可以了,就因为我用车挤了一次王天来,你至于吗……
香秀笑着说:守候了一夜?你还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有句真话?李大国,你要再这样说话没个准头,我真不理你了……
香秀走了。
李大国呆看着,忽然感到问题有些严重。他想不会真出事吧。
超市门口,王云往外面拖着冰柜。长贵走过来,要上来帮忙。王云说:不用。
长贵说:没事,我帮你搬。
长贵帮王云抬着。谢大脚伸头有点醋意地向外看着。长贵抬完走了进来。谢大脚笑他,说:怪勤快呢。
长贵没明白,问:啥啊?
谢大脚说:不啥……把那两箱啤酒给我搬出去。
长贵说:好,我搬。
长贵搬出搬进。谢大脚看着,长贵搬完回来,好像好受了一点,说:坐吧。
长贵说:不坐了,给你说两件事,一件是……
长贵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说:刘大脑袋在你这老挂账也不是个事,这一千块钱先押在这里……
谢大脚把钱接过去,说:这人老在这吃也不是个事啊……
长贵说:考察就这样,等到真正投资就好了,千万别烦啊;另一件事,镇上今晚要我值班,我不回来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啊。
谢大脚说:值什么班?
长贵说:正常值班,轮流值正好轮到我了,我走了啊。
谢大脚送着。不大一会儿,齐三太的老婆王霞也给王云打来电话,说齐三太要到南方考察,王霞也想跟着转一转,让王云回去帮着看几天家。王云和谢大脚商量请假的事,谢大脚想到长贵也在镇上值班,两件事情合到一起,她就犯上心思了,她不想同意,她说:你看,这么巧呢,这两天又是刘大脑袋吃饭,又是进货的,事还不少呢。那镇长的家,把大门一锁,谁敢进啊,看不看无所谓。王云啊,你看看能不能跟你妹妹说一下,不去了。
王云想了一下,只好给王霞回了电话,说脱不开身。王霞有点生气,说:脱不开身,就一个小超市,有多少业务,还请不下来假了,这谢大脚也太难说话了吧。她实在不愿意放弃跟着齐三太出去的机会,就让齐三太做谢大脚的工作。
齐三太给长贵打了个电话,请他给谢大脚说一说。
长贵骑着车匆匆赶回来了。谢大脚很奇怪,说:不是说今天值班吗,怎么又回来了?
长贵:又不值了……
谢大脚说:又不值了,有什么事吧?
长贵说:齐镇长不让我值的,说让我来给你说个事。
谢大脚:呀,什么大事,还惊动镇长了。
长贵小声说:……你让王云回去两天吧,镇长都说了,总得给个面子吧。
谢大脚更怀疑起来,说:镇长是真说了,还是假说了?
长贵说:真说了,让我专门来的。
谢大脚说:是不是也是你的意思?
长贵说:瞎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大脚说:既然没有关系你就别问了,王云在我这里干,我什么时候让她回去,她就什么时候回去。
长贵不高兴了,说:你这里又不是多么忙,放人家两天假咋了,就是国家的大超市,也有假啊,是不是,大脚,你就给我个面子吧,我都答应齐镇长了。
谢大脚说:你答应没有用,我不同意。
长贵火了,说:谢大脚,你怎么回事你!
王云走了出来,问:出什么事了?
