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圣骑录-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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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只留了两个活口，两人腿与胳膊各挨一枪，彻底失去活动能力与开枪能力，只能躺在地上呻吟惨叫。
　　　　方寒缓步来到近前，看了看两人，低头按上他们的额头，片刻后松开手，目光清亮如刃。
　　　　他弯腰拿起一把自动步枪，收集了二十几个弹匣用衣服一包。放进奔驰车里。
　　　　他去看了看凯迪拉克。已经被他们射破了轮胎，里面仪表盘也惨不忍睹，不能再开了。
　　　　他摇摇头，转了转其余几辆车。从一辆车里找到一顶帽子戴上。然后开着先前的那辆奔驰车朝着郊外而去。
　　　　————
　　　　他回到贝弗利山庄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安妮正坐在沙发上看他，明亮的大眼紧紧盯着他。
　　　　方寒笑着坐到沙发上。安妮高挺的鼻梁皱了皱，摆摆手：“好大的味儿！”
　　　　方寒笑道：“不要紧吧？”
　　　　“还好！”安妮道。
　　　　她原本很害怕，但方寒在身边，她莫名的安心，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惊恐，反而很平静，她对自己的状态也觉得奇异。
　　　　方寒道：“我要休息一会儿，晚饭再招呼我。”
　　　　“你去哪里了？”安妮问。
　　　　方寒笑笑：“你说呢？”
　　　　安妮道：“你杀了他们？”
　　　　“不杀他们就得被他们杀。”
　　　　“他们是甘比诺家的人，是吧？”
　　　　方寒点点头。
　　　　安妮皱眉不语。
　　　　方寒打量着她的神情：“后悔了？害怕了？”
　　　　“有什么怕的！”安妮哼道：“大不了豁出这条命！……方，咱们有胜算吗？”
　　　　跟在方寒身边她生出一股前所没有的安全感，很安心，不再害怕，好像世界一下变美好了。
　　　　但想到甘比诺家族，她感受到绝望，她只有一个人，方寒再厉害也只有一个人，她们两个要面对的是整个甘比诺家族，传承了近百年的黑手党家族！
　　　　他们不仅有钱，有权，还有杀手，他们从此之后再无宁日了！
　　　　方寒坐到安妮身边，拍拍她肩膀：“安妮，甘比诺家没想象的那么可怕！”
　　　　安妮白了他一眼。
　　　　方寒摇头笑笑上楼了。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很快上门找安妮，询问他们发生了什么，报警的现场死了二十四个人，是黑手党也不能不调查清楚。
　　　　安妮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叫来方寒，方寒是闻名全米国的超级警察，这一男一女两个警察见到他肃然起敬，问话很客气。
　　　　四台奔驰车上都有记录仪，原本是拿来给老板看的，结果成了警方的证据，袭警在先，被方寒击毙。
　　　　其中有一辆车的行车记录仪坏了，无关大局，两个警察知道事情的经过，只是例行笔录。
　　　　待问过话后，男警察博尔特握住方寒的手：“方警长，干得好！”
　　　　米国每天都有警察受袭身亡，所有警察都深恶痛绝，方寒这么做虽然有些过火却很痛快。
　　　　方寒微笑：“杀了他们也是没办法。”
　　　　“未必吧？”女警察克丽斯淡淡道：“方警长你枪法很准，避过要害没那么难吧？”
