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夫人-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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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瑶,放心,我绝对不会骗你,我这么爱你,我怎么舍得伤害她……”
“真的,我发誓,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就当为我们的未来想想吧,碧瑶,我爱你啊,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和你的孩子……”
“不要接你儿子,他大了能记事,我不希望他将来记恨你,小敏还小,不记事,我们把她接出来去吃好的……”
“唔——”
陆斯远一个机灵,挣扎着摆脱梦境,豁然睁开眼。
屋里一片大亮,陆斯远摸了摸额头,一片汗意。
他有些虚乏的闭了闭眼睛,身体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他伏在床上没有动,也没有力气动。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以为那个男人已经逃到海外去了,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
第三二四章
卫东刚刚端了粥进来,准备把人叫起来吃点东西,就看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放下托盘,把床上的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箍在怀里,“难不难受?”
陆斯远也没动,顺势靠在他的怀里,“怎么没上班?”
声音哑的不像话,跟个破锣一样,陆斯远听着,自己都有些忍不住蹙眉。
卫东从盘子上端过温水抵到他唇边,陆斯远想伸手去接,被卫东把胳膊压了下去了。他只能就着男人的手,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喝完。
“还要么?”
陆斯远摇摇头。
卫东把床上的枕头都靠在他的身后,让他斜倚着靠在床头,给他拿了一件睡袍放在肩上,端了粥喂他。
“我自己来。”陆斯远紧了紧肩头上的睡袍,撑着让自己坐立起来拉拉一些,身后的密处有些木木的钝痛,不算严重,但是也让人有些不舒服。
昨晚上失控的亲热可能是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那么……那么不知羞耻……
想着昨晚在床上的情形,陆斯远身体有些微颤,身后那个地方微微紧缩,尾椎骨仿佛还记忆着昨晚那让他几乎断绝呼吸的恐怖快感……
他有些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浪荡的没有羞耻心的缠着男人索要身体上的给予。
发了疯一样,完全没有理智。
陆斯远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耳根有些微微的泛红。
卫东看着,忍不住俯下身,含住他的薄唇,吸吮啃咬斯磨。
“嗯……”陆斯远轻轻的低哼一声,双臂不由自主的缠上男人的脖子,闭上眼承受男人的炽烈亲吻。
卫东本来打算浅尝辄止的,就在唇瓣上斯磨,被这一声低低的魅惑呻吟勾得身体蠢蠢欲动,他放下手里的碗,勾着陆斯远的腰,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摆弄爱抚。
“嗯……嗯、唔……”
唇瓣微张,低低浅浅的呻吟流泻出来,卫东觉得,他身下这个人突然就变成了妖精,勾得他发疯发狂的妖精。
“想要么?嗯?”剥开那披在肩头上的睡袍,身下人那精致的身子就那样完完整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那线条流畅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的身子上还布满着昨晚留下的暧昧印记,那么漂亮精致,让他欲罢不能。
陆斯远纯澈的眼中布满茵茵的情欲,朦胧迷茫。
“陆斯远,这是你先勾引我的!”看着媳妇儿这样几乎赤裸裸的邀请,谁能把持得住谁他妈就不是男人!
拉开那修长的腿,抬起紧实的臀,卫东扯开身上的束缚,抵住那几乎被彻夜造访的松软密处,俯身,吻住那因惊讶而张大的双眸,狠狠地贯穿了身下的那具身体,一贯到底,楔到最深处。
“呃、嗯——”这突然的纳入,男人却吻住他的眼,避开了他的唇,让毫无准备的陆斯远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没有任何阻隔,这声满含甜腻情欲的呻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吐露出来。
被这一冲击,他修长的腰肢被冲的绷直仰高。
这弓起的腰肢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把捉住往下一压,那已经楔入的庞然大物更加往深的地方刺入。
“唔——”陆斯远难耐的颤抖着,双手去抠捉住他腰的大手,“嗯、嗯……”
“我真他妈就想这样操死你算了!陆斯远,就这样操死你干不干?”卫东俯身,含住他胸前的那点,舔舐啃咬。
敏感的身子被这一刺激,陆斯远的手指头都在哆嗦。
停留在身体深处的那根火热一动不动的伺伏着,酥麻奇痒难耐,胸前那最怪的舌头逗弄着那点,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发狂。
“东子……”他收缩了一下裹着巨物的密口,催促男人动作。
“想要?”
陆斯远重重的喘息,水汽弥漫的眼定定的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也不出声,身后的那里难耐的一次一次绞紧收缩。
陆斯远紧抿着唇,就是不开口,吸附着巨物的甬道一下一下的裹紧,那不言不语的架势,却非要逼得男人先投降。
卫东狰狞的俯身,贴近那张越发让他发狂的脸,“陆斯远,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了?嗯?还知道在床上耍手段了?”