谢大脚发怒了,说:长贵,你吼什么吼。
长贵说:不是我吼,是你太不讲道理,人家请两天假,你干吗不准。
谢大脚说:我就是不准,咋了。
这么一吵,动静就大了,一帮人都来了。刘大脑袋、刘能、谢广坤等人也都过来了。
刘大脑袋说:咋回事啊,这是?啊,是不是对我们本溪王氏集团到村里投资有意见啊。
长贵赔笑说: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是私事。无缘无故的,这也太不讲理了这是,简直是泼妇……
谢大脚哭了,说:你才泼妇呢,你才心术不正呢。吼我,我怎么了,碍着你的好事了是不是,耽误你的好事了是不是?好,我给你让道行不,我给你提供方便行不……
谢大脚走到王云面前,说:好,王云,我放你的假,你想走几天走几天,你想上哪里去就到哪里去,你走吧,快点走吧……
谢大脚推着王云。王云不知道这事还跟自己有关系,也不知怎么办才好,眼泪也下来了,说:怎么了这是,你推我干吗……
谢大脚把王云推到长贵身边。长贵说:干啥啊这是……
谢大脚连长贵加王云一起推着,说:干啥,你装什么好人,你不是这样想的吗,你不是想这样吗?好,我成全你,你走,你走……
谢大脚推着王云,推着长贵。众人都看出点门道来了,又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都兴奋地动起了嘴巴。
谢广坤疑惑地说:不会又是绯闻吧?
刘大脑袋站在后面,面带笑意,说:这么一闹,分手的可能性很大啊……好!
长贵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尴尬地走了,说:这,这是哪跟哪啊。
谢大脚说:装什么装,长贵,有本事你永远别来找我。
当着这么多的人,长贵怎么也得要点面子,他大声地说:嘁!离了你谢大脚,我长贵就找不上媳妇了?
谢大脚恨恨地一跺脚,说:好,好长贵,说话算数!
谢大脚转身跑回。
王云莫名其妙羞愧难当,哭了,心想:这,这有我什么事啊……王云哭着向村庄外跑去。
谢大脚在炕上哭着。劝谢大脚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刘能和刘大脑袋身上。刘能说:大脚啊,消,消消气,别跟长贵一、一般见识。
刘能说着要在炕上坐。刘大脑袋对刘能做了个手势。刘能走过来,问:兄弟,有事啊?
刘大脑袋说:看样子今天我不能在这里吃了,你回去准备吧……
刘能答应着着:哎……
刘能一边走,一边回头说:兄弟,我走了,你要注意安全啊……
刘大脑袋不懂:注意安全,啥注意安全……
刘能走到门外,自己说:……还装呢,谢大脚可不是好惹的……
刘大脑袋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在用水摆着谢大脚的一条毛巾,拧干了拿给谢大脚,说:大脚同志啊,别哭了,擦一擦吧。
谢大脚不动。刘大脑袋拿着毛巾试探着说:是不是要我擦啊,你说我一个助理给你擦不好吧,当然了,你要让我擦,我也是很高兴的。
谢大脚不说话。刘大脑袋的手抖了起来,笑着说:那我就擦了。
谢大脚没说话,一把把毛巾抓了过去,边擦边哭着。
刘大脑袋想,这时候他应该声讨一下长贵,他说:这个长贵,太不像话了,眼睛咋长的,长到大腿下面了,分不清俊丑,那个王云有什么好,除了身上肉多点,有个啥呀。只要是个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跟你一比,那简直就是石头跟玉,灯泡子跟太阳,长贵跟我……不说了,不说了,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你可以早一天看清长贵的本来面目,早一天作出正确的决定。
谢大脚不满地看了刘大脑袋一眼,说:啥,正确决定,嫁给王大拿啊。
刘大脑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正确决定很多,王大拿也不是最佳选择……这个,这个,你是不是渴了?
