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我的黑马+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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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她们,但和她们没有共同语言,每次提出和她们逛街看电影,买大堆的零食分给她们,她们都会笑着婉拒,久而久之费子诺都迷茫了,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对,最终偶尔听到她们在说话:
没想到费子诺这个千金大小姐一点脾气都没有,挺好相处的,我那次不小心将墨水洒在她衣服上,她笑着说没事。
她脾气是挺好的,人也很大方,只是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对啊,她有那个亿万富翁的爸爸,根本不用努力就可以过得很好,而我呢,家里还欠着债,爸爸妈妈每天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认真读书,生怕我会放松对自己的要求,搞得和高中那会没两样,烦死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两个字可言的,我早就明白了,与其每天抱怨命运,不如实实在在地做好手边的事情。
……
费子诺终于明白,原来她走不进她们的世界不是她的错,也不是她们的错,只是她们早就很清楚地将她排斥在外了。明白这点后,她对她们也不强求了,不提出和她们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不买一堆好吃好玩的送给她们,因为她知道这些会无形中造成她们的压力,形成更大的隔阂,所以整整一年,她和她们相处友好,但不亲近。
只是很久很久没有朋友,让她或多或少感觉到了孤独。
陆尉阳的出现,好像真是时候。
慢慢地,费子诺终于想起陆尉阳这三个字为什么那么熟悉了,高中时候她就偶尔间听说过他的名号,他哥哥是S市城东区的老大,管着一街的歌舞厅和酒吧,陆尉阳呢,从小在哥哥的影响下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在高中时候就成了当地的小老大。
只是他性格很好,穿得也很干净,清清爽爽的,完全不像是不良少年。
他请费子诺喝饮料,讲各种新鲜事给她听,费子诺好久没有掏心掏肺的朋友了,觉得和他相处很愉快。
听到陆尉阳说他读的专业是金融系,费子诺惊讶,啃着烧烤串说:你读的是金融啊?金融不是很枯燥的吗?
不良少年读金融系,好违和,她心里想。
哥哥逼我的,他说不想让我走他的后路,当一个没文化的恶霸,他要求我好好读书,进一个正经的,在外人看来风光无限的行业。陆尉阳点了一根烟,笑着问,你不介意吧?
费子诺摇头:你抽呗。
想了想又问:可是你喜欢读金融吗?如果不喜欢勉强读了这个专业,不是很痛苦吗?
人生总会有一些事情是不喜欢但必须去做的,吾辈之苦恼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可以理解的。陆尉阳笑了笑。
费子诺蹙眉,有些不高兴了:别叫我千金大小姐,我最厌恶的就是这几个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事实啊,整个S市谁不认识你爸爸啊,你爸爸随便抖一抖,就可以掉下一堆钱。认识时间长了,陆尉阳也就开起来费子诺的玩笑。
不远处的宋思致紧张地对罗穆尔说:老大,你看见没有,诺诺怎么和姓陆的混在一起了?
罗穆尔伸直了长腿,一手轻轻按在太阳穴上,眼眸变得越来越寒冽。
到了八点,费子诺提出要回家,陆尉阳笑着说了句:真是乖乖孩,走吧,我送你。
陆尉阳的坐骑是一辆重型机车,他淡淡地指了指后座:敢坐吗?敢的话我载你。
费子诺摇头:我不坐这个,爸爸说很危险,我自己坐车回家好了,再见。
刚转身便看见了罗穆尔他们一群人。
宋思致立刻过来打招呼:诺诺,我的好妹妹。
费子诺哼了一声,当初罗穆尔远离她的时候,这个宋思致也冷落了她不少,现在这声好妹妹着实让她觉得虚伪。
诺诺,要回家啊?让老大送你啊,他有跑车,你还没坐过吧。宋思致说着很亲切地伸手摸了摸费子诺的脑袋。
费子诺迅速闪开,蹙眉:宋思致,你不要动手动脚的。
罗穆尔自然站在他们一群人最中间,高大挺拔,目光落在费子诺身上,终于开口了:我送你回去。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转身笑着对陆尉阳说:陆尉阳,我坐你车,你送我回去呗。
陆尉阳扫了一眼罗穆尔他们众人一圈,收回了视线,淡笑着对费子诺说:好啊,你上来,我载你,保证用最慢的速度,比自行车都慢。
说完,费子诺就上了陆尉阳的机车后座,不知道为了出气还是其他的原因,她伸手紧紧地搂住了陆尉阳的腰,陆尉阳笑出来了,故意大声道:别搂那么紧,我喘不过气来。
两人很快消失在罗穆尔的视线之外,宋思致瞟了一眼满脸阴沉的老大,心里想的是活该,谁让你出手那么慢。
此后,费子诺和陆尉阳总是玩在一块,一起钓鱼,一起溜冰,一起拼饭,还一起去图书馆看书,虽然都是费子诺一个人乖乖地看书,陆尉阳直接枕着手臂在桌子上睡觉。
宋思致跑来提醒费子诺:我的好诺诺,你怎么老和姓陆的玩在一块啊?姓陆的小白脸可阴了,指不定满肚子的坏水呢,乖,听哥哥的话,别和他在一起了。
宋思致,你烦不烦,每天过来和我说同样的话,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费子诺持着网球拍,不客气地说,还有,别说陆尉阳坏话,我觉得他人不错。
我的好诺诺,你怎么帮着他说话呢?我和你认识快十五年了吧,十五年,多深厚的革命情感啊,你都忘记了?宋思致故作委屈道。
宋思致你少来这套,当初你老大欺负我的时候,你也没落下,打电话给你你不接,约你出去你找借口躲着,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费子诺气呼呼道,我早就看穿你了!现在还敢和我谈什么革命情感!你再废话我踹你屁股!
