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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嫁!我的黑马+番外-第5部分

小说: 嫁!我的黑马+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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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钧垂眸,看着她圆圆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蹙起的眉头,突然心里起了柔软,像是一根羽毛落在心尖的感觉,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她的鼻子,她本能地抬眸,他又情不自禁地封住她的唇,她微微开启唇瓣,他的舌头就灵活而强势地进去了,和她的小舌头纠缠起来。说实话,费钧的吻功非常好,他口腔又非常干净,带着一种温热的薄荷味道,让关心慕很享受,但心里不自觉地浮上一句话,是曾经在杂志上看过的,说是一个男人的吻功越好,说明他吻过的女人越多,所以最可爱的男人的吻都是青涩而莽撞的。总之,绝对不是费钧这般技巧臻于完美的。

他们吻了很久,关心慕很自然地伸出双臂环绕住费钧的脖子,她自己也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感觉是从哪里冒出芽的,似乎有种抵死缠绵到底的意味,她很努力地回应费钧,最后吻得腮帮子都酸了,才呜了一声,费钧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眼神带着温柔地看着她。

关心慕突然想到以前看过的电影,葛优和女主角缠绵地吻了很久后,女主角的嘴里吐出了葛优的牙套,当时她觉得实在有点反胃,怎么能吻成那样?此刻有些明白了,有一种感情蓬勃迅速地从心底冒出来,只能靠接吻来表达,甚至是爱抚不能代替的。

费钧。关心慕轻声地喊了他一句,本能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还痛吗?

好一些了。关心慕终于带了一个哈欠,或许是接吻时间太长而缺氧了,困意终于袭来,她翘起腿,搁在了费钧的大腿上,有这样完美的人肉抱枕,为何不用。

隔天起来,关心慕的脑袋搁在费钧的胸膛上,一串口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滴滴答答。

她的腿从他大腿上挪下来的时候发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呃……该不会是……

抬眸看费钧,他正镇定地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完全不理会他那小弟弟正对她竖然起敬。

你这只禽兽大早上就发情!

费钧瞟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蛋:心慕,你磨蹭了我一个晚上,这样我还没反应,那就是禽兽不如。

作者有话要说:最虐的事情就是国庆牺牲游玩的时间更文而米有花花,TT

费费有没有点欠虐的潜质?

chapter7

大早上关心慕的右眼就不停地跳动,俗话说右眼跳灾,她有些预感会有不幸的事情降临

中午的时候许帅来请她吃饭,说XX路开了一家道地的川菜馆子,他有两张优惠券,就载着关心慕飞奔而去了,路上关心慕的右眼跳得非常厉害,她愁道:我右眼皮跳得那么厉害,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许帅不以为意地笑笑:能出什么事?待会回到办公室找一张小纸条,写上不跳两个字,然后贴在眼皮上就可以了。

因为新开的川菜馆子地址有些偏僻,停车位不好找,许帅开车绕了两圈才找到一个狭小的停车位,好心情地吹了吹口哨,和关心慕下了车,迈向馆子所在的小巷,谁知刚走入小巷子背后就出现了三四个人,速度之快,动作之突兀让关心慕还来不及思考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三四个人已经冲了过来,目标很明确,就是许帅,一人从后扑到了许帅,在关心慕一声啊的时候,几人已经开始对许帅拳打脚踢。别看许帅是个男的,他个子只有一米六九,体重还不到一百斤,两条腿细得和筷子似的,因为有哮喘病,平日里爬个楼都气喘吁吁的,完全没有抵抗力,关心慕本能地扑过去护住许帅,结果噼里啪啦的拳头和脚都落在她的腰和背上。

血液顿时结冰,关心慕痛得不行,但本能地用双手紧紧护住许帅,大喊:来人啊!快报警!

住在这附近的居民闻声过来了,吼了两声:你们在做什么?!

关心慕立刻回应:帮忙报警!话音刚落,腰背上又挨了一记。

这时那三四个男人中其中一个发话了,那声音又尖又细,完全听不出是男人的声音,阴阳怪气地说了句:烂货,一股骚味,菊花都被X烂了!说完几个人便匆匆离开了。

结果是关心慕和许帅坐在公安分局接受笔录,十五分钟后费钧赶来了,他穿着深灰色的西服,显得器宇轩昂,快步走进来,眼睛精准地攫住了关心慕。她狼狈的样子映入他的眼眸,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上一撮毛随风飘荡,脸颊上还有指甲划伤的印记,他蹙眉,走到她面前沉声问:痛不痛?

关心慕一怔,她本以为费钧第一句话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问她痛不痛,瞬间一股暖流从心底冒了出来,源源不绝的,输入四肢百骸,刚才那场惊悚剧的后遗症譬如惶恐,不安等情绪瞬间消失了,她摇了摇头,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和背酸痛得不行,蹙起了眉头,费钧则伸臂将她搂进了怀里。

费钧的怀抱一如昨日的宽厚温暖,带着淡淡的香味,关心慕贴在他怀里觉得非常舒服,像是这本来就是她的归属。

那边的许帅还在和警察争执,一个劲地说:一定要抓到他们!我要告他们,告他们!