　　　　方寒盯着她道：“克丽斯警官，如果你碰到一群匪徒拿自动步枪扫射你，你还能想着饶他们一命？”
　　　　克丽斯皱眉，沉默不语。
　　　　方寒微笑：“饶恕要杀我的人，我没那么好的脾气！”
　　　　博尔特点点头：“方，杀得好！”
　　　　克丽斯瞪了他一眼，扭头便走。
　　　　博尔特歉意的冲方寒笑笑，忙追了出去。
　　　　方寒摇摇头，一看就是正义感过剩的小丫头，还没经过挫折，保持一颗纯真善良的心。
　　　　————
　　　　第二天早晨，方寒做完早课下楼，安妮穿着一身绿色运动衫，正在沙发上看报纸。
　　　　听到方寒的脚步声，安妮科尔回头盯着他看。
　　　　方寒来到她身边坐下，笑道：“怎么了？”
　　　　“你去杀了哈里夫斯的哥哥？”安妮科尔抖了抖报纸。
　　　　方寒笑了笑：“见报了？”
　　　　“外面快要翻天了！”安妮科尔皱眉道：“方，这么下去怎么能行？”
　　　　“但愿他们识趣点儿。别再惹你。”方寒不在意的笑笑。
　　　　甘比诺家族的嫡系子孙一共四个，十年前死了一个，哈里夫斯在监狱里，一个在两天前被杀，另一个被他昨天杀了，现在甘比诺家族家主的嫡系不复存在，越发混乱。
　　　　方寒昨天痛下杀手，就是为了震慑，黑手党不是铁人，也会害怕。反而更怕死。他相信这一下足够他们老实了，尤其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形下，他们更不敢胡来。
　　　　安妮科尔打量着他，摇摇头。
　　　　方寒笑道：“觉得我太狠了？”
　　　　安妮白他一眼道：“我怕你有麻烦。上次不就有内务部的调查你吗？”
　　　　方寒道：“这次不会了。”
　　　　“真的？”安妮科尔半信半疑：“杀了这么多人。警察不管？”
　　　　方寒笑道：“这些人渣本来就不该活着！”
　　　　安妮科尔道：“那我两天之后参加晚会没问题吧？”
　　　　“没问题了。”方寒道。
　　　　安妮科尔打开了电话。是一则新闻评论，正有两个专家在解读昨天的索达亚甘比诺的死亡。
　　　　做为甘比诺家族的唯一幸存者，索达亚甘比诺被认为注定的甘比诺家族新任家主。正踌躇满志，没想到昨天死于枪杀，神不知鬼不觉，他的三十个护卫没发生作用。
　　　　专家们解读的是到底是谁杀了索达亚甘比诺，是甘比诺家族的人，还是他们的仇人。
　　　　方寒杀了二十四个人的消息还没流传出去，所以专家们分成两派。
　　　　一派是觉得仇杀，其余几大黑手党家族趁火打劫，另一派的人是觉得死于内部争锋，有人想要取而代之。
　　　　但所有的专家都持有一个观点，这是内鬼所为，没人有能越过严密的护卫，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索达亚甘比诺，只能是他身边的人！
　　　　他们争论得有理有据，让观众们都无从判断，每一方都觉得有理，安妮科尔看得摇头，笑起来。
　　　　她扭头看方寒，见方寒看得津津有味，哼道：“他们挺可笑的吧？”
　　　　方寒摇头：“他们挺厉害的。”
　　　　“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还厉害？”安妮科尔哼道。
　　　　方寒道：“厉害的是他们的思维方式，确实不愧是专家教授，很有一套，绪论错误是因为信息不够。”
　　　　安妮科尔打量他几眼。
　　　　方寒扭头笑道：“怎么啦？”
　　　　安妮凑过来靠近他，淡淡幽香扑鼻而来：“方，我发现你挺有意思的！”
　　　　“我可没这感觉。”方寒笑道。
　　　　安妮道：“你的心很开阔，能够包容整个世界！”
　　　　方寒摇头失笑。
　　　　安妮白他一眼道：“你今天真要回去吗？”
　　　　方寒道：“这两天很安全，我好久没回国了。”
　　　　“回去看女朋友？”
　　　　“嗯。”