刘大脑袋起身去给谢大脚倒水。谢大脚真的有点渴了,她接了过去。刘大脑袋在离谢大脚更近的地方坐了下来。他忽然觉得要让谢大脚加深一下对他的了解,他说:要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子。
谢大脚想心事呢,没说话。刘大脑袋坐在那里念经一样地自言自语,说:我姓刘啊,刘邦的刘啊,啥刘邦的刘,其实祖上我们就是一家子,当过皇帝呢,当得还不错。跟我祖上一样,我也会武啊,打拳击,也算是武林中人啊,我这身体虽然胖点,可是也没问题啊。我也算是对董事长王大拿有过功的人,董事长很重用我,在公司的地位也逐年上升,先是数五数六,后来又数三数四,这最近托你的福,又数一数二了,这也应该叫事业有成吧!至于房咱有,车是董事长的,董事长的还不是我的,条件我觉得还是蛮可以的;至于对感情的态度,别的不太好说,但保证比长贵强……
谢大脚早就烦了,但又不好意思赶他,只好闭着眼睛,由着他胡说八道。刘大脑袋心想,怎么这么快就困了呢?于是他想走,又有点舍不得,正在犹豫,刘能叫他来吃饭了。
刘大脑袋有点不高兴,又不能说刘能来得不是时候,很是郁闷。吃饭的时候,嘴上就批评起了饭菜。让刘英娘很没有面子。
自从刘英感觉到玉田对陈艳南有点非分想法,就不敢放松了。玉田只要去苗圃,她总是想法子跟着。
这天,玉田又要去苗圃,刘英又跟上了。
玉田说:让你在家里歇着,你非要去干活,你傻啊。
刘英笑着说:我不累,我不歇。
玉田显得很无奈的样子,说:好,不累,不歇,那,你就去吧。
玉田娘看出毛病来了,说:老头子,你说刘英是不是感觉出什么来了?
赵四说:有可能,不过,也不会有什么事,我观察,陈艳南那孩子很好的,不是惹事的那一类人。
玉田娘说:你观察,你什么时候观察的?
赵四不高兴了,说:什么意思,怎么说着说着,说到我头上来了,去,给盆景浇水去。
苗圃里,玉田在使唤着刘英挖着水渠。陈艳南在一边修剪着花卉。大家有说有笑的,表面上很快乐,内里却有很多不和谐。
玉田不时地检查着刘英挖过的渠道,在里面试着深度,说:太浅了,再深一点。把个刘英累得满头大汗。
刘英说:我感觉不浅了,比上次深多了。
玉田说: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上次能跟这次一样啊。
陈艳南笑了,说:刘英,你让玉田干。
玉田说:我和你都是搞技术的,出力的活,就应该她干。玉田这么定位让刘英有点不舒服,挖土的时候她故意把土扔起来多高。
陈艳南看出一点什么来了,走过来,说:刘英,你歇会儿我替你干。
玉田不同意,说:分工不同,哪能让你干呢,不用,你让她干。
玉田阻拦着陈艳南。陈艳南是真心要替刘英,她向前挤着。赵玉田上前阻拦着。
刘英忽然特别气愤,她从水渠里上来,把铁锨一扔:不干了!
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铁锨在地上跳了起来,落到了陈艳南的脚上。
陈艳南“啊”了一声,她的脚被划破了。
玉田叫着:天哪,流血了——
刘英害怕了。玉田抱起陈艳南要去卫生所。陈艳南说:一点小伤,没事。
但是玉田非要抱陈艳南去。陈艳南一点也不想让他抱,急了,说:好,好,要去我自己走着去。
玉田上前扶着陈艳南走,很爱惜的样子。边走边回头对刘英说:刘英,惹祸了吧,你等着!
刘英不知道如何是好。
给陈艳南包扎的是王天来。王天来看着陈艳南,眼睛显得很亮。陈艳南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玉田有点不满,说:看什么看。
王天来说:我,我想问问,你,你不是这村里的人吧?
陈艳南说:不是,我是分到这村里来实习的。
王天来说:怪不得呢,你就是跟村里的人不一样……
从这一刻,王天来就在陈艳南身上动心了。
十七
玉田、刘英躺在床上。玉田不理刘英。他在为陈艳南脚的事情生刘英的气。刘英推了他一把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铁锨会跳起来。
玉田说:还不如跳到我脚上去呢,那么好的脚给划破了。
刘英不高兴了,说:什么意思,我的脚不好看啊。
玉田说:啥时候说过你的脚不好看了,别太敏感啊。
刘英说:我一点也不敏感,是你自己变了,自从那个陈艳南来,你看你兴奋的,天天像吃了兴奋剂似的,一刻也不想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