卫老虎咬着牙,说得有些狂躁,至于为什么狂躁,那几乎被身下媳妇儿夹断的家伙深陷在里面,想动又想较劲,他不躁动谁躁动?
陆斯远别开眼,对男人的话也不搭理。
“是因为昨晚那个女人?”
卫东掰着他的头摆正,直直的对视着他的眼睛,“你在吃醋还是在害怕?”
避无可避,陆斯远干脆垂下眼,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卫东缓缓的退出一些,接着又狠狠的顶回去。
“唔……”这一下的顶弄陆斯远毫无准备,有些惊惧的抬起眼瞪向男人。
“回答我,除了那个明成辉,还因为昨晚那个女人么?”卫东定定的注视着陆斯远,问得认真。
这个家伙昨晚这么反常,绝对不止是因为那个明成辉吧?当年,就算是对上最直接的当事人韩碧瑶的时候,这家伙也没有这次这么反常。
这个家伙的自制力他清楚,一个明成辉绝对没这本事!
陆斯远紧抿着唇。
这个男人是想逼着他当面承认,他陆斯远因为一个女人而发疯么?
他已经搞得够难看了,这人还想让他更难看么?
卫东看着他紧抿着的唇线,倔强得让人心疼。
卫东欺下去吻了吻那漂亮的唇角,“陆斯远,你知道你能吃醋我有多高兴么?”
这个骄傲的家伙能爱上他,本身就是一个奇迹,能爱得像个普通人有多难得,他以前甚至没有想过。
卫东的话让陆斯远脸色稍稍缓了一些下来。
男人的感情不能跟女人相比,不管他有多爱这个男人,这种事已经出了一次,他已经告诫过自己,再来一次真的不好看,他也是男人,他清楚拈酸吃醋这些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就没意思了。
这个男人爱他不假,可是这个男人的耐心并不好,对于这种事,他也怕闹得过了惹人厌烦,可是他心里堵这是事实!
那个女人连男人结扎这件事都清楚,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态去面对,心里压抑不住的泛酸,不管表现得多淡然,他心里的不舒服消散不开。
“陆斯远,认识你之前,我有过很多混账荒唐的事情,我知道那抹不掉,我也不保证以后还会不会遇上,可是我保证,跟你在一起之后,我没有再沾染过任何人。”
“我爱你,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只有你,除了你我再也没有碰过任何感情,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她当年想设计我,带着肚子里的种上卫家要我娶她,我直接去了部队。老头儿借口等我回去打发了她,后来那个孩子流掉了,她死活赖在我身上,我就说了当年结扎的事情。”卫东大概的给解释了一下当年的事情。
陆斯远没有接腔,只是听着。
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的身体还相连着,那个勃怒的大家伙还昂扬的嵌在他的身体里,听着男人解释以前的事情,这感觉让陆斯远有些怪异。
身下的人没有反应,卫东抬起腰,浅浅退出,狠狠贯穿楔入,一次又一次。
“嗯嗯……唔、嗯……”
“慢点……嗯……”
陆斯远攀着身上的结实身躯,舒展着身体承受着一波一波汹涌而起的情欲,将自己彻底交给了男人掌控。
这个男人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没办法让自己大方的跟任何人分享这个人,即便那是过去的事情,他也不能释然。
“陆斯远,我爱的人,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
陆斯远的回答是更加缠紧身上男人的腰,抬起腰去迎接男人的挺进。
第三二五章
“这个明成辉是十年前从南非归国的华侨,这是他的详细资料。”男人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卫东,“他是二十几年远赴南非的移民,他当年卷着这个女人全部的身家跑出国的。”从兜里抽出一张照片放在卫东面前的桌子上,男人又继续,“这个人有些小聪明,在南非的约翰内斯堡与当地的地头蛇合伙盘下了一处钻石矿,就是这座钻石矿让他在南非站稳了脚跟,后来渐渐成了那里有名的矿产商人,十年前因为一宗生意纠纷闹得纷纷扬扬的,后来对方扬言要报复他,他就带着他老婆回国来发展了。”
“他老婆跟刘家是什么关系?”卫东看了看面前那张照片,他看见那眉眼处的细微相识,微微蹙了蹙眉,淡淡的一眼之后就移开了视线,转头用眼神指了指另一张放在他面前的照片。
“是刘昆成一个本家兄弟的侄女,算不上多近,但是这个女人和刘心悠的关系好像不错,走得挺近的。这个明成辉回国来沉寂了两年,这几年开始的动作有一大部分都是刘心悠在中间牵的线。”
“刘心悠?”