　　　　安妮似笑非笑：“她不会生气吧？”
　　　　“我跟她解释过。”方寒道。
　　　　安妮哼一声摇摇头，人是感性动物，换了自己即使知道是假戏的情侣也一定不会开心。
　　　　方寒无奈，李棠一定生气，所以要回去一趟消消她的气。
　　　　“去吧去吧。”安妮科尔道：“要不要我亲自跟她解释一下？”
　　　　方寒摇摇头拒绝了，这是火上浇油。
　　　　安妮科尔露出遗憾表情，摊摊手：“那好吧，祝你一路顺风，机票已经买好了，包括星期一返程的。”
　　　　方寒笑道：“谢谢。”
　　　　“我是怕你不回来！”安妮科尔笑道：“好好休息吧！”
　　　　她知道方寒的压力比自己更大，需要放松一下，才能更好的专注于以后。
　　　　方寒手机忽然响起，他拿起来一看是凯瑟琳，接通后，凯瑟琳低声道：“方，哈里夫斯死了！”
　　　　方寒一怔：“死了？”
　　　　“昨晚十二点死于自杀。”凯瑟琳道。
　　　　方寒皱眉道：“自杀？”
　　　　凯瑟琳道：“内务部介入调查了，可能是内部的人所为，方，你的任务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方寒道：“但愿如此吧。”
　　　　“舍不得了吧？”凯瑟琳声音里带着笑意。
　　　　方寒哼道：“还有别的吗？”
　　　　“没了。”
　　　　“那就挂了。”方寒挂了手机。（未完待续。。）

第379章　回家
　　　　安妮科尔听到方寒说，哈里夫斯自杀身亡，顿时欢呼一声，跳起来抱住方寒，狠狠在他脸上亲一口。
　　　　柔软娇嫩的唇贴着脸颊的感觉清晰传入方寒心里，他感觉远胜常人的敏锐，感受格外的强烈。
　　　　他吃惊的看向安妮科尔。
　　　　安妮抱住他欢呼道：“这家伙终于死了！”
　　　　方寒没扫兴，知道她这一阵子承受了太多的压抑，每天都在惊恐中，即使自己在也无法完全消除。
　　　　半晌过后，安妮停下狂欢，这一阵子疯叫蹦跳，让她脸庞红得如娇艳的花，眼波清亮。
　　　　方寒微笑看着她：“恭喜你，安妮！”
　　　　“上帝保佑！”安妮划了个十字，念了一声“阿门”，叹息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哈里夫斯死了，没想到美梦能成真！”
　　　　方寒道：“看来我的任务很快要完成了。”
　　　　“你想走？”安妮收敛了笑容：“你就那么着急离开我？”
　　　　方寒笑道：“我当然想一直住这里，可是……”
　　　　“那就先住着！”安妮科尔打断他，说道：“再说了，我的危险还没过去呢，甘比诺家族不一定会放过我！”
　　　　方寒想了想，点点头，这话也不错，甘比诺家族的反应难料，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安妮生怕他接着往下说，忙转开话题：“对了，你不去警局看看？……去看看哈里夫斯到底死没死！”
　　　　“嗯，我去看看。”方寒点头。
　　　　“去吧去吧。”安妮忙推着他往外走。招招手，让塞西莉亚送他出门。
　　　　塞西莉亚发出通知，很快一辆高尔夫球电车过来，载着方寒到了别墅大门前，老汉斯已经坐在凯迪拉克车里等着。
　　　　方寒打量一眼这辆车，与先前那辆一般无二，却不是那一辆了，那辆还呆在警局里呢。
　　　　“汉斯，谢谢你。”方寒笑道：“送我去机场吧。”
　　　　老汉斯忠厚的黑脸露出一丝笑容，朝他点点头。凯迪拉克平稳的前滑。很快驶出贝弗利山庄。
　　　　————
　　　　方寒来到纽约十三局时，凯瑟琳穿着一件灰色小西装，精明干练，不像警长更像白领丽人。
　　　　迪克与福克斯正在凯瑟琳身前听着她说话。不时点点头。凯瑟琳智商高超。推理与观察能力超人，迪克与福克斯很敬服。
　　　　方寒过去与迪克福克斯碰了碰拳，与凯瑟琳说了声“嗨”。然后坐到一边听他们说话。