宋思致噤声,低下了脑袋,有些羞愧。
作者有话要说:札札札小番外:
某天是某木耳的生日。
某札扛着一个麻袋过来了,窃笑:木耳,生快,看我送你什么礼物。
木耳不屑地看了一眼某札: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某札迅速打开麻袋。
礼物是一只光溜溜的,身上绑着蝴蝶结,嘴里塞着XX,惊慌失措的胖诺诺。
早知道你想要这个了,亲妈我给你送来了,要轻一点,温柔一点啊哈哈哈哈……纳尼……木耳你干为什么揍我?……不要这样啊!!!
喜欢的朋友说点什么呗……
木耳X诺诺=官配
71
71、(番外)。。。
费子诺和陆尉阳从网球场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群非常惹人厌的人,她淡淡扫了他们一眼;当做没看见,反而是陆尉阳凑过来;笑着说:怎么我们到哪,他们就跟到哪。
无聊的一群人,别理他们。费子诺拉过陆尉阳的手,往前走;对他们视而不见。
宋思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罗穆尔;不看还好,这一看心猛地抽搐了两下,老大的眼神好像要杀人……
老大?
……
老大?喊了好几声。
闭嘴。
出了网球场;费子诺提出要吃雪花刨冰;陆尉阳就载她去吃。
你和那个罗穆尔是怎么回事?陆尉阳突然问道。
什么?
你是他女朋友?
才不是!别将我和那只混球扯在一块!费子诺果断否认。
陆尉阳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费子诺红红的脸蛋,说: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急什么?
我哪里急了。费子诺轻声道,沉默许久后又好奇,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读高中的时候就听说罗穆尔有个很宝贝的妹妹,他将六中的一个企图追求他妹妹的小子打得血肉模糊,就差放进麻袋扔到江里去了。陆尉阳说。
费子诺不语。
所以我现在有点害怕。
你怕什么啊?
我怕会被装进麻袋扔到江里去。陆尉阳开起了玩笑。
费子诺想了想说:你放一万个心吧,我和他早绝交了,我做什么事情他管不着,爱交什么朋友是我的自由,和他半丁点关系都没有。
陆尉阳耸了耸肩膀,没再说什么。
虽然他不再提了,但费子诺心里却有一种淡淡的惆怅,想起和罗穆尔一起的日子,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时候她老爱缠着他,他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往往他不耐烦了,会转头骂她是小跟屁虫,她就撅起嘴巴呈现一副受伤的样子,因为知道他见状会不忍,会拉起她的手带她一起玩去了,那一招屡试不爽。
而后来,罗穆尔就不理她了,让她滚出他的世界。
从小玩到大的一帮朋友,都瞬间远离她了,她不知如何是好,装作不在乎,其实心里是很难受的。
七月底的一个艳阳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陆尉阳正和一帮小兄弟坐在体育馆后面的空地上喝冰啤,他们刚踢完球,甩着头汗如雨下,脱下了T恤,光着膀子笑着聊天。
少年热血,是最可以肆意挥霍的年纪,聊游戏,聊女人,聊昨天,聊未来。
老大,你看那个人好像是罗穆尔。一个精瘦的男孩用手肘顶了顶陆尉阳的手臂。
陆尉阳懒懒地抬眸,一看,果真是罗穆尔,缓缓地朝他们这边走来。
罗穆尔双手插着口袋,穿了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卫裤,看似漫不经心地走向他们,但陆尉阳却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一种淡淡的敌视或者说是挑衅的情绪。
罗穆尔站在离陆尉阳有五六米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说:陆尉阳,听说你很会打架,不如和我练练?