许帅说偷袭殴打他的人是赵铭派来的,赵铭就是S城一家酒吧跳舞的,菊花被X烂的死受(据许帅的描述),因为气不过自己和陈浩在一起,所以打击报复。至于陈浩则是许帅的现任男友,而菊花被X烂的死受赵铭是追求陈浩不成,却死缠烂打最不要脸的微生物种类(据许帅的描述)……

总之,这是三个男人之间最狗血的爱恨纠缠,给许帅做笔录的警察已经嘴角微微抽搐,许帅显得很激动,一个劲地喘气,嘴唇都发青了,一副哮喘快要发作的样子。

因为费钧的出现,关心慕一颗心落到了实处,正巧费钧和公安局刑警大队的队长相熟,彼此热络地打了招呼,那位刑警大队队长瞄了一眼关心慕,笑着说:你女人?

你女人?三个字让关心慕顿时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觉,但这种感觉不差。

费钧拉住关心慕的手,点了点头,清冷的眼眸出现一抹无奈的笑意。

手掌上的温暖传递过来,关心慕冰凉的手立刻暖了起来,侧头看看费钧,他站姿挺拔,面色沉稳,再看看有些发福的大队长,脑子里不由地冒出一个念头,如果这身警服穿在费钧身上,一定会非常好看,说起来她也是个制服控。

出去的时候,费钧的手还紧紧拉着关心慕。

外面阳光正猛烈,关心慕白皮肤上的指甲印在阳光下显得分外明显,费钧凝视着她,终于还是说了不客气的话:你这么大的人了连保护自己的做不到?

关心慕语塞,心里的确冒出一种做错事的内疚感,但是她没有后悔,许帅是她最好的男姐妹,平日里处处帮着她,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怎么能舍弃许帅而不顾呢?而且至少她的身体比许帅要壮实一些,别看许帅是个男人,皮肤又嫩又薄让十八岁的女孩子都羡慕到死。

许帅是我的朋友,所以……关心慕说不下去了。

别人的死活和我没关系。费钧沉沉地说,你必须给我好好的,毫发无伤。

关心慕怔住,愣愣地看着费钧。

因为你是我的私人财物。费钧又加了一句,气势恢宏。

阳光正灿烂,刚才公安局里的空调打得太猛了,以至于关心慕全身上下都凉凉的,此刻,阳光像是一张软软的网将她全部地笼罩出,暖意从指端输送到全身,她不由地扯了一个笑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费钧,费钧瞟了她一眼,转身大步往前走。

费钧害羞了?关心慕心里想着,人已经小跑起来,扑到费钧的后背,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双腿一蹬,整个人挂在了费钧身上,来了兴致,提声说:老公,今天回家我烧菜给你吃。

你的厨艺?费钧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忧虑。

我的厨艺怎么了?我已经对着菜谱练习好长时间了,绝对好吃。关心慕说。

那我将就了。

晚上,关心慕在忙忙碌碌中做好了四菜一汤,糖醋丸子,苦瓜炒蛋,麻辣豆腐,青椒牛柳和一碗速溶汤,在她灼灼的目光下,费钧拿起筷子开动了,夹了一颗糖醋丸子吃了一口说:糖醋丸子太甜。接着舀了一勺麻辣豆腐尝了一点就说:麻辣豆腐太麻。再吃了一口苦瓜炒蛋,评价是:苦瓜太苦。然后看了一眼青椒牛柳不屑道:青椒怎么比牛柳多?最后十分嫌弃地瞟了速溶汤,不客气道:速溶的汤,你也敢端上桌子?

关心慕的心被费钧狠狠踩在脚下,顿时泄气了,没好气道:你不吃算了,我自己吃。说着刷刷刷将盘子和碟子绕到自己面前,一口菜一口饭扒着吃,心想味道不错啊,费钧这厮太挑剔了。

突然间,费钧的筷子探到她面前,从她的碗里夹了一块牛柳到自己碗里,浅笑道:为了不彻底打击你的自信心,我多少还是尝一点。结果他也吃完了一碗饭。

饭后对于洗碗的问题,两人产生了分歧,因为洗碗机洗不干净,而费钧又是有些洁癖的男人,所以他坚决拥护用手洗碗,但是由谁洗碗这个问题,两人不让步。

我们石头剪刀布吧,谁输了谁洗碗。费钧懒懒地放下报纸,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

什么?石头剪刀布?关心慕心想幼稚!

我让你,我出剪刀。费钧说。

我不!没注意谐音。

好了,我赢了,快去洗碗。费钧起身,丢下报纸,径直回了书房。

这是什么情况?关心慕傻眼了,半响后反应过来,在心里狠狠骂了费钧一顿,然后恹恹地去厨房洗碗,满满一盆子的碗和碟,让她洗了很久。

过了周末,周一回到公司,许帅郑重地向关心慕道歉,并很诚恳地提出这个月的中餐费他全包了。

关心慕叹了口气,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帅,你怎么惹到那帮牛鬼蛇神?