　　　　凯瑟琳道：“咱们负责排查一个星期以来哈里夫斯的客人，不能露掉任何一个，即使没有嫌疑。”
　　　　迪克点点头道：“绝不放过一个家伙！……不过哈里夫斯真是自杀的？不会是有人逼的，或者索性就是他杀。”
　　　　凯瑟琳道：“别胡说八道！监控录相上面清清楚楚的显示，哈里夫斯牢房里只有他自己，再没有别人，是他自己把自己吊死在窗户上，没别人帮忙。”
　　　　“哈里夫斯会自杀？哈！”迪克不信的撇撇嘴。
　　　　“但他确实是死了！”福克斯皱眉道：“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凯瑟琳摇头道：“他是个疯子，精神世界不是咱们能进去的，方，恭喜你了！”
　　　　方寒道：“谢谢，……哈里夫斯的死有疑点吗？”
　　　　迪克道：“拘留室的监控一直开着，录相带没动过手脚，确实是自杀。”
　　　　“内务部的人非要调查？”
　　　　“他们怀疑有人逼死了哈里夫斯。”福克斯道。
　　　　迪克不以为然：“这种人谁能逼他死？”
　　　　凯瑟琳道：“总之这件事咱们不能插手，全权由内务部负责，哈里夫斯是咱们逮捕的。”
　　　　“明白。”迪克举手道：“咱们要被调查，是吧？”
　　　　凯瑟琳点点头：“例行询问，……方，没问题吧？”
　　　　方寒摇头笑笑。
　　　　凯瑟琳道：“内务部的家伙们很讨厌，甭跟他们客气！”
　　　　四人正说话时，电梯打开，出来六个黑色西装的大汉，神情严肃冰冷，与十三局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们径直进入警监办公室，再没动静。
　　　　半晌后，凯瑟琳办公桌的电话响起，警监唤凯瑟琳进去，约过了十五分钟，凯瑟琳出来，迪克又被叫进去。
　　　　方寒看一眼凯瑟琳，没跟她说话，警察有纪律，她要遵守保密条约，不能跟他泄露经过。
　　　　他是最后一个进入警监办公室，六个黑色西装男人形成一个半圆，左右与前面各两个，静静的看着方寒，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嗨，托尼。”方寒跟警监打招呼。
　　　　警监托尼特蒙多朝方寒招招手：“方，这是内务部的同事，要问你几个问题。”
　　　　方寒点点头坐到中间。
　　　　六人对视一眼，对于方寒他们久闻大名，不仅仅是超级警察，还让内务部的同事吃了亏，艾瑞克还好，鲍比亚被降职，离开内务部。
　　　　鲍比亚偏激但不是坏人，被方寒这么一搞，这一辈子甭想再升职了，他们兔死狐悲。
　　　　“方警长，你跟哈里夫斯有私仇吗？”
　　　　“没有。”方寒摇头。
　　　　“方警长，说谎是没意义的，自找麻烦。”
　　　　方寒笑了笑：“我奉命保护安妮科尔，哈里夫斯要对安妮科尔不利，所以想办法把哈里夫斯抓住。”
　　　　“哈里夫斯出去一定会找你麻烦，最好的办法是让杀了他。”
　　　　方寒呵呵笑起来，摇头道：“有那几个证人，他出不去的，没必要杀他。”
　　　　“你知道他一定有办法威胁到安妮科尔。”
　　　　方寒道：“我只需要保护她一个月。”
　　　　“你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我是她男朋友，但我们的感情一般。”方寒摇头道：“我不会因为她去杀人。把自己陷进去。”
　　　　六人对视一眼，然后问起了他的行踪，昨天上午至二十三点都干了什么，方寒坦然说了。
　　　　听过之后，他们点点头，放方寒离开。
　　　　方寒出来之后，凯瑟琳低声问：“没问题吧？”
　　　　方寒摇头。
　　　　他一天都与安妮科尔在一起，还有行车记录仪为证，况且哈里夫斯入监之后他一次也没接触，嫌疑人怎么也轮不到他。
　　　　“没麻烦最好。”凯瑟琳深深看