“是,漂亮又有交际手腕,刘心悠手里攒了不少关系,虽然大多数是看在刘昆成的面子上,但是这个女人还是有两份手腕的。”男人点头。
卫东淡淡的扫了一眼那挽着手的两个女人,“这个明成辉跟刘家搅合得深吗?”
“说深不算多深,但是也不浅,最近这两年,刘昆成也开始跟他有接触,但是并不明显,我查到明成辉手下有几笔数额较大的款子走的是私人账户,明面上是流向海外,可是最终的地方是流到了刘心悠的手里,刘心悠又以她自己的名义转给了刘昆成,明面上他们的直接关系可能不大,但是这事儿经不住深查。”如果有心人士,比如这位,铁了心要将刘家搞垮,这事儿往哪儿埋得住?
卫东呲了呲牙,手指敲了敲,“就这些?”
“还有,他在香港洗黑钱,涉及金额有点大,但是他的手段高明,撇得很干净。”
“还有呢?”
“这个您应该感兴趣。”男人从资料下面抽出两张资料,“西郊的那块地皮,国土局好几个都与之有染,为这事儿他还直接雅贿过刘昆成,送了一副价值一千多万的唐代名画给他,说起这幅画,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卫东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这幅画,他是从他当年那个老情人韩碧瑶的手里骗来的,使了美男计,后来被他老婆刘玲发现了,两个女人掐起来,狠狠的闹了一通,那个刘玲直接把这个韩碧瑶弄去接客了,两年前,她自杀了。”
“死了?”卫东微微眯了眯眼。
“死在一个小出租屋里,就是她接客卖淫的淫窝,警方扫黄查到的时候,尸体上都已经开始腐烂了,面目全非的,后来警方发了通知,寻找家属认尸一直也没找到人,到现在人还在殡仪馆里冰冻着,没有人认领,警方也不好处理,就一直这么拖着。”
卫东听着,也没什么反应。
韩家早已经没人了,跟陆家也早断得干干净净,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联系,韩碧瑶更是因为那些混乱的生活把自己的身份变了又变,能查到她的老底的人不多,警方没查到陆家也不是什么意外。
自从那年她让陆斯远发病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原来是出了这事。
男人看卫东没有出声,安静的站在一旁侯着,他知道这事儿还有后续,要不然以这位爷这性格,不会没事儿找事儿的去让他查这些不相干的事儿。
果然,他还没想完,那边就发话了。
“就从西郊那块地皮的事情开始,弄废了为止。”
男人点头,“那卫哥的意思是走司法程序?”
“就这么阴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么?”卫东冷冷的哼了一声。
男人点头,好吧,您觉得阴了太便宜,明着死才算合理,肯定照办。
“那刘家那边?”这要是搞那姓明的,有牵扯的刘家,这位是打算怎么办?
卫东笑得更渗人了,“我可没冤他刘家。”
刘家这些年跳得太高了,更重要的是,那个女人碍到他媳妇儿的眼了,既然碍眼,那就别在眼前晃了。
男人点头,“我明白了。”
这是要让刘家一起说拜拜的意思,他懂。
不过,就像这位爷说的,刘家也不冤了,就算是下了地狱也怪不着任何人,这事儿可是他们自己一手造出来的。
他们手里的东西可一丝一毫都没有捏造,实打实的铁般的事实。
卫东站起来摆摆手,自己率先走出了书房,看着院子里的小老虎,唇角浅浅一笑。
小老虎正在玩小木马,看见他了,巴巴的瞅了瞅,等小木马摇得渐渐平稳下来,他抬起一条腿,试着试着的从小木马上往下滑,小木马跟他的身高也差不了多少,他双手紧紧的搂在小木马的脖子,等两条腿都下了马背,绷直了脚尖也没有触到地,就这样被吊在了小木马的脖子上。
卫东也不动,就站在正房的台阶上,小老虎侧过头来看了看卫东,看着他完全没动静,压根儿就没动手救他一下的打算,他虎着小脸,继续吊着小木马的脖子,再次试了试脚下。手上松了一点,脚下还是悬空的,他那胖胖的五短身材往上蹭了蹭,没蹭上去,还是吊着。
卫东书房里的男人走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看到那吊在小木马脖子上的小胖墩,顿时有些傻眼,这就是卫哥的儿子吧?
可是这什么情况?
看了看这没打算去帮帮忙的爸爸,再看了看那吊在小木马上的小家伙,男人阻止了自己的多事,这当爹的应该是想锻炼锻炼儿子的胆量,他还是别帮倒忙了。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