许帅开始喋喋不休,骂骂咧咧:还不是那该死的,菊花被捅死的赵铭,那只死受,总腆着脸皮追着陈浩不放,陈浩是我的男人!他凭什么死皮赖脸地贴上来,长得那么丑还涂很厚的白粉,留长指甲,穿紧身牛仔裤,我去!恶心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陈浩对你是认真的吗?关心慕截断了许帅的滔滔不绝,问了关键性的一句。

许帅愣了愣,拨了拨头发,声音没了刚才的气势:怎么问这个?我俩好着呢。

真的?关心慕眼尖地逮捕到了许帅脸上的一抹叫做没底气的神色,那陈浩为什么不带你去见他的朋友?你在陈浩家里过夜的时候,他妈妈临时来查岗,你干嘛要躲到衣柜里去?还有,你之前不是说陈浩和其他几个男人关系不清楚吗?

陈浩他只是比较爱交朋友,对人比较热情,所以那些小贱受都赶集一样上来贴着他,他说了真正的男友就是我一个。许帅说。

无论是男女恋,还是男男恋,都要光明正大,他都让你躲在他家衣柜里了,你不憋屈啊?还有那些小受为什么贴着他?还不是因为他好贴嘛!他来者不拒,所以惹了一堆菊花债!许帅,你真的得考虑清楚了,要找一男人过一辈子就找实在一点的,真心对你的。关心慕说。

许帅叹了叹气:同志要找到真心爱人不容易,别说过一辈子了,能安分过一年就不错了,陈浩,他至少目前为止是对我好的。

关心慕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许帅,问:你这次被打,他怎么说?

许帅立刻笑得灿烂:他带了一批人去找那死受去了,谁知那死受缩在家里,鼻青脸肿得像只猪头,见到陈浩带了一帮人还好奇地问,你们昨天不是来过了吗?怎么又来?哈哈,不知是谁帮我们报了仇!

关心慕心里满是疑惑,但还是觉得很解气。

自从洗碗用剪刀石头布决定后,不知是关心慕的运气差还是费钧的运气太旺,她每次都输,只能咬牙去洗碗,结果一连三十天都是她在那里刷刷刷,终于在这天晚上她用石头赢了费钧的剪刀,叉腰站在沙发上大笑,催促费钧快去洗碗,费钧快步走进厨房,关心慕丢给他一对橡胶手套,说:洗得干净点啊。她自己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翻看杂志,惬意惬意啊。

门铃突然响起,关心慕去开门,因为响起的不是感应器的铃声是门铃声,她差不多知道是谁来了,下面大门的钥匙只给双方父母配过,不知来的是她母亲还是费钧的母亲。

结果是沈婉。

沈婉穿了丝绸质地的短袖和黑色裙子,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头发照例是一丝不苟地盘起,看见关心慕的那刻笑了笑,问了句:钧钧呢?

啊?关心慕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声音越来越轻,他在厨房。

沈婉换下鞋子,径直走进了厨房,随即关心慕就听到她厉声道:你怎么在洗碗?!

费钧解下手套,眉头都不皱,很自然地说: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看看吗?沈婉没好气地说,钧钧,你怎么在洗碗?家里不是买了洗碗机了吗?

洗碗机洗不干净,所以我们自己洗。费钧说。

那也轮不到你洗!你工作这么忙怎么回家后还洗碗呢?沈婉像是在质疑一件天大的事情,眼眸里是怒其不争四个字。

基本上都是心慕洗的,我是第一次洗。费钧说着绕开了话题,妈,您去沙发上坐坐。

沈婉叹了口气,蹙眉小声地说:你太宠你媳妇了,这样不好的。

她是我媳妇,我不宠她宠谁呢?费钧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自然,还透着一点郑重的感觉。

关心慕赶紧为婆婆泡茶,削水果,端上来小心翼翼道:妈,您喝茶,吃水果。

嗯。沈婉有些严肃地点头,抿了抿茶,说,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没什么事情。

关心慕松了口气,但下一句……

不过。沈婉看了看关心慕,露出一个笑容,放软了声音,心慕,钧钧工作很辛苦,你可能不知道整个费氏一天要发生多少事情,那么多事情他都要亲力亲为,一定很累的,所以家务事还是应该由你多担待一点,这样他才能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能好好工作,工作顺了,对你对家里也是好事,你说对不对?

对。关心慕点头,心里想怎么这么倒霉啊,费钧一个月就刷了一次碗,平常都是很大爷地坐着看报纸还要她捶腿伺候,怎么就这么一次就被沈婉逮住了。

沈婉又问了一些问题,譬如费钧吃得好不好,每餐吃什么,是谁做饭的等等,费钧一一回答,言语中都有维护关心慕的意思,沈婉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气氛微微轻松起来,她才象征性地问了问关心慕身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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