周围几个小兄弟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罗穆尔的名号,也知道他打架是多么狠,手段多么戾,一时间都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陆尉阳光着上身,金色的阳光照得他皮肤亮亮的,他打量了一番罗穆尔,笑着说:我不随便和人打架。
我没有随便,我是很认真的。罗穆尔说,当然你如果害怕就算了。
十□岁的男孩,热血方刚的年纪,最受不了的就是挑衅,最讨厌听到的一个字就是怕,何况是陆尉阳这样从小打架打到大的,他的血液因为罗穆尔这句轻描淡写的话瞬间沸腾起来,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笑道:那就练练吧,陪你练练。
这一架打得很惨烈,两人都有些豁出命去的感觉,恨不能置对方于死地,最后连周围的小兄弟都不忍看下去了,怕闹出人命,一拥而上去拉开他们。
这则消息很快传遍了S市各大高校,费子诺是在电话里得知此事的,告诉她的人是宋思致。
诺诺,老大为了你和那个姓陆的小白脸打了一架,头都破了,被缝了好几针,当然那个姓陆小白脸伤的更惨……
你说什么呢?!费子诺的心理升腾起不好的感觉,神经顿时紧绷起来。
诺诺,我的好诺诺,你去看看老大吧,他和姓陆的小白脸打架的事情被罗首长知道了,被罗首长用马鞭抽了十多下,旧伤加新伤的,真的很惨很可怜,你去看看他呗。
费子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她知道罗叔叔那个躁脾气,哪一次罗穆尔闯祸他不是将之往死里打,如果宋思致没有骗她,那罗穆尔现在应该不是很惨,而是非常惨。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和我有什么关系。费子诺心情凝重,不顾宋思致在电话那头急着说什么,挂下了电话。
心里非常乱,费子诺立刻拨了电话给陆尉阳,陆尉阳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暗哑。
陆尉阳,你在哪儿呢?
在家呗,天气太热了,懒得出去,躺在床上吹冷气。
你是不是和罗穆尔打架了?
对,我们打了一架。
你干嘛和他打架啊?你们真幼稚!幼稚透顶了!费子诺气呼呼道,你有没有受伤?
还行,擦破了点皮,涂点药膏就行了,别担心啊,我从小到大打过的架数都数不清,身上都是伤疤,再多一两块也没事。陆尉阳笑了出来,玩世不恭的样子。
费子诺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按捺住情绪,淡淡道:你没事就好,对了,上次你借我的漫画都看完了,我等会给你拿去,你再借我点新的。
今天算了吧,有点事。
你不是闲在家里吹冷气吗?怎么又有事了?
陆尉阳沉默。
别废话了,等会我就过来。
你别过来了。陆尉阳沉吟片刻后说,诺诺,我在医院里呢。
……
陆尉阳伤得比较严重,浑身伤疤一块又一块,和打补丁似的,小腿上被打了石膏,连左眼都用棉布罩住了,说是左眼眼眶下壁骨折,简直像一只独眼龙。
费子诺到医院探望他,顺便问他事情的缘由,陆尉阳淡笑地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罗穆尔主动来找我练练,说是练练,出手又和一个疯子似的,我再不还手就被他打死了,诺诺,你可不能骂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费子诺又气又急,大骂他幼稚胡闹。
我真倒霉。陆尉阳叹气,故作无辜,平白无故地被扯到你们的事情中。
费子诺楞了一下,随即说:是你们两个幼稚鬼自己闯的祸,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没看见罗穆尔那眼神,简直是要剥了我的皮。陆尉阳笑道,我真冤啊,最多也就是和你拉了拉手,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多占占你的便宜。
陆尉阳,你现在还耍嘴皮子!费子诺举臂,作势要打他。
虽然从陆尉阳这里知道罗穆尔受了伤,加上吃了罗首长的鞭子,情况很糟糕,费子诺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满不在乎,对罗穆尔不闻不问,宋思致打电话过来,她只是淡淡道:我和罗穆尔早绝交了,你不用和我说他的事。
其实很想去看看他,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他,见了他该说什么。
费子诺叹气。
这天,她从图书馆出来,正在接母亲关心慕的电话,母亲问她晚上要吃什么,她没什么胃口,就说随便,说着的时候看见了罗穆尔。
罗穆尔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穿着浅色的T恤和牛仔裤,脚上趿着一双懒人鞋,目光如鹰隼地对上她的。
她有些心神不宁,匆匆挂下了电话,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不用躲,她又没有犯错,为什么要躲他,再说了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辈子。
她微微垂眸,快步走过去,直到罗穆尔挡在她面前,像一堵墙一般。
她往左移,他挪挪长腿,挡住,她往右移,他又挪挪长腿,挡住。
这位先生,请你让一让。费子诺咬牙切齿道。
谁知下一秒,她的腰和臀上传来一股力,瞬间她感觉自己悬空了。
罗穆尔很轻松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
费子诺甩着腿,大喊: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他置若罔闻,扛着她转身慢慢地走。
罗穆尔!你